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旗-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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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军需票就有了用处。可这玩意,在GCD的地盘,根本就不能用……”
“对,听团座的。”
“那么多军需票,要是成了废纸,不都白忙活了吗?”
“团座,我们信你”
“好,既然大家都信向某人,那么向某就多说几句。这以后大伙都是一个锅里勺饭,别一口一个团长。说起来也惭愧,打穿上了这身黄皮,我连头都太不起来,给祖宗蒙羞了。直到今天,我们才算是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虽说不能享万家香火,可也没辱没了祖宗。打今起,你们要是看的起向某,就称呼一声大哥。”
“……大哥……”
向怀章笼络了一批军心涣散的部下,这以后,军心似乎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也没打算再带兵打仗。
于是,出城不久后,这300伪军,就脱离了大路,往南而行。
让他想不到的是,在铁力方向,只有警卫旅一个连的兵力守着道路,就是为了防止日军突围。而在庆安的南面,是整个东北抗日军队中,守卫最严的总指挥部。
就在这支脱逃的伪军正前方,就有一个骑兵营,和一个步兵营长,之后还有教导团,司令部直属警卫部队。
向怀章这一去,差点捅破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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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同志,我们是一路的(2)
第三卷铁流1937第三一三章同志,我们是一路的2
第三一三章同志,我们是一路的2
庆安城内的大火,很快就让城外战场的双方人员都注意到了。
闵中原奇怪,自己没有下达攻城命令,这鬼子控制的县城突然就火光四起,浓烟弥漫,难道是‘天谴’?
闵中原当然不信这种鬼话。
满是疑的闵中原,转问身边的旅参谋长:“是那支部队在攻城?”
“旅长,有一个营倒是在庆安城外,可是这个营只有重机枪,连迫击炮都被1团借走了,旅后勤的炸y也不多,根本就没有下拨给作战部队。这个营是2团的,团长谢大元倒是回去了,就在这个营。他是个惹事的主,但还没有愣到没有攻城武器,他就敢拿脑袋去撞。庆安在我们眼里,迟早要攻的,但没有旅部的命令,我不相信,谢大元有这个胆子。”
“再说了,攻城?他谢大元拿什么去攻城?”
“这就奇怪了,城里的火光浓烟,可不会骗人,那烟冲的,就快将小半个县城都罩住了。”闵中原心下狐疑,是福?是祸?他倒是能分得清楚,总是城内的鬼子遭殃。
“难道是城内的党组织发动党员,配合主力破城?”
包洪志话一说口,自己也差点被呛着。无他,因为他这个话连他自己也不信。庆安不过是小县城,卡在绥铁铁路支线,说重要,不过是控制整条铁路线而言的。
现在绥化在日军手里,铁力被我军控制。
庆安的作用对日军来说,不过是阻敌在外,将战火拉出绥化而已。
“命令部队全力攻击,准备冲锋。”
两军交战之初,日军就受到了警卫旅中阻击手的强力狙杀,军官伤亡惨重,虽然总的兵力还有不少,但是缺少军官的指挥,日军进攻已经无章法可言,部队也苦苦支撑着防线,正在蓄力突围。
安倍道雄已经没了心思,再更闵中原一较长短,突破警卫旅防线越过呼兰河。
现阶段,对于安倍道雄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回到庆安,固守城池。
幸好,这段距离并不算远,只要突围成功,留下一个校队的日军阻击,帮助大部队摆脱纠缠,日军还是能够在20分钟以内,强行退守城内。
安倍道雄也看到了城内的大火,此刻他更是脸铁青。
最怕的,最担心的,还是来了。
安倍道雄断定,放这场大火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城内的皇协军,更确切的说,是向怀章。
如此的局面,安倍道雄想回去是回不去了。要是部队一退,警卫旅会跟着退守的日军,攻入城n。那时候,就是安倍道雄最不想预见的巷战,在兵力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
进攻一方,只要稳扎稳打。
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争夺,一条街、一条街的肃清,安倍道雄手下这几百日军算是全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退又不能退,打又打不过。安倍道雄咬着后槽牙,还是决心给城内留下的加强中队多一点时间,说不定短时间内,能够肃清伪军的叛:“重机枪掩护,19小队准备冲锋”
