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傲阳的母亲果然如他所说的不仅没有三头六臂,还很和蔼可亲,而且毫无疑问的充满了母爱,只不过他说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一点也不喜欢她。 乍见出来迎接她的儿子身旁带了个艳丽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的上衣皱着,有着一头被拨乱了的大波浪鬈发,和明显被吻得发肿的双唇,易母不禁皱起眉头。 没想到母亲会带着朋友来,易傲阳不禁愣了一下。 「妈,妳要到台湾来怎么不先说一声呢?这样我也可以到机场去接妳。」他对母亲说,随即问道:「妳怎么会突然想来呢,这两位是?」他看向站在她身旁很明显是对母女的两人。...
笃定了自己要怎么做之后,邵余晞心理上就有某种安定感。她要离开他,用她的方式。而这最后的相处时间,也由她来决定相处的内容。 她开始做了很多不曾做过的事情,像是昨天晚上闹着他陪,不让他工作。今天她处理完公事,递出了辞呈,引来同事的讶异与揣测。她想她的上司恐怕还会找她去谈,只是这工作已经非辞不可了。 她要离开就要走得远,如果待在遇得到他的地方,那么她永远无法真正死心。再说,万一他身边有了其他人,她不觉得自己已经够坚强到可以承受这一切。 五点钟,她在同事的讶异眼神中准时下班。搭上公车来到他公司附近,她从来不曾上班时间来过他办公室找他。...
一坐上靖远的宾士车,聂青立即开始发飙。 “你根本故意要昭告众人!明知我不想这么早曝光,这样一来,连我妈也会知道……” 突然一大束长茎白色玫瑰花递到她眼前。 “青,生日快乐。” “生日?”聂青疑惑的看着靖远一脸的笑意。“有没有搞错?现在是八月,我的生日是三月耶。” “没错,今天是你的生日。”他眨眨眼朝她神秘的一笑。“另一个生日。” “什么意思?”她今天突然听不懂他的国语!另一个生日?聂青一头雾水地瞪着手上美不胜收的纯白花束。 只见靖远打了方向灯,熟练地将车子驶进车阵中,对她的问题恍若未闻。...
直到世界末日 这句广告台词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老天,风晔浑身不对劲的僵在那儿,这种情形可不常见,事实上,是他根本没见过。 谁想得到有一天他会陷入如此尴尬的情况? 不是每个像他一样的小孩都有机会站在一对互相凝望、含情脉脉的大人身旁,更别提那女主角还是他自个儿老妈了! 他真的觉得这两个“大人”很有可能就这样互相凝望对方直到世界末日。 最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怕发出声音,打破了这个魔咒,心底有种直觉那是很不应该的事。所以他只能僵站在那儿,然后希望有人来救他。...
唉!她究竟该怎么办呢? 一记长叹之后,跟着又是一记长叹。 叹得身旁的人没好气的直翻着白眼儿,终于在又是一记长叹之后,朱瑞玉忍不住的开口道:“我说你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干啥这样长吁短叹的啊?” “你不懂。”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靳双雪继续托着尖细的下颔,又是一记长叹。 “我怎不懂啊?你那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来求你跟他结婚了,然后和小念亭儿一起合家团圆啊,这是好事儿,你干啥这样长吁短叹的,活像是遇着了啥不能解决的大事儿一样。” 朱瑞玉就是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阿娇庆幸徐仲谋有低血压的毛病,也因为这样子才让她免除了早上尴尬的场景。她带着鹰翼去报名他有兴趣的陶艺课,虽然她仍抱着怀疑的态度。鹰翼看起来早熟,动作间的优雅一点也不像喜欢玩泥巴,不过,在尊重他的前提之下,她带他报完名后,才回到公司。 叶似宣坐在她的办公室看报纸,一点也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阿娇还以为自己走错办公室。"你不回自己办公室,坐在我的位子偷懒给我看?" 叶似宣端起咖啡,走到沙发,一屁股坐在阿娇的对面,"我当然是有事要问你。昨天我才回办公窒,大伙一人一句的报告你跟一个男人私奔,还说那个男人帅得一塌胡涂,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妈妈,你要努力得到爸爸的爱情哦,如果我能帮你要到就好了,可是这种东西由别人来要是不行的。”趁着唐彧前去找班导师谈话的空档,唐学谦坐在宿舍的床上对母亲交代着。 萧素素微红了小脸。近来困扰她的并不只是如何告诉唐彧她爱他,或者他肯不肯爱她的问题,而是……他们到底离婚了没有? 原本是唐彧的女友的人都不见了,但那能表示两人就此幸福和乐吗?也许他只是不再喜欢那些小姐,也不再喜欢她,全放弃了,以后再找喜欢的人来交往罢了。 “如果,妈妈得不到爸爸的爱情呢?”她心情低落的问。 “没关系,那你来爱我就行了,我会把我的爱情给你,你不用担心。”...
