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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二十年间 第一部+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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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打开铁门,转过身走出去。 

虽是清晨,但是夏日的炎热仍不减,我走进一家有冷气的早餐店吃了火腿三明治。 
不知道是我打石膏的手引人注目还是怎样,早餐店里的人一直看我,有人咬著吸管愣著,更离谱的是,我要付钱时候,老板竟然看著我忘了收。 
现在想起来,我每次上课的时候,学生也是常看著我忘了抄笔记。 

我把钱丢在桌上,希望老板待会记得拿。 
走到路边,因为现在正值暑假,可以见到几个早起的小孩在玩耍。我眼前好像也出现小康龙小时候的模样。那淘气、乖巧的小男孩。现在全变了样,他变了,我也变了? 
我闭上眼睛,打算今天在外头逛一天,能逃多久就多久。 
逃避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范教授?” 
然後听到有人用我学校的称呼,我转过头去。 
对方是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 
她穿著鹅黄色的短袖上衣,轻巧的热裤,一头短发,看起来帅气又活泼。 
我从记忆里收寻,并没有她的纪录。 

“教授您好,我是王雅欣。我今年考上xx大学。之前我去听过您的课一次,印象十分深刻。” 
“你好。”我说,很少有学生在校外和我说话。 
“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您,你也住这个社区吗?” 
我点点头。 
“哈哈!我真幸运,教授这麽受欢迎,同学们会羡慕得要死。”她笑得俏皮又可爱。 
我微笑,这年纪的人应该就像苏易杰和这女孩才对。而不是小康龙那般老成。 

“不过教授,师母很热情耶,从你的脖子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错愕,她在说什麽? 
我摸上自己的脖子,难怪刚才那些人一直盯著我,难怪老板忘了收钱,八成是在看…吻痕。 
“那是过敏。”我口是心非说。 
这热情的女孩笑得一脸慧黠。 
我有点尴尬。 

和她分手後,我想赶紧回家换件衣服,或是乾脆不要出来丢人现眼,可是万一康龙起床了…我不知所措站在路边,这时候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伯推著报纸走过来,问我要不要买。 
我还没掏钱的时候,就注意到斗大的标题写著:”新时代来临,天翔集团董事长宣布退位!” 
我头一昏,赶紧付了钱,立刻翻开来看。 

26 

“今早天祥集团招开临时董事会,原任董事长秘书声明,董事长将於十八号退休,董事长位置应由总经理范重祥接任…” 
我看了接下来云云,无非是在说范重祥与范家事迹,合上报纸立刻赶回家。 

我一开门就看到康龙一脸落寞站在门口,对我的出现他表现得惊讶又喜悦。可是我没来得及理他,拿起家里电话打我爸的专线,但连铃都没铃,就传来’电话忙线中’;我焦急得只好改打我妈的。 
没响几声,我就听到对方传来’喂’。 
“妈,爸说要退休是真的?”我立刻问。 
“小文?我正要打给你,我到处都找不到你爸。” 
我立刻觉得奇怪,爸虽然忙,但是他特地为妈设了一条专线和手机,不可能找不到。 
“会不会在本家?” 
“打过电话了,不在,现在那里到处都是记者。” 
“别急,你最後一次和他说话是什麽时候?” 
“前天,之後打电话就不通了。这很不正常,你知道我和你爸每天都会通电话,可是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消息他要退休的消息。”妈很焦急。 

“爸最近有和你说过什麽吗?”我改问别的。 
“没有,他来的时候都很正常。儿子,我和他夫妻这麽多年,第一次觉得这麽不安。” 
我赶紧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挂了电话後,我隐隐也觉得不对,爸老说要干到八十岁,他身体健朗,怎麽一点预兆都没有就要退休? 

康龙彷佛也了解我的心焦,默默不出声,打开被我丢弃一旁的报纸。我则打开电视想了解现在的状况。 

果然电视上只要是新闻台都拨著天翔集团董事长的报导。 
记者围著本家大门,旁边萤幕放在爸的书面声明,却再也没有爸的身影。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康龙和我都伸手要接,却被我抢先一步。 
他在後面直盯著我手中的电话。 

“喂?” 
“…”没有声音。 
“喂?请问找谁?”我再问。 
“晚上十点,一个人,xx码头见。”丝毫不拖泥带水,对方挂断电话。 

27 

我手提著电话,尽量克制住脸部表情。 

然後假装恼怒的关上电话,坐下来继续看电视。 
新闻正在拨放范重祥拿著麦克风侃侃而谈的样子,那是一个小时前的画面。 

“谁打来的?”康龙在我旁边问。 
“不晓得。”我说谎。 
“还是恶作剧电话?”他看著我。 
“恩。”我转过头去,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免得露出破绽。 

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像极了范重祥,也只有他会打这种电话。可是爲什麽要和我约在xx码头?他想要干什麽? 

