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忠魂 by 月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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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平滦王气愤的摔袖而去。私德惋惜的看了眼白桦也跟随而去。只剩下那个人抱著白桦的已经冰冷身体久久的坐在空旷的大厅里。
平滦王回到住处,一个心腹士兵就跑来告诉平滦王,公主禁止进食。自从上次公主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後,平滦王就把公主软禁了起来。并对外声称公主有事早已回国。平滦王推开关押公主的房间。被绑住的公主看到他进来别开头闭上眼睛。
“干什麽不吃饭啊,那样对身体不好。”平滦王端起一旁放置的饭菜想亲手喂公主吃。饭举到嘴边,公主却根本不与理睬。
“我知道父王这样关著你不好,等这阵子过去後,父王就带你到中原各个好看好玩的地方去。”公主还是没有反应。平滦王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走。
“父王你还是早点收手吧。”平滦王没有回应,房门关上了。泪再也难以抑制,浸湿了衣襟。
……
“你说今天皇上找我。”平滦王质疑的问。不知道今天为什麽他心理总是特别的不安,像是什麽事情要发生一样。
“是的。”前来邀请他的人毫不迟疑的回答。
不安,越来越大的不安在心里扩散。突然一个亮点晃了他的眼睛。是他,他最怕的人──易玛。那个亮点就是易玛身上佩带的独特的饰品的反光。他怎麽会来,难道是想暗杀我吗?可是以易玛的性格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会不会是他想和中原的皇上联手捉我?
“停。”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领队的人不知道怎麽回事,“您干什麽叫停啊!让皇上等著不好。”
“哦,我忘记拿什麽东西了,我想回府拿些东西。”平滦王随口编了个借口。
“那叫下人去拿就好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那个是我的药,我一般是不叫下人动的他们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我要亲自回去拿。”他希望回府另做打算,做为缓兵之计,府里也好守。两个人正争执著,从路旁边的灌木丛里就窜出了一个人。
“你这个伪君子,今天我要为我干爹报仇,我可是等不了了。”那个人提剑就冲了上去。平滦王一见不好,一把抓住那个前来请他的官员作为挡箭牌。
“你,我是你的王,你竟然这麽反叛我。”平滦王一边抓紧那个官员,一边怒斥那个人。
“你,呸,你也配做王,我要为前任的王报仇。”
这时,从灌木丛里陆续的出来了很多的人。为首的正是易玛。
“易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没等他说完,易玛冷静的开口斥责平滦王,“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王,你最好还是束手就擒,你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全国的人民都不在承认你是我们的王了。”
“我有什麽事情?”
“王,您还认识我吗?”从易玛身後走出一个人。平滦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
“你,你,你还活著!”
“对,没有如您的愿,我还活著。”
“你,你……”无路可逃的平滦王杀了人质,在一片混乱中逃走了。
易玛他们制服了所有平滦王的叛兵,在所俘虏的人里没有找到平滦王。易玛埋怨的瞪了一眼刚才冲动行事的人。
私德也被抓获,由易玛亲自审讯他。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私德看著面前的沈默的易玛,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我知道,在毒杀前任平滦王的事情上面你没有什麽责任。”
“那要看你怎麽想。”
“哼哼,你输了。”没想到这麽快就进入了正题,私德惊恐的看著冷静的易玛。
“我……”
“我想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打的赌吧!”易玛心不在焉的问私德。
“我记得。”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私德只得承认。
“那我可就要验收了。”
“等……”还没有说出来,私德就被易玛压倒在床上。最後私德只记得易玛说他的处罚是被贬为奴。他将永远成为易玛的贴身奴仆。哎,所有的一切在饶了一个大圈後还是回到了原点。
……
月舞忠魂 完
更新时间: 10/02 2002
“什麽?主犯没有抓到,那忠魂呢?忠魂怎麽办。”小玄焦急的询问。每个人都面露担忧的神色。
“快去那里,我想他一定是去那里了。”水月靖率领著众人来到他们曾经查到的忠魂关押的地方。他想的没错,平滦王真的逃到这里。自从白桦死後,这里就由平滦王他亲自掌管。山洞外面看起来一切正常,安逸的气氛是迷惑人的最好的武器。
水月靖现在很後悔为什麽当初怕打草惊蛇而没有事前把忠魂救出来。众人想要靠近洞口。嗖──一只冷箭从水月靖的耳边划过。
平滦王押解著忠魂被众护卫包围著从洞里出来。一把冰凉的长剑架在忠魂的脖子上。匆匆披上的外罩松垮的挂在身上,神色迷茫的样子,让水月靖一夥人在一旁忧心重重。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麽?无数的寒光像利剑射向平滦王。
就算在如何害怕的发抖也要装出镇定的样子,强忍不能自主的颤抖平滦王说道:“你们退後!退後!只要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放了他,让我离开这里。”