正文第一节一如往常丁爱丽打开她最喜欢的聊天室也是她唯一进的一家聊天室丁爱丽只是这家小小公司的一名小小职员每天上班下班,没什么大贡献,也没迟到早退,不知道算不算一名好职员呢?她本是个好动好讲话的人可办公室里面对的仅仅是两位老总她完全找不到北很庆幸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她还拥有一台电脑她很感谢上天给了她一方小小的天地如往常一般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好办公室卫生然后回到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开始一天的工作她不是个很进取的人也不是个很主动的人做好了份内的事仅仅是份内的事...
事情比想像中顺利。聂玫琳一听到女儿怀孕,原本相当生气,但在知道靖远愿意提早结婚后,巳欣然同意小俩口近日内结婚。现在就等靖远来提亲择定日期。 而聂玫琳已经迫不及待带着女儿去买孕妇装。 “小青,看这件粉红色的好不好看?”聂玫琳开心的喊着聂青,想到女儿有了幸福的归宿,且自己即将升格为外婆,她就忍不住高兴。 聂青在另一头却看着婴儿衣服爱不释手;小衣服、小手套、脚套,都小得好可爱,她已经开始幻想她和靖远的孩子,长得会是什么模样。最好是像靖远,他长得比她好看多了,尤其是他那双多情温柔的眼……...
三个月后 舒瑾妤走进办公室,拉开椅子,捧着浑圆的腹部小心地坐下。 她怀孕已经迈入第六个月了,三个月前她离开北部,来到新竹这个风城重新生活,目前担任这间公司的会计人员。 “瑾妤,早呀!” 她的同事们陆陆续续到达公司,一天忙碌的工作,即将展开。 “大家早!”兴达实业的总经理陆凯达步入办公室,亲切地喊道。 “总经理早!”大家一同站起来,齐声问好。 “大家请坐下。今天为大家介绍一位新朋友,他是我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学,拥有财经、行销的双硕士,不但学识渊博,而且实务经验丰富,我特地请他到公司来帮忙一阵子。我相信公司有他这个生力军的加入,一定能够创造兴达的巅峰!”...
隔日杜家餐椅两旁,袁铃与杜云港不断地以无线电互通讯息。 从坐上早餐桌后,丝丝就心不在焉地拿筷子把皮蛋豆腐搅成一团泥,忽而黛眉深锁满脸懊悔,忽而又眉开眼笑乐不可支,最后是满眼柔情娇羞无限,看得袁铃心中七上八下的,担心她是否被公司折磨得疯了。 袁铃先清清喉咙,再小心翼翼地呼唤,“丝丝……丝丝……" 见丝丝依然兀自傻笑着,她终于忍不住了,双手用力往桌上一拍,砰的一声桌上碗盘全跳了起来,正神游太虚不知魂归何处的丝丝也跟着跳了起来。 “怎么了?失火了吗?”看到好友跟儿子正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她不好意思地坐回去,“怎么不吃了?大家快吃啊!"她呐呐道。 袁铃用筷子指指皮蛋豆腐。“吃那一堆屎?”...
八年后 “靳念亭,你躲到哪儿去了,还不赶快给我死出来,你要是再不出来,等到被我找着了,你就皮痒了……” 宛若泼妇骂街似的,一名美妇双手擦着腰,站在花团锦簇的园子中间,扯开了嗓子威胁着。 “小姐,你别这么喊,你要找小少爷我去找他就是了。”心翠见状,赶忙劝道,只差没有急得伸手捂住靳双雪的嘴。 “怎么不能这么喊?”挑起了柳眉,靳双雪翻着白眼问道。 “你怎地忘了,前两天你也是这么喊的,结果让城东的郑少爷瞧见了,他就……” 心翠一时情急,完全忘了小姐曾经下令不准她再提起那个“烂男人”,直到瞧见了主子的白眼,她这才在心里暗叫了声糟,然后火速用双手捂住了自个儿的唇,不敢再多说一句。...
“小姐,小姐,你不要紧吧?” 坐在计程车上,江席雪落寞又悲伤的神情,再加上那一身的狼狈,引起了好心的司机先生频频的问侯。 “嗯!我没事。” “确定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或是……派出所?” 司机的疑问不无道理,江席雪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两脚赤裸着,全身上下又只有一件大号上衣,难怪司机会以为她遭到某种暴行。 她虚弱的笑了笑,“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你明明知道我没钱,还让我上车,我已经很感激了。” “哎呀!”她诚挚的道谢引来司机一阵不好意思的笑声,“怎么这样说呢?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对不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说真的,如果有困难,不要跟我客气喔!没有车费可以先欠着,可是,台中那里的人真的能帮你吗?”...
穆子青的生活里没有“法治”两字。但家惟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坏人。 他们在山洞里住了一个晚上,那晚,洞里的人们办了个大型的营火晚会。 穆子青开心的跟着他们笑闹,接受他们的戏弄,还应众人的要求当面深情的亲吻家惟。 轮到其他人表演时,他会坐在家维的身边,在她耳边低语着风花雪月,不时借机轻触她的秀发,对着她敏感的耳垂呵痒。 小孩子是崇拜穆子青的,尽管父母们已尽量在阻止了,但仍不时有小朋友跑过来想引起穆子青的注意。 而大人们好奇的心也不比小孩差,他们常常不经意的瞄向他们坐的方向,然后满意的转过头,露出会心一笑。...
