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宗学哲有一个故事,说固执人、马大哈、懒惰者和机灵鬼四个人结伴出游,结果在沙漠中迷了路,这时他们身上带的水已经喝光,正当四人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上帝给了他们四个杯子,并为他们祈来了一场雨。但这四个杯子中有一个是没有底儿的,有两个盛了半杯脏水,只有一个杯子是拿来就能用的。固执人得到的是那个拿来就能用的好杯子,但他当时已经绝望之极,固执地认为即使喝了水,他们也走不出沙漠,所以下雨的时候,他干脆把杯子口朝下,拒绝接水。马大哈得到的是没有底儿的坏杯子,由于他做事太马虎,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杯子的缺陷。结果,下雨的时候杯子成了漏斗,最终一滴水也没有接到。懒惰者拿到的是一个盛有脏水的杯子,但他懒得将脏水倒掉,下雨时继续用它接水,虽然很快接满了,可他把这杯被污染的水喝下后却得了急症,不久便不治而亡。机灵鬼得到的也是一个盛有脏水的杯子,他首先将脏水倒掉,重新接了一杯干净的雨水,...
作者:刘平第一部分1、负有特殊使命“快——”在香港最大的沙田跑马场数千人一波又一波狂热痴醉的吼叫声刺激下,看着自己买的马号在接近终点时落后了,素以沉稳冷静著称的袁可也情不自禁地冲动地站起来挥拳叫出了声。他瞟了眼坐在旁边的王成思和负责接待他们的中资机构官员费斌,发现他们的情绪比他还激动,早就站起来疯狂地喊加油。五十多岁的王成思宽亮的脑门冒出密密的汗珠,眼睛发光,死死地盯着马场,领带结拉低,领扣敞开,用一本杂志急促扇风解热。不过他和王成思来跑马场主要是开眼界,并无赌意,情绪完全是受场内气氛感染。费斌在香港已经七年,他知道这两位客人是内地反贪要员,这次来香港负有特殊使命,但具体是什么使命,可能除了他的上级外,没人能知道。他们到港虽然是他去接的,但他们直接进了上级办公室,关上门谈了约半小时,然后上级向他交待,要他今天陪好他们,明天把他们送到香港赫赫有名的廉政公署办事,办完...
《负情侬传》负情侬传万历间,浙东李生,系某藩臬子,入资游北雍,与教坊女郎杜十娘情好最殷。往来经年,李资告匮,女郎母颇以生频来为厌。然而两人交益欢。女姿态为平康绝代,兼以管弦歌舞妙出一时,长安少年所借以代花月者也。母苦留连,始以言辞挑怒,李恭谨如初。已而声色竞严。女益不堪,誓以身归李生。母自揣女非己出,而故事:教坊落籍非数百金不可,且熟知李囊中空无一钱,思有以困之,令愧不办,庶自亡去。乃翰掌诟女曰:“汝能怂郎君措三百金畀老身,东西南北唯汝所之。”女郎慨然曰:“李郎落魄旅郧,办三百金不难。顾金不易聚,倘金聚而母负约,奈何?”母策李郎穷途,侮之,指烛中花笑曰:“李郎若携金以入,婢子可随郎君而出。烛之生花,谶郎之得女也。”遂相与要言而散。...
《八段锦》序言第一段故事:宋时临安新桥有个巨富,儿子叫云发,有妻有小。一日,有三个妇人擅自将一些家伙搬入他家。云发欲发火时,其中一小娘子道福致歉。云发见她年少美貌,欣然允许。次日,云发不与父母说此事,就到小妇人处。小妇人引他上楼搂抱云雨。她说她寸赛金,实际是个娼妓。此事被邻人窥见。云发交给赛金一些银子,让她寻找住处,他再去看顾。赛金搬至南横桥住下,云发逢暑生病,身体虚弱。赛金写书送礼邀他相会。云发见了赛金,欲火难忍,连绩欢幸两次,弄得神思散乱,梦见和尚拉他出家。回家后即重病,医师说这是色欲过度。云发将真情告诉父亲,父亲焚香跪拜,求禅师放回儿子。拜完后,儿子身体复原。梦中和尚带了一条柱杖走了。云发恢复生理,感慨人生不要奸淫。...
《观音菩萨传奇》第一回 溯源流书生说法 警痴顽菩萨化身话说我们中国的宗教,向来分为儒、释、道三大支派。三教之中,除了儒教、道教是中国本部所创始,释教却是由西域传入的。因为它拿觉世度人为宗旨,信仰的人,也就不少,势力也与儒教、道教鼎足而三,一直流传到现在,依然保持着它的地位。在佛家的区分,把全世界划成四大部洲,称为东胜神洲、南瞻部洲、西牛贺洲、北俱芦洲。我们中国,是属于南瞻部洲的。南瞻部洲有四座名山,号称佛国。这四座山就是九华、五台、峨嵋、普陀。管领这四座山的就是地藏王菩萨、普贤菩萨、文殊菩萨、观音菩萨等四位大士。故九华礼地藏王,称为大行,五台礼文殊,称为大智,峨嵋礼普贤,称为大勇,普陀礼观音,称为大慈,领域也是很分明的。...
