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 声音有一阵子,我迷上了一个叫做声音的男人。除了性别和同是地球人,我对声音可说是一无所知,他的年龄,他的长相,他所在的地方,等等,等等,一切迷恋一个人之前所该了解的,我都不知道。这样的状况则么可能会迷恋上一个人?那几乎无异于迷恋上一片空气。而我就是迷恋上了,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嗓音。声音的嗓音极好,有多好,用一句话说明——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声音是我在网上闲逛时认识的。那会儿可能是我人生最低潮的时候,姥姥突然去世,店被告知可能要关闭,失业,腿在一次意外事故里受伤……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约好了似的,接二连三出现在我面前,然我措手不及。...
第二节 茫茫宇宙觅知音某一天,一批来自太空以外的生物,突然驾驶着奇形怪状的宇宙飞船,出现在地球大气层之内。惊惶失措的地球人用所谓先进的武器向来犯者进攻,为保卫自己的家园而战。只见一颗颗导弹拖着长长的浓烟,像一把把利剑剌向来犯者;一架架战机义无返顾地冲向侵略者。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由于科学技术的悬殊,使地球人的反抗终究化为泡影。高贵的地球人,不得不向长着无数根触角、像章鱼一样的宇宙生物,低下那高贵的头颅。地球被奴役了,地球人一律变成了奴隶,在章鱼般生物的统治下,一批批悲惨地死去。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世界科幻的发展正在向我们昭示一个真理,那就是,人类对自己越来越怀疑,越来越恐惧,我们正在担心有一天,人类会被科学的发展引向死亡地带。这绝不是恶意中伤科学,也绝不是笑谈。...
幽灵作者:乔治·西姆农清晨梅格雷探长接到报告,第18区分局的洛尼翁侦探昨天半夜在于诺街遭人枪击。洛尼翁身中两弹,生命垂危,而凶手已逃之夭夭。梅格雷赶到医院,医生说洛尼翁失血过多,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即使能脱离危险,几天内肯定无法开口说话。探长便来到第18区分局打听他近两星期来的行踪。同事们说他近来一直独来独往,行踪诡秘,而且常常彻夜不归。他的妻子还打电话到分局来问过。梅格雷查看了洛尼翁办公桌上的值班记录,半个月来上面只留...
1有个家伙,我打心眼里就讨厌他。我也不晓得到底为什么。反正就是很讨厌他,讨厌到了极点,只要一看到他,我就觉得很碍眼。单单看到他那副嘴脸,我就会有种想呕吐的感觉,百试百灵。山尾和柴川同属某部门,但不同课。偌大的办公室,共有三个课的职员在一起办公。各课之间,又以屏风隔开。山尾和柴川之间,就刚好有个屏风挡着,两人背对背各自忙自个儿的。但尽管如此,仍然会不时地听到对方讲电话的声音。山尾甚至连听到柴川的声音都会觉得厌烦。倒不是因为柴川的声音有什么特殊。但是,只要一听到柴川黏黏含混的笑声,山尾都会不自禁的感到好笑。...
我从一位乡下的远房亲戚那儿弄来了一叠厚厚的资料,据说是我们家族一位唐朝的祖先留下来的遗物。亲戚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弄怀,更也不能弄丢,否则祖宗的在天之灵饶不了他。 我小心地打开了一这堆纸,一阵陈年累月的霉味便直串我的鼻孔,令人作呕。从纸质来看似乎已有千百年的历史了,黄色的宣纸,如同那种祭祀死人的放在火里烧化的纸张。这纸张很脆,有种一碰就要碎成粉末的感觉,我极其小心地掀动着,于是我的整个房间都被这种古老的氛围缠绕着了。 全是书信,一封又一封,那种直版的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的楷书。非常美的毛笔字,既不象颜体,更不是柳体,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风格,也许这种风格早已失传了吧。但这美丽的楷书象是一个女孩子写的,不会是我的那位祖先吧,或许是他的夫人,甚至是情人?不,我细细地看才发现不是,这是一个男人写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的字迹既绵软又不失潇洒,但我能隐隐约约地看出一...
