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changed love (brothers)-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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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两个臭表子……给我抓住她们……”
为甚么我这么倒楣:在心里诅咒一声,但还是不得不逃走。凭自己的力量要对付两个男人根本不可能。
克利斯迅速拉著莎夏往街头跑,眼看就要抵达,罗伯特的第二个跟班却适时现身,挡住了二人的去路。克利斯一时停不住脚直扑他怀里,对方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他捉住,无论他如何挣扎都不放开。
“你这贱人放开她!”
莎夏举手又想伸出爪子,不过这次他早有预防,将克利斯用一手箝制住后空出另一手抓住迎面而来的爪,顺利逮到二人。
随后赶上的罗伯特和另一名跟班见到这情景,即使跑得气喘连连仍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终于把你们弄到手了。”
看著慢慢向自己伸来的手,克利斯只觉得自己的体温顿时下降至冰点。
莎夏今年才二十出头,胜在年轻,吉普塞血统增添了她的野性美。不过,她终究还是比不上金发蓝眼的克利斯。稍棺比较一下,罗伯堕止即将注意力都转到克利斯身上去,将垂涎多时的莎夏抛到脑后。
“真奇怪,我以前怎么都没注意到你呢?你该不会是新来的吧?”他以极近的距离望著克利斯,手玩弄著克利斯胸前的头发。“不过你放心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她!”被缚绑在一旁的莎夏粗暴地踢著双脚,用尽力气大声叫嚷。
“让那女人住嘴,真是吵死了。要是把人引来了怎么办?”
“是!”
从浴室里拿了条毛巾来便塞人莎夏的嘴,房间瞬间变得钮i声。
他们现在所在之处位于镇外一家三星级旅馆。从三个男人之前的对话可听出,罗伯特的父亲要是知道他想收妓女为情妇一定会大发雷霆,更别说是掳人的行为了,所以只好把两人暂时带来这儿。
莎夏和克利斯二人的双手都被反绑在后,可是莎夏坐在沙发上,克利斯却被放到床上去,这意图已再明显不过。
“话说回来,我还没听过你的声音呢。说一两句话来让我听听吧。”
我要是有声音,现在还不把你这笨蛋骂得狗血淋头吗?
“不说话吗?还真倔强呢,不过我喜欢——啊啊……”
“罗、罗伯特先生!你这女人快放开他!”
在两个男人连续的殴打下,克利斯不得已张开了口,沾血的嘴唇诡异地红艳。
“你……你这贱女人!居然咬我!”罗伯特痛得大叫。他护著颤抖的右手,食指上的伤口不停地流血。“把这臭表子上了!我要玩死她后把她卖到外国去当性奴”
两个男人一接型父般扑向克利斯。动弹不得的克利斯被他们压倒在床,尚自由的双腿樊叩反抗但无济于事。
男人们被色欲薰昏了头,喷在克利斯脸上的热气让克利斯觉得嘿心钮比,更让他联想到自己的过去:被挑起的欲望、近乎肆虐的触摸、被贯穿的恐惧——你还要折磨我到甚么地步?亚伦·鲁丝特斯忽然,抚摸自己的手停止了。
经过一段沉默,他奇怪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不知何时挣脱绳子的莎夏手执沾血水果刀,背部受伤的其中一名跟班和罗伯特倒在地上……“杀……杀人了……”剩下了一位吓得连忙逃出房间,叫喊声回响整个走廊。
莎夏……你……这不是真的吧:莎夏仿佛现在才回过神,冲冲扔下水果刀跪到克利斯面前,一脸担心。
“克莉丝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他们怎样?”
她的手碰到他裸露的大腿,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裙摆早已被掀起,从夏莎的角度绝对看得见自己的男性身分:如果不是被眼前的惨状吓到,相信刚那男人早会脱口而出他是男人的事实吧!
莎夏帮他解开绳子后,他立刻拉下裙子遮掩,脸因羞怒而涨红。
“克莉丝……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男人的身分了……”
克利斯露出讶异的表情,对上她害怕的眼神——可是她在害怕甚么?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可是我不想你离开我,所以一直没戳破你……我喜欢你啊!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在胡说甚么……”“我不在乎你不能走,也不在乎你哑!我可以养你,就像现在这样!”她激动得捉住克利斯的手臂,泪水夺眶而出。
“你冷静点……”莎夏的变化让克利斯感到害怕。就算她打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男人身分,但是自己哪点值得她喜欢?甚至还愿意养活自己一辈子!