“下次去电话公司查一下来电显示,免得每次都接到无声电话。”小康龙边看报纸边说。 
无声电话? 
我一惊,突然想起昨天范重祥的留言。 
“太久了…是你逼的…我本来不想伤害’他们’” 
伤害谁?他要伤害谁? 
我爸的脸和我妈担心的声音不断在我脑里盘旋,我越来越紧张,坐立不安,看著手表,现在早上十点,距离他说的时间还有十二个小时。 

我站起来,往卧房走去。 
一打开房间,就发现窗帘早被拉起来,棉被也折好,那碗没喝完的粥已经不见,有人打扫过这里。 

我到衣柜找一件套头的短袖衣服套上,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对我而言真是无比艰难的工作,而且当我穿到一半,另一双手又把我衣服脱下来。 

“范康龙!”我现在焦急不安,他还这样和我闹。 
“你又要出去?你要去哪?”他问,我听到语中担心的成分。 
“你爷爷失踪了,我要去找他。”我一只手推开他,重新穿衣服。 
“他说不定只是在哪里忘了开手机,你别出去了好吗?”他轻声细语的说,我觉得很不对劲。 
以前有小少架,他都要冷冰冰弄得两三天才好,怎麽这次隔天就对我好言相劝? 

然後他又把我的上衣脱掉,甩开。 

“你到底在什麽?”我恼怒,退後一步抬头看他。 
他什麽都没说,神情严肃的看著我,然後前进一步抱住我光裸的上半身。 

“还是。。。你。。知道什麽?”我很久以前就有一种感觉,他明知道很多事情却不说。 
“我什麽都不晓得,我只知道今天是十八号。你别出去好吗?”他说,我听出他话里的脆弱,好像一点就破。 

十八号?十八後又怎麽了?我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他要表达什麽。 
“然後呢?十八号又如何?”我问。 
“没…” 
他用唇堵住我的嘴。 
我看著在我面前放大的他,事到如今他还在给我搞这种飞机。 
我气愤推他第三次,才晓得前两次是他让我,因为这次不管我多努力,他的肩膀硬是动都没动一下。 
当我要咬他的嘴时,他忽然放开我。 
我开口就要大骂── 
但他背後一个手刀在我脖子上,我扶著自己的晕脑袋不可置信倒在他怀里。 

“你刚才出去後我吓死了…不能让你去…错误不能有第二次…”他喃喃自语说,不断亲著我的鬓角。 

但是我不晓得,他的手爲什麽放在我裤子的钮扣上? 

XXX 

在我的努力下,小康龙渐渐转好,我秘密带他去看了几次心理医师,情况愈加稳定,他也不排斥去学校。而且他还在学校遇到一个小男孩,非常活泼,名叫苏易杰。虽然他老说是苏易杰缠著他,可是我看他也没表面上那麽不愿意。 

然而等到小康龙十六岁,我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却对於男女之间的欲望非常排斥。 
男人间都会互相开玩笑,有一年生日,有人送他一本黄色周刊。小康龙和我一起在家里拆礼物,一拆开礼物脸色变得很恐怖,在我面前失控的撕毁那本黄色周刊。 
我立刻从後面抱著他,让他镇定下来。 

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他很怕黑暗,晚上老是跑过来和我睡,我故意笑过他几次,不过他都没反驳,心想反正也是双人床,不差他一个。 
不过很多次早上起来,他都睡在我怀里。 
摸著那副瘦骨嶙峋的身躯,我知道,治好了身体,心还是伤著。 


堂哥偶尔周末会来我们家一次,有时候租片一起看,有时候他拿酒一起喝。但是对於他这种大忙人,不是应该连周末都在交际应酬? 
我不只一次问过这个问题,可他都开玩笑的说:”生意哪有我的兄弟重要?” 
我不可置否,反正和他在一起甚是愉快。 
小康龙对他也很是敬爱,毕竟治好他的病,范重祥也是一大功臣。 

小康龙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很热,但是刚考完的人都玩疯了,哪管热不热。 
七月十七号有一场大型烟火秀,苏易杰一早就扥著小康龙,说他们今晚要去露营不回家,来和我告假。 
我笑著说去吧,明天记得回来就好。 

然後范重祥就来了,他拿著两打的酒,和我说要不醉不归,可是我看著他眉里的忧愁,总觉得他有些心事。 
我默默陪他喝著酒,他也不讲话,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就在我两都喝得醉醺醺,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有一块重物压在我身上,我开玩笑的说,干嘛?要侵犯我? 
对方严肃说:对,就是要侵犯你。 
我听著他说话都说不清楚,就侵犯两字特别清晰,就笑呵呵的说:你敢? 
他说我当然敢。 
他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反正我也很热,没阻止他,一方面也是我不相信男人和男人间能干什麽。 
等到他开始扒开我的短裤,握住我的男性器官时,我开始觉得怪。 
“喂!不要乱摸。”我口齿不清说。 
“不乱摸怎麽侵犯你?”他说,然後用手上下摩擦我的阴茎。 
他的技巧很好,我气喘嘘嘘,高潮那一刻,眼前一道白光,手脚发软的躺在地上。 
馀光看到他把自己拉鍊拉下,把我的精液抹在他的阴茎上。 