作者:横沟正史地狱八十八岩伊豆半岛的南端有一个S渔港,来往关东、关西之间的汽船都会经过它附近的海域,那一带海域到处都是裸露的大小岩石,自古就经常发生船难。据说那里共有八十八块岩石,因此当地居民将这个区域称为“地狱八十八岩”。人们之所以这样称呼那个海域,是由于海水流经八十八块岩石附近时会激起强劲的漩涡,过往船只如果被卷进漩涡里,就会碰撞到突起的岩石,导致船身解体的意外事故。既然这一带海域容易发生船难,就有必要设置一座灯塔。灯塔是行船人的航行指标;尤其对行驶在危险海域上的船只而言,简直就像崇高的...
罗纳德·诺克斯神父关于作者迈尔思·布兰登,一位不知疲倦为何物的调查员,已经习惯于把自己描述成这个职位上的一个傻瓜。在认为他是傻瓜这点上妻子安吉拉与他倒是不谋而合,不同的只是布兰登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工作傻瓜”(也就是工作狂而已)。她清楚这点,“幸运”的是,那个叫“难以形容”的保险公司也清楚这点,它雇佣布兰登去调查它的顾客中那些“疑难杂症”,每年都因此省下5000来块钱呢。不过话说回来了,有那么一回,布兰登倒真是在事前毫无相关知识提示的情况下,仅仅靠观察就解决了问题。...
有个在做房地产业的马艾华先生。他的产业主要是几间红棕色的老房子,他把这些房子里的房间隔成一间间公寓,看能出租给几个人就租给几个人。就法理来说,这构成了“增加可居住的住宅空间”或是某个类似的用词。因为这项良好的公民行为,马先生还享有减税,而他增加的房租也呈现等比级数而非等差级数的成长,在他的心周围有一道温暖的光环。马先生的房客们是经过他精挑细选、亲自挑选出来的一群人;有人可能会说——用房地产业里其他比较受欢迎的专门术语来说——他的所有权很“有限”,他不喜欢有稳定职业的房客。你可能会认为他这样很奇怪,不过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马先生慈爱心肠的特质。他偏爱跛脚和眼盲的人;他喜爱年老及身体虚弱的人;他一点也不犹豫就把房子租给没有结婚证书的未婚妈妈。...
(一)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在这两年中,我无时无刻不被那梦魇般的景象纠缠着,挥之不去,一闭眼就会闪现在我的脑海中,搅得我神经濒于崩溃。我没有想到的是一次突发奇想的活动竟然改变了我的一生和我身边的一切。事情是这样的……我叫月冷星寒,在我身边,有一群和我一样年轻,充满了活力的朋友,大家都是通过网络相识的,由于有着很多的共同爱好,关系很快就密切了。我们其中的一项共同的爱好就是旅行,这是一种有别于普通旅行的活动,所有参与者都要背负一切在野外生存中必须的物品,远离人迹所及之处,进行精神与体能的自我挑战。我们乐此不疲,成功的组织实行了几次小型的活动。在这种情况下,我突发奇想,准备组织一次大型的、比以往都要艰难的活动——穿越云南境内的怒江峡谷。这个想法被朋友们一致赞同。经过半年多的准备工作,我们出发了。...
一,木头人 学校的生活很是无聊,我为了逃避这无聊,也就陷在这无聊里了。成天在自习室里看闲书或者在校园里瞎逛打发日子。 有一天我在自习室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木头人。 那是一个忽然出现的木头人。我一个人到空荡荡的教室去占座的时候,它就在讲台上。 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脸上挂着笑,好像在召唤我过去。我不自觉的拿起它,是个中年的男人的全身塑像,长得一张毫无特点的脸,很重,还有点湿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东西。但是我偏偏中了魔一样,拿起它就放不下。 我把它带回了寝室,摆在书架的最上面一层。...
