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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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剩我和曲令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 = 新年我还有空更新,真不敢相信。
番外(三)恶搞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章咱身中几刀。。。。。失血过多,正在医院躺着哩==
假设一:日夜同在
夜七自从答应和日显同练多情剑,曲令便答应将夜暗剑交给夜七。辉暗相映,日夜同在,犹记多情。轻过三年闭门不出在血枫山上日夜研究剑招。夜暗剑夜夜喂血,终成劫杀之利器,日辉剑日日吸天地精华,终成守护之盾。两人并力在经过七百七十七招之后,终于破了无情剑法。同登武学之癫。江湖人称:日夜双圣。是以敬其武艺之高。
烟花三月江南水乡,总是可以看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手持绝世宝剑,坐在船舫上当风对饮。
夜七说:接下来去哪?
日显说:你决定吧。反正一向是你作主。
夜七微笑:“当真一切是我做主。那今晚……”
“独独那个不行!”日显一剑定音。日辉剑深深地插在船仓内。两人四目相瞪。终于被某个路人甲尖利的叫声给打断:“船漏水啦!!”
假设二:烈杀
夜七正式入主烈宫当天,全朝沸腾,自然是咒骂声不断。于是,某人成了烈朝上下的红人,混身被瞪出血来的红人。烈天洛随口封了一个中丞相,更是夜七成为众矢之的。左右二相早已告老还乡,如今朝中唯中丞最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全然成了皇帝的宠臣,信臣。加上他陷害忠良,排除异已,明骂暗杀的那些糟劲事,惹得天怒人怨。严然成了烈国的俀臣。但却有气不敢出。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有个富可敌国的老婆,还有个在武林举足轻重的爹爹。还有因为他,夏萧两国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还活着。
于是,烈国开始了一个暴君和奸臣的传说……
假设三:酒七
详情请看番外一
假设四:父子
详情请看番外二(两个皆是无爱之人,擦不出火花的啦――)
假设五:夏帝七少
假设不成立,从一开始这个没存在感的家伙就注定没戏。
假设六:夜七清竹灵芝
这是耽美,不是言情,所以两位姐姐,请让一让。
假设七:盟主魔君
在三国之外,有一片草原,上面住着的,是一个游牧民族,民风朴素,夜七刚到这里时,心里是很喜欢的,便是如今生活了三年,也很喜欢。他本是喜欢四处行走的人,却能呆在这个地方三个年头,算是奇迹了。这一点,曲令并不知道。他的阔达,他的和蔼,让草原上的老老小小都喜爱这年青人。
某天,隔壁的大妈拿着酒菜进来,笑呵呵地对曲令夜七二人说:“两位来这已经三年多了吧,家中妻儿会不会……”
“我们尚无妻儿。”夜七笑着说道。用的是他与曲令初识时的那份温文儒雅。
“真的?”大妈眼睛发亮:“看你们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咱们大草原上的两枝花,不知两位可曾上心?”
这一问换来了两人沉默。
第二天便传来两人同时失踪的消息。
驿道上两匹俊马并肩而行。
“阿七,下次我们易个容吧。”两张帅哥脸实在是招红颜债。
“嗯,令,下次你不许对姑娘那么温柔了。”
“单说我,你不也一样……”
“哈哈哈哈,没办法。这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阿七,接下来去哪?”
“天涯海角,笑傲江湖!”
假设八:抽风黑线十字叉
冰天雪地里,雪山山脚处,五个人站成一排。同时看向一个方向。
“阿七!你说过你要跟我回宫的!”烈天洛语。
“阿七!你不是说要与我一同统治噬血盟的吗?”日显语。
“阿七!你说过我退了武林盟主的位,就和我隐退江湖的。”曲令语。
“阿七!什么时候回家?”某美人语。
“阿七!你的决定呢?”萧酒语。
夜七看着对面的五个人,无奈地摸摸脖子。他们都是骄傲的人,喜欢的东西不可能同别人分享。更不可能像后宫的妃子一样等待夜七闲下来偶而的临幸。所以夜七必须只能选一个。
夜七为难地看看天,突然……。
雪崩了,不捎一会,六个人被厚雪埋在地下。经过长年累月的风雪雨露,长出六根莲理枝,纠缠在一起……。
《完》||||||
将心比心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是在众亲拿刀架脖子写出来的T T
空空的房间就只有我和曲令二人,我拿过桌上的夜暗剑,慢慢地打量。刚拿到手时我没有认真看过。此番仔细查看,发现剑鞘上的图腾还挺漂亮的。汕汕把剑放下,虽然后悔了,但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拿回来。君子风度在日显面前也许不用,但在曲令面前我是自然而然地想保持的。
“剑客向来剑不离身的,你怎么舍得让我碰你的剑。”我笑道。
“这剑是七弟冒生命危险而得,我想它不会介意的。”
说得倒是好听,你直接说我是偷来的行了。我动作自然地给他斟满一杯酒。我则是先喝下一口。
“曲兄,我看这夜杀的目的,多半是你,这些天,你要小心呀。”说完头晕晕,点了点之后努力晃了晃。“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呀?”
