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在大劫难到来之前我们有着很多阳光明媚的日子。大学时每逢这种好天气我和陈天石便常常有计划地逃课。请不要误解我是一个坏学生,其实我正是因为太有上进心了才会这么做——我是全系第二名,而如果我不陪陈天石逃课的话他就会在考场上对我略施小技,那么我就保不住这份荣誉。教授们从来没能看出我和陈天石的答案全是一个人做出来的,它们思路迥异但却殊途同归。陈天石的这个技巧就如同中国人用“我队大胜客队”和“我队大败客队”两句话来评价同一个结果一样,只不过陈天石把这个游戏玩得更巧妙而已。但不久之后我的名次仍是无可挽回地退到了第三,同时陈天石也成了第二名,原因是这年的第二学期从美国转来了一个叫楚琴的黄毛丫头。就在我和陈天石逐渐变得心服口服的时候,楚琴却突然找上门来要求我们以后逃课时也叫上她,她说这样才公平。此...
1997 第8期 - 每期一星云翔引子宽敞的航天大厅灯火辉煌,聚集着航天局官员、军界首脑和政坛显要,隆重非凡。当我进人大厅,穿过人群走向中央的桌子,记者们的数十架摄像机一齐对准了我,全场立时掌声雷动。我即将在此签署自愿试飞以反物质作动力的阿基里斯号试验机的合同,这就意味着我须面对两种截然相反的结局:或者成为开创新时代的英雄,或者成为人类梦想飞出太阳系的殉道者。我忽然瞥见站在大厅角落的雪儿,她迎着我的目光向我微笑,脸颊却挂着两行清泪。这时,我觉得握在我手中的笔分外沉重了。我出生于飞行世家,前几代都是空军飞行员。兴许是妈妈在飞往欧洲的飞机上生下了我的缘故,我自幼便酷爱飞机,10岁时曾偷偷地钻进父亲收藏的老古董F—16的驾驶舱,居然将它发动起来,险些真的飞上了天。父亲把我打了个半死,临末叹气道:“看来你小子将来也要吃这碗饭了。”果然,我刚满14岁他就送我进了少年航校,还郑重地嘱咐:...
1997 第9期 - 人与自然邓贤一、深山虎啸这头斑斓大虎警惕地在草丛中潜行。它时快时慢地走着,虎眼在暗夜里放着绿莹莹的光,宽厚的脚掌踩在松软潮湿的腐叶泥地上,无声无息,好像一条沉重的影子。这是一头年轻的南亚种雄虎,它和它的家族无疑属于猫科动物中的佼佼者,体格庞大,性情凶猛。无边无际的热带原始森林,是它们栖息、猎食的广大场所。它齿牙锋利,是这块领地的统治者,无论是凶悍的的野猪还是蛮横的野牛,它都能在一瞬间咬断它们的喉咙,撕裂其胸膛,然后把五腑六脏掏得精光……突然,百兽之王站住了,它在河滩清凉潮湿的空气中嗅出了一种熟悉的气息,这气息甜丝丝在夜风中悠悠飘散。凭着本能,它立刻判断出诱惑来自右前方,迅疾而敏捷地向那里奔去。很快,河滩空地上出现了一团黑影,这是一头黄羚。可怜的小兽受了极大的惊吓,既不逃也不叫,只是瑟瑟地缩成一团,两只惊恐万状的大眼睛哀哀地望着十几米外那尊狰狞的死神...
出书过程充满传奇 正在山穷水尽之际,忽然出现转机。鲍里尼的读者中有一位是美国著名喜剧作家卡尔·海森(Carl Hiaasen)的继子,他把《伊拉龙》推荐给了海森。海森非常喜欢这部作品,又把它推荐给了在美国著名出版社兰登书屋集团旗下的诺普夫书局(Alfred A。Knopf)做市场总监的一位朋友,最终,诺普夫书局以50万美元的预付款买下了《伊拉龙》及其后续作品的版权。兰登书屋的编辑米歇尔·福雷说:“鼓励读者购买这位年轻作家的‘三部曲’,似乎有很大风险。但当我读过后,就深深喜欢上了他的故事。” “我第一次听到诺辅的消息时,正在西雅图参加西北书市,推销最初版的《伊拉龙》。我的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随后也不敢过于乐观,毕竟我不知道诺辅会提出什么条件。等我看到诺辅的条件,我们一家人都忍不住叫起来,太激动了,我每次看到新版的《伊拉龙》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激动。”...
