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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unchanged love (brothers)-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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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利斯想转过身不让他的手继续摸下去,却因亚伦紧紧贴著他的背而动弹不得。 
  顽皮的手指轻轻描绘著克利斯双峰之间的凹陷,来到双腿,故意像小虫似的往腿间钻了钻,惹来克利斯的挣扎和喘气。 
  “乖,我在做会让你舒服的事呢……”温柔的声线说出恶魔般的话语。 
  听到克利斯更加激烈的喘息声,他的心情好到顶峰。 
  ——这个人可以任我处置。就算我现在杀了他,他也无法反抗我。 
  这念头让他兴奋比。 
  他的手绕到前头,沿著肚脐而下,触摸到粗硬的毛发,来到他想碰触的部位。 
  克利的呼吸转为恐惧,胸口激烈得上下起伏,犹如气喘病发作的病人。 
  手指代替眼睛,轻柔地描绘出那个形状。亚伦回忆起那一瞬间所看到的,手指的感觉和自己脑里的影像完美地竖口,让他满意地勾起笑容。 
  比身体其他部分更深的颜色,不大不小的尺寸,静静地垂在双腿中央……接著,他开那东西,改而感受下面的袋子,中指小心翼翼地跟著上面的皱纹游走,感觉到里面的圆状物滑动著。 
  克利斯彷佛已在崩溃边缘,身子没一刻停止发抖,却不敢抵抗。 
  他感觉到背后的人把手指放在自己阴囊中央的位置轻轻一按,里面的睾丸往两边蠕动。 
  “看,你站起来了呢。”亚伦的声音又传来。“有这么舒服吗?” 
  不用看也感觉得到。自己的棒棒正因为受不住刺激而开始挺硬,在亚伦用指背快速地划过睾丸后,还无法控制地弹跳。 
  “好孩子,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亚伦如哄骗小孩般安慰著,同时半强迫性地将克利斯的身体转向自己,好看到成果。 
  半挺立的分身因克利斯的颤抖而些许地摇晃,下面的睾丸笨重地垂向一旁,以雪白的皮肤为背景,看来格外显眼。 
  没吃东西了,光靠打点滴也可以给你这种体力吗?经验丰富果然就是不一样吧。 
  你也许可以靠卖身给一些性欲不满的老女人来养活自己也说不定。如果你这副德行还有人愿意买你的话……” 
  这番话似乎碰触到克利斯最不愿被人碰的角落。一改之前的反抗精神,他用双手掩脸,发出哽口因。 
  “别哭,我的克利斯。乖,游戏现在才开始呢……” 
  亚伦抬起他的左脚至空中,目光不曾从克利斯的股间离开过,也就理所当然地看到克利斯最隐密的地方慢慢浮现在眼前。 
  “你知道吗?听说男人的这个地方也是性感带呢……” 
  手指抚摸著男根和肛门之间平滑的肌肉,令克利斯讶异的,男根居然完完全全挺起,还泌出汁液。 
  “舒服吗?那就好……”手指不停地来回抚摸,时轻时重。 
  唔——张开的嘴以篡不住泄出呻吟,但是被切断的声带已经法再输送任何。无论体内如何呐喊,外人完全听不见。 
  亚伦的手指来到洞|穴的周围徘徊,指腹偶尔按按人口,感受到括约肌的收缩,轻轻吸著手指头。 
  这无疑给亚伦带来快感。克利斯听到他呼吸的转变和肢体上所传达来的欲望,不毛骨悚然。 
  克利斯不是傻瓜,而且也和娼妓玩过那种游戏,当然知道亚伦会如何利用那个地方折磨自己。口怕得挣扎著要起身,十指扣著床单拼命往旁边爬。 
  亚伦知道他的意图反而更用力地扣住他,迫使他仰卧在床,手也毫不留情地往股间一捉。即使听不到克利斯的一只号,亦可以从他近乎抽搐的发抖得知他的痛苦。 
  “何必害羞呢,克利斯。就让哥哥好好帮你发泄吧!你也受不了了,不是吗?” 
  说著,手不客气地开始上下摩擦克利斯的分身,搞弄睾丸,感受到克利斯的挣扎后嘴角的笑容更是明显,在阴暗的灯光下尤其恐怖。 
  “你怕我弄你那里吗?你一定不知道吧,那里头有一个地方可是会让你兴奋得发狂,不用刺激你的性器就可以让你射出来了。你不愿试试吗?” 
  克利斯竖头,忍耐不住的泪水湿透绷带。 
  在亚伦的执意玩弄下,他终于射出。白浊的Jing液落在自己的身上、床单上、以及亚伦的手上。亚伦伸手沾了落在克利斯肚皮上的液体,蓦地塞人克利斯的嘴里,引得他咳嗽连连。 
  “自己的味道如何呢?那营养成分可不输给你打的点滴。”他冷笑著。“乾脆我叫人每天收集一杯给你当早餐喝下去好了。” 
  “疯子”克利斯愤怒地瞪他,嘴唇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被咬得出血。 
  面对这样的克利斯,亚伦一点也不痛不痒,反而觉得自己的目的达成而满足地笑了。他把水盆放到靠近墙壁的大理石桌上像走到衣橱去拿出乾净的衣服。克利斯看到睡衣上的女性内裤,又是气得拿起旁边的枕头扔向他,却被及时闪开。 
  “怎么这么激动?是因为这个?”他用食指勾起淡色的内裤。 
  你这明知故问的混帐! 
