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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秋池-第208部分

小说: 秋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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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忽然哈哈大笑不停,薛冰感到全身一阵疼痛,在自己一声惨叫中,那笑更加得意忘形,薛冰痛苦的厮打着他的身体,如同在秋水山庄的一轮明月下,不知如何才能解脱那心里无法释怀的迷惑和身上不能推却的欲望,这让他更加肆虐和狂妄,他的身体不断的涌动着,翻滚着,强烈的冲击着她所有的身体、意志乃至灵魂,天上一道闪电忽然劈来,风雨铺天盖地的袭来,即便身在房中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无边风雨突然到来的磅礴气势。
    她感到自己在疯狂的飞舞,如同绕在树边的落叶,又如同卷在空中的杂草;也感到自己在急剧的坠落,如同跌向万丈不见底的深渊,又如同进入没有尽头的地狱……
    大汉狂热的激情根本没有因为肆虐而减退,他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尽了各种姿势,还是不能实现它狂野的满足感,粗野的笑声,粗暴的动作,和那粗壮的身体,似乎都不能承载他内心沉淀的激情,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结束这风雷般迅猛激烈的感觉。
    忽然屋子间一道惊雷响过,屋子在一闪的亮光后突然陷入一片寂静,薛冰觉得忽然间来到寂静没有任何人的地方,结束了一切想念,屏蔽了所有感觉,甚至根本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忽然噌的一声,一颗汗珠从大汉的头上滴落在薛冰的肌肤上,瞬间同薛冰滴落的泪水连在一起,薛冰忽然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她无助的目光无神的看着屋顶,她觉得羞辱的感觉已经让自己经历了无数次死亡,知道一切经历过的事情就无法挽回,她当时也曾这么在秋水山庄的亭子里一站就是一天,看着太阳缓缓升起,心里冻结的感觉忽然间袭满全身,回到现实的痛楚和不得不面对的遗憾,在无言的累积着,是因为憎恨而报复或是因为憎恨而忘却,也许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
    大汉开始喘着粗气,说:“我,我,我,……”薛冰奇怪的看着他,不知他要说什么,如果人类一直就依照自己的冲动和感觉来交流,那么语言的确是没有必要,薛冰用尽力气,使劲的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后自己向门口走去。
    那大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如同刚才一样可怕,薛冰的心忽然一紧,似乎又看到那道闪电,似乎又看到那凌厉的风雷,和铺天盖地的暴雨袭来。
    她向后倒去,软软的倒在大汉的身上,洁白的肌肤在一瞬间沾惹上他浓密的汗珠,顷刻融化在他笑声点起的欲火里,她闭上双眼,不想再看到风雨扑来……
    大汉的笑声渐渐停止,平静的酝酿着,雨滴一点点洒来,大雨即将来临,没有电光,只有一阵急促的呼吸,占据了整个世界。
    他似乎经历了人间最快乐的事情,兴奋的表情难以形容。他似乎有着说话的冲动,最终转化为耳边的轻鸣,如同小雨一样,滴答的响着,似乎有人已经安排了节奏。
    薛冰淡淡的一笑,知道一切就会如同自己下意识能够感觉的一样,只不过是重新经历而已,这经历如同所有经历一样会过去,只留在记忆里,既然都将成为过去,人又何必在乎呢?她问着自己,忽然自嘲的一笑,为什么所有成为过去的事情,却让人有着不同的感觉,是人自己在作怪,还是事实本来如此?
    她闭上双眼,痛苦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挽回,体内的真力渐渐散去,刚才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无果……
    她缓缓的转过身来,感觉如同来到了歌舞袅绕的锦绣楼,老鸨告诉她反正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
    她低低的说:“不管是风光还是凄惨,高洁还是淫乱,都将化在风里,不为人知甚至当自己失去知觉的身后也无法感觉。就算能够想起,那不也只是一个回忆吗?”
