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折断了我的翅膀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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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荣像发了狂一样仰天狂笑。“最后赢得人,还是我!”
“你~”什么样子的人可以瞬间变得像恶魔。承天看着眼前双眼凸暴,脸上竟然长满了黑色的条纹的唐荣。
“琴哥~~”唐如荷躺在欧阳琴的怀里,“他已经不是…不是……人了……拜托你~~~承儿~你不要出手~~~~~”血缘再淡,也不能让承天背负这种噩梦。
“姑姑~~~”
“好好照顾你姑姑~”
欧阳琴解下背上的檀琴,席地而坐,十指滑动。
“呜~啊啊~~~”狂性大发的唐荣竟然倒地痛苦的打滚呻吟。“好痛!好痛~~~~!啊~~呀啊~~~~”脸上的黑纹更加的黝黑,整个脸好像快要被黑纹。“是你……是你……啊啊啊……”
唐荣爬到了欧阳琴的脚边,扯着欧阳琴的衣摆。但欧阳琴还是纹丝不动依旧飞快的挑动琴弦。
“呀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已经全部变黑的手伸向靠在承天怀里的唐如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
“姑姑…………”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就如同一具干尸一样躺在那里,身上所有的水分好像一瞬间被抽离,干枯的手指还抠在石砖
的间缝里,暴突在外的眼珠眼紧紧地盯着他们。
“那是……”
从干尸的身下蕴出一滩黑色的血迹,好像有生命一样的滑动。
“这个就是天地宇宙间的循环么?”从屋顶飘落一个黑影,刚毅的脸颊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嗜心盅还是那么可怕啊。”只见一个挥手,干尸窜起火焰,竟然熊熊燃烧着。
“什么条件。”欧阳琴看着眼前阔别了十几年的人。
“你知道的。”
“给我。”
弹指间纸片已经射到了承天的面前。
“快去吧……”欧阳琴扶起唐如荷,拿起纸片递给承天。
“前辈……姑姑……”他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月内,如果想知道什么就到闲散居。”黑衣人淡淡的开口
“嗯~”唐如荷向承天点了点头。
“我一定会去的……”承天的声音回响在静静的湖面,但已不见人影。
寂静的东院内只剩下立在湖边的三人。
19
承天停住在一片梅林外。
开春之后,枝凹间的梅花只有零星几朵,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梅花香气。夜色浓重,不远处的亭阁上挂着一盏灯笼,在风中轻轻飘动。
一个飞身,脚尖点在梅树之上,整片梅林果然如承天所想是按八卦阴阳的方位栽种,手法与琴谷之中的布置如出一辙。
熟念的穿过梅林,一小童竟然坐在门口打着瞌睡。用指尖点住小童的睡|穴,小童随即瘫软在地上真正的睡死过去。
“唔~”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入耳里。
承天小心的走在用木板铺成的走廊上防止木板发出吱嘎声。呻吟声原来越近,甚至可以听清楚喘息的频率。承天捂了捂心跳加快的心脏,自己竟然脸颊发烫。他真的会在这里么?
是这里。承天看着锁在门上的大锁,双手一个用力,铁锁已经分成了两半掉在地上。轻轻的推开门,昏黄的室内一切都那么朦胧,但床上一丝不挂,扭动摩擦着身下被褥的他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呜~~”应继天浑身绯红,高涨的欲火只能借助与被褥的摩擦加以缓和,但这还仅仅不够。丹凤眼更加的抚媚望着眼前的人,这是他在这里第一次看见他心中的人,即使是幻觉。
“承天……唔……”身体就如同一条妖娆的蛇在被褥上蠕动,胯间火热的Rou棒被手指快速的套弄,身后殷红的菊|穴内进出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爱液。
承天呼吸加快,眼前的人儿此刻是最毒的催|情药。
手心肌肤碰到身下的滑腻滚烫,像着了魔一样抚摸,引来继天的阵阵呻吟,全身血液都汇聚到了那一点,分身马上发热变硬。
不安分的手把他引领到了早已胀大的欲望,手掌包裹住身下人儿最脆弱的地方,欲望的顶端早已冒出了白液,濡湿了承天的手心。
“呼~~~”呼吸更加急促,“继天~?”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个冰冷无情的大哥么?