中短篇合集(鬼谭玄异)谁入地狱 大袖遮天著 12月31日,深夜11点,我独自坐在路口的小酒店里,等一位朋友。还差两分钟就是十一点,我慢悠悠地喝着热茶,眼睛看着墙上的钟。 十、九、八、七……我暗暗地数着最后几秒,刚刚数到“一”,就看见门口出现一个高大的影子??我不由微笑一下??他果然还是这么守时。 他走进来,穿着警服。 “为什么不穿便服?已经下班了。”我边为他斟茶边问。他笑笑,什么也没说。 店老板一见是警察,立时递上好烟,他摆摆手谢绝了??我知道他的理由:吸烟会危害环境和他人健康,所以他从不抽烟。...
冥界系列琴瑟(一) 寒萧萧,易水寒,美人目,弛磨琴,点绛唇,耳弑魔。 我把身边的丫鬟珠儿叫唤了过来,我问她,现在几时了。珠儿走过门槛,向外面张望了一下,对我说,少夫人,卯时了。我点了点头,叫唤珠儿更衣洗梳点唇。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凤眼柳眉,清鼻粉唇,光彩照人,恍然和前几年没有什么变化。 几年前,我还只有16岁,丫鬟珠儿也是这样给我梳头的,那个时候我的闺房外面是大片大片的荷花,一到夏天的时候,就会开很多那种粉色的荷花,硕大的如同羽扇一般,乖巧可爱,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个不暗世事的孩子。...
[日]松本清张 一 一个女子正对着镜子在重新梳妆。小巧的三面镜是石野贞一郎上个月从百货公司给她买来的。旁边放着的衣橱和五屉柜都是前后脚置的。 虽然只有两间房,每间面积才九平方米,然而,家里却布置得很象个样子,富有年轻女人居住的色彩和气氛。四十八岁的石野贞一郎每当走进这个房间,总感到象荡漾在春风里那样舒畅。 自己的家虽然比这里宽敞得多,家具也很高级,然而,石野贞一郎却感到枯燥乏味。各种摆设色彩暗淡,冷冰冰地没有丝毫温柔之感,在家里,他的感情从来没有超出自己体温的热度。只要一睁开眼,就仿佛有一股凉气直冲心窝。...
活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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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悬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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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 |更新时间:2019-03-26
活葬 〔美〕埃德加·爱伦·坡 我在上面提到的是一些极为引人注目的重大灾难,这些灾难使人产生深刻想象的不仅是它们的性质,而且也是它们的程度。不用说读者也明白,在人类痛苦史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长长的记录表中,我本可以选择许许多多由个人不幸构成的故事来讲述,它们比那些集体灾难更为可怕得多。一点不错,痛苦是特定性的,不是扩散性的,蒙受痛苦的单位是单个的人,而不是集体的人,为此我们应该感谢仁慈的上帝。 毫无疑问,被活活埋葬,可谓一桩最大的痛苦。活葬之事屡有发生,这点是谁也否认不了的。生与死的界限是非常模糊的。谁能说出何谓生之结束,何谓死之开始?我们知道,人一旦患了某些疾病,一切生命的功能便都停止了,但是确切地说,这种停止只是暂时的,是人体中高深莫测的机器的暂停。...
【日】菊村到 直子见到那男人,是深夜十一时许。 人类行走于地面上时,通常不会注意自己头顶上的东西。如果由二楼往下看,就可发现走在底下之人几乎都未发觉上面有人在观看他! 直子也未注意到上面有人往下走。 男人是由铁制的螺旋状太平梯下楼,太平梯设于公寓的背侧。 直子就住在这栋公寓三楼,回家时,她通常由后门进来。这并无很特殊的理由,只因为,由后门进来能节省一点时间。 当男人踩滑了脚,发出响亮的声音时,直子才首次发现有人正往下走。 这突然发出的声响,让她着实吓了一大跳,反射地抬起头,刚好见到一位穿短风衣的年轻男人正慌忙抓紧扶手,极力想恢复身体的平衡!...
