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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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寅一听,道:“我刚进场,还没比呢!”
校尉看了看司马玉寅道:“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玉寅道:“我叫司马玉寅。”
校尉看了看司马玉寅,又看了看红鳯。“你俩都叫司马玉寅?”
司马玉寅道:“我叫司马玉寅。”一指红鳯:“她不……。”
校尉一摆手:“别说了,站在这儿别动。”叫过几名军士。“看住他俩。”说完,上马来到帅台。
“启奏万岁,刚才与张豹将军比武的那位将军叫司马玉寅。比武未完,司马玉寅同刚进场的穿白将军站在一处说话。末将前去查问,他二人都叫司马玉寅。末将特来禀报万岁,请万岁定夺。”
武则天看了看两旁的文武大臣。“有这等事?把他二人带到台上来,朕要亲自问话。”
校尉下了帅台,来到二人面前,指挥军士将二人身上所有兵刃取下,然后将二人带到帅台上。
司马玉寅和红鳯上了帅台,站在武则天面前,身后数名军士跟着。
武则天看着司马玉寅。“叫什么名字?”
“司马玉寅。”
武则天点了点头。眼睛盯着红鳯上下打量半天。“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玉寅。”
“朕问你真实姓名。”
红鳯心里一惊:皇上是不是看出我女扮男装了?双腿一跪,低着头道:“皇上赦草民无罪,草民才敢实说。”
武则天看了看两旁的文武大臣,微微一笑道:“朕赦你无罪,从实说来。”
“民女名叫红鳯,女扮男装,欺骗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武则天微笑着点了点头:“红鳯姑娘,抬起头。朕问你,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到校军场来?”
“启禀皇上,司马玉寅是民女的未婚夫,民女是助未婚夫比武夺帅来的。未婚夫有事来晚了,所以民女想下场先将帅印夺到手,等未婚夫来时交给他。民女是怕女儿装进校场不方便,才女扮男装的。”
武则天笑着对两旁的文武大臣道:“你们看看,这个红鳯姑娘不但人长的很漂亮,说话口气也很大。”两旁文武大臣听皇上这么说,也都笑了。
武则天高兴:这个红鳯姑娘说话心直口快,没有忸怩的样子。一个姑娘家敢下场比武夺帅,可见本领不凡。“巾帼不让须眉”正合朕意。
“红鳯姑娘,你敢肯定司马玉寅就能夺到帅印?”
“敢肯定。”
“如果司马玉寅夺不到帅印呢?”
“一定能夺到。”红鳯两只大眼睛流露着绝对的自信。
“如果夺不到怎么办?”
“任凭皇上处置。”
“司马玉寅。”
“草民在。”
“你听清楚了吧?你如果能战胜张豹将军,今年的武状元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败了,朕就定你和红鳯姑娘一个欺君之罪。你听明白了吗?”
司马玉寅看了看红鳯。“草民听明白了。”
“下去同张豹比武吧。”
“草民遵旨。”司马玉寅转身刚要走,红鳯一把将他拉到一边,小声道:“玉寅哥,这个张豹很阴,净偷着下手,你要注意。”
“知道了。”司马玉寅转身下了帅台。
红鳯正要跟着下帅台,武则天道:“红鳯姑娘,你就在台上观看。给红鳯姑娘赐坐。”
军士搬来椅子放到旁边。红鳯往椅子上一坐,洋洋得意。
司马玉寅下了帅台,披挂整齐,上马提枪,来到场内。
张豹一听让他跟刚进场的司马玉寅比武,浑身一哆嗦。刚才在帅台下听到台上说话,才知道跟他比武之人原来是个姑娘。暗道:自己用力的一刀,被人家轻描淡写的就给挡了回来,这个姑娘的武艺和力气就可想而知了。再看这个姑娘的未婚夫,那个刚进场的穿白将军的威风劲儿,武艺肯定在这个姑娘之上。现在让我跟穿白将军比武,取胜的希望太小了,可圣旨已下,不比不行。只好硬着头皮带马来到场中,收起平时的霸气,双手一抱拳:“请问将军高姓大名?”
“司马玉寅。请问将军高姓大名?”
张豹暗道:我何不用威名震慑他一下。张豹之名在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它地方也有很多人知道长安城统领御林军的张豹武艺高强。“本将军乃统领御林军的张豹是也。司马将军,我看咱们就不用比了。你若将第一名让给我,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否则,你也未必就能拿第一。”
“张将军言之差矣。比武夺帅,本是为国家选拔人才,能者上,庸者下。如你之言,把帅印随便就让给谁,那比武选帅还有什么意义呢?”