  “你不想穿我也无所谓。老实说,这样我反而轻松多了……” 
  “轻松”指的是甚么,克利斯当然知道,血液全往脑袋冲去。 
  “别这么容易生气。我们可是还要一起相处很长一段时间的,不如试著去接受吧!如此—来,你也会好受些。” 
  鬼才接受这种东西—虽然不想穿那充满蕾丝花边又近乎透明的女性睡袍,但他更不想以这种身体裸睡,只好忍耐著让亚伦帮他穿好,最后还犹如亲吻爱妻般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的举动。 
  “好好睡,明天又会是漫长的一天。” 
  关上床头灯后,稳定的脚步声走向门口,下一秒钟整个房间变堕入黑暗。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克利斯因宦刚的遭遇而疲倦不堪,头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清醒。 
  许久不曾闻到麝香味弥漫四周,在在提醒自己刚才的耻辱。 
  接下来的两星期,克利斯持续顽强的反抗,拒绝吃任何东西。连水都很少喝。 
  在丝毫没有活动的情况下,食物的摄取自然减到最少。自从他拒绝打点滴后,亚伦更激烈地强迫他进食。只要用餐时间亚伦一出现,房里必将成为战场。 
  相比之下,克利斯也算是海伦的主人,海伦还不至于过分强迫克利斯做任何事。态度淡然的她总会在放下餐盘后劝个一、二句,之后一切随克利斯。也因此,克利斯并不会对海伦作出过份激动的抵抗,只把她当作透明人般无视,也乖顺地让她服侍自己。 
  海伦的冷淡让克利斯不介意她的存在,而她的沉默也是亚伦所需要的。亚伦需要海伦保守的秘密太多了,包括“茱丽安”的男子身分。听到海伦称呼克利斯为“茱丽安小姐”,亚伦知道自己找对了人选来担任重责。 
  解开一层又一层白色的绷带,换上新的。手中扶著的的臂膀骨瘦如柴,比身为女性的自己还小上一圈。即使内心在皱眉,海伦还是维持面无表情的外表,沉默地进行工作。 
  “好了,照复原的情况看来,很快便可以不用绷带了。茱丽安小姐要喝水吗?”换下好几卷绷带后,海伦询问克利斯道。 
  只见克利斯乾燥龟裂的双唇微张,传来细微到难听见的呼吸声。 
  “……我过后会拿一杯苹果汁来,请无论如何都喝些。” 
  把他安置好后,海伦带著换洗的衣物离开。 
  听到关门声,克利堑下天第一次凭自己的易行动,慢慢地侧躺,原本空洞的眼神逐渐有一意识。 
  复原吗?好了又有甚么用?我已经不再是我了,再怎么恢复这张脸也没办法变回原来的我,这样的恢复有甚么用? 
  将微微颤动的手到包满绷带的脸上,感觉手下那片因为疤痕而凹凸不平的难看皮肤,心里一阵绞痛。 
  他的脸……他曾经引来让男女都羡慕嫉妒的美貌……他没有亚伦聪慧过人地脑袋,拥有的只有这张表皮。如果扣除威赫的家世背景盥(傲人的财富,真正属于自己的优点,就只有这外表而已。如今连这也失去的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这时候,海伦又回来,后面多了一位从未见过的男子。 
  他坐起来,戒备地瞪著二人。 
  “茱丽安小姐,这位韩森医生是亚伦先生特别请来看看你的状况的。” 
  “你好。年医生稍稍点头示礼。 
  状况?我还能有甚么状况?如果是来赐我一死的我倒是会感激你一下。 
  他无视于他们存在地躺回床上。 
  “我大概可以了解鲁丝特斯先生找我来的原因了。”医生走到床旁,用正经的口气说出让克利斯惊讶不已的话。“请问可以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口吗?” 
  这问题迫使克利斯转过身去睁大双眼看他。 
  “我是整形医生,茱丽安小姐。你的未婚夫,鲁丝特斯先生请我帮你恢复你的脸。我需要看看你毁容的程度来知道是否有可能恢复到过去的模样。” 
  恢复……过去的样子? 
  克利斯睁大著眼,不愿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至少不会是亚伦给他的。然而,他的双手却兴奋得发抖。 
  ——哪怕只有那么一点可能性……! 
