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幻想上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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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那些船员们一边卖力工作一边祈祷传说中的魔王不要惹上自己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位神明不满意他们的信仰。传说中的魔王二人组正和他们的同伴向女神号走来。
我拉着维安的手向那艘巨大的客船跑去。
无奈的剑士焦急的说:“慢点,小心伤口又疼。”
我斜着眼望着他调笑:“那你抱我啊。”
果然不负我的期待,维安的脸颊立刻晕染上一层红晕。
正待揶揄他几句,下一秒钟我的视界突然改变。原本视线中的大地突然消失换成那碧蓝的天空。
将少年抱在怀里,维安一阵脸红心跳的向此行所乘坐的交通工具走去。
经过早晨的一阵热烈讨论,我们四人一兽一致决定坐船沿塞班河顺流而下去伦蒂尼,主要是因为马车实在是太颠簸了 ,有我这个病人在实在不方便,坐船就好的多了,平稳又快捷。顺风的话三个星期就可以到达目的地。
打量着自己的客舱,我不由满意的点点头,随手打赏了那一直用色色的目光盯着我的水手一枚金币,那为客人带路的水手不禁喜出望外,这么美丽大方的客人可不多见啊,立刻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尊贵了许多。
将手里的毛毛丢下后,扑倒在那散发着清香的雪白床铺上,我感叹着钱的魅力果然是非凡的。这船舱装饰豪华而不失幽雅,看的出费了不少心血。所有的桌椅都是钉在地上的,这是防止颠簸的时候移动,就连那桌上的花瓶也是固定的,不过这丝毫不能影响到瓶中那束正在努力绽放的鲜花。看到这里,我觉得那每人40枚金币的船票确实值回票价。
随后进来的维安也是啧啧赞叹,他还是第一次坐船,觉得十分新奇。我休息了一会儿便再也坐不住了,拉起他直奔船头,欣赏风景去也。
塞班河虽然称之为河,但其实比中国的长江还宽。全长将近500万里的恐怖长度在大陆上形成了一个N字形。它有着两个源头,西起于有大陆屋脊之称世界最高的珠穆郎布尔山脉,东部则起源于克思贝尔联合公国境内的克思米尔山脉。
作为整个大陆的运输动脉,这里的船只川流不息,运送着来自撒克贝思北方帝国的皮毛,克思贝尔联合公国的木材,菲利亚帝国的手工艺品,庞克帝国的稻米。可以说这条河流与大陆人民的生活息息相关。清澈的河水轻轻拍打着船身,望着两岸缓缓远去的景色,我不禁想起了自己那远在地球的故乡,那是长江中的一个由泥沙堆积而成的江心小岛,可以说我从小就是听着涛声长大的。想到那以为我已经死去的父母和妹妹,此时对他们的思念和愧疚让我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见我突然流泪的维安大惊,连忙将我抱入怀中:“怎么了,云?”
望着同伴关切的目光,我泪眼婆娑,哽咽着说:“我好想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
维安搂着哭泣的少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小没有父母的他更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同伴。
望着高高的桅杆,剑士心中有了个主意。
轻轻的擦去少年那满脸的泪水,维安微微一笑。左足一点,仿佛轻盈的燕子一般飞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轻,抬起头来望去便发现两人已经立在桅杆的横梁上了。
下面的客人看到维安的身手,爆发出一阵喝彩。
“年轻人啊!”特纳船长摇了摇头,要谈恋爱也不用这么招摇吧。想起自己年少轻狂的那段日子。年过四十的船长突然想到回去后要带家里的老太婆一起出航一趟,也算是追忆似水年华把。
“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如果不开心的话就站到高处。把心中的烦恼大喊出来。这样会好过许多。”维安微笑着。
强劲的江风早将我脸上的泪迹吹干。我张开双臂用汉语大喊着:“爸爸,妈妈,仙儿,我现在过的很好,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还要做你们的儿子。”
让维安耳中陌生的语言化入风中,我的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
散开的长发丝丝的拂过维安的脸庞,让人连心里都痒痒的。少年湿润的眼角下淡淡的泪痕,大病后苍白的脸色,淡粉色的嘴唇都是那么美丽憔悴得令人怜惜,恍惚间维安做了一件他事后自己也不能置信的事。
仿佛着了魔一般,维安低下头去,仿佛蝴蝶落在花瓣上的轻盈,轻轻的落在少年的唇上……
眼前的阴影突然变大,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何事,一个温热的带着淡淡清香的吻已经落下。
仿佛被连环闪电魔法给击中一般,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阵战栗。
任由维安那柔软的唇停留在我的唇上,眼前是维安那浓密的睫毛不断的颤动着。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珍藏了16年零八个月的初吻竟然就这样没了……竟然没了,虽然我本来是准备找一个超级大美人奉献出我的纯纯初吻的,但没想到竟然被一个男人给……虽然他确实长的不错,但我还没开放到接受男人的地步,真是欲哭无泪啊!
