没有。还是没有。终于找不着了啊。2004年11月15日,我坐在俄航的北京——莫斯科航班上,是波音767型客机,而不是伊柳辛或者安东诺夫的型号。我戴上耳机寻找一个哪怕只是听着熟悉一点的,没有苏联味道,但是至少有一点俄罗斯民歌味道的歌曲,我找不着。有意大利歌剧,有百老汇音乐剧,有交响乐,有爵士乐,大概也有俄罗斯的流行歌曲,摇滚风格的,都是我不熟悉的了。在通向莫斯科的路上,我寻找的是自己的往日,这方面的话我已经说过太多,已经不能再说。我想起了“前苏联”一词,本来我觉得莫名其妙,谁不知道苏联已经“前”了?加一前字纯粹脱裤子放屁。但是在俄航班机上找寻歌曲的经验使我想起了那种前朝“遗老”的悲哀。我自嘲像是苏联的遗老,于是从遗老想到“前清”,不也是加“前”字的么?...
她们都是些花样的女子,馥郁芬芳地盛放,在那片同样繁花似锦的“海”上。 1905年,中国的第一部电影诞生在京城。那时的上海戏院里,还在放映外国人拍的杂耍片断。然而,就在短短的八年之后,上海不仅成立 了中国境内的第一家电影公司,拍摄了真正具有故事情节的电影短片,还在日后的不断发展中逐渐成为了中国早期电影的中心。 在那时的上海,电影如梦般变化莫测,仿佛一个中国的“好莱坞”。豪华气派的电影院拔地而起,数以万计的观众蜂拥而至。而就在这时 ,在这如梦似幻的光影之中,人们不约而同地看到了她们。 她们在上个世纪初的二三十年代先后踏入银海,或羞涩清纯,或妖娆妩媚,但无疑哪一个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其实,单看眉眼,她们并 非各个都有花容月貌,甚至有些是根本谈不上漂亮的。而她们的气质也是千差万别,并不是哪个都那么讨巧。然而,她们却都成为了那时羡煞 旁人的女子,万众瞩目的明星。 那么...
百年树人,教育为本;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家庭、一个个体,都是通过教育途径在延续自己的希望。教育是一个人最重要的起点,尤其在当今知识经济时代。教育是一个人成长、立足于社会的技术性的工具,更是人格上的标杆。每个人都企盼获得最优势的教育环境。“夫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在中国高等教育领域,北大、清华就是合乎这样标准的大学,因此在许多人心目中是高考志愿的“不二之选”。北大、清华,群英荟萃,是中国高等学府的“双雄”——成为“北大人”、“清华人”也一直是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骄傲。北大、清华的校风与学风,对于广大热爱学习者来说具有独特的感召力和吸引力;北大、清华给学生及其家长一个扎实可靠、稳定有序的特殊信任感。也正因此,北大、清华拥有全国最优秀的生源,几近囊括全国各地的高考状元郎。可见,“北大”、“清华”已经超越了一个实物指代词汇的性质,更是一个人生理想的词汇—...
The Author of Beltraffioby Henry JamesCHAPTER IMuch as I wished to see him I had kept my letter of introductionthree weeks in my pocket-book. I was nervous and timid aboutmeeting himconscious of youth and ignorance, convinced that he wastormented by strangers, and especially by my country-people, and notexempt from the suspicion that he had the irritability as well as thedignity of genius. Moreover, the pleasure, if it should occurforI could scarcely believe it was near at handwould be so g
《试毒者》 第一部分序言五年前我在托斯卡纳北部的村子巴格拜访一位朋友时,认识了他的邻居盖恩卡罗•图拉(化名)。此人个子矮小但很结实,微胖,一头乱糟糟的灰发,镶着满口金牙。他自称出生于保加利亚的一个世代走钢丝的吉普赛家庭,还夸口说他们曾云游全世界,在“苏利文电视秀”表演过两次。他说他曾在圣阿蒙利大街为某活动做宣传,蒙上眼睛踩着高达30层楼的钢丝横穿华尔街,但因牙疼分心,走了几步就摔下去了,结果右腿三处摔伤。盖恩卡罗后来很快当了色情电影制片人,跟安迪维奥公司第54场巡演的一位女演员结了婚并有了一个孩子。70年代后期,他回到巴黎,或者说是被撵回了巴黎,成了“欧洲杂谈”节目的固定成员。这期间他再婚了,受第二任妻子(他们后来也离婚了)的影响,他爱上了收藏。...
正文 第一章 一见钟情(更新时间:2004-8-13 10:41:00 本章字数:9047) 清寒的早春,阳光已经有些灿烂了,风却依然冷冽,丝丝地割人。 “芙凝,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没话说,我不能拒绝田妮,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可她是校长的女儿,没有校长的首肯我就不能出国,这你明白吗?”王禹对蒋芙凝激动地说。 蒋芙凝是个清秀的女孩子。“出国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王禹的眼角轻抖。“你和我都是孤儿,就像没有根的浮萍,命运给予我们的是太多无可奈何,那种无奈是强有力的,是无法抵御的,我们想要做一件事,付出的是旁人的百倍千倍,也未必能成功。原谅我,这次机会我不能放弃,在我心里我只爱你一个人。”...
