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有话说283-365-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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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李敖大全集,我说我写过一千五百万字,就是指这个书。现在印了四十本,现在可以印的更多。下面这些家具,这都是欧洲式的家具。上面这幅字画这幅画是溥心番画的画。
第二百九十七集 立法委员的权利
最近在台湾,有一件非常有争议的事情,就是台湾一个大学,叫做师范大学,他的校长资格出了问题。台湾有一个非常有争议的,所谓“教育部长”。他是陈水扁政府,所推出来 专门搞意识形态、推动所谓台湾独立、台湾本土化的这么一个有争议的所谓学者。他的名字叫做杜正胜。这个“教育部长”出来以后,他就用一个非法的手段来挺,来推出新任的师范大学校长。争议发生了,叫做校长资格争议。杜正胜,就是所谓“教育部长”硬挺黄光彩。这个师范大学校长叫做黄光彩,硬挺黄光彩弄得一点都不光彩。为什么呢?因为发生了资格的争议。在台湾做大学校长,有很多基本的条件,这些条件在黄光彩身上都发生了争议。譬如说,我们看到英文的职称,他把中文的翻译,翻成了所长。英文的职称是这种职称,他的中文翻译做了手脚,就变成研究所。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不实在的翻译呢?因为台湾大学校长的一些条件,就是需要一些单位的主管、单位的主任、单位的所长身份。
他没有这种身份,所以呢,他就把他硬翻成了中文的所谓所长。所以大家看下面的黑体字部分,都是夸大或虚构。大家看到没有,就这些所谓所长的身份,所谓研究员兼所长的身份,都是黄光彩这个人夸大而虚构出来的。现在被追查出来了,然后由新加坡大学,大家都开出证明,证明他的资格是有问题的。在这个时候,台湾的所谓“教育部长”杜正胜,他一而再再而三硬挺这个黄光彩,做师范大学校长。在立法院开一个会,“教育部部长”杜正胜做了一个报告,叫做现行国立大学校长遴选制度及检讨。然后由杜正胜带队,由教育部的“部长”杜正胜,带队带来了国立台湾大学校长(陈维昭)、国立师范大学校长,有争议的这个黄光彩,带来了国立清华大学校长(徐遐生)、国立交通大学校长请假,由主任秘书代理。带来了中央大学校长,叫做(刘全省),带来了国立台东大学校长郭崇基。带来了以后我从国防委员会跑到他们教育委员会。干什么?就是要问问他看,我跑去以后呢,不得了了。为什么?重量级的“国会议员”出现了,李敖出现了,闹得天翻地覆。第一个天翻地覆,大家看(报纸上没有啊),它说,就我先拿出一个地图出来,这个地图是一个台湾的历史古地图。我就问口口声声台湾本土化的所谓“教育部长”杜正胜,你见过这个地图没有。他吓住了,他说我没有见过。我说,你不是说你是台湾史专家吗?
他在我面前,他说他不是台湾史专家。我说好了,我来告诉你这个地图。为什么发生争议?原因就是他搞了个地图,说是台湾啊不能直的看,要横着看,横着看以后大陆就在台湾底下,这是他的一个争议点,他希望达成一个争议点。那么我这样给他一讲的话呢?你台湾地图是这样子的,而我这个地图啊,是这样子的。虽然横过来,跟你横的方向差了一百八十度,怎么解释?就是不是你所说的,说台湾要在大陆上面,照我这个地图,台湾就在大陆下面了。我们现在看到,台湾大陆地图是一左一右。现在呢,他的地图呢,变成一上一下。可是一上一下呢?如果台湾地图做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大陆就跑到上面去了。所以我就拿出来这个台湾的古地图,清朝的一个古地图把他考住了。我说我告诉你,古代的人,他们画地图没有你所说的,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好象说台湾优先,或者说大陆优先,没有这个意思。他是基于画图的时候,当时的事实上的需要,跟画图的方便而画的这个图。结果今天在你们的解释里面,把它发挥出来了,把它曲解出来了,认为有微言大义、微图大义。一个图里面有很多的意义,没有这个意思,我把它先展示了一下,把它的学术基础上面的,先把他迎头给他一棒子,他吓住了。然后呢,我就话锋一转,我说要求你们大学校长站出来。他们站成一排,站成一排呢,我就点名。我说其中师范大学的校长