没有多加细想,安倍道雄下达了反突袭命令。
这道命令一下,就等于这500日军,要防御住警卫旅一个多团的兵力,并坚守一个小时以的时间。
是灭亡,还是跳出升天,这已经不重要。
事实,安倍道雄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作为一个日军大佐,在战场,他已经早就不用不了那把家传的宝刀。此刻,他的刀已经出鞘,但是安倍道雄并没有打算将这把刀挥动在冲锋的道路,而是准备自杀。
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这一步,安倍道雄也明白一个道理,无力回天。
阻击安倍两个中队的战场距离庆安并不远,就是站在平地,就能远远的眺望到那座算不高大的城墙。
最多也就四五里的样子,用望眼镜看,城头的人影都能看的真真的。
安倍道雄不是没有担心过,城内一个加强中队的日军是否能够弹压住向怀章这头狐狸。
关东军对待满洲和朝鲜的政策差别是非常大的,朝鲜作为早就彰显日本殖民统治的区域,青壮被吸收进入日军中,成为关东军的卫戍部队,或者直属守备部队,非常常见。但由朝鲜籍贯组成的日军,除了少数低级指挥官会由朝鲜人担任之外,军官大部分是日本人,控制不会有问题。
但是东北军投降部队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关东军处处压制皇协军,层层压制之下,皇协军的兵力已经缩水到了三四年前的一半,甚至更多。有些部队,空有番号,却无兵营,就是很好的解释。
还有就是原先投诚的东北军将领们,也绝迹想不到,日本人会卸磨杀驴。
32年的时候,整个满洲,伪军大概有14万人左右,而当时的日军只有4万。
老东北军,装备虽然比不日军。
但在当时国内国民政fǔ的部队中,也不算是差的。拥有当时亚洲数一数二的奉天兵工厂,东北军的装备在短短的几年内,就完成了从进口到自制的过程,火力更是得到了显著的加强。
直接导致早期关东军在满洲没有安全感。
加长城抗战,关东军和互有损失,但是对于日本来说,他们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华北自治’。却得到了察哈尔长城以北荒漠,和热河。这两个地方,地广人稀,就是有地也无人耕种。
更别说挖矿了,热河倒是有几个规模不大的煤矿,但关东军坐拥东山省,还看不这些地方。
回到东北的关东军主力,只能加紧经营满洲。
而在这之前,最刻不容缓的就是,消除内部隐患。抗联自然是关东军的眼中钉r中刺,必须要消灭的;但还有一个隐患也提了关东军的日程,就是皇协军的编制太大,在33年整个满洲国内,竟然比日军还要多出5万人。
这对于日军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抓军队控制,这是关东军在长城之战之后,最重要的任务,也被提了日程。
在此政策下,在满洲和关东军公治的那些投诚军政大员们的实力,下落的非常明显。就拿控制着滨江、三江、牡丹江、东安四省的实力派于琛澂来说,手下最多的时候,拥有满员的个步兵旅,1个骑兵旅,加司令部直属部队,总兵力超过5万,可以说,整个满洲,这实力也是独一份。
可才几年光景,于琛澂手下的兵力就缩水了七成,现在一万五的兵力,都不见得有。
当然,于琛澂是不会背叛日本人,一是张学良对他恨之入骨,要不是拜他和熙宁几人的反水,张学良也不会把地盘都丢了,差点成为蒋介石n前的食客。
日子一天苦过一天。
有了这层关系,国民政fǔ中还真的没有人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再说,日本人虽然在实力将于琛澂打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其他方面,还是比较宽厚的。几处大庄园都是投降日本人后,关东军给帮忙着张罗的,加起来有千饷,要是换成亩,那得十万多亩地啊
有了这笔横财,于琛澂三代也败不光。
可关东军对于琛澂优待,可并不是说连于琛澂身边的部下,也都得了实惠。旅长一级的还好说,但是要是在团长这个级别的,日本人就顾不着那么多了。
向怀章对日本人有怨言,那不过是满洲一百多个伪军团长中的一员。
之所以能在最后,给日本人捅刀子,主要还是在绥化地区,日军的兵力不足。而原本在该地区的主力,高品彪的n成第17旅团,南调至哈尔滨,松花江大桥被炸之后,高品彪奉命归建14师团,防守嫩江防线。才导致了该地区的日军作战兵力空虚,让向怀章有了可乘之机。
要是周边有一个日军野战旅团,借向怀章十个胆子,也不敢干这么出阁的事情来。
向怀章早就带着人离开了庆安县城,留给日军的不过是一个更加慌的小城。
单纯的打仗,城内的老百姓也不会慌。
关院n,躲在家中,等那边胜了,自然会街摊派,这已经是惯例了。但是要成城内着火了,那房子可都是紧挨着,火势借着风力蔓延开来,谁都逃不过去。
于是,城内老百姓,自发的组织起了救火队。
等来到事发地点,老百姓也傻眼了,鬼子也在救火,要是烧的是中国人的房子,鬼子大半都乐呵呵的站在一边傻看着,取乐。但是烧的是鬼子房子和仓库,这救火的老百姓可就犯难了。
帮,心里就说不过去,小鬼子多缺德啊
他们死,管中国人什么事?