“该我了。”他把我翻过来说。 
我小小挣扎一下,不知道他要干麻,但是因为刚才很爽,手脚无力摊在地上。 
他把我内裤整个脱下,一块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我屁股上。 
“那是什麽?”我依然醉醺醺,已经有预感,可是觉得不可能。伸手想要去摸。他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扶著那东西慢慢进入我屁股。 
我惊慌,痛得大叫。 
“出去!出去!”我手脚晃动,希望从痛苦中解脱。 
“嘘!宝贝!乖,忍一下。” 
他抬起我的下半身,让我翘著屁股,手抵在地上。我酒醉一下清醒很多。 
“太大进不去的…你走开…”腰被紧紧锁住。 
然後他一个用力,我感觉到他整个进入我。 
“好痛!你出去啊!”我的手撑不住地,整个人向前滑。 
“等一下。在忍一下就让你舒服。” 
我只觉得椎心痛,一点都不觉得会舒服。 
他不断摸著我的前面,男人真是可悲,我都痛成这样还能勃起。 
痛苦与欢乐杂交在一起,前面是天堂後面是地狱,他不断在後面抽插著,我感觉到屁股那里有液体沿著大腿留下来。 
流血了…? 
我的大腿越发无力,完全靠他搭在我腰上手的力量,我不断的往前滑,在他抽了不知道几十次还是几百次,我听到他吼一声,把他阴茎抽出来射在我的大腿地板上。 
塌塌米上红红白白一滴两滴的血,我倒在地上昏沉的想:女人有处子之血,没想到男人竟也会有。 

就在这时候,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惊恐的抬头,范重祥也从我背上爬起来。 
然後我看到小康龙站在门外,一副不可置信的脸。 

XXX 

28 

XXX 

“恶心…恶心死了!”他看著我们,颤颤的说。 
我看著他那带著鄙视、惊恐的眼神,头都不敢抬起来,一旁的范重祥说: 
“康龙,你听我们解释…” 
“闭嘴!你们没资格叫我!尤其你──”我看著他手指向我。 
“你根本不配当我的父亲,你简直就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模一样!” 

然後他甩上门跑了出去。 
XXX 

“别走!”我全身一颤,但是发现全身无法动弹。我动动手脚,才发现被呈现大字型的被绑住在床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著这个熟悉二十年的房间,和手上不熟悉的绳结。 
手上脚上的绳结都被绑得紧紧的,不过下面都铺了一层的布,感觉不到痛。除了断手的那只,其他的绳子都绑在踝上。 

我勉强移动脖子,房间内找不到小康龙的身影。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慌,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脚步的声音。 
小康龙拿著一杯水站在床边。 
“你醒了?”他说。 
我看著他,不知道该讲别走还是放开我。 
“本来想要嘴对嘴喂你吃的,看来没这个机会了。”他笑著说。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梦中那张充满鄙视的眼神还有眼前温和的他重叠起来,长得一样、名字一样、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他把被胶囊包住的药粉洒在杯子里,像变魔术般,一下子就透明无色。 
然後他走过来,掐住我的下颚。 
“你觉得我恶心吗?恨我吗?”我突然说出口。 
他苦笑一下,说: 
“是我强暴你,恶心的是我,你该恨的也是我。” 
不对! 
他把那杯水灌进我嘴巴里,我不断咳嗽,希望能全部吐出来,可是他提著我的下巴,嘴巴里的水顺著进了我的肚子里。 

“多喝一点,待会比较不会痛。”他说。 

我勉强摇摇头,拼命也要说出口: 
“咳咳!看到我和范重祥做爱,你觉得我恶心吧!咳!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对吧。”我断断续续的说完。 
然後我终於看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 

“你知道?你怎麽可能会晓得?” 
“咳!所以。。那些梦都是真的…咳!”我睁大眼睛看他。 
“梦?你作梦梦到那些?”他狰狞笑”哈!对你而言是梦?那些对我而言是刻苦铭心的回忆,尤其是看到我最尊敬的两位长辈…” 
我听到他的手指结’喀喀’做响,以为他会打我。 
可是他脸上笑得很灿烂。 
“但是忘掉吧…我们都忘掉,反正本来就不是这个人生的事情。”他的脸部线条又变得柔和。 
“什麽意思?”我激动的问。 
然後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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