“你认为你真的跑的了吗?束手就擒是最好的办法。”易玛从水月靖身後走出来,他的身边跟著私德。
平滦王愤恨的目光盯著他们两个人,“是你们,毁了我的,是你们,我不会要你们好过的,耶律私德,你这个叛徒。”激动的他手气的发抖,忠魂的颈上瞬时多了好几条血痕。一个身影从易玛他们的人群里窜出。
啊──一声惨叫。大夥惊愕之即,忠魂已经倒在水月靖怀里。平滦王捂住他拿剑的手──那只手已经完全扭曲,倒在地上疼的他冷汗如大黄豆般淌落。水月靖竟然有如此深厚的武功。没有人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麽做的,只能看到一刹那的人影闪过。
“啊,小心。”等平滦王身边的人反应过来举剑从水月靖的身後偷袭。舞天和好天也指挥著部下开始进攻。
一片混战又开始了。呼吸到洞外面的新鲜的空气後,被陀螺香迷晕的忠魂开始渐渐恢复神智。“靖。”微弱的声音呼唤著他第一眼看到的人──那个他痛思苦念的人。
听到怀里的人细声的呼唤,水月靖一个旋身,脚下一点飞出一片混乱的战场。“忠魂,忠魂。”颈上鲜红的伤痕是那麽的刺眼,心里一阵抽痛。
“靖。”
“我在。”鼻间难忍的酸楚,无意识的搂紧怀里的人,怕他一下子又会突然消失不见。
“我永远也不要离开你,不管你要不要我。”只要能让我呼吸到你的气息,我陪你一辈子。
“这我们早就说好了!不是吗?”看到忠魂满足的笑脸,水月靖只能苦笑──他以前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吗?他还有什麽可担心的呢?他不要忠魂这样,他可以像其他的情人一样对他撒娇,对他埋怨,他们难道不是情人吗?他不是他的爱人吗?现在水月靖真的不知道他这个爱人心里到底是怎想的,为什麽一定要自己这麽痛苦。水月靖叹口气,吻上忠魂的唇──他那个自卑的情人。
水月靖觉得脸上一凉,有什麽东西被划开了。忠魂愣愣的看著前面。李总管被著他们两个跪到在地上,一把利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不──”忠魂挣扎著爬起来抱住他。“不要这样,你怎麽可以,天那,快来人那,来人那──”
李总管虚弱的张开眼睛,看到完好没有受伤的忠魂欣慰的笑了。“总管,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快来人哪。”
“李敬。”李总管寻著声音望去,“我以为我看不到你了呢。”
来的人就是水月靖的父亲,“李敬,我……”
“你什麽也不用说,这麽都年了,我知道是什麽答案,三个人感情的结果是其中一个人的悲伤,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是我的错,如果我……”李敬只是摇摇头,转向忠魂,“你看到那天的水月靖是假的,是我叫人假装的,我是平滦国的死士,他很久以前就有这个打算了,我才会被派来这里,现在结束了,原谅我好吗?”
“不怪你,从不怪你,只要你不要死,我原谅你。”
“不了,我好累了,我想起了白桦的话‘为什麽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呢?’我累了。”
“不要,不要……”
李敬轻轻地扶摸忠魂的脸颊,“还疼吗?”他记得他哪天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忠魂摇摇头。李敬笑了。疲惫的他闭上眼睛後,就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啊──”年少时候失去母亲的痛再度鲜明的刺痛著忠魂的心。
而所有人都呆楞在原地望想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水月靖的身上。当忠魂回头看靖的时候,他也不禁感到震惊。水月靖的脸上一半挂著一个破碎的面具,让人惊叹的面容暴露在众人面前。一半平凡一半俊美的面孔让散发著怪异的气氛,每个人都被他所吸引。
恭王爷也不免错愕,不过很快就调整好,向水月靖走去。
“以後,不要这个面具好了,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恭王爷抬手撕去还残存的面具。水月靖的视线一直都追随著忠魂。
忠魂抬手摸上水月靖真正的面孔。水月靖笑笑,“还记得吗?那时候你看我看的入迷哦,他以前是你的,现在也是你的。”当著众人搂过忠魂,紧紧抱在怀里。
忠魂哭著笑了,他是幸福的。
风雨过後应有的平静,虽然难免带著写凉意。忠魂和水月靖把李敬葬在忠魂母亲的旁边,白桦葬在李敬的旁边。忠魂和水月靖站在他们的墓前。风吹过,一片蒲公英的种子飞过,茸茸的飞向远方──朝著太阳的方向。
水月靖握著他的手,让忠魂的脸对向他,“你是我的爱人要记住了,你有权利埋怨,去质问,明白了吗?”
忠魂笑了,“那你以後离别人都远点。”
水月靖一愣,随即放声大笑。忠魂也笑了。夕阳照在坟墓上,那光却是一片橘黄|色。
每个人都继续自己的生活,像扰乱的湖面涟漓过後又是平静。舞天和韩风觉得京城比杭州好玩,就赖在水月靖的王府里。云好天找到了哥哥後,又带著小玄回欢乐坊去了。那个李思臣花了好大的心思追回了自己的容容。而忠魂和水月靖,他们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水月靖觉得自己找了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爱人。不过好像主导还是靖。忠魂被他吃定了。而恭王爷和皇上……
清晨的阳光调皮的跳进窗口,打扰别人的清梦。恭王爷起床披上外衣,打开窗户。窗户外面正对著的是郁郁苍翠的青山。
“恩……”床上的人翻了翻身。恭王爷坐回床上,手指轻轻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来回的划。
“恩……”床上的人不满的抗议,用手挥开。“不要烦我。”
“那麽多年了,嘻嘻……”再度压上他。
“那又……恩……”很倒霉的抗议无效,“我还……啊……还要早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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