“承天~承天~~~快摸我~~~~~~”欲望上面的手掌没有移动,让继天更加的痛苦。
“哈~~嗯呼~~~~”被快速套弄的Rou棒传来不可思议的快感。“呼~呼~呼~~~嗯~~~~”Rou棒射出了滚烫的爱液,把承天的整个手掌的弄的湿漉漉的。
湿润抚媚的唇瓣勾起了心中最深的欲望。
承天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甜美的果实,唇齿的摩擦如想象中的柔软,灵活的香舌窜入了他的口腔主动嬉戏游滑,津液沿着两人的胶合处滑到了下颚。
“呼~继天~~~”银丝连着两人的嘴角,暧昧划出弧度。
继天把他扯到了床上压在了身下,火热的Rou棒马上被掏出裤外。
“继天~~~~”
应继天双脚打开跨坐在承天的腰部,脚跟的移动引来左脚脚裸上铁链的碰撞。
拿着Rou棒,让粗大的顶端抵住了自己甬道的入口,花|穴肌肉的收缩同时引来了两个快感的呻吟。
“啊哈~~唔呼呼~恩~~”微微抬起得腰部缓缓的坐下,Rou棒一寸一寸的插入甬道,直到最后,整根Rou棒全部没入只剩下两个囊袋。
噗嗤~滋滋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呼~~嗯~~~”紧窒火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住承天的Rou棒,Rou棒没入的每一寸他可以看清继天的每一个表情的变化,那样的绝艳和抚媚。
双手撑在承天的胸口,继天抬起腰部又狠狠地坐下。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过弧度回到麦色的背上。
“啊~哈哈~~啊~~~”不管是不是在做梦,他都要主动感受承天他在体内的火热。再次胀大的分身抖动着射出Jing液,染湿了承天的衣服。
“呼呼~~”Rou棒被紧紧咬住的美妙滋味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呼~”
承天双手扶住了继天律动的腰部,纤细腰部的坐下配合Rou棒的顶入,把火热的欲望插入到甬道的最深处,本能的驱使,让自己的Rou棒不断的在那销魂的甬道内快速的抽插进入~同时带给两人从未有过的快感滋味~~~~
20
“唔~”脊椎处升起的快感让睡梦中的承天慢慢苏醒。他从来也没有做过如此荒诞无稽的梦,高高在上的继天怎么可能会露出那种表情,主动做出那种羞耻的事情,更何况是主动把他的Rou棒插到他体内摆动腰肢。
感觉到自己的Rou棒被一团火热包围,火热摩擦着欲望,让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就好像在延续昨天的美梦一样。
“继天~?”睁开眼睛,眼前竟然真的是表情抚媚诱人的继天。难道昨天是真的?
明亮的阳光照入室内,不再如晚上似的梦境。
继天依旧如昨天一样跨坐在他的腰上,双腿大大的打开分别搁在两侧,微微的抬头,可以清楚地看清继天随腰肢摆动的Rou棒顶端滴下的眼泪滴在承天的腹部,腹部上已经濡湿了一片,两人的结合部位随着Rou棒的拔出翻出艳红的媚肉,昨天射在甬道内的Jing液随着抽插进出,发出扑哧噗哧淫糜的声音,散落在两人结合的四周。
打开的双腿内侧清晰可见青紫的淤痕,大腿四周也尽是淤痕,淡麦色的胸膛上更是布满了欢爱的痕迹,修长优雅的颈项不能幸免。
一
☆☆☆晓于2006…07…10 14:04:0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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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继天费力的张开眼睛,眼前摇晃的身影看不清是谁,但是叫着他名字的声音是他日思夜想的人,而不是那个天天在他身上纵欲索取的禽兽。
“承~天~~~~”再也支持不住厚重的眼皮,搭在胸前的手滑落在被褥上。从口中不断溢出猩红的血液。意识被丢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不~~”承天用被褥不断的擦拭着汩汩流出的血液,血迹沾满了继天的整张脸,怎么也擦不干净。
不~深爱他的人在他的怀中死去而无能为力,明知不是他的错,但他却要用恨他力量才能让他继续活着,恨有多痛,爱就有多深,为什么这次是他爱的人?