  经过一番挣扎后,他妥协地点头,在海伦的协助下坐到床洽,正对著医生。 
  医生放下手中的医疗箱,开始一圈一圈地解开克利斯脸上的绷带。 
  这房间里没有一面镜子。在克利斯搬入这房间后,亚止刻吩咐佣人拿走所有镜子,就连浴室里被镶在墙上的巨大镜子也不放过。可惜,这份体贴在克利斯看来却多此一举。即使没有镜子,克利斯依然可以想像自己现在的容貌进而影响到情绪,无论是愤怒、伤心、或绝望。 
  看到他毫无掩饰的脸,医生的表情丝毫不变,秉持一贯的专业精神观察他脸上的疤痕,甚至伸手触摸。许久没接受碰触的皮肤在医生以手指碰到的瞬间有犹如抽搐般跳动,证明神经并无受到火灾的损伤。 
  “受伤的范围很大……”医生平静地说道。“不过还是有可能动手术让它恢复。” 
  这答案让克利斯兴奋无法克制。在医生和海伦协助把他的脸孔重新埋回纱布时,克利斯可以感觉到、心脏激烈地跳动著。他有多久没听到心脏的跳动声了? 
  “茱丽安小姐,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脚吗?” 
  你说甚么甚么? 
  又是一道令克利斯不知所措的难题。 
  比起无时刻暴露在人刚的脸孔,完全隐藏在被单和衣服下的脚更是让他备觉自卑的部位。 
  他低头看|乳白色的裙,思索著该不该答应医生的要求。 
  为何要看脚?医生单纯的好奇心?还是因为有救?难道他要让脚重新长出来吗? 
  望向件的医生和一旁的海伦,克利斯最后还是把心一横,拉起右边的裙摆,露出同样用绷带包著伤口的右脚。长久未正常进食而瘦可见骨的左小腿在裙下隐约可见,西兀全显现的右脚只到膝盖部位,下面空空如也。 
  究竟要花多大力量才能把一条人腿活生生扯断?除了感到恐怖外,医生只对人类的力量感到惊讶不已:特别是下定决心之后势在必得的力量……医生不发二日地检查,很快便叫克利斯放下裙子。 
  “等你的伤口完全好了以后,我们就帮你做整形手术。”他站起身,对克利斯说。段期间,还请保重身体。如果你体力不够,我们没办法进行手术。” 
  克利斯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一双蔚蓝的眼怀疑地看著医生。 
  他脑袋里,浮现了一个非常严重,但绝对问不出口的问题——“海伦小姐,请问我可以跟你要一张茱丽安小姐的照片吗?” 
  果然……克利斯钮助地望向海伦,却只看到她冷淡的侧脸。 
  这个世界上没有跟他站在同一边的人。 
  一旦动了手术,“克利斯”便会从这世上消失。 
  可是,他真的消失了吗? 
  在世人都不晓得他的存在的情况下,他应该被判定为已不存在的人了吗? 
  在没人会呼唤他的名字,又失去外表的同时,他的存在是否已遭到否定? 
  只有自己知道“克利斯”的存在,是否已经足够? 
  可是我是克利斯!我是男人,我是克利斯……内心渴望让人知道真相地尖叫著,然而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传达给人丫一无声的声嘶力竭。 
  海伦和医生看不到他的挣扎,安排他躺回床上后离开了房间,留下他一人。 
  该怎么办……克利斯绝望地盯著被四根柱子支撑在头上的床篷,感觉床篷似乎慢慢下降,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像亚伦当天压在他身上一样。 
  他吓得滚下床,摔在地毯上弄疼了自己也来不及叫痛,狼狈地抓著床头柜要坐起身。 
  以后我再也不睡这种床了”犹如小孩似的在内心对床铺产生怨恨。 
  坐在原地调整好呼吸后,他转向身后不远处的沙发,努力往那儿爬去。好不容易坐上后已是汗流浃背,而且刚刚摔到的地方还在发疼。 
  他躺在沙发上拿起厚毛毯裹住自己。身体被许多不同的情感占据:恐惧、愤怒、不安……回过神来瞥向床,想到自己在同一张床上被玩弄,克利斯的脸蛋突地变热,顿时又气又羞。 
  难道要这么任他为所欲为吗?没有办法逃脱吗?如果亚伦以后想出更可怕的方式来折磨自己的话,无能为力的自己还能活吗:乾脆就这么死去口巴! 
  克利斯害怕地闭起双眼。 
  乾脆让克利斯和茱丽安都从这世上消失,一了百了……从来不曾有寻死念头的克利斯对自己的人生感到彻底绝望了。 
  从小到大都过董昌家少爷的生活,被当作王子一样伺候的克利斯丝毫没碰到过任何大烦恼,更别说坠人如现在这般田地。他承认自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子,不聪明也没毅力,要想出办法逃出困境根本难于登天。 
  慢慢环视房间——照维多利亚时代设计的睡房布满深绿色和红色,金银两色的装饰品和温暖的黄|色灯光,厚重床罩围绕的大床和紧贴天花板的床篷,装饰品用的壁炉,直通阳厶呙落地窗……这,就是他所有的世界了。过去的他几乎都不在家里,把家当旅馆似的。只有聊时才回来吃饭睡觉,或带妓女回家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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