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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刺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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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闭上眼,景容,我终于看到你的脸了……

  章九 无心情事

  屋里亮堂堂的,阳光满满。
  床变的小了,因为多了一个人。
  景容盘膝坐着,神情透着疲惫。
  身子虽乏力,胸口痛楚却感觉不到,内伤好了八九分。
  静静看着调息的人,眉似春山,微微拢着。
  我的内伤应该耗了景容不少内力。
  轻轻起身,身子却被一双手禁锢。
  身后人抱住了我,紧紧的,温暖的呼吸在脖子间飘着,“不要走!”
  后背紧贴着景容温暖胸膛。
  五月了,薄博衣衫档不住肌肤的温热。
  “几天了?”
  “三天。”景容手臂一用力,我顿时失去平衡,身子重力全转移到身后人身上。
  “宁一……”怕失去的喃喃低语。
  “我去找吃的。”我没有动,“我饿了。”
  良久。
  “我去。”景容松开了手,“你躺着休息。”
  看着景容下床,“我要洗澡。”
  “嗯。”景容应了声消失在门口。
  房间一下子空旷了。
  刚才景容的怀抱是一场梦吧。
  ……
  温热的水漫过胸,漫过脖子,我喜欢这种温度,温暖的像景容的怀抱。
  任湿发贴在身上,游在水中。闭起眼,让这水,这温度洗掉这几日的疲惫和回忆。
  脑海里浮现长安别院里的情景。
  醒来后两天,无论颜回怎么和我说话,我都木着。
  为什么我会没死?
  我没死,颜回也没死。
  我还是杀手,为什么我还是杀手!
  “三年了,宁一,你还没原谅我?”颜回黯了神色。
  “我记不得以前的事。”淡淡回着,“三年前的事。”
  “宁一,无论你怎样恨我,都不能忘记我!”颜回满是痛楚的眼神似乎就在眼前。
  胸口一紧,猛然出水,浴水溅了一地。
  不敢再想下去,也无心再泡澡,胡乱擦了身子,披了中衣走了出去。
  五月,天很暖,阳光很好。
  胃开始抗议,因为鼻子闻到了饭菜香。
  腿受了鼻子蛊惑,毫不犹豫走向目标。
  景容端上了最后一盆菜。
  都是我喜欢的,虽然我不挑食,但也有偏爱。也不跟景容招呼,毫不客气举筷,开始饕餮。
  几筷下去,感到不对劲了,景容的筷子还端端正正放在桌上。
  “嗯?”狐疑看向景容。
  修长温润的手指突兀出现眼前,轻轻划过,景容替我拿掉唇角的饭粒。
  白皙的手没有收回,替我整理起了发,很缓很轻柔。
  景容柔和的目光似有魔力。我楞着,身子就像被点了|穴,竟不会动。
  梳理头发的一只手变成了一双,沿着发落到凌乱的衣。
  突然想起景容很久没帮我穿那些繁复的华服。
  景容在干什么,手怎么伸到衣衫里,麻酥酥的。
  手指忽轻忽重地在胸前移动,身子不由颤抖。
  “景容……”呻吟溢出口,景容的手竟覆在胸前两点,轻轻摩梭。
  “景——”胸前的手一使力,毫无防备的身子顿时不稳,倒在景容怀里。
  头被抬起,下巴被扣,口不由张开,我看到景容眼里跳跃的火,熊熊欲火。
  后面一个字被吞没,景容的舌竟深入我的喉。
  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景容的舌微一收缩,缠住我的舌,胸前一手游移,一手竟滑到下面。
  被碰过的地方似被点了火,好热,好难受。
  口中液体似乎都被景容吸去,连带着空气,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连呼吸也不会了。
  眼前晃过上辈子贵族圈里那些荒唐事。
  两个漂亮的男子在灯光闪烁的大堂里表演相抱,上面男子每一抽动,下面的就发出媚的能滴出水的呻吟,抽动越猛,那呻吟越让人热血沸腾。
  其他几位贵族看的津津有味,我却面红耳赤,眼前只有那不停晃动的健美躯体,只有那令人心跳加快的声音。
  那次是第一次看到男子相抱情景,也是最后一次。
  景容,也会抱我?
  “这么不专心。”相缠的舌分开,牵扯出一缕淫丝,还没来的及呼吸,身子猛地一哆嗦。
  大腿根部一紧,分身被景容拿捏着。
  看着景容上下套弄的手,又急又羞,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若是别人,那人死一百次都不够,可这人是景容,是景容……
  “还不专心!”景容头一低,竟含住了已昂扬的分身。
  温热的口腔有节奏地吞吐着,火一下子蔓延到全身,身子幸福地仿佛飘在半空。
  “去床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话。
  “不急。”景容放开了分身,身子前倾,开始肆虐起胸。
  麻酥感大盛,下身叫嚣着要解放,却得不到解放的动力。身子着火了,好难受。
  “景容……”呻吟着要求。
  此刻我的脸一定红艳,我的眸一定迷蒙,身子无力地躺在景容腿上。
  轻轻一笑,景容移了移我的身子,上半身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悬空挂着。下半身被控制在 景容腿上,自己的昂扬完全暴露景容眼底。
  再次感受到口腔的温热,比先前更快的速度和频率,每一次都深入到景容的喉底。
  巨大的幸福,使得全身早已绷紧,使得脚趾都紧屈成弧。
  颤抖着支起身子,看着景容正专心的动作。幸福,是的,我感到幸福,在天上飞的幸福。
  “景容,不行了,快放开……”兴奋的快哭泣声音。
  回应却是更卖力的吞吐。
  身子一阵猛烈抽搐,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轰的一声,无数喜悦包围了我。
  “景容……”我支起身子,瘫在了景容怀里。
  “很久没尝宁一的味道了。”景容抹了溢出口的液体,看着,喉头咕隆一声,满口液体竟吞了下去,“还是那么美。”
  伸手勾住景容脖子,吻上,死死地与景容的舌纠缠。
  很久?以前的宁一也这样和景容相处?
  不管!不管以前!
  发疯似地与景容缠绵,我听到景容粗重喘息,小腹紧紧被景容的灼热顶着。
  景容抱起我,走向房间。舌依旧纠缠着,我不知道自己的姿态,竟是双腿缠着景容腰间。
  死也没想过的动作竟做出了。
  可会为了景容,连自己也放弃?