黄光彩,你的身份是有争议的,你在我眼前没有资格做大学校长,你给我下去。就被我赶下去了。看没有,他,教育部长这里,大学校长们站在这里,他也站在这里,就被我赶下去了,看到没有?他就这个缩着头,就这样赶下去了。这报纸登出来,看到没有啊?你看没有,李敖报上登的,李敖质询,要黄光彩走开。看到没有?然后杜正胜被围剿,被封为最不光彩的“教育部长”。大家再看,我叫他们站成一排。大家看没有?这是报上登:李敖开骂,大学校长是(水肥)。大家看没有,报上这么大的标题--(李敖??之辱、大学校长尊严受损)。看到没有,就这个照片,这就是那个丑八怪“教育部长”杜正胜。这是中央大学校长,这是台湾大学校长,这个就是清华大学校长。我们看到这种这些校长站成一排,为什么要水肥之辱。大家看,什么叫水肥之辱,为什么我骂他们是水肥。为什么用这么凶悍的话,来骂这些高等的知识分子。我举了一个例子。我说在戒严时期,我李敖写了一百多本书,其中有九十六本遭查禁,怎么样被查禁呢?就是我们书印好以后,警备总部-就公安部分的最高单位,带着大队人马开来卡车,来抢我们的书。
把我们的书抢走,它不是说你白纸印在黑纸以前,要抢你白纸。他不,它让你排版排好,哗哗哗,印好的时候抢走了,白纸变成黑字抢走了。我说那个时候,我派我弟弟到现场去照顾。我跟我弟弟说,他们抢的时候,你去跟他们讲道理、跟他们争执,结果有一天我弟弟去照顾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来。我弟弟忽然啊要大便。我弟弟有个坏习惯,大便的时候啊,别人的马桶、公家的马桶他不能用,他要回到他自己的窝里,他自己的家里,要坐在自己的马桶上面才能够拉屎。可是我弟弟家里呢,是台北的印刷厂的,是两头。所以呢?他就赶回去,因为要大便啊,就从印刷厂赶回,由万华区赶回到大安区去大便。大便回去以后,书已经被抢走了,然后向我报告,就被我臭骂一顿。我说贼也好,来偷你东西,或者强盗来抢你东西,你总要见到面嘛。怎么面都不见到,就被抢走了呢?
我就骂我弟。我弟弟说我去大便,回家来大便。我说你哪里不能大便啊,为什么要赶回来,在自己的窝里,自己家里大便啊。我说人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你是水肥不落外人田,水肥就是大便啊。水肥要拉屎,这个屎啊,要留在自己家里。为什么我这样讲呢?我把这故事讲出来以后,就讲了这些大学校长听,我说你们就是水肥不落外人田。
台湾大学校长啊,选来选去都是他们窝里面的。一个大学里面核心的统治者,这个窝里的一批人,选来选去是这些人。他们利益都是在内部的,表面上开放给别人选,可是事实上 封杀掉了,不给别人机会。这就是今天台湾的大学的情况。所以我说,你们像什么呢?你们就像这一窝的人,藏在这个水肥里面,看到没有。李敖痛批大学校长是水肥,看到没有?然后,为什么是水肥呢?因为他们把所有权力,全都内部吃掉了,水肥还不严重?我所以骂他们的原因,我说你们是第一等的知识分子,你们有权力在学术研究以外,也有责任在学术研究以外,对世道人心要发表一些意见,要做一些指导。譬如说,这个教育部长,站在你们身边的教育部长。这个人这么有问题,这么有问题的一个人,你们居然不出来批评他。
我举个故事给他们听。当年的北京大学校长是蔡元培啊,大家不要看不起,北京大学的校长蔡元培啊。当时北方的统治者,就是大家要打倒的所谓北洋军阀,北洋军阀你骂它,它可有度量了。它们请来一个,当时的国民党身份的北京大学校长,就是军阀有肚量。把它们手里的一个第一流的大学,把那个校长给国民党,给异己分子。军阀有这个度量,为什么?他们觉得我们是老粗。我们身边没有这种人才,所以我们要把人才,给蔡元培先生做北京大学校长。那北大后来闹到什么程度啊。后来当北京大学反对教育部长,看不起教育部长的时候,教育部给北京大学的公文,它们退回去,不收,不承认你。当然你给我的钱我要,经费我要,可是我不承认你教育部。北京大学可以厉害到这个程度,北京大学校长可以凶悍到这个程度。可是今天你们台湾,你们这些大学校长,你们除了能够把持你们的权力,使你们的权力不分散、大学被你们控制以外,大学以外的世道人心,大学以外教育部这么黑暗,教育部长这么可恶,你们都不敢讲一句话。在戒严时期,在白色恐怖时期,今天的所谓绿色恐怖时期。你们大学校长,第一流的知识分子,不敢站出来讲一句话,你们有什么用啊!你们丢不丢人啊!