□ 大卫·赫尔[美] 大卫-W-赫尔 著王荣生 编译主持人的话:继《美食》、《天幕坠落》和《卧底》等作品之后,中国读者熟悉的美国科幻作家大卫·赫尔推出了这篇新作。同他的其它作品一样,《埋葬妈咪》也是一篇极富人情味和人生哲理的软科幻作品。它此前已在美国专业科幻杂志上发表,并获得1998年雨果奖的提名。说它是一篇匪夷所思的作品一点也不为过。作者选取了一个格外独特的切入点,使情节层层推进,铺陈开来,成为一个初读起来感到些许怪诞离奇却又极为新鲜活泼,掩卷之后余味悠长的科幻故事。大卫·赫尔的作品如同他本人一样的朴实、富于人性而且毫不张扬。透过《埋葬妈咪》,我们不难看出,大卫·赫尔在他的科幻之路上又向前跨出了一大步。...
“是啊,想不到在地球上突然消失的阿兹特克文明,居然在这个星球上落地生根。”沈雨一边用掌上电脑上附带的微型摄像机兴奋地拍摄着周围的一切,一边说。 这里就是被命名为“阿兹特克(Atztec)”的星球,两年前探索船团这个银河的角落里发现了这里,因为这里有与地球上繁荣一时的阿兹特克文明同源的文明,所以才如此命名。经过这两年的考古发掘,人们才得知,地球上的阿兹特克人之所以神秘消失,就是全体移民到了这里。至于当时尚处于石器时代、连冶铁都不会的他们是怎么离开地球的,连考古学权威都感到费解,只从壁画上读到“女神艾切斯引领她的子民来到了富饶之地”的只言片语。而更大的谜团,就是文明的再度消失。一度繁荣的这里为何再次被废弃、阿兹特克的子民都去了哪里,丝毫不见端倪。难道他们就是要在茫茫宇宙中,不断留下自己的文明足迹,而自己却要隐身不现吗?还是说,他们注定是要消失于历史的民族?...
一 这个城里的人说话是多么含蓄呀。“便宜的旅店”,原来就是地下室。房门都没有锁。反正我也没甚好偷的,两件旧衣服,一把破吉他。先在床上躺下来伸伸腿。枕头上有股霉味儿。 他们说要把我“包装”一下,不知道要包成什么样,是不是梳分头、喷发胶。如果包成那样,我还有脸回老家吗?挣钱呀,屁…… 既然来了,还是先给公司打个电话报个到,让他们给找间像样点的旅店。 在公用电话旁边,我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皱巴巴的毛票和热乎乎的硬币,堆在桌子上,然后瞟了看电话的大妈一眼,开始拨号。 “喂,是唱片公司吗?我找那个金先生。我叫高灿。嗯?他出去啦?我是他请来唱歌的。我说,你们有没有宿舍呀?对,我现在住旅店……对,我没钱。等他回来呀?我自己去你们公司不行吗?喂……”...
2000 第6期 - 科幻之窗亨利·凯特纳 凯特琳·穆尔 孙维梓译者注:复仇女神在许多外国神话中都有提及。例如罗马神话中的福里埃是地府女神,专司复仇及良心的谴责;在希腊神话中则是住在冥国的厄默尼德,负责惩罚犯有凶杀行为的人,使犯罪者发疯,遭灾受难。她们外貌丑陋,以满头蛇发、手执长鞭或火把的形象出现,时时追捕罪犯。从古代开始就有种种关于复仇女神的传说,但那些都是神话。而22世纪的人类已经造出这种机器——钢铁的复仇女神,由电脑指挥像狗一般紧跟在谋杀犯的身后。事情说来简单,当凶手认为自己作案万无一失时,却突然听到身后发出有节奏的步履声,那就是将永远跟随他的人形机器,而且绝对无法贿赂或收买,凶手这才明白自己已被判处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