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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天缘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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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在身,又在天子脚下,只要自己小心一点,便可以无事。亦就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大步走向前厅的餐厅。 
空见、渡色两人在房间听到伙计在唤隔壁那个客人为江公子,心神一震,互视一眼后,连忙起身外出。 
空见一眼就看清了江学风的容貌,又惊又喜,惟恐江公子认出自己的体形、眼神来,慌忙扭头望向别处。直到江学风走远后,才低声地对师伯渡色道:“正是他!” 
渡色听后,心神领会。惟恐在前厅同时进餐之际被这个江公子认出空见来,逐提议要与他错开用餐时间。 
空见闻言正中下怀,连忙应是,然后率先进房。 
两人直到隔壁传来有人进房的声息,确证江公子用膳完毕入房之后,才外出用餐。 
渡色自从在洛阳和陈玉凤一战之后,为人不再那么狂傲,谨慎了许多。空见见师伯如此小心从事,亦更加小心起来,不敢再和江学风朝相。 
渡色经过十天的观察,终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江公子不但是个江湖稚儿,而且武功亦并不如何高明。于是,把这个推断说给了空见听。空见听后,迅速回想自己与江无风在少林寺交往的情形,也认为师伯推断无误。只是武功可能要比师伯的估测要高,但听师伯如此一说,也就没有其它表示。 
渡色见空见亦认同自己这个推断,很为高兴。把自己原拟定杀死江无风的计划改成把江无风捉回天龙寺。 
空见也认为一个活着的江无风远比一个死去的江无风更有价值。更何况可以从他口中掏于关于九品堂的秘密。于是积极地为师伯出谋计策,怎样捉他以及活捉他以后怎样上路。两人经过三天的合计后,整理成一整套“捕江大计”。同时,决定在上元节晚上动手。 
江学风自那日看到隔壁和旅客有异之后,一连十多天都没有看到他们。只道自己当时多疑了,亦就更不放在心上。
第41章 掳人
           第41章 掳人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 
上午都是大雪纷飞,使大地银装素裹。 
下午却风雪渐住,天空中不复如上午那般热闹,只是偶有雪花的飘落,在暗示着随时再有风雪卷土重来。 
三十夜的火,十五的灯。 
各家早已高挂各式红灯笼,争奇斗艳,花样繁多。 
四海客栈如往年一般地扎了四盏特大红灯笼,红灯笼在申时未一挂出,陡使客栈增色不少!在夜色悄蒙的时刻,分外引人注目。 
江学风谢绝了客栈掌柜晚上外出看灯的邀请,独自一人在房中打坐练功。 
空见渡色二人见江学风并不外出逛街,不得不更改在街上下手的计划,通过四下巡察,见店中大多数房客外出逛灯市,游夜街去了,暗自高兴,好不容易等到天全黑下来,渡色因恐待到众房客及早归来,多上许多不必要的风险,决定不等到晚上亥时行动,提早实施“捕江大计”。 
渡色悄无声息打开房门,见四下无人,轻轻地飘移到江学风门口…… 
轻扣了三下房门,学着店伙计的声音,急促地低声道:“江公子,江公子,外面有人找你。”说完,马上闪过一旁。 
江学风听到门外的喊声,不疑有他,连忙下床,边打开房门边问道:“在哪里?”话还没有说完,全身一麻,随即失去知觉。 
渡色见江学风如此好拿,大喜过望,打了个暗号。 
空见房中一听到师伯的暗号,背起早已准备好的行囊,急忙出房门,飞身上屋顶,见四周都没有人注意房顶,打了个手势给渡色。 
渡色见空见的手势,背着已点了睡穴的江学风轻身上房顶,汇合空见,顺着房屋的走势,猫着身子走了一段后,纵落到一条偏僻的小街,急急地向北门飞驰而去。 
一路神不知鬼不觉地时而急驰,时而隐伏,不到三刻钟便摸索到城南墙下,两人一发力,跃上城墙,点昏两个护城守卫后,从他们手中拿过长矛,两人从城墙上看了看护城河的宽度,估测一下地掂了掂长矛重量后,渡色悄声对空见道:“你等下背这个江公子跃上去,待你力尽时我会发一长矛至你脚底,借长矛点力后,跃过护城河,听明白了没有?”说完,也不待那长矛在渡色的内力控制之下,倒不如何迅急地向护城对岸射去。 
空见目测了长矛的速度之后,满有把握地对渡色道:“等下,师伯可以让长矛还飞快一点。”说完放下包裹,从中找出早已准备好的布索,背好江学风,要师伯用布索捆绑好后,一式“飞鸟冲天”直向护城河对岸的空地飞去。 
渡色待空见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适时发射出手中的长矛。 
空见的身形在空中一顿,正欲下坠之际,听到身后长矛的破空之声传来,不敢大意,运足眼力,看准长矛的矛头刚从脚下出现,便双足****地向长矛一踏,人借着下踏长矛的回力,凌空几个空翻,险险地落在护城对岸边沿。心神一时未定,就连忙向护城对外的实地走了几步才稍感踏实。 
渡色见空见安然地过去了,低沉地啸了一声,长身凌空而起,如一只大鸟掠过护城河,落在空见身边。一落地,就手握住空见的右手,传些内力给他,暗喝一声:“走!”之后,两人连袂消失在城外郊。 
竖日,正月十六清晨。 
四海客栈伙计一如既往般地打了一桶热水送给江学风。见江学风的房门虚掩,只道他早起方便去了,亦未在意,放下热水就离开了。 
待以早饭时刻,店伙计又来叫江学风去用膳,来到他房中,未见他的人影,心中慌了,连忙高声喊了两声:“江公子,江公子!”之后急忙外出到厕所去望了一圈,仍未见到江学风人影,慌慌张张地跑到前厅,亦未看见江学风的人影,结结巴巴地问账房道:“您有……没有……没有看见……江……江公子……外……外出?” 
