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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君子之交(更新到四十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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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宁远和谁都不一样。给予他的是不需回报的仁慈。 
他并未达到任宁远交朋友的标准,任宁远也仍对他这麽好。他能为任宁远做的那点小事,令他觉得幸福。 


~~~~~~~~~~~~~~~~~~~~~ 
不,不好意思,,继上回让任店长在浴室站了十天之后……又让他被曲爹骑了十天……囧…… 

也没有肉片下锅……囧……酱油汤半碗…… 
实在素近来老百姓滴生活非常不易……T____T 

(大师兄!现在二师兄的肉比师傅的肉都贵了!) 

等能睡饱再补上后面的0。5吧……T___T 

君子之交(三十九) 
建档时间: 11/30 2007  更新时间: 11/30 2007 
 
令他受宠若惊的是,任宁远对他似乎越来越好。度假回来之后,不仅让他继续住在家里,在日常起居上帮行动不便的他一把,还拿了点衣服送他。甚至把买重了款式的一支手表也给他。 
曲同秋真是高兴坏了,把任宁远给他的旧衣服都穿在身上,大件套小件,跟任宁远同款的手表也成天戴著,美得冒泡。 
前段时间消失不见的楚漠又从美国回来,约了任宁远吃饭,任宁远也顺便带上他。 
三人在包间里碰面,楚漠一看见他,就满脸的不爽,上下打量之后皱起眉:“装阔嘛你。这身东西从哪弄来的,就你也能戴积家?这外套是宁远的吧,不可能有第二件,怎麽到你手里了?” 
曲同秋提到这个就高兴,忙拉了拉下摆:“是啊,任宁远把它送我了。手表也是。” 
任宁远私人的东西,和商店里那些意义不一样,花钱也买不到的宝贝。 
楚漠给他一个白眼:“捡点宁远不要的东西也能乐成这样。又不合适,高兴什麽啊你。” 
任宁远在桌前坐好,笑道:“何必这麽刻薄他。” 
“谁叫他一脸贱样。” 
任宁远皱皱眉:“别这麽说话。他没得罪你。”又看了尴尬的曲同秋一眼:“别介意。你先吃菜吧。” 
楚漠嗤笑一声:“怎麽没得罪。他都跟庄维上过床了,要我对他怎麽客气?” 
曲同秋惊得一筷子没夹紧。他一直害怕被楚漠知道,进门的时候还惴惴不安,哪想楚漠早就一清二楚了。 
但仔细想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他跟任宁远密切得多,他才是局外人。只有他们知道而他不知道的,没有他知道他们却不知道的道理。 
“你们俩不是早就分手了麽,再说你的风流韵事也不算少,还管这麽多。” 
楚漠坦率道:“这是两码事。不管我和庄维之间变成什麽样,他和别人有肉体关系,我都高兴不起来。这是男人的本性吧。我可不像你那麽大方。” 
任宁远只笑一笑:“扯远了。你要是放不下,就趁早去追庄维回来。同秋是老实人,庄维要对他下手一点也不难。你别弄得自己后悔。” 
“都过去了,我追什麽,”楚漠看了曲同秋一眼,又怒从心头起,骂道,“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有手有脚你不会反抗的吗?真不想被他上,你打不过他也不会让他得逞啊。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跟他做吧!” 
“楚漠,算了。” 
“看他那窝囊样我就气。什麽人啊,到这个年纪了还跟废的一样,岁数活到狗身上了。” 
“楚漠。” 
“好好,算了,我们是来吃饭谈事的,不提他了。” 
那两人聊起正事来,曲同秋就彻底是局外人了,听得雾蒙蒙,只能吃菜。 
楚漠骂得不是全无道理,因此他也只能听著,没话可反驳。 
过去的他的确做得不好,那晚被庄维性侵,他也觉得又痛又悔,如果能回到过去,他也会动手打那个喝醉的不设防的自己,让那个傻瓜清醒过来。 
他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有的仅是事后的聪明,危机之中只有平庸的应对力。 
但这没什麽,他觉得可以一点一点来,就像和任宁远的交情一样,只要努力,一切终究都会慢慢好转。 
任宁远让他对日后充满了希望。 

除了吃菜无事可做,见任宁远筷子动得少,曲同秋便动手给他剥虾壳,涮涮菜,蘸蘸酱料什麽的。室内暖气打得太足,虽然进门时大家就各自脱了大衣,坐著渐渐还是热出汗来,吃得又热,任宁远额上出了汗,他又不是会一脱再脱的人,曲同秋就尽职尽责地给他扇风,弄出点凉快来。 