文/飞雪独樵 卡布奇诺送上来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点慌的。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四点二十五分了。一个小时前,她还在飞机上。再过十分钟,他就该到了。每天的四点三十分,他必定会离开办公桌,到楼下的咖啡馆里喝一杯黑咖啡——他不止一次地告诉她。 这是他在QQ上描述了无数遍的咖啡馆。隔着玻璃,可以看到上海滩的黄浦江。屋内,有不多也不少的客人、可亲的中年侍者、暗色的丝绒窗帘和蓝调的背景音乐。 她和他是在一个论坛上认识的。他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她的QQ上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在上海外滩那些古老的银行大楼里,有这么一家咖啡馆。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走进这家咖啡馆,坐在我熟悉的位置,在我视线偏左的一个位子上,有一个穿着白色棉布吊带裙,留着一头干净的长发,在慢慢喝着卡布奇诺的女孩。”他们认识一年后的某天,他在午夜电话里这么告诉她。 “那么,在梦中你对她说了什么?真有这个人出现,...
十九世纪末,传统中国迫于“救亡图存”的压力,步履蹒跚地走上了现代化之途。历经百年沧桑之后,中国社会至今仍然走在现代化的途中。因此,诸如“现代化”、“现代性”、“现代主义”等命题对于关注本民族命运的现代中国知识分子而言,始终是具有切身性的现实问题,而不仅仅是纯理论思考中的抽象范畴,更非可供把玩的时髦话题。就笔者的视野所及,前北大校长蒋梦麟先生在其名著《西潮》中的一段回顾之言,最足表明近现代中国知识分子对“现代化”进程或“现代化”命题的切身之感:“半世纪以前(指19世纪末,——笔者按),这些轮船曾经把自来火、时辰钟、洋油灯、玩具,以及其他实用和巧妙的外国货带到中国。我童年时在安宁的乡村里就曾经玩过这些洋货。我们天真而不自觉地吸收这些新鲜的玩艺儿,实际上正是一次大转变的开端,这次转变使中国步上现代化之途,同时也经历了相伴而生的苦难、扰攘、危险,以及旧中国恬静生活的迅速消...
施振荣虽然坊间有关我的书很多,但是《再造宏碁》是我自己第一次出版的著作,对一个文学基础不佳的人而言,这是一个很大的成就。由于《再造宏碁》的内容颇具参考价值,当年出版时相当畅销,也得到很多的肯定,激起我不断写作的信心,后来我陆续出版了《鲜活思维》、《io联网组织》等书,以及最近为了纪念我从宏碁退休而出版的《宏碁的世纪变革》。《鲜活思维》的出版,是因为当时宏碁要改变企业文化,由制造为主的公司转型为服务性的公司,必须加强内部员工的服务文化,我在书中针对相关议题,包括企业、职场、人生观等,提出我的观点,另外对于台湾未来的发展,我也提出一些想法。至于《io联网组织》,则是由我应邀在台湾交通大学讲授EMBA课程的教材改编而成的,内容主要是讨论企业国际化管理的一些议题。...
琼瑶1 计程车在柏油铺的公路上疾驰着。 我倚着车窗,呆呆的望着车窗外的景物,那些飞驰着向后退的树木、农田、原野,和成串成串的金黄色的稻穗。夏日的太阳猛烈而灼热,刚刚成熟的稻子都被晒得垂下了头。热气在柏油路面上蒸发,铁皮的车顶和车身一定都被晒得发烫,整个车子里热得像个烤箱。我觉得口渴,嘴唇干燥,但是我们并没有带水,也没有带任何水果,不过,即使我们带了,我也不想去向妈妈要。妈妈坐在我身边,她似乎比我更沉默,一路上,从台北乘观光号到台中,又包了这辆计程车驶到这儿,将近四小时的行程中,我们母女谈过的话加起来还不上十句。过分的沉默使我和妈妈益形疏远,那层多日以来已酝酿着的隔阂,如今竟像堵墙似的竖在我和妈妈之间。从眼角边,我偷偷的看了她一眼,我所看到的,只是她微蹙的眉梢,和紧闭的嘴唇。...
●不满和牢骚时啊呸!真见鬼!Oh, heck! *heck表示有点灰心和失望。Oh, heck! I failed the test. (噢,见鬼!没考及格。)Oh, darn!Oh, no!什么!Shucks! *承认自己的错误,或回应别人对自己的不满时。Where is your homework? (你的作业在哪儿呢?)Shucks! I forgot it at home. (哎呀!我忘在家里了。)真见鬼!Shoot! *表示厌恶、激怒、惊奇等。常用来表示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想像的那样顺利时。Shoot! I Missed the train. (真见鬼!我没赶上电车。)Sheesh!他妈的!Shit! *听起来很低级。shoot是shit的委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