账房见这个店伙计神色慌张,口齿结巴地问自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边起身边沉声回答道:“江公子没有外出,是不是江公子的房间有什么异象?” 
店伙计听到账房说江学风没有外出,双脚一软,瘫倒在地,地力地回答:“江公子不见了。” 
店伙计这句温软的话尤如一道晴空霹雳炸在账房和脑际,略有一阵昏眩之后,急忙飞奔入内,去查证店伙计的报告是否属实,寻了几个圈,都没有江学风的人影,傻眼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待会儿,皇上就要召见他了,如果皇上指名要召见的人在四海客栈凭空消失,这个罪名可就非同小可!不敢怠慢,急飞奔入内,禀告掌柜刘向云。 
刘向云因今天是皇上要召见江学风的日子,破例从温柔乡里早早抽身,刚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就见账房飞奔而来。听到他说江学风失踪了之后,脸色立时骇时惨白,尤一丝侥幸地急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他外出?你有没有在四下找过?” 
账房沮丧着脸回答道:“店门是我开的,我在柜台内,一直没有看见江公子外出。我听到店伙计的汇报后,亦亲自四下找过,真的没有找到江公子。”刘向云听后冷汗直冒。刚欲说和账房两人重新在店内寻找一遍,就见前厅飞奔来一个伙计,看到掌柜、账房都在这里,气喘吁吁地对他们二人说道:“前厅来了一个公公,说要江公子马上入宫。” 
刘向云、账房两人唬得脚酸手软,要这名店伙计搀扶颤抖着向前厅移去…… 
皇太后因那日听到了刘公公说了江无风会自己师公的绝学“回龙剑法”,也就对江学风是否是自家要找的那个江公子起了疑心。但也想知道他的真正出身,如若他真是自己师公门下,亦想从他口中得到师公近来的消息。于是,改变了十六就起程归宁镇江的主意,拟推迟一天,先会晤一下这个江公子一面。于是,一早就知会刘公公着他把江学风带入皇宫。 
刘公公知道皇太后要急于归宁镇江,在京停留不了多久。得到她的吩咐,待皇上早朝过后,知会了皇上,得到皇上的首肯后,就急急地来到四海客栈。 
刘公公一到四海客栈,亮明身份,说明了来意,就在厅中顺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等了一刻钟后,略有不快:这个江公子怎么架子这么大?还不见他出来?随即说看见那个飞奔入内通知的店伙计扶着刘向云、账房两人出来了,脸色一沉,沉声问道:“那个江公子呢?” 
刘向云、账房一到前厅,看清了是大年三十在这里打打杀杀的那个武功高强的刘公公,屎尿都骇出来了。跪倒地地道:“草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草民防护不周,那江……江……江公子……不见了!” 
“江公子……不见了?”刘公公紧追问了一句,又看他们两人如此模样,知道他们绝不敢欺瞒,闻到他们身上发出阵阵屎尿骚臭气味,大是不耐,起身道:“江公子是学武之人,他的来去亦不是你们所能管得了的,至于对你们关于防护事宜,是否应承担责任,那可不是本公公所能决定的事。”说完,转身,急急地返回皇宫禀告去了。 
刘公公一回到宫中,就碰见皇宫内守在宫门口的绿云,连忙把江学风不见了的情况告诉了她,要她转告皇太后,自己则急急地去养心殿告诉在那时等候自己的皇上。 
皇上坐在养心殿龙椅上正悠闲的品茶,见刘公公一个人急急地走了进来,一怔之后,诧异地问道:“你不是去为朕接那个江姓少年侠士入宫进见吗?怎的只一个人回来了?” 
刘公公见皇上动问,急步上前,跪奏道:“奴才不敢有违皇命,刚才去了一趟四海客栈,但是,但是,那个江公子今天突然消失了。” 
皇上听后,微有不悦地说道:“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消失了呢?” 