看要是不帮,这小鬼子秋后算账,城内的老百姓都得遭殃。
犹豫间,这老百姓中,就有人开始跑了,这兵荒马的,见着当兵的躲,总没大错。
可还有一支部队,也隐蔽在庆安城外不远的一处林子里。
林子不大,但要隐蔽这几百人,根本就不成问题。林子中间一块空地,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舞着一把锁日大刀,这种刀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重,稍微考究一点的刀身,一般刀重都在十斤左右,有点像清军用的斩马刀,势大力沉,是白刃搏杀中的利器。
舞刀的汉子,人随刀走,刀光人影之中,转成一道旋风,周围的战士一个劲的叫着好。
“团长,不好了,庆安城着火了?”
“着火?不可能,一定是旅部主力发起攻击了,命令部队马集合,全营发起攻击,拿下庆安城”
“团长,没有旅部的命令,我们要是冒然出击……”
第三一四章 同志,我们是一路的(3)
第三卷铁流1937'第三一四章同志,我们是一路的(3)
第三一四章同志,我们是一路的(3)
“周围都是我们的部队,或是赶来的友军,还担心个啥?”谢大元大大咧咧的说:“司令部有教导团,直属警卫营,还有骑兵营,还有直属保卫部的一支小分队,就是有一个日军大队冲上去,也能把鬼子撞的头破血流。”
“再说了,就庆安地面上,鬼子能有一个大队的兵吗?”
“团长你说一个大队的鬼子倒是有,我估计还不止这么些人,至少有一个联队的鬼子,在庆安呢?”
“哼……”谢大元虎目一瞪:“不就是鬼子第30联队吗?我告诉你,那是鬼子命好,遇到了王司令他们,要是落我手里,一刀一个,全都咔嚓了。”
“团长,那这几个俘虏怎么办?都还没有审,送去旅部也要有人接收啊”
谢大元愣了愣神,是想起来有回事,不过这几个俘虏也够能耐的,从城内冲出来之后,就往林子里钻。一到林子里,都一溜的撅起屁股,趴在林子边上,向四处打量。
也不往林子里瞅瞅,看是否有人。
正好,被隐蔽在树林中的战士们逮了个正着,见周围都是穿着灰布军装的战士,几个人都筛糠似的发抖。许是谢大元长得凶神恶煞的样子,吓怕了几个俘虏,都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还没审问,都一溜的跪在了谢大元的面前,哭丧似的,喊天喊地的,像是要把他们怎么着似的。
而且,这些人说话也不老实,都说自己身世清白,就差没说自己从八辈祖宗那时算起,就贫农出生,大小就是苦孩子出生,没的吃、没的穿,好不容易活到chéng人,媳fù还没着落呢?又赶上战luàn年代,枪炮无眼,平时老实巴jiāo,这不都是被鬼子bī的,才在两军jiāo战的时候,从城内逃出来。
谢大元根本就不信这些鬼话,要说都是庄家人,或者是城内打工的伙计,怎么可能食指都磨出茧子来了。
这分明是拿枪的手,只有长期拿枪,才会这样。
所以,他们的身份不难猜,要么是给关东军卖命的稽查队的便衣;要么就是伪军。
谢大元相信后者可能xìng要大一些,不过他摆明了要准备吓吓这些敢在他面前企图ménghún过关的伪军。
“这几个满嘴鬼话,分明是拿枪的手,还说自己是庄家人,我看分明是那些趴在鬼子面前当狗的特务,不是稽查队就是宪兵队的伪警察,手上沾满了老百姓的鲜血,即便是战斗结束后,开公判大会,那都是要枪毙的,既然早晚要死……”
谢大元是当着伪军的面,口气中透着一股子寒意。摆明了是想有心错杀,无心放过。
生死之际,这些伪军也都不敢藏着掖着了。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怕GCD的军队,知道他们是伪军,不会放过他们,才想起了编瞎话,要是运气好,还能逃过去。
反而,谢大元却大致猜出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伪军。
说实话,谢大元对于这些伪军,实在是无话可说,当兵本来就是卖命的活,可这些伪军也当的糊涂,也不知道国不国,家不家的,谁给军饷就给谁打仗。这都和鬼子打仗了,还以为跟当年军阀hún战的时候的光景,当官的给钱,他们卖命。
可就是这样的普通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也是拥有一些急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