近年来,我接触到政治人物的自传或回忆录不在少数,但绝大部分都是以口述方式由他人代笔,读起来总觉得像隔了一层什麽,缺少了些感受上的“真实”和“亲切”。 孝严兄於二○○○年进入“立法院”,除了认真问政外,还能在休会期间,公馀之暇,花了近叁年的时间,亲自一字一句地将他饶富传奇的大半生,以流畅的笔触、细腻的情感,作完整、平实的铺陈,一共写了十四万字,的确令人钦佩。我知道,他一直是个很用功的人,但要在那麽忙碌的工作行程和紧张的生活节奏中,静下心来写书,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其实我很早就听闻过他不寻常的身世,以及围绕在它周边的故事;但是孝严兄从未主动向我道及,我也不曾以此相询,我能体会出这种特殊境遇在他内心形成的难处,我也更尊重他个人的私隐。...
一 去年我竟作梦似的回了趟陕北 想回一趟陕北,回我当年插队的地方去看看,想了快十年了 我的精神没什么毛病,一直都明白那不过是梦想。我插队的那地方离北京几千里路,坐了火车再坐火车,倒了汽车再倒汽车,然后还有几十里山路连汽车也不通。我这人唯一的优点是精神正常,对这两条残腿表示了深恶痛绝;就又回到现实中来。何况这两条腿给我的遗憾又并非唯此为大 连着几夜失眠。我一头一头地想着我喂过的那群牛的模样,不知道它们当中是不是还有活着的。耕牛的寿命一般只有十几年。我又逐个地想一遍村里的老乡,肯定有些已经老得认不出了,有些长大了变了模样,我走后出生的娃娃当然更不会认得。就又想我们当年住过的那几眼旧石窑,不知现在还有没有。又去想那些山梁、山峁、山沟的名字,有些已经记不清了。我拦过两年牛,为了知道哪儿有好草,那些山梁、山茆、山沟我全走遍...
仿佛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所有爱的勇气以及坚持下去的耐心。 今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我和李小京在柳巷的肯德基二楼餐厅、一个靠窗户的位子上郑重其事地分手,像模像样地结束了三年的爱情生活,还信誓旦旦地相互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被称做城市的太原曾经让我如此的迷恋,就象我曾经迷恋的这所城市中的那些可爱的、漂亮的、曾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姑娘一样。她们让我多愁善感,她们让我无法摆脱。 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一如那些已经随风消逝的夏夜般之狂热。 说说李小京。 认识李小京是在我刚去外地出差回来不久的一次酒局上。当时我记得大多数人都已经喝高了,然后李小京以续峰同事的身份,以一种偶遇的机会得以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知道是不是我喝高了的缘故,反正当时她留给我的印象除了“清纯可人”再没有别的任何感觉,也许是我所掌握的形容词太过匮乏,总之我瞬间只跟杨伟传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据说...
◇◆ 自序 ◆◇ 我在好些年以前写过一些史论专著,记得曾有几位记者在报纸上说我写书写得轻松潇洒,其实完全不是如此。那是一种很给自己过不去的劳累活,一提笔就感觉到年岁陡增。不管是春温秋肃,还是大喜悦大悲愤,最后总得要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回归于历史的冷漠,理性的严峻。由此,笔下也就一派端肃板正,致使海内外不少读者一直认为我是一个白发老人。 即便是在钻研中国古代线装本的时候,耳边也会响起一批大诗人、大学者放达的脚步声,苏东坡曾把这种放达称之为“老夫聊发少年狂”。你看他右手牵猎狗,左手托苍鹰,一任欢快的马蹄纵情奔驰。其实细说起来,他自称“老夫”那年才三十七岁,因此他是同时在享受着老年、中年和少年,把日子过得颠颠倒倒又有滋有味。...
1欧叶妮.格朗台〔法〕巴尔扎克 著2欧叶妮. 格朗台1某些外省的城区,总有一些房子,如同最阴森的修道院、最萧条的旷野,甚至最破落的废墟一样,让人一看就觉得凄凉. 也许修道院的沉寂、旷野的荒漠和废墟的凋败,那些房子都兼而有之. 里面的住户悄无声息的生活,让外地人简直以为那是些无人居住的空宅;不过一有陌生人在街上走动,窗口倒会有人忽然探出一张像僧侣一般不动声色的面孔,冷漠而阴沉地朝窗外瞥上一眼. 索缪城里有一所住宅就具有上述的凄凉成分. 它坐落在一条起伏不平的街道的尽头;那条街道直通上城古堡,如今已很少有人来往;尽管冬天冷,夏天热,有几处还阴暗不堪,它却自有吸引人之处:石子的路面始终清洁干爽,而且回声清脆;街面狭窄,线路曲折,两旁的房屋属于老城区,静静地蜷伏在城墙脚下. 三百多年的木结构的古宅还是那么结实. 多种多样的房屋格式,给索缪老城区的这一地段平添独特的情调,足使热心访古的游...
序序言:怀揣“美德”去工作和爱情一样,工作也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即便我们的社会发展到了一个物质文明更为发达的高度,真正实现了“各取所需”,到那时,我们仍然需要工作,需要“各尽所能”,去创造更多的社会财富,一方面满足我们自己对物质条件的需求,同时还要把一个更加丰富多彩的世界留给子孙后代。然而,我们中间却有一些人,把他们目前正从事着的工作看作一项短期的目标。在他们看来,工作的目的就是付出最小的努力,获得最大的物质利益。对他们而言,工作只是获取薪酬的一种手段,是为了生存不得不进行的一种交换。所以,他们对手头的工作敷衍了事,随时准备跳槽,追求更高的薪水和更轻松的工作环境。在他们看来,工作是一件乏味至极的事,周末是一种逃避,是从一个星期的漫无目的的监狱生活中把自己解脱出来的一段美好时光,他们甚至想逃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