和田正要外出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又回到起居室里。拿起了电话。 “喂喂,是和田先生吗?”这是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 和田对对方称自己为“先生”报以苦笑,然后点了点头,“是的。” 自从和田辞去了警察职业后,他一直忙于写书、讲演。从那时起被人称之为“先生”的机会多了起来。为此常常感到不好意思。 这是因为和田还保持着当搜查一科警部补时养成的习惯。 “我要你救救我。” 这个女人又说了一句。和田听起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和田看了一下子表,一点钟他要去见一位朋友,看来对方的电话两三分钟讲不完。...
第一章:乘坐马车前来的少女婴儿房的幽灵你们好--我的名字叫“罗拉”。出生在奥地利的司奇里亚。你们知道吗?司奇里亚是一个景色十分优美而宁静的地方,有很多古老的城堡,其中之一就是我的家。我家的城堡,是在森林围绕着的小山丘之上。城堡外的护城河,有白色的天鹅悠游于河上,白色的莲花如梦幻般地盛开于河中。通过护城河上的吊桥,可以看到有许多窗户的城堡、塔、教堂高高耸立着。在门前的斜坡上,有杂树林,贯穿其下的小河川上方.架着一条拱桥。从城门人口往左右望去,右边有绵延二十五公里的森林,左边也有绵延二十二公里的森林。...
MI,mission impossible,译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MI论坛上,集结了各个领域的精英人才,他们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小学科专家。神秘的谋杀案,诡异的失踪,离奇的阴谋,都被一次又一次以小学科的优势破解。概率学,墓室风水学,死亡学,建筑学,光电物理学……奇异的招数解决奇异的案件。大家先回去发几声感慨,该恕的、该罚的再听宣判。古往今来多少离合悲欢,谁曾见这样的哀怨辛酸。——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每个人,都看到了疯狂的幻影,就像发疯了一样,指着我说,‘你是魔鬼!’我也仿佛听到了婴儿啼哭的声音,可是那哭声却更像是上帝的诅咒。”——安妮塔日记...
偷情的诱惑 朱书民/译 一 “这辈子,我想同别的男人偷欢一次。”高见洋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太太,太过分了吧?你的丈夫那么好。”木浦直美规劝似的说。 “这跟我丈夫没关系。一辈子只知道丈夫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太吃亏了吗?嗯,你说呢?”洋子转过脸来问真杉美穗子。 “唔,我也不清楚。幸与不幸是个人的,只要自己觉得幸福不就行了吗?”美穗子模棱两可地答道。 “嗬,真会说谎,真杉可经常那样啊!”洋子大声说。 “真杉对这些事,连听了都觉得是一种野心,人家同丈夫可好了。”直美会意地说。...
轮回系列轮回·魔界篇上 我出生于黑暗笼罩着的魔界。 当我随着巨大的曼陀罗花绽放而降临于世的时候,我的母亲低头吻了吻了我的额头。她那淡紫色的双眸盛满了泪水,我听见她轻声地说:“你是香楠殿的骄傲,幽容翼。” 我在没有父亲的童年长大,在香楠殿中,我的祖父是魔界掌管花木的司花神,他清矍严厉的面孔让我在五百岁以前一直非常害怕他。他的胡子很长,垂到胸前,生气的时候他总爱捋胡子。捋到一百下的时候,巨榕林中的榕树总是无缘无故地增加一棵。 母亲经常对我说祖父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他治理下的曼陀罗花曾经一次盛开过六百朵,百年一开的曼陀罗花是魔界的圣物,它开花数量的多少决定着魔界族人繁衍速度的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