终于我意识到两人正在接吻的事实,头脑反应过来的我第一时间推开了那个轻薄份子。
使劲的搽了搽嘴唇。虽然被男人吻了,但是很意外的没有太多恶心的感觉,难道因为对方实在是个美人?我联想着如果是一个长相很对不起观众的人来吻我的话……呕……还是不要想比较好。
两眼红红的盯着手足无措的维安,我咬牙切齿的说:“你欠我一个解释。”
年轻的剑士已经脸红到耳根了,象犯错的小孩一样低头不语。
在我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冒失的家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
“有人落水拉”
听到这话的剑士立刻跳下了桅杆。
被遗忘的我立刻被风吹的踉跄了一下,连忙抱住桅杆的我才避免了摔下去的厄运。
“死维安,等会儿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望着跳入水中向落水者游去的维安,我轻声诅咒着。
我可怜的初吻啊……
条件
没有办法下来的我只好勉强使了个4阶的羽落术从桅杆上轻轻的飘了下来,此时甲板上已经聚集了许多客人和水手。落水者很快就被救了起来,躺在甲板上的是个湿淋淋的小男孩,一个穿着华丽的年轻贵妇扑在男孩的身体上哀哀哭泣:“思那尔,你怎么了,回答妈妈好吗?”见孩子脸色苍白毫不动弹,年轻的母亲差点昏了过去。
维安轻声安慰着悲伤的母亲:“没事的,夫人,他没有喝多少水,只是被吓昏了。”说话间他运起斗气,丝丝白雾从身上蒸腾起来,湿淋淋的衣服很快就干了,这时候已经是深秋了,穿着湿衣服实在不太好受。“我们的同伴里有位很高明的治疗师,我想他会很乐意救治这孩子的。”
哀伤的母亲这才止住哭声,打量着儿子的救命恩人的她方才注意到眼前的剑士是如此的年轻俊美,让她的芳心大为悸动。婉转的行了个礼:“那就麻烦您了,尊敬的先生。”一双美目脉脉含情的盯着维安。
在闻讯而来的医师的治疗术下,男孩很快就吐出了几口水醒了过来。
“他受了点惊吓,加上受凉,我想他需要卧床休息几天。”安德里亚丝微笑着向孩子的母亲交代着。那柔和仿佛春风的声音让她又再次的红了脸。
这群旅行者是如此的俊美迷人,让身为侯爵夫人的莉莉丝大为倾倒。俊美的剑士,可爱的魔法师,邪气的自称厨师的男子,美丽的医师都让她有昏眩的感觉,她所交往过的所有贵族和艺术家们都没有他们一半迷人。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这段旅程中谱写一段美丽的恋爱史,当然了,对象最好是那位俊美而羞涩的骑士。从扇子的缝隙里打量着维安,她决定了。
“为了感谢各位的帮助,我可以请您和您的同伴们共进晚餐吗。”美丽的眼睛紧紧盯着维安。
本欲拒绝的剑士被那温柔而渴望的眼神注视着,不由感到非常尴尬。拒绝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士的确是不太容易和礼貌的事情。
在一边一直静静观看的我心中早就是无名火腾滕。什么嘛,这个女人从刚才就一直在维安身边转来转去,胸部还一直向他身上靠,意图这么明显的勾引,这傻家伙也不知道拒绝。
才吻过我就去搭理别的女人,把我置于何地?怒火中烧的我一把拽住维安的手臂向船舱走去,只留下身后呆若木鸡的贵夫人。
“很遗憾夫人,我想我不能接受您的邀请,我的同伴有伤在身,我必须去照顾他。”紧接着医师也堂堂的退场了。
一直微笑着的傀儡师则有了发挥的机会。
“尊贵美丽的夫人,我非常希望能在晚餐时间光临您的客舱”奇尔玛微笑着:“象您这么迷人的夫人怎么可能让人拒绝,不用理那些毛头小伙子了,在晚餐到来之前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了解一下对方。看啊,这塞班河是多么美丽啊,她见证了你我的相遇。”
滔滔不绝的情话让侯爵夫人早已是心花怒放,陶醉不已。
挽着贵夫人雪白的手臂,想到今天晚上除了已经预定好了的豪华晚宴之外也许会有另一场更为美味的夜宵的傀儡师嘴角边露出一丝邪笑。
“对了,夫人,我可以知道您的芳名吗?”