张豹见震摄没起作用,使出老伎俩,使出全身力气,突举大刀向司马玉寅砍来。
司马玉寅正与张豹说话,猛见大刀又快又狠的砍来,急忙双手举枪向上一迎,一声巨响,震的张豹大刀几乎撒手,双手虎口震裂,战马倒退数步。
司马玉寅暗道:张豹果然有些本领,刀来的快,力气也不小,一般战将很难挡住他这一刀。难怪红鳯说这个人太阴,果然不讲比武规则,非给他点厉害看看。转念一想:还是给他留点面子,日后征西,还要并肩作战。今天给他难堪,日后就不好相处了。
张豹也在想:今天算是栽了。面对这样强的比武对手,自己恐怕两个回合都过不去就得败下阵去。但无论如何也得转回点面子,否则,张家的虎威就全丢尽了。小声道:“请司马将军枪下留情。”
司马玉寅明白张豹“枪下留情”的意思。原本就没想使他太难堪,所以只好陪张豹比了一阵。
十余回合一过,司马玉寅暗道;行了,差不多了。盘龙枪一架大刀:“张豹,还不败阵?”张豹也觉得十余回合面子转的差不多了,此时双手虎口疼痛难忍,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想到此,虚晃一刀,败下阵去。
台上红鳯一看司马玉寅胜了,乐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武则天见司马玉寅果然战胜了张豹,心里高兴:红鳯姑娘说的果然不错。对两旁的文武大臣道:“这个司马玉寅的武艺果然高强,帅印可以给他了吧?”
旁边武三思站起身道:“陛下,司马玉寅的武艺确实高强,但不知他的文才和谋略如何。俗话说”帅在谋,不在勇“。依臣愚见,是否让司马玉寅和张豹将军比比文才谋略?”
武则天略一沉吟:“依卿所奏,就让他二人各写一篇”元帅论“文章。此事就交由爱卿去办,明天一早将文章拿给朕看。”
“遵旨。”
武则天道:“传旨下去,宣司马玉寅上台来见朕。”
片刻,司马玉寅来到帅台。“草民叩见皇上。”
“红鳯姑娘也过来。”
红鳯一听皇上叫她,急忙过来站在司马玉寅身边。
武则天道:“司马玉寅,朕看你武艺高强,实乃国家栋梁。但是,挂帅统兵光靠武艺高强还不够,还要有谋略。身为元帅”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朕已下旨,要你和张豹各写一篇”元帅论“文章。下去之后,你二人就在校场休息室里将文章写好,交给武三思大人。”
“遵旨。”
“红鳯姑娘,你能下场比武,协助司马玉寅夺帅,看得出你是一名武艺出众的奇女子。此次征西,朕对你寄予厚望,朕特批你进军营,协助司马玉寅征讨西域,建功立业。不过,孤男寡女在一起多有不便。朕现在正式赐婚给你和司马玉寅,因为军情紧急,尽快选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办了。”
司马玉寅和红鳯急忙跪地磕头:“谢皇上。”
武则天转向狄仁杰:“狄爱卿,司马玉寅和红鳯的婚事就交由你去办。”
“臣遵旨。”
“朕吩咐的事你们去办吧。朕累了,起驾回宫。”
校场休息室里。司马玉寅和张豹各自奋笔疾书“元帅论”。武三思在一旁监看。
室外。红鳯将枣红马和追风白龙驹拴在拴马桩上,在一旁等候。
与玉寅哥一别三年,朝思暮想,今天终于见面了。玉寅哥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又蒙皇上赐婚,终于如愿以偿了。红鳯越想越高兴,脸若桃花开。
三年前分开时,玉寅哥只是个文弱书生,而今变成一员武艺超群的马上战将。这三年里,玉寅哥变化如此之大,他究竟去了哪里了呢?红鳯一时思解不开。
休息室门开了,司马玉寅从里面出来。红鳯急忙迎上去,深情无限的喊道:“玉寅哥。”
司马玉寅一把抱住红鳯,激动的道:“红鳯。”
二人拥抱良久,司马玉寅才松开手道:“红鳯,你住在什么地方?”
“悦来客栈。”
“咱们回客栈再说。”
二人骑马回到客栈。店小二见红鳯领着一位英俊威武的将军高高兴兴的回来。凭经验看,这二人在比武场上肯定是春风得意。急忙上前牵过二人的马,冲红鳯腰一弯,手一伸:“公子请。”
红鳯手一背,头一抬:“有空房间吗?”
“有。今天有几位客官从比武场回来后,退了房间就走了,正好腾出几个房间。”
“给这位将军安排一个房间。调整一下,最好我二人的房间离的近些。”
“是。”店小二将马牵到后院栓好,喂上草料。
红鳯道:“玉寅哥,你先等一下,我回房间换下衣服。”
店小二将司马玉寅的房间安排到红鳯房间的隔壁。
红鳯来到司马玉寅的房间,司马玉寅这才仔细的看着红鳯。与三年前相比,红鳯更漂亮,更有气质了。司马玉寅心里高兴极了。
店小二进来问饭。
司马玉寅对红鳯道:“要点酒菜,庆祝咱们今天的团聚。”
“好。”
司马玉寅转身对店小二道:“给我们准备四个好菜,要荤素搭配,再来一壶好酒。端到房间来。”
店小二答应着去了。
司马玉寅道:“红鳯,咱们一别三年,这三年里你去了哪里?”