“七弟!七弟你怎么了!”他叫着叫着声音也有点浮虚。我最终顺势趴倒在桌面上。只听曲令轻狠狠吐出两个字“夜杀!”之后,也趴下了,再无声息。
过了大约一驻香的时间,我才慢慢抬起头,为了确定他是否真的昏迷。我不敢在他刚倒下后就起来。如今等了那么久,估计他是中招了。将他连扶带拖地拽到床上,然后也跟着爬上床去,一记暗器灭了烛火,随即下了账,静静地坐在床头。听着外面的动静。但愿左君的速度快一点。烛火灭是我给他的暗号。接下来就要看他的了。
突然脚步声渐近,而且为数不少,犹豫着凑到门边听屋里的动静。真是白痴,若是平时,曲令还能不知道有老鼠在门外?但若是某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
我打了个哈欠,一边修磨指甲,一边百无聊赖地从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时还来个二重响,要一点点技术,这出自攻自受的把戏我演得起劲,加上手上制造一些隐约的摩擦声,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一边还不忘偷笑地听门外之人的反应。
之前左君还问万一他们闯进来怎么办。其实这种可能性很小,曲令再怎么说是武林盟主,无论怎样,这个面子不是要留给他的。
就这么与他同床共眠一夜,直到第二天醒来…。。
我知道他很莫名,摇醒沉睡中的我,“阿七,你感觉怎么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真的关心我呀。曲令呀曲令,你这么光明磊落,我真是有点舍不得伤你了。
“我……”我欲言又止,终于招头看着他,“你想不起来了?”
他还没回答,被敲门声打断。
“盟主,各路英雄已经到齐了。在大厅等着呢。”
“知道了。”他转过身去穿衣服,我自行下床,才站起来,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曲令急忙过来将我扶起:“你怎么了?”
“哦,可能是迷|药的作用还没散尽吧。我天生对药物的抵抗力很低。”
他又将我放回床上,自己穿好衣服后便帮我穿。我对他露出微笑,意思是说我没事,让他不用担心。
一切穿戴完毕后,我由他扶着走进议厅。议厅向来只招待掌门,所以现在只有各派掌门和几个被害人家属在场。
“曲盟主,今日我们来,是想让你解释一件事。”
曲令扬扬手,客气地说道:“请讲。”
“昨晚我们在泷潭山庄发现了夜杀的银珠。”说完便拿出数颗银珠出来。与案发现场遗留下来的珠子一模一样。“我们猜测,夜杀如今就在庄里。”
“嗯,这个可能性很大。”曲令皱起眉头。
“曲盟主!得罪了!”一个年纪过半百的白胡子老人遂不及防跑上来制住曲令,显然是武林宗师级人物。不然一般的武林中人又岂能轻易制住曲令,而且很显然曲令对他根本没有防备。“夜杀,我不知你的目的是什么,但老宿知道你的目的绝对是盟主。你若再不现身,老宿便只有带盟主离开了。”
昨晚左君干的好事,制造了一个夜杀要带曲盟主去一个地方的假像,而杀那么多武林中人的原因,便是要他这个武林盟主进退两难,既然失职,然后败走江湖心甘情愿跟他走。
“既然阁下不愿出来相见,那便后会有期。”说完便欲挟走曲令。
我站出来,冷漠地扫了一下众人,撕下人皮面具:“且慢。这位前辈何必生气,我们不过是想请盟主到杀手盟作一下客而已。”
“是你!”曲令一脸震惊,身体不停地颤抖。那位前辈见目的达成,自然放开了曲令。
“是你!”这一句是从他人口中发出来的,这张脸在英雄大会上闹过是非,虽然不是俊得让人过目难忘的,却还是可以称得上养眼的小帅哥一枚的。反正不会是淹没在人群里就没有出头日的大众脸。
“你不是噬血盟的人吗?”