刘公公闻言,额头上渗出一丝冷汗,正欲说出自己的推测时,见皇太后偕着公主进来,就住口不语。 
皇上见皇太后驾到,急忙起身道:“母后,您来得正好,刚才刘公公向皇儿禀报说,那江姓少年侠士在四海客栈凭空消失了。”说完见到皇太后坐下后,自己才又落座。 
皇太后进到殿中,看到这里的情形,就知道他们正在议论江学风失踪的事,又听到皇上向自己陈述江公子凭空消失之事,坐到殿东首的椅子上后,抱着孙女,沉吟了一下后,缓缓地说道:“那日在四海客栈就跟江学风说了今天要招见他的事宜,按理说他是进京面圣来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临到要被皇上召见的时候才失踪,一定是发生了让他不可抗拒的事情,才有可能让他离开店京城。刚才我听到绿云说了刘公公要她转告于我的消息,就急忙来见皇上,我在路上就寻思出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他师门或者亲人遭遇突变,使他来不及进宫面圣就急急赶回去了,如是这种情况,说明这个的江学风倒是个孝子,还望皇上今后不要责怪于他。”说完有代江学风求情的意味望向皇上。 
皇上见状,大感高兴,本就对这事不怎么在意,落得做个顺水人情,连忙说道:“母后放心,皇儿不会如此小心眼的,如真的如您所述的这种情况,皇儿我还要在日后多多嘉奖于他。”说到此,语气突然一转,满脸疑惑地问道:“母后,您所说的第二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呢?”
第42章 出宫
           皇太后见皇上金口玉言,亦为那个或是自己师公的门下的江学风松了一口气,为他日后减却许多麻烦,复又听皇上问自己推测的第二种情况,脸色立时变得凝重起来,冷峻之中含有杀气地沉声道:“第二种可能是江学风被人挟迫离京!” 
皇上立时被这个推断提起了兴致,自己虽贵为皇上,但从小就知道母后擅长武功,宫中经书,野史亦不泛有关于侠士的描写,私下也非常向往江湖中的一些人和一些事,对“剑过不留痕,千里走单行”的江湖逸事很感兴趣。见母后说那江学风可能被人挟迫离京,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上涌。同时亦依着自己掌朝多年的经验得出,那个江家小子多半是被人挟迫离京的!逐缓慢地说:“如果依母后所言,江学风是被人挟迫离京,则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一个重大的原因,那个实施劫持的匪贼竟然胆大包天,在天子脚下掳人,而且是朕所要找的人,简直就是视朕如若无物!”说到这里,脸色变得阴森,杀气四溢地道:“这群叛贼最好不要让官家抓到,不然,哼哼!” 
皇太后都听得内心有些儿颤抖,连忙接口道:“皇儿请息怒,现在不宜动用官家的力量行文天下去找江学风。不然,让世人知道有人敢在天子脚下掳人,于皇上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不若待我借归宁镇江之机,替皇上肃清一下。” 
皇上闻言,心中暗喜,自己刚才如此动作,以欲大开杀戒引诱太后慈善之心,好让她当着自己的面请膺代天行道,可以****她此次执意要归宁镇江背后的她的本意,二来,如若她借归宁镇江之机,行道江湖。好像有欺骗自己的地方,不若借机挑明,使她日后名正言顺地为自己肃清肃清!同时亦使自己心里舒服一些,不会再为她借归宁镇江的名义实则行走江湖而感到窝心,别扭。于是,连忙答道:“以母后的越绝身子,那还不是小菜一碟。”说到这里,语气转为严峻地道:“如果此次挟迫江学风离京之事,涉及到官家,或者母后您日后在江湖中查出有罔顾王法的官儿一律……”说这里,做了个杀头的手势,****关系几十年,深知母后刚烈,万一被她日后查到有官儿甚有损皇家颜面的,说不定一怒之下把他给杀了。自己不愿做事后诸葛亮,亦事先提出了,免得到时自己有损颜面。皇太后对皇上的认知仍停留在十多年前的阶段,自是没有想到皇上掌朝以来,变得心计过人,就是连自己亦要利用一番。是以,还只道他是一个明君!亦大感欣慰,自己多年的心血没有白废。脱口说了句与现今议论事儿不怎么相符的话题:“皇儿,你要多保重身体。” 
皇上闻言,虽是明白皇太后是在表达对自己爱怜之意,绝无其他,但是令自己一下子神思飞扬……不禁脸一红,岔开话题后说道:“我预祝您明儿上路一帆风顺。”说完转头望了一眼跪着的刘公公后,回头对太后说道:“您明天起程,由于有欲为皇上肃清肃清的想法,我想让您明天悄然出宫,刘公公没有行走过江湖,就让他替皇儿我伺候您,您看意下如何?” 
皇太后听皇上如此一说,正中下怀,正是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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