    大汉根本没有听她说话,伸手到地上散落的衣衫里掏着,掏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白瓶子,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瓶子,取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薛冰觉得没有半点力气反抗,甚至是没有半点意识反抗,她看着他写满冲动和欲望的脸,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汗珠,轻轻说:“对人不再重要的东西,你以为他还会去保护吗?我要作的不是让自己不受伤害,而是要告诉自己,那不是对我的伤害,而是对你的伤害。”
    也许她其实很想反抗,甚至想改变刚才经历过的一切,但是,正如不能改变已经经历过的事实一样,没有能力改变的事情,还是一样不能改变……
    她在他激情拥抱的怀里,忽然心里一颤,便如看到死神悄悄来到自己身边一样,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还要到冰珀宫去见妹妹,还要帮助她定下离开冰珀宫的决心……
    她忽然明白伤害不是自己告诉自己的,不管承认还是否认。
    大汉脸上汗浸浸的,薛冰彷徨的脸上也开始滴下一颗颗晶莹的汗珠,那告诉自己所有的感觉和表达仅是一个修饰而已,而真正的体会在内心深处却逃不过世俗的标准和现实的束缚,除非再次冻结和麻醉自己失落的魂灵,如同当日般笑看一切包括痛苦,甚至让痛苦成为快乐并试图改变,或者干脆用行动不懈的去证明。
    大汉狞笑起来,薛冰感到一种铺天盖地的疼痛卷了起来,已经下意识的开始痛苦的呼叫,似乎满天的风雨在飘摇,似乎天地在一下子间重新风雷大作,迷蒙的夜没有终结的时候,看不到希望的人拼命的在充塞风雨的无边的漆黑里,用尽所有的智慧和力气似乎要真的离开,而所谓的离开不过就是暂时的逃避,比如一时之间的昏迷……
    她觉得那种生生死死之间的感觉奇怪的占据着她的灵魂,如同在拼命的同一个挥舞着狼牙棒的大汉在搏斗,而这结果绝对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因为她对自己根本没有把握,虽然知道自己需要离开,虽然知道自己不能失败,但是就像命运注定的结果,有谁能够挽回?
    渐渐那大汉软软的跌倒在她身上,天地似乎在一场惊雷后只留下一地的污水……
    薛冰身上已经裹上一层汗水,那大汉更是汗水淋淋,却又服下了一颗药,这次药效来得更快了些,把薛冰折腾得几乎死去活来。
    那大汉几番折腾后,满足的躺在那里,薛冰闭上双眼,心想也许是上天的惩罚,此时已经没了力气,更无法集聚真力,甚至连活下来都不知能不能。她心里想:幸好他已经累了,别的就听天由命,只要有一点时间,我一定能集聚真力,一定能离开……但愿他不要用什么东西把我捆起来,让我即便冲破了穴道解了毒气也不能挣脱,只要不是至软至柔之物,我的真力就能将它震开……
    她的希望渐渐增大,意识渐渐明朗,知道自己需要作什么,知道自己身处什么样的险境,也知道了一切来龙去脉,她似乎呵了口气,告诉自己,一切还可以重新开始,因为不知道你过去的人,永远不知道你的过去;而自己就要扮演这个角色,事实上也只有自己才能扮演,因为别人始终会知道。
    她不是要遮掩自己的羞辱,而是要重新面对未来。
    那大汉却终结了她幼稚的想法,他终于站起身来,对着薛冰说:“毒蛇仙子,今天就是我报仇的时候,我还要等着亲手把你蹂躏到死!”
    他转头对着外面说:“来人!”
    薛冰感到他欲望满足之后开始将兽性和人类特有的理性重新结合起来,如同狂野的呼喊转化为婉转的音乐,胡乱的书写演变成优美的文字,却更加令人害怕起来,她知道这即将面临的痛苦和折磨,将远远超出一个野兽欲望的发泄,因为那是一群,一群野兽共同欲望的展示。
    话音刚落,一群青年男人走了进来,大汉走到墙角,喘着粗气说:“这是少有的美人,你们今天走运了!”
    薛冰靠在墙边上,看那群人脱下衣服,一个个精壮的年轻男人,就是一头头激动的野兽,他们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忘记了一切人类的准则,展示了最原始的丑态。尽管他们脸上带着笑容,那是对自己即将得到满足的渴望和庆幸,是对征服和奴役的准备。
    一头野兽忽然蹲了下来,伸手将薛冰的两只手狠狠的按在墙上,开始狂烈的亲吻,薛冰心想: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
    但是现实已经由不得她想,这年轻人已经在她身上大动干戈,旁边的人也不停的在她身上蹂躏着,天地真的回到了混沌,能够听到的只有不停的呻吟。
    薛冰也不知道这群精壮的猛男是如何发泄他们的淫威,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一样,漂浮在茫茫的空中,浑身失去了力气,失去了意志,失去了感觉……
    她无数次醒来,都是一个男人狠狠的抓着她的手按到一边,然后开始猛烈的亲吻,已经不知多少次经历了,直到那群男人的样子,让她实在不愿睁开双眼。
    苍白的天空滑过一道闪电,尽管光芒万丈却引不起看者的注意,因为一个淡忘一切,经历了一切的人,不会在乎她曾看过的闪电,即便那风雨没日没夜的下着,而她依然在一个小小的角落,忽然发现新的轨迹……
    只有洁净的水,才能给人以健康的生命,可惜即便有人知道,却还是要喝污浊的浑水,有时是因为没有水,比如在沙漠里,有时是因为忘了身边有井水,比如已经习惯喝浑水的人……