姑姑~闲散居~~?
承天想到了唐如荷,她精通医术一定会有办法的。
像抓到了一丝希望一样,承天迅速穿好衣服,但整天房中也找不到半件衣物,用被褥把继天从头到脚包了个密不透风,脚裸部的铁链还紧紧地锁在那里。
这三个月来他到底是如何度过的?感觉到嘴角的咸味,难道又要下雨了么?用内力震断铁链,轰的一声,整个床榻也被震断。
二十天来,他请遍了天下所有名医但也束手无策。
看着床上日渐消瘦的人,削瘦的脸颊,苍白的面容。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他才会醒过来,到了白天又像无生命的娃娃一样沉睡。
手指探入火热的甬道,甬道中的热液沿着手指流出菊|穴,确定身体里的Jing液全部清理干净,承天把垫在继天身下的棉毯轻轻的抽离,再用干净的棉布把继天的身体擦拭干净。晚上他是一条火热大胆又妖媚的蛇。
天下之大,哪里去找闲散居?
绝望的承天抱着继天又回到了擎天堡,一面令堂下所有人马搜寻名医一面打听闲散居。但至今,却没有任何消息。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整了整衣物。
“进来。”
“堡主,门外有一乞丐求见~说是~~~~给大堡主治病。”珠儿进门禀报。
“乞丐?”
“是的,门房禀报,那乞丐两天前就说要给大堡主治病。”
“请他进来吧。”
为今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希望,就算希望在渺茫也要试试。
“是。”
半刻,乞丐已被领到了房内。浓郁的臭气让承天皱了皱鼻子。
“就是你?”
半驼着背,一手撑着竹棍,一手拿这个破碗,纠结散乱的头发遮掉了半个脸,全身衣物脏乱破旧不堪。
“是~”
微微抖动的竹棍,暗沉沙哑的声音。
“有劳。”
承天把他领到床前。
乞丐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不知老人家如何?”
承天眯起眼睛,步履轻盈应是习武之人。不想告知真实身份他也不想强人所难,江湖之中,不乏卧虎苍龙之辈。但说是医,却不 医。
“呵,堡主抬爱,老生一介行乞之人。”
乞丐转身,缓缓的跺出内室。
“大堡主是中了毒。”
“整个江湖皆知之事。”
他广请名医,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继天身中奇毒,江湖中三岁娃儿也知其一二。
“大堡主中的应该是血毒。”
“愿闻其祥。”
能够讲出是何毒的,他是第一个。承天踱步靠近,但还是无法看清面容。
“此毒由中盅之人喂以毒血所至,但要解此毒,首先要得知就是中盅之人所中何盅。但大堡主面色苍白但微微泛蓝,应该是长期喂食唐门独门软筋散,此非剧毒,但积淤五脏,血液在人体四经八脉流通,血毒循环定会经过五脏,此时会产生相克反应,但具体就要依是何种盅了~”
乞丐依旧低着头,一字一句似真非真。但继天晚上的反应又让承天不能不信。
“老身告辞,堡主若是福寿齐天,定能渡过难关~”
乞丐说罢告辞离去。
“老人家留步。”若是真如他所言,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姑姑他们。
“老人家可知闲散居?”望着乞丐的后背,佝偻的背影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闲散乃是天人事,凡人岂能闲散居?张皇玉母觥筹搓,还望天山瑶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