“哦,可爱的先生,您叫我莉丝就可以了,您呢?”
“美丽的莉丝啊,请称呼您卑微的仆人的名字奇尔。”
啪哒一声,我重重的甩上房门。
“我说过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你欠我一个解释。”
仿佛被我的怒气吓到,17级的剑师在一个11级的魔法师面前显得十分局促而卑微。
“不要告诉我你那是恶作剧,或者是脚没站稳滑到了之类的屁话。”我继续逼问:“我不相信。”
“对不起。”维安紧张的扶住桌角:“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什么叫做你自己也不知道?”我怒气冲冲:“这种理由能让人相信吗?”
“我当时心里迷迷糊糊。就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蚊吟:“就是觉得你好可爱。”
啥?
“好象我小时候养的古多兽……”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终于爆发了。
“你吻我就是因为我长的象那种毛茸茸的小东西?”我简直不敢置信,就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我就失去了小心保护了16年的初吻啊……
“我哪里象啊。”我向他怒吼……毛毛被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唧的一声跳到床下去了……
“眼睛,……都是红红的……”维安的声音低的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在又冲他发泄了一通后,我的理智终于回来了,既然吻都被他吻了,至少也得要点好处才行啊,想到这里我终于抬起头来对他说:“想要我原谅你吗?”
对方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我笑的如同恶魔,既然对方都开出空白的不限金额的支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听好了!我要你……”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听我一个人的,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 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呢,你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要哄我开心。永远觉的我是对的,当我不对的时候请参照前一条。”我一口气说出了这段河东狮吼里经典台词,当然了,某些部分被我改动了一点。
看到维安那呆如木鸡的表情,我心中偷笑,以前看到张白芷说这段话的时候就觉得特别过瘾,如今终于有人肯送人门来让我实践,我自然是却之不恭拉。
“听到了没有啊?”
“听到了。”
“那以后就要照这个做哦。不许反悔。”
“恩,我明白” 维安重重的点头 ,“不过,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啊?”
“你刚才说的太多太快了,我没听清楚啊。”
我翻了个白眼……
旅程
接下来的旅程是闲适而愉快的,除了多了个不要工钱兼忠心耿耿的仆人兼保镖外,船上那美味的食物也令我大为满意。不过久而久之也有些烦闷,毕竟整个船就那么大,从船头走到船尾也就需要二三分钟的时间,这让我这个原本就活跃好动分子感到十分的无聊。于是……
“哇,好大的一条鱼。”一尾鱼儿拨剌一声跃出水面,闪光的鱼身在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之后落在甲板上。
思那尔手脚并用的扑上去,好象一只扑食的猫儿般摁住了那条活蹦乱跳的贪嘴倒霉蛋。
“云哥哥,你好厉害哦。”男孩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自从奇尔玛和他的母亲打的火热后,这孩子就一天到晚跟在我后面。几天下来早已经和我混的烂熟。
“没什么拉,”我不禁有些陶然,想当年我们这些生长在长江边的孩子们哪个不是钓鱼摸虾的好手,记得那时候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都会唤上三五好友去江边野炊,而我后面也会永远跟着那仿佛跟屁虫般的小丫头。同学们都打趣妹妹说她是我的小尾巴。一般野炊时候我们都会事先商量好谁带什么,到了江边,选定一个背风向阳的江堤挖上一个行军灶,架上自家带来的野炊专用锅,寻些干柴,这是最容易的事情,江边上的芦苇遍地都是,记得有一次众人调皮,点着了芦苇,结果一把火烧了个十里联营,吓的一众人各自做鸟兽散,连来野炊的事情都忘了。通常我们是不带菜的,广阔的长江就是我们的菜蓝子,江滩上退潮后留下的浅水塘里有搁浅的小鱼和小虾,泥地有藏身的小螃蟹,通常几个人掏摸一个小时下来都是满载而归。(最记得一次我在一片浅水里发现了一枚十分漂亮的海星。红色的它静静的躺在清澈的水中,让我如获至宝。)至于是干炸还是面拖,煮汤还是煸炒就各自随意了。最难的是烧灶,通常由经验最丰富的大哥来做,一顿饭做下来准得弄个黑脸。菜里也全是黑忽忽的不知道什么灰烬。不过大家依然很尽兴。有一次一个同学竟然胆气豪壮的上演了一出横渡长江,虽然那段长江并不宽,也就二百来米的样子,众人当时也兴高采烈的纷纷起哄。现在想起来真是背心一阵冷汗。值得庆幸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