    笑声传来,大汉缓缓的走了过来,他让人将薛冰抬了起来,薛冰看到自己真的到了空中,倒在那裹满汗珠的肌肉上,忽然觉得眼前一花,大汉的呻吟刺痛着薛冰每一处神经甚至每一个毛孔。
    渐渐她觉得自己来到了天上,身边是白云漂浮,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即便身边是白云,对一个没有意识的人而言,和身处惊雷中有什么区别,生与死,幻与灭,大与小,对与错,正与邪,都在一刹那间似乎终结……
    她终于醒来的时候,此时已经躺在江边,浪拍打在她身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她觉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不知道当时跟着江一鸿离开会是什么结果,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从死亡的地狱来到了人间,他们以为她真的死去了,没有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大的屈辱还会有尊严活下来,薛冰看着月亮,希望自己真的死去。
    忽然一下子想到冰雪,她心里一动,想自己应当找到冰雪,这段时间没有碰到冰儿,可见冰儿已经回了冰珀宫,自己得赶快到那里,别的所有的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说吧。
    说不定明天一切都会改变,事实上就在蹒跚的步子中,她忽然觉得心头的起伏渐渐少了,如同那些伏在天上的云,淡淡的几乎没有动静……
    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毕竟她知道人是会改变的,尽管这改变有时连人自己都不知道。
    天边的月亮渐渐下去,而阳光将会随后而来。
九十九回:君问归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涨秋池九十九回:
    窗台的夕晖已经慢慢散去,夜色即将降临,佟泽独步来到窗前,看着外面已经模糊的景色,忽然门开了,只见遥香走了进来,温言说:“你还没有休息?”
    佟泽知道自己已经大限将至,说道:“没有我的话,你们都不要进来,我要好好的静一静。”遥香软言问道:“怎么了?”欲待上前,佟泽挥手止住,说:“让余平进来,我有话要说。”遥香只好离开,不一会,余平缓缓进来,只是轻声说了一句:“盟主。”
    佟泽转头看着余平,说:“我还记得令伯将你托付给我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小伙子,现在,你已经是独挡一面的右路大使了。”余平恭敬的说:“全仗盟主提拔。”佟泽笑说:“那都是你自己的造化。现在的江湖,已经是换了人间,余右使有何高见?”
    余平小心翼翼的说:“目今水风云带领风云会的人驻守一线天,易守难攻,除了黄山、除邪二派乃江湖第一大派之外,别派元气大伤,只有玉山和灵教气数还好。所以,不足为虑。”佟泽问:“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吗?”
    余平一惊,说:“盟主,你……”佟泽说:“不错,我已经气数将尽,杀我的人,正是除邪岛派来的人,我一点证据都没有,但是我知道,除了除邪岛,没有人能够对这里如此熟悉。”余平问:“难道没有解药?”
    佟泽说:“我一生从不信邪,除邪岛对我的种种警告和威胁我都置之不理,没想到最后还是死于别人的暗杀计划,你以为他们费尽心计得到的毒药,是那么容易能够破解的吗?”余平上前说:“可是……”
    佟泽叹说:“谁不想多在世上活些日子,只是天命难违,人力有限啊。余平,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余平来到佟泽身边,俯首听着,佟泽说:“太平盟从一个弱小的门派,一步步走到今天,是天意的撮合,也是人心的向背,武林人一样渴望一种平静的生活,谁能让他们享受安乐和幸福,他们就会将全部的力量甚至生命交托于你,可是这世上又哪里有真正的幸福,差距和不公平如同与生俱来一样缠绕在江湖上,试图改变就将受到惩罚,注定不能成功;太平盟能够在江南江北雄踞一方,不怕艰难困阻,除了能够借重江湖的力量,最重要的,乃是太平盟十分清楚这江湖的规则,那些不屑于愚弄众生的人是不会明白成功的滋味,注定孤独和失去别人的理解。”
    余平点头不止,佟泽坐在窗边,继续说:“在每个太平盟人眼中,也许我是一个神,或是一个魔鬼,在他们眼里,也许我出卖过朋友甚至尊严,也许我利用财富和权力的手段让人觉得可笑,但是毕竟,在太平盟人的眼里,在江湖上,佟泽的剑法已经传遍每一个角落,我不是要他们真正领会我的剑法,而是要让他们知道,这剑法的主人,始终在因为能够拥有如此多的弟子而能够主宰江湖上的风风雨雨,这也许并不值得骄傲,但却是对于拥有权力必不可少的保证。”
    余平点着头,佟泽叹说:“你也一样,将来你会是太平盟真正的主人,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让人们看到你的力量和智慧乃是你成为他们主宰最根本的所在,为此你要紧紧把握住手上的权力,将一切控制在你的手心,当然,带领他们成为江湖第一大帮会,和除邪、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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