红鳯道:“玉寅哥,你先说你去了哪里。”
“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
二人争执不下,最后商定:石头、剪子、布。谁输谁先说。
结果,司马玉寅赢了。
红鳯就将当年司马玉寅突然不辞而别,红鳯寻找不到,又没脸回家,最后去紫霞山,跟师傅又学了三年的马上武艺的经过说了一回。“玉寅哥,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究竟去了哪里?”
司马玉寅将当年如何去的云梦山,怎么跟师傅王禅老祖学艺,先吃仙家之食,后奉师傅之命,下山参加比武夺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红鳯,这三年中,我一直想你。我猜想,三年前我不辞而别,你若找不到我,一定会回家的。这次来长安,我先绕道去了你家,我打算约你一同来长安比武。没想到去了你家,伯母说自从咱俩出走之后,三年了,你根本就没回家。”
红鳯一听司马玉寅提到娘,急忙问道:“我娘现在怎样,你见到我爹了吗?我很想他们 。”
“我没见到伯父。伯母自你出走后,很想你。后来伯父找了一个侍女,名叫小玉,来服侍伯母。伯父和你二位哥哥仍在后山练武,不过他们都天天晚上回家。”司马玉寅见红鳯面露忧虑。“红鳯,不要忧虑了,等日后有机会,咱俩一同去看伯父、伯母。”
店小二端来酒菜。司马玉寅和红鳯一边吃酒,一边互诉思念之情。
张豹写完“元帅论”文章之后回到家,张基急忙询问今天比武败阵的详细情况。张豹叹了口气道:“爹,儿子今天算是栽到家了。那个叫红鳯的女扮男装,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家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力大无穷。当时从场外进来一穿白将军,红鳯正回头看,我趁她不注意,用尽全身之力,突然举刀向她砍去。我想,即使砍死她,也只能算武场误伤,皇上也不能太怪罪我。哪知她一边回头看刚进场的穿白将军,一边若无其事的用她的刀一磕我的刀,当时震的我两膀酸痛,战马被震的倒退一步。后来的那个叫司马玉寅的更厉害,一个回合就将我的双手虎口震裂,战马被震退好几步。为了面子,我暗示他枪下留情,这才勉强打了十几回合。不然,两个回合都过不去。唉!今天遇到这两名高手,夺帅的希望算是破灭了。”
张基心疼的看着儿子。“你不要灰心丧气,元帅的最后人选还没有定下来。你和司马玉寅各自写的”元帅论“,等皇上看过才能确定元帅的最后人选。”
“爹,靠那篇文章没用。您也知道,要说上阵打仗,纵马抡刀我还行,可对排兵布阵,六略三韬,我是一窍不通。可皇上偏偏让我和司马玉寅写什么”元帅论“。我写的文章皇上一定通不过。”
“豹儿有所不知。今天在比武场上,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败给司马玉寅。论武,你肯定拿不到帅印。现在只能靠”元帅论“文章做最后一博了。”
下人来报:“武三思大人到。”
张氏父子将武三思接进客厅。张基吩咐下人:“不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下人答应着退出,将门关好。
张基双手一抱拳:“武大人,犬子之事就有劳大人了。”
武三思道:“老夫思来想去,觉得令郎还是放弃这次夺帅为好。”
张基一听,急道:“武大人,这是为何?请道其祥。”
武三思道:“老夫看过令郎和司马玉寅所写的”元帅论“,相差太大。司马玉寅所写的”元帅论“,对带兵之道,六略三韬,排兵布阵确有独到之处。此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极具文才。可令郎的文章……。”说到此,摇了摇头继续道:“老夫的意思是:若司马玉寅夺了帅印,令郎就会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草民麾下听令。那样,令郎会受委屈的,也有损你张氏的威名。若是令郎挂帅,手下有如此能人,老夫担心令郎会受到轻视的。此次征西,前面肯定会有很多强敌。冲锋陷阵吧,会有危险。不上前吧,会被别人瞧不起。所以,老夫以为令郎还是放弃这……。”
张豹急道:“武大人,元帅之职,是晚辈我梦寐以求多年的愿望,岂能让一介草民所得。再说一个小小的西域有何难征。晚辈我若是夺不到帅印,不光晚辈难堪,就是您武大人面上也不好看,会被别人耻笑咱们无能,咱们的脸面何在,咱们的威风何在。晚辈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