荧幕上出现家惟的影像后,何怀青即抱着荧幕大哭起来。 别看这小家伙常一副好相处的模样,现在可谁都不敢领教。 可卿抱起孩子出去,走得老远了,还隐约可以听到何怀青刺耳的哭叫声。 吴桐抠抠被小鬼尖叫得有些耳鸣的双耳,忍不住后悔的叹了口气。 家惟是在傍晚出现在警局的,马上被隔离做私下调查。 新闻媒体对于家惟的出现皆以快报的方式播出。 吴桐切入了警局的系统,荧幕上出现家惟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隔离室里。 穆子青要吴桐单独放大家惟部分。 她的表情有些紧张、不安,没有安全感。...
玩火的下场是什麽? 是自焚。 缤纷体会到这真不是一个有趣的游戏,也不是一个好玩的实验,她全身痛得要死! 从来没有想到对她一向温柔宠溺的邦彦会对她做出那麽疯狂的事…… 想起一整夜的激烈欢爱,她就不禁脸红,整个人躲在被子里,说什麽也不出来。 细碎的吻自粉颈一路往下,缤纷吓得探出头来,娇斥著,「邦彦!别又来了。」 「总算起床了?」邦彦轻笑出声,眼神中布满了浓浓深情,精壮的胸膛曝露在空气中,一脸的精神奕奕,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疲累的迹象。 不公平,他明明才从香港忙完工作回来,昨天又做了那麽激烈的运动……为什麽他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脸的轻松愉快,不像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安宁儿克尽职责的在骑楼取缔路霸,突然,前面转角有人高喊抢劫,她二话不说就往事发地点快跑过去。 绕过转角不远的地方,一名妇人正趴倒在地上,前方的歹徒手里抓着妇人的皮包,准备坐进接应的同伙所驾驶的汽车逃逸。 「站住!别跑!」安宁儿立即出声阻止,同时脚步飞快往歹徒所在的位置移动。两名歹徒一见有人追来,随即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安宁儿没来得及喘一口气,旋即转身冲进路中央的车道,「停车!」摊开双臂拦阻迎面而来的敞篷式法拉利跑车。 就在安宁儿以身挡车的同时,一阵极其刺耳的煞车声紧接着响起。...
秋之屋的后备文库Entries《师徒》+番外《客栈夜宿》 文/白日梦晋江打分地址:jjwxc/onebook.php?novelid=281628jjwxc/onebook.php?novelid=447118《师徒》 再是美如桃源的山谷,入了夜也不过冷月空悬,山林寂寥,只坡地上的一幢木屋才算添了些许生气,显出些人间气象。 八月十五的月再亮,亮不过屋里红烛高烧,明晃晃的烛光映着屋角那张大床,照出巫山云雨,鸾凤相交。 "啊......师父...师父,且缓一缓,那里实在疼得狠了......" 十七岁的少年才变了声,清亮的嗓音低了些许,这时叫唤出来,更是暗哑,却因掺了情欲,那两声"师父"当真叫得荡气回肠,直喊到人五脏六腑里去。赤条条一具身子扭动着,白生生的皮肉染上一层媚色,直蔓到脸上,秀美雅致的一张脸蛋,竟生出十二分妩媚妖娆。...
深秋,星期五,台北城的夜显得碧丽辉煌。 时针才指着十点钟,夜未深沉,许多渴望的心正在骚动,仿佛不到明日黎明无法平息。 雨丝斜斜地从天空落下,在天母一处高级住宅区中,一辆计程车在某大楼前停下,一位身形苗条的女子下了车,卷起一把淡蓝色的雨伞。 她脸上戴着墨镜,穿着保守,举止端庄,虽然有些想遮掩自己的模样,但在这红男绿女、纸醉金迷的城里,只能算是极平凡的一幅画面,未曾引起任何一个过路人的注意。 她付了车钱,拿出钥匙打开大门,从容的走进大楼里。 “叮!”电梯到达十三楼时响了一声,门开了,她走出四周镶着镜面的电梯,走进这层楼唯一的一道大门。...
“听不懂。”小日、小月异口同声的说道。 展尘的脸黑了一半。 “总之,爸爸为了保护妈妈,才忍着不来台湾见小日、小月,现在乔亚力被抓到了,以后爸爸跟妈妈,还有小月、小日跟星星就能生活在一块了。”苏青玫开心的解释道。 小日、小月对看一眼。小日搔搔头,说道:“妈妈,我肚子饿了。” “肚子饿……”对于他们突然转移话题,花了两个小时详细细从头到尾解释的苏青玫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跟小月等妈妈出来,等好久喔。” 苏青玫脸红了,想起先前待在饭店房间里这么久,都是在跟展尘做一些小孩子不该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