眼睛瞥向地上的不知是死是活的身体,对眼前的女子更是萌生恐惧感,下意识地要避开她而往后退。
察觉到他的躲避,莎夏露出错愕的神情。
为何?你真的那么讨厌女人吗?就算只是要求你和我在一起,甚么都不用做你都不愿意吗?”
“不是这样的……”“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假女人被男人包养吗?”
此话一出,克利斯反射性地推开抓著自己的莎夏,踉脍著夺门而出。中途一群被之前的骚动引出来的人,但因为尚未搞清楚发生了甚么事而没阻止克利斯的去路,只是望著他逃离现场。
跑出旅馆,往警车声的反方向没命地跑去,不敢受到更多牵连。
那两个人死了吗?他们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丝声音都没有,会是死了吗?无论如何,这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没有动手,也没叫莎夏动手,就算人死了,也跟他一点睡保都没有。脚步忽然一个不稳而摔倒在地,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已累得连站都站下起来了—下,也有可能是吓得站不起来也说不定。
这一切都是惩罚吗?都是对我之“的惩罚吗?难道亚伦对我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偿还吗:——已经够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泪水,却是第一次因感到疲倦和无奈而流。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能力去追求生存了……“……茱丽安?”
听到而不自觉地回头,看到的是一位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儿的年轻男子。
“你是茱丽安没错吧?”
他记得那张脸,他曾经想利用这个人逃离亚伦,结果失败了……当他回过神时,自己已被对方抱个满怀。
“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茱丽安,你放开我!
“茱丽安,是我!我是莱斯里,莱斯里·福尔!你忘了我吗?”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不要再骚扰我了!你们都放过我吧……眼前忽然一黑,克利斯犹如断了线的木偶,倒人莱斯里的怀中。
“少爷,鲁丝特斯先生又打电话来问您……”看到少爷回来,管即跟在他身后向他报止口。
“别理他,你随便应付一下就好了。”对方却不理会他地继续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可是……”
莱斯里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看那位从他回家后就老跟著他屁股后面跑的年轻管家。
“总之,继续跟他说我们没那个人就是了。”
管家顿时哑口无言——要付来电的人不是他,他才说得出这种话吧!他如果听到鲁丝特斯先生电话里的声音,还敢这么悠闲吗?
想奉劝年龄和自己相仿的主人几句,一抬头却见他早巳消失在二楼。
莱斯里来到最角落的房间,看到头靠著沙发把手而坐的克利斯,脸上立刻露出高兴的笑容。
“茱丽安,你觉得怎样?”他快步来到克利斯身边坐下,无论是语气或眼神都充满关爱。
“你需要甚么吗?”
克利斯眉头轻拧地看他一眼,别过头去继续将头枕在把手上。
“茱丽安,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斯里依旧不死心地问。
自从带茱丽安回来后,她一直都无精打采,终日闷在房里足不出户,每天端来的食物几乎毫无减少地端出去。看著她逐渐消瘦的脸蛋,莱斯里担心她是否生了病或有烦恼,却得不到任何答案。
不,其实他知道茱丽安想要的是甚么,但是他不愿相信!
他要如何去相信曾经说过要和自己私奔的茱丽安如今却坚持要离开?她不可能回到那变态至极的丈夫身边,难道要沦落街头吗?他说甚么都不会允许的!
几个月前,得知茱丽安消失的消息时,莱斯里只觉得青天霹雳,久久不肯接受事实。下久,亚伦·鲁丝特斯大肆搜寻茱丽安的事传遍整个社父界,于此同时莱斯里也偷偷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盼望可以比亚伦更早一步找到茱丽安的下落。
只能说上帝是比较眷顾他的。原本得到的消息是茱丽安应该在下游的贫民区,亚伦和他两帮人马花费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翻遍那儿,结果居然让他在贫民区对岸的中产阶级地方碰到!
他还是在乎茱丽安的!即使去年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没能从亚伦的暴力中救出茱丽安,反而相信的亚伦的挑拨,狼狈而逃。也因此,事后他后悔不已,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羞耻。
“你还在怪我吗?”他地捉著克利斯的手问道。“你还在怪我当时弃你而去吗?”
弃我而去?不……他挣开莱斯里的手,略带哀怨的眼神不满地看著莱斯里。
老实说,克利斯压根不晓得他在说些甚么。诱惑莱斯里失败的那天,他因亚伦当众侵犯他而惊吓过度,根本没察觉莱斯里逃离。
我要甚么,你还不清楚吗?我要你放我自由!让我离开这里!