你们把人丢死了,这就我讲的话。所以我说,你们是水肥不漏外人田的一批人。你们没有资格做大学校长,骂他们,骂到他们瞪着眼睛看着那里,不敢吭气。这时候这“教育部长”,这个很凶悍的教育部长,就要插嘴讲话。我说闭嘴,不许讲话。他又插嘴,我说闭嘴不许讲话,他又插嘴。我说闭嘴。。。
宪法上给我的权利,立法委员的权利是质询权,我有权利问你,我没问你你不能答复。我没要你答复,你也不能答复。你抢来讲话,你给我闭嘴。最后我说,我已经讲过八次闭嘴,你要不要脸。他吓得不敢讲话了。所以大家看到报纸上登出来,就是这样子,看到没有。大家看到报纸所登《李敖发飙》, 《八个闭嘴砸向教育部长》。为什么呢?就是告诉大家,我可以这么凶悍的处理这个问题。当然报纸上攻击我,这些台独的报纸攻击我。它说,立委以羞辱官员为乐,是民主之耻,更丢尽国人脸面。它批评啊,它说啊。被亲中国的媒体捧为大师的李敖,言论一向粗鲁不堪,虽然当立委不久,却青出于蓝,成了做秀。做秀派立委,表现派立委的心中的大师。看到没有,李敖在立法院上演的粗言风波。他批评大学校长遴选制度,是水肥分赃、近亲繁殖。并说,高等知识分子变成一群水肥,然后在水肥里分赃。这是我骂他们的话。这种批评我,说我动作讲话、行为粗俗。有没有粗俗?我承认有一点粗鲁?就像当年俄国的统治者赫鲁晓夫,跑到联合国把皮鞋脱下来,咚咚咚,当着全世界的面,用皮鞋敲那个桌子。干什么,就要告诉你们,你们所谓的,你们的文明社会,在我们共产党眼里狗屁不如。老子脱下鞋来,咚咚咚,敲给你们看。这就是我一再跟大家讲过的,列宁在左倾幼稚病的所说的,无产阶级所以要参加资产阶级的议会,就是要颠覆它,大家看到我怎么样。颠覆这个议会吗?当然人家会说,你李敖为什么不看起来文明一点呢?为什么不看起来温柔一点呢?我可以文明一点,我可以温柔一点。可是当我不文明的时候,当我不温柔的时候,你们这些大学校长,有没有一个人当时敢站出来,站起来,我走了,我不受你这个气,我不受你这个侮辱,我不要干了。敢这样对抗,我李敖佩服你。我看死你,你不敢。你敢丢乌纱帽吗?你敢说我不干吗?你敢跟我抵抗吗?你敢跟我辩嘴吗?通通不敢。缩在那里窝窝囊囊的。为什么?这证明了、 反证了,你们不是有骨头的知识分子。如果是我李敖,我可能这样被你李敖骂。我可能大不了不干嘛,我为什么被你这样羞辱啊。人人皆受我的羞辱。什么原因啊?就反证了你们这些人没有种,没有脊梁、没有肩膀。这是我的一个反面的推理,推的好象很奇怪,就因为你们不敢吭气。就证明了你们没有种,有种的话,大不了我不干嘛!每个人都要干,老脸皮厚的干,就发生了这种有趣的现象,这时候大家才知道,我李敖是用什么方法来颠覆了这个资产阶级的议会。这一次的表现给大家看,报纸上当然都是头条新闻,然后我们可以看到,整个的这个变化,变化的结果就是告诉大家,当李敖出手的时候,就是不一样。你可以用我这种不太礼貌的方法,来批评我、来要求我、来责怪我。可是我必须告诉大家,我这个方法就是最好的一个测验。测验什么?测验你们这些人没有种,你们这些高等的,第一流的知识分子。事实上只是一个缩在你们的团体里面,去争权夺利,维护你们的这些水肥的一群。这些水肥之徒,证明了所谓的高等知识分子,抛弃了他们的责任,抛弃了他们的使命。看起来是一场很丑陋的戏,可是呢,在我的推波助澜捣乱之下,我们很清楚的看到了这场戏是怎么样的演出来。(完)
第二百九十八集 卖台大比赛
在这个节目里面,我又跟大家展示一个,我搞资料、整理资料、运用资料,用资料来表达我的想法的一个绝活。用什么一个主题呢?用台湾这一阵子发疯的一个主题。就是你跟我意见不合的时候,我就给你戴一个帽子。过去戴帽子的方法很简单,唯一的敌人是共产党。所以在国民党统治时代,给你戴帽子叫做红帽子,说你是共产党、说你是匪谍,或者说为匪张目。为共匪来张目、替共匪宣传、为共匪做事情,种种罪名,那种帽子啊,都是红帽子。后来国民党垮掉了,国民党跟共产党的某种程度的恩怨关系,在台湾也慢慢的淡掉了。兴起的一个新的罪名,就是民进党给别人的帽子。这个帽子不是红帽子,叫可以叫做绿帽子,绿帽子最典型的一个做法。跟国民党不同的,就是他的规模啊变小了。国民党的规模,过去像给我李敖戴的帽子是卖国,这个国家是被人卖掉了。事实上,纯粹从常识和法律的观点来看,什么人有资格卖国呢?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好比说总统,好比说他的代表、他的特使,好比说他的外交部长,才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