  章十

  离不是别

  阳光在窗口跳舞,风路过,带来无裳淡淡花香。
  前生的事真的远了,往昔天之骄子,如今却在一个男子身下承欢。
  一个男子,在另一个男子身下承欢!
  时间果然会改变一切,也许至死也想不到的事下一刻就成了事实。
  “宁儿,你好紧。”景容喘息着。
  宁儿?身子僵住,长安别院的那人也叫过这个称呼。
  那个冷漠的男子蹲在我床前,流着泪说,“无论你怎样恨我,都不能忘记我!”
  “颜回,你知道我是谁?”那一刻,我竟然笑了。
  “你是宁儿,我的宁儿。不原谅我没有关系,宁儿,不要说忘记……”
  “这剑叫刺心!”我指着身旁剑,“我不是宁一,我是天下第二杀手,刺心!”
  颜回微楞,“宁一,你烧还没退吗?”声音轻柔,“我怎么会不认识这剑,这湘水剑是我七年前送你的,他怎么会叫刺心!宁儿,不要再折磨我。”
  “湘水?”我想起景容的话,看着颜回一字一顿,“五年前,我在湘江边发誓,我要做天下第一杀手!”
  我看见了颜回唇边匀染开的微笑,很灿烂又很伤,“傻宁儿,一句戏语就让你当了真……”
  “刺心叫湘水?”不受控制的,话从口里幽幽而出。
  律动的动作顿时停了,景容的眸瞬间阴沉。
  身子猛的被翻转,后面的充实一空,我听到液体流出的声音。
  一阵刺痛,没有任何提示的,景容进入了我,后面一下子充实。却是刺痛,疼的我发抖。
  背上的人动作凶狠,房间里血的腥味驱赶走了无裳花香。
  呻吟止于紧咬的唇,冷汗一颗颗渗出。
  每一下挺进,都让我想起刺心刺入那些人心脏时的声音,清脆。
  剑入心脏的那一瞬,心脏的律动会沿着剑传递。那一瞬,我的手都会发抖。心会麻木,会忘记惊悸,忘记颤抖,这握剑的手却始终一如既往,忠诚地条件反射——颤抖。
  一股灼热喷洒在内壁,景容压在了我背上。
  耳边沉沉的声音:“是他告诉你的?”
  窗外几只雀鸟路过,留下叽喳声。
  景容又在我体内动起来,却是老撞着一个点,一下一下的,丹田几近熄灭的火迅速流传,沿着血流窜到全身。
  我沉默着,景容不需要我回答,他应该知道。
  身子再次被翻过来,却是轻柔,一股电流从相接的地方迅速流窜全身,身子不由哆嗦。
  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唇溢出。
  景容是熟悉这具身子的,知道这具身子的敏感点,遭受如此痛苦,已不知道被折腾多久的身子竟被轻易挑拨起兴奋。
  “叫出来,宁儿,”景容加大了幅度冲击后面那个点,汗水低落到我胸膛,欲望浸染着的眸底闪着莫名的光,“叫出来,让我知道你是为我疯狂。”
  你以为我为谁?如此这般在一个男人身下,景容,你以为我为谁!
  宁儿,景容你口中叫的又是谁?是我,还是曾经的宁一?
  “景容。”我一声一声喊着,抛开所有,顺着这身子本能,沉沦。
  我让你知道我为谁,我想的是谁!
  可我怎样才能知道你眼里的宁一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
  阳光已从窗口退去,屋内是体液的情欲气息,并着血腥味。
  “忘了他,宁儿,忘了他!”剧烈运动的人堵上我的唇,凶狠缠上我的舌。
  景容,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霸道,我本来就不知道一切,何来忘记,何来记起。
  是怕听到我说不吗?可我认识的只有你啊……
  ……
  晨日柔和的光攀上窗,我听到山涧水淙淙声。
  “今天无裳花全开了。”景容放下一摞陌生的华贵衣衫,“好点了吗?”
  那一天一夜的疯狂,我竟卧床三天。
  “我要青衫。”
  景容一怔,找了青衫出来。
  景容说,只要我完成第十七次任务,我就不再是杀手。
  我失败了,但我还活着。我,还是杀手。
  刚下床,一个踉跄,我不知道这腿竟会这样酸软。