楚漠终於受不了地翻了白眼:“奴才样。” 
曲同秋说:“我不是。” 
“还敢说你不是?只差一刀你就是个太监了。你是宁远家养的狗啊?” 
任宁远放下筷子:“楚漠,你别总找他的碴。” 
“他都做成那样了,我还用得著去‘找’吗?”楚漠说著又朝曲同秋瞪了一眼,“你小心点,要落在我手里,非虐死你不可。” 
曲同秋被说得哆嗦了一下。 
“好了。楚漠,你何必针对他,你手下那些人,又象话到哪里去。别说剥虾壳,喂你吃他们也做得出来。” 





楚漠倒是被说得笑了:“靠,你别恶心我。那一群没两个长得像样的。” 
“庄维回去也一段时间了吧。什麽时候再来?” 
“下礼拜。等国内接管的这本杂志上了轨道,他就不用两头跑了。” 
话题又回了正轨,两人继续谈他们的正事。而曲同秋到现在才把用来辩驳楚漠的话想出来,不过争论的时机已经过了,不善辩的人就是吃亏。 
他想说的是,其实他为任宁远做的,比起任宁远帮过他的,根本微不足道。 
任宁远关照他,他伺候任宁远,彼此的善意是对等的,有来有往。 
只是任宁远在高处,他在低处,看起来就显得卑微。别人看著可能会说得不好听,但他自己觉得挺好,挺平等的。可能小人物的标准,和大人物的不一样。 
他真觉得挺好的。 
请的病假休完之后,曲同秋又回去公司上班。歇了这麽长段时间,成天就是吃吃睡睡,人都胖了些,身体也养好了。 
但不知是不是懒散久了的缘故,明明晚上睡眠质量挺好,第二天却总是爬不起来,总觉得困倦。之前大多是睡到自然醒,不觉得有什麽,现在需要早起上班,那种挥之不去的困乏还真让他有些烦恼。 
这天就是因为晕晕沈沈,差点迟到,一路拼命跑著赶去打卡,结果在电梯口跟人撞了,咖啡泼了一身。 
这天穿的是自己的便宜衣服,脏了倒也算了,但任宁远给的手表和公事包他是当成护身符一般从不离身,包还能擦干净,表带则被弄脏了,把他心疼得一个早上没法好好做事,整个心慌意乱,觉得非常对不起任宁远。 
下了班就揣著表,去找专卖店看看能不能帮忙清洁,他自己没独自来过这种名品店,进门略微有些穷人的忐忑,想先看看别人是怎麽做的。 
站了一站,看见一个皮肤白皙卷发浓密的美貌女人在柜台前和店员说话,长得相当年轻甜美,声音也是软软甜甜,曲同秋隐约觉得眼熟,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正费力思索,又见一个店员捧了盒子出来给她,礼貌道:“楚小姐,抱歉让您久等了。” 
曲同秋“啊”了一声,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不由开口道:“楚纤。” 
女人闻声转过头,看他一眼,有些困惑:“你是……?” 
曲同秋叫完便后悔了,说实话与她一点也不熟,谈不上什麽故人重逢,他若不说,她根本认不出他来。何况那段记忆实在令人难堪。 
“你好,我是曲同秋,”既然都打过招呼了,那就该正正经经说上两句。 
“呃……” 
“我们以前……见过的,那个,我跟你哥念同一所大学,我带你去过酒吧……” 
“啊!”年过三十却还是娇艳如少女的女人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惊讶的动作,“是你!你变了好多,我真是认不出来了。” 
“是啊,挺多年了。能记得就不容易了。” 
楚纤笑嘻嘻的:“当然记得了。那次回去我哥把我狠骂了一顿,赶我回去,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准我去酒吧玩呢。” 
“恩,那种地方是不好。”现在提起来已经可以很镇定,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遇到那种事,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而楚纤提起往事,却半点阴蠡也没有,觉得很有趣似的,反倒让他有些难以应对。 
“多谢你那时护著我啦,一直没机会当面谢你。” 
“没关系。”说起来那只也是男性的本分。只是他运气太坏了。 
“你后来没事吧。” 
曲同秋愣了一愣:“什麽?” 
“我是说,那一杯酒好像就把你给醉翻了,后来应该没什麽事吧?” 
曲同秋只觉得她问得不对,一时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惶然起来。 
“那个,你问我?……那时候你不也在那里吗?” 
“是啊,就是我打电话让我哥来把你抬回去的啊。你那时整个失控,我又拖不动你……” 
~~~~~~~~~~~~~~~~~~~~~~~~~~~~~ 
早,早点……豆浆一份,油条半根…… 
手脚发软爬走的狼……  
 