我白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噬血盟的人?”
“我分明看见你和日显魔头相熟!”
“那我和曲盟主更是相熟,怎么不见得我是泷潭山庄的人?”
“这么说你是杀手门的人?”
“没错。”
“不知阁下是杀手门何人座下的?”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想从我这里套口供?窗都没有,别说门。
“妖人,还我师傅的命来!”
看见他提剑向我奔来,我伸出手止住他:“慢!首先!我不是阎王,还不了你师傅的命,再次,杀我泄愤可以,但先让我把事情做完,我有话要单独与曲盟主说。还请各位行个方便。”看见他们为难的样子,我笑笑:“放心,如今你们曲盟主的武功,只有有防备,我是伤不了他的。如何?曲,盟,主!”
他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出去说。”带着我飞上屋顶上,看见一众人站在下面纷纷看上来。我无奈。他这个决定让众人看得见我们的人看不见我们说话,自然会放心不少。
“有什么话?”我头还是有点晕晕的,他潜意识般想扶我,却在愣了一会之后收回微微伸出的手,任由我坐下来,防止掉下去。他也跟着蹲下,蹲在我前面。
“我说不是我,你信不信?”
“那你为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希冀。
“因为我知道是谁。”我急急地打断他的话,“是左助,他是杀手门派到断情山庄的内奸。而我,是杀手门派进噬血盟的内应。我的代号是:夜七,而他的代号是:夜杀。”
“你帮他顶罪就是因为你们是同门!”
我摇摇头,“不是,因为他在段情山庄里对我很照顾。”
他震住了,“阿七,你!为什么你是这样的人,别人对你好一分,你就对别人好十分。”
我苦笑,如果我有良心,此时此刻我也许会遁走了。怎么忍心再伤这样的人。可惜,我没有,所以曲令,你的下场早已注定。
“你记不记得,当初拿到夜暗剑的时候,你曾对我承诺过什么。”
“记得……”
“那个承诺还算数吗?”我很认真地问。
“当然!”似乎被我的“重情重义”所感染,曲令回答得很坚定。我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水灵水灵的。递给他。
他脸色有点难看,果然说比做容易得多。
“不许用剑法来削!要拿在手里慢慢地削。”我怕他把一个苹果抛上半空然后耍一套剑法来将苹果削皮,虽然华丽但不温馨。以前我每次亲手用小刀削苹果给灵芝吃的时候,她都会笑得特别幸福,一直说很甜。
他点点头,那把夜暗剑在阳光下发出悲鸣,估计如果它能自己动,我怕早已身首异处了。绝世好剑用来削苹果!阳光下,我看着他削苹果的时候认真的脸,安心地笑了。
苹果削完了他递给我,我满满地咬了一口,果然很甜:“曲兄,将心比心,我有害过你吗?”
他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令。”我笑道,继续啃苹果。边吃边说道:“知道吗?昨晚我就有机会带你回杀手门了。”他想起昨天晚上中了迷香的事,然后了然地点点头。我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杀手门的杀手,无法完成任务者,只有一条路。”不用我说你也想到了吧。当然你想错了也不关我的事。“但是我还是无法伤害你。”吃完最后一口,将残梗酷酷地扔下去,至于砸到谁我可不是故意的。抓住他的衣领,劈头一个深吻。低下一众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吻得他石化了很久,直到我的泪滴到他的脸上。
放开他,我擦了擦眼泪:“我还是不忍心将你带到那个危险的地方。只要你平安就好,一切后果,由我来面对。”说完从另一个方向跳下屋去,施展轻功窜逃。曲令,不要让我失望啊,挡住欲追来的人吧。即使从此背上喜男色而弃江湖道义不顾的骂名。但亦与我无关了。
妻怒
据断情庄的情报得知,清竹没有回西边,而是去了蓝正意的南边,在烈国,我自是喜欢南边的,喜欢这里的气候四季温暖。
走进蓝正意的府坻,已让下一人去通报了,不一会儿便有人将我领进去,我迈开阔步,踏进门槛。一个清丽妇人在丫环的扶持下走出来,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妻。看见她时,我一时愣了,她看见我并没有多大惊讶,但也是沉默,就这样与我保持对视,深深地,深深地,有一种情绪散在秋风中,揭开如诗画面。这便是我们的相逢。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喜悲,我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移,定格在她突起的腰腹上。她,有了。我并不怀疑,那一定是我的孩子。
我走向她,她却没有动,似是在等我靠近。
“清竹。”我将她搂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