从踏人这栋房子的第一天起他就告诉莱斯里他要离开,只是莱斯里不允许!
“你为何想要离开?丛他眼神中探出、尘忌的莱斯里无法忍受地大叫。“跟我在一起难道不好吗?当初你不就是要跟我在一起才会……!难道你真是骗我的吗?”
见克利斯从头到尾不做任何解释,莱斯里心里只觉得焦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察觉到茱丽安对自己的爱是假的,对茱丽安而言只是个逃脱那个变态丈夫的工具,但他还是爱著她!如今看到茱丽安坐在触手可及的前方,他几乎感动得不能自己,只希望茱丽安真的属他所有!
终于,他控制不住地将克利斯拥人怀里,强势地占有渴望已久的双唇。
那是一个连莱斯里自己都觉得笨拙的吻。因为过于著急,他险些撞上克利斯的牙齿,所谓的亲吻只是吸吮著克利斯的嘴唇,毫无技术可言。
忽然,脸颊啪!地一声。即使脸颊隐隐作痛,莱斯里还是过了好一会才错愕地发现自己被打了。
“……你讨厌我?讨厌到不让我碰你吗?”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连打架都没有!
虽然因为愤怒而想用同样的方法回礼,但是举起的手始终没有打下去的勇气。毕竟打女人是不光彩的事,更何况还是他深爱的女人……一他一辈子都会栽在这女人手上吧!
莱斯里收回手,充满歉意地看著别过头,缩起肩膀的茱丽安,顿时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无比。
“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有心的,请你原谅我……”
原先还有些害怕的克利斯一旦看到对方示弱,马上恢复过去高傲蛮横的姿态。想到自己被无理的对待,他气得拿起手下的垫子便往莱斯里身上扔。
这招对亚伦没用,但是对莱斯里却起了不得了的效用。垫子结实地打在他胸口,令预料不到会有如此待遇的他瞬间呆愣。被第二个垫子打到后,他才慌张地站起身,节节向门口退去。
“茱、茱丽安!你先别扔……!”
垫子终于不再飞来,他放下遮挡的手一看,原来是克利斯已没垫子可扔。但是这并不代表克利斯已原谅他。
看到他愤怒至极的表情,莱斯里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自讨苦吃,唯有拉好自己的衣服,放弃地离开。
“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你的气已消……我对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又如何?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敢说这种话!当你发现我的真正身分后,你还会要我吗?到时候你还会信誓旦旦地说你要我吗?望著关上的门良久,克利斯倒回沙发上,重重叹一口气。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身边都是些狂人。原本以为逃出鲁丝特斯家后就是重生,但他只是从一个险地跳入另一个困境罢了。
世界好像忽然变成一个无止境的狩猎场,而他则是唯一的猎物,一旦被逮到了就只能任猎人为所欲为……亚伦待他如此,莱斯里亦是,就连莎夏也相差不远。怎么,是他身上有甚么奇怪的荷尔蒙让人嗅到就丧心病狂吗?
莱斯里对自己有何企图,克利斯还不至于猜不到,所以他绝对不可能依赖莱斯里,还必须尽快离开才行。不过离开这儿后要去哪?要是在外面被亚伦找到了……光是这么想便足以让他浑身发抖。
起身走到门前,双手使力拉门把,门却动也不动。
死变态!装得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结果还不是把我锁在这儿!
克利斯气愤得用拳头敲门来发泄情绪,沉重的声音在偌大的房子里回响。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莱斯里,好久不见了。”
莱斯里转头,看到亚历山大向著自己走来。他的嘴角浅浅牵起。
“有那么久没见吗?”
“你还说呢。以前平均每个星期都会碰到你三次,这次有一个月没看到你了!都躲到哪去了?躲起来修身养性?”
莱斯里只是微笑,没回答他的问题。从高中开始便认识的亚历山大是结交超过十年的挚友,二人无所不谈,唯独这次他没办法这么做——难道要他告诉亚历山大他正软林薯一位女性,躲著那位女性的丈夫吗?
在这一个月里,他避开所有公开宴会,特别是那些亚伦·鲁丝特斯会出席的场合今天。今天的慈善晚会是父亲的世交所举办,如果不是奉旨来,亚历山大不可能会遇到他。
无论亚历山大和他的父亲交情多好,这次都不可能站在他这边的。他所做的是非法监禁,被告上法庭就要被关上好几年的罪行。
尽管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却无法停止。
他想要茱丽安。这股欲望在碰到茱丽安的瞬间涨满整个身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