君子之交 (四十)  
更新时间: 02/07 2008  
君子之交  
40TH  

大概是时间太晚了,任宁远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曲同秋把手机揣在兜里,手心里都出了汗,也没敢接。  
他突然觉得不敢回去了。  

他身上穿的还是任宁远零碎给他的那些衣服。任宁远给他,他就护身符一样全身上下满满当当穿戴著,简直舍不得脱。那个公事包他成天拎著,没再换过。  
任宁远对他的这些好,他觉得非常珍贵。高兴地认为也许是跟著任宁远的时间长了,人都会生出感情的。  
现在心里却觉得隐隐的害怕。  

他从来没有去怀疑过任宁远说的任何一句话。令他刻骨地痛苦的事,任宁远安慰他不要担心,他就真的不再追究,甚至没问任宁远究竟为他报过仇没有。  
他不觉得任宁远当时只是敷衍他,更不肯设想任宁远其实是在帮别人打发他。  

那样连他那份全心全意的,简单不过的相信都落空了。  

年轻的时候被人奸了,那耻辱可怖的经历,让他很长的时间里都抬不起头来,觉得自己已经算不上男人,睡梦中都会惊醒。  
这麽多年以后才发现是熟识的人干的,简直就像做过的最可怕的噩梦一样。  
他觉得以后都再也睡不著了。  

他一生谨小慎微,谁也不敢得罪,只求能过得平淡安稳。  
到了这种时候,还要突然给他两记耳光。就算是他这样挨惯了打的人,也觉得受不了。  

“老板……再给我三瓶啤酒。”  
摊主把瓶子递给这神情惶惶然的上班族,收了钱,说:“不能喝就少喝点,凡事想开些嘛。”  

曲同秋仰头使劲咕咚咕咚咽了两大口,灌得自己有点发晕。他不是要借酒消愁,是想借酒壮胆,自己去向楚漠讨个公道。  

可他不知道喝多少才能有足够勇气,读书的时候就被楚漠打得怕了,加上那次凄惨不堪的受侵,喝再多酒,心头都是发颤,在路边摊上坐到半夜。  





任宁远深夜接到电话,从店里赶过去,进门就看见楚漠被压在沙发上,曲同秋姿势笨拙地骑在他腰上,一手扯著他领子,一手抵住他脖子,纠缠不清地追问他:“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  

这男人清醒时怯懦畏缩,喝醉了却分外难缠,什麽也不怕了似的,手脚并用,死巴著楚漠不肯放人,八爪鱼一般,扯也扯不下。  
楚漠平日里一巴掌就能打飞他,这时候却招架不住,被缠得气血翻涌,恼怒不堪,冲著任宁远道:“你总算来了!快把这家夥给我领回去!”  

两人一起动手,才总算把男人从楚漠身上硬扒了下来。  
楚漠衣冠不整,气喘吁吁,骂道:“三更半夜的,他找我这是要干什麽啊?你动作也太慢了,再晚点来,我可真要不客气了。”  

任宁远说了“抱歉”,手上也不留情,硬将曲同秋那抠紧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扔了他攥著当武器的一个开瓶器,而后把情绪失控的男人带出大门。  

男人还兀自激动,挣扎个不停,一刻不休地喃喃自语,但也终於被塞进车里。车门关上了他还一个劲要往外爬,想去追楚漠,任宁远只得截著他,拦腰把他抱住,不让他闹得太厉害。  

曲同秋挣来挣去也没法从车里出去,被任宁远搂著不能折腾,渐渐觉得绝望了似的,就开始缠著任宁远,把对楚漠的激烈攻势都用在他身上。  
任宁远倒也没发火,任凭曲同秋抓著他不放,口齿不清地纠缠,扯得他衣服一团乱。  
 

 司机在前面目不斜视地开著车,对后面的闹剧置若罔闻。  

一路上闹得精疲力竭,徒劳无功的男人泄气之余带了哭腔:“怎麽能那麽对我……我没得罪他……我很小心了……”  
“我知道。”  
“凭什麽那麽对我……我不认啊……”  
“没事的。”  
“我,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  
完全对不上的控诉和安慰,但也算一来一往,有问有答,曲同秋也就得到安慰,安静了许多。  
任宁远应付著他,终於完好无缺地把这麽个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攻击性十足的男人弄回家,楚漠要是看到这全过程,一定会佩服不已。  

进了门,要把他抱上床,男人却又受了惊吓,激烈挣扎。任宁远怎麽也没法让他安分下来。怎麽说那也是个成年男人激动状态下的爆发力量,清醒的闹不过耍酒疯的,任宁远终於也被他纠缠不清著扑倒在床上。  

男人死死压著他,像是给吓得全身颤抖,手上用劲,胡乱攥紧了拳头打他。虽然及时避开了,那力道也让任宁远皱起眉,低声呵斥他:“曲同秋。是我。”  

曲同秋突然认清了身下额上出汗的人是谁,一时就茫然了,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在激愤什麽,不再乱动,只低头呆呆地和他对视。  

任宁远抓住他,口吻严厉道:“你快下来。”  

曲同秋却是变成小狗般的凝望眼神,害怕冒犯他似的,哆嗦著,望著他一动也不敢动。  

任宁远呼了口气,扶了他的腰:“也好,你喜欢这样就这样吧。”  

借著他的温顺,任宁远腾出手来,让他把拳头张开,将他手指都用力捏在手心里:“以后不准你这麽冲动惹事,明白吗?”  
“……”  
“要是不先找我商量,你也不用再跟著我了。”  

男人一下子畏缩起来,不自觉缩起肩膀。  

任宁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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