  我听到景容轻笑声,回头瞪了一眼,笑什么,还不是你害的。
  景容的笑容更大了。
  挣开景容的扶住,抢先出了门。
  我能想象自己这走姿,肯定让景容心里捧腹了。
  无裳花沐浴阳光下,大朵大朵的无裳花像天上白云,开遍了无心山顶。
  “宁儿还这么像无裳,倔性子。”景容走上一步,和我并着肩。
  无裳花丛中不时有色彩各异的蝶飞起。
  “宁一,我要下山处理点事。”
  “雇主的事?”
  景容微微一笑“不是,宁一不用担心,买卖的事早处理了。”
  处理了?怎么处理,我没死,颜回也没死,这个契约是我们违约,景容他怎么处理?
  我看着景容,今天景容束了冠,一身正容。
  “现在吗?”
  旁边的人无声点了点头。
  “好啊。”一只蝶倏落于无裳花丛,我轻轻笑了。
  天下果真没不散的筵席。
  阳光突然很刺眼,我眯起眼,“太阳好高了。”
  “宁一。”景容看着我,“早饭在桌上。”
  我依旧笑着,看着人影弯入小径,越走越远,走成一小点。
  三年了,以往我下山,景容会站在无裳花丛中说,“早点回来。”
  我总回应着,“等我回来。”
  如今是景容离开无心山,我没有说早点回来。景容也没说等他回来。
  三年了,要离开的终究要离开。
  想起上辈子一个生活圈里一个人追女孩子的事。
  一位女孩子是骄傲的百合,天下男人几乎都不入她的眼,那位男子发誓要把女孩子追到手,花了一年时间,终于美人在抱。无奈男子是花花公子,喜新厌旧,达到目的后弃了女孩。
  女孩恨恨质问:我把自己一切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做?
  “只是玩玩。”那位混蛋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走人。
  既然不留归期,我又何必自找难堪。
  那一天一夜,是冲动也好,是情迷也好,过去了就过去了……
  三年了,在一座山陪一个人陪了三年,然后轻飘飘地离开。
  这身子景容他不是第一次得到吧,为何等了三年,真的是冲动吗?
  卧床那几天,真以为无心山是宁一和景容的了,我还真是天真!
  无裳花开的真好啊,太阳也很好了,那么亮的,应该有风,应该有沙子,所以我才会流泪。
  多好啊,无心山是宁一一个人的了,连着满山顶的无裳花。
  多好啊,以后想在无心山干什么就干什么,看不顺眼无裳我就全摘下,不会再有人握住我的手说,“人怎么跟花过不去。”
  看不顺眼山涧里的鱼,我就全捉来,不会有人扯住衣裳笑骂,“鱼又哪里惹你了?”
  看不顺眼那些繁复的衣裳,我就全撕了,不会有人抢过衣裳翻我白眼,“又跟衣裳计较。”
  看不顺眼……
  我看不顺眼的东西多了,最看不顺眼就是那个叫景容的人,多好啊,最看不顺眼的人终于走了。
  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高兴,应该要笑的。
  无心山的宁一笑了,笑声惊的枝头雀鸟窜起,惊得山涧里的鱼儿乱跳,惊落了天上路过的鸟儿。
  我没有说谎,一直燕雀从空中直线掉落,“呯”的一声,不远的赤土被砸起一个不小的坑。
  宁一,你的笑声真有魅力。
  雀儿啊雀儿,活该你倒霉,谁叫你在无心山的宁一大笑时路过呢!
  不知你来自何方,如今你客死异乡,就让这无心山的赤土做你的最后安眠之地吧。
  弯下腰,正待埋了死在我笑声之下的燕雀,小径处传来急急脚步声。

  十一 燕雀老头

  无心山顶的风很轻,来自小径的脚步声近了。
  雀儿啊,除了我竟还有人给你送葬,你何其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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