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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鱼跃鹰飞-第50部分

小说: 鱼跃鹰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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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天雨、西门举那么快速的身子,竟然都落了个空,若非即时收住势子,险些撞了个满怀。
    月色之下,就见那个白衣老人起身似鹤,极其潇洒飘逸地落在一株秃树梢上!
    白衣猎猎,长发飘飘,看上去神仙般的潇洒。
    西门举目睹之下,大叫一声,第二次扑了过去,他既号“单手托塔”,可以想知掌上功力了得!
    他眼看着押送的宝物落在对方手里,一时羞愤交集。
    随着那声怒吼,他整个身子霍地腾空而起,直向着白衣老人落身的大树帽上坠了下来。
    白衣老人目睹之下,呵呵一笑,只听他落身的那棵大树帽子“哗啦”一声大响,白影闪过,真似野鹤翻飞,落在另一株大树上!
    西门举自是不依,紧跟着一杀腰,再次扑纵过去。可是,他身子方自纵起的一刹那,白衣老人早已先他而起,又纵向另一棵大树上。
    附近有十数株大树,高可参天,彼此距离少则两丈,多则七八丈不等。在白衣老人眼里,好像距离相等。他身形纵处,有如星丸跳动,片刻之间便穿行了一周。
    这么一来,可就苦了西门举了。
    他虽然轻功颇佳,一向引为自负,可跟眼前这个白衣老人比较起来,就明显不及了;若非借助于树梢上的弹力,有几次简直难达彼峰。
    白衣老人显然没把他看在眼中,是存心拿他作耍。
    是以,在他们绕行三四周后,西门举就落后不及了。非但如此,白衣老人反倒来到了他的背后!
    西门举被耍得咆哮如雷,身子一个倒翻,施展出沉重的内气功力——莽牛气功!随着他倒仰的身势,两只手掌同时递出,夹着雷霆万钧之力,直向白衣老人当胸猛击过去。
    掌力一经撒出,西门举在空中已万难收势,倏地直坠下来,呼啸一声,排山倒海般地直向着白衣老人正面冲击过来!
    白衣老人呵呵一声大笑,站立在树梢上的身子霍地向后一个倒仰——凭着右脚脚尖一勾立身的树枝,偌大的身子向后倒挂下来。
    西门举发出的掌力,排山倒海般地直由树帽子上刮了过去!
    耳听得“哗啦啦”一阵疾响,一时间枝飞叶扬声如巨浪,其声势端的惊人已极。
    西门举这一招没有伤着对方,可就失去了制胜对方之机,再也没有出手之力。
    果然,他身子方一落地,树尖上的白衣老人飞星天坠般地忽然落了下来!
    西门举再想回身应敌,哪里还来得及?他觉得双肩上疼痛得厉害,不容他有第二个念头,整个身子已吃对方霍地抡起来摔了出去,“砰”一声,撞在一株大树上。
    看来,对方是故意要给他吃些苦头,这一摔之力颇是可观,只听“咔喳”一声脆响,那株大树竟然从中一折为二。就算西门举练过横练功夫,也是够受的。他闷吼一声,当场昏死了过去!
    现场五个人,除去白衣老人之外,倒有三个不能动了。谷天雨几次三番作势待上,只是当他目睹着对方白衣老人那种气势,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他呆呆地站在一隅,简直吓直了眼。
    面前人影一闪,白衣老人已站在他的面前。
    谷天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讷讷道:“你……”
    “别害怕!”老人道,“你已是我掌底游魂,要杀你早就杀了,不会留到现在!”
    谷天雨打了一个寒颤,铁青着脸道:“你……想干什么?”
    白衣老人冷笑一声:“想干的已经干了,不会再有什么别的事了。”
    说到这里,他伸手指了一旁倒地的西门举道:“这个老东西,虽然沽名钓誉,自大自夸,倒也无恶,就这么死了,也太冤枉,还有他那儿子、媳妇,受伤都不算轻,按说该死的是你这小子,现在我破例留着你这条命,把他们三个交给你,你看着办吧!”
    他缓缓走到了被点了穴道的西门云飞跟前,起手一掌拍在他背上,西门云飞被打得身子向前一跄,“哇”地吐了一口气,顿时解开了穴道,只管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衣老人手指着倒在地上的沈云英道:“这个小媳妇的伤势不轻,回去以后要好好躺在床上,睡上个十天半月,才能慢慢下地。哼,看在我们平素并无怨仇的份上,我也就不再论究了。”
    他边说边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半大不小的瓷瓶,晃了一下,像是里面的存药不多。
    “这是我家多年前自炼的八宝续命神丹,能够起死回生,给他们翁媳各人服下一些也就没有事了,这可是我的德举,以后再要犯在我手里,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话声一落,抖手将手上瓷瓶打开,谷天雨伸手接着,觉得对方手劲奇大,一只手掌震得麻辣辣的生痛。
    经此一闹,他才知道对方真个厉害,端的是不易招惹;自己再不知趣,硬缠下去,将丢脸更大,说不定连性命也要赔上去。
    只是,这口气实难以下咽。
    那颗定风神珠既遭对方抢去,他实在是无法返向一阳神君那里交差,他原想,将这颗神珠占为己有,倒没有顾忌到如何向师门交差之事;这时失去了,反倒令他想到了这个关节,一时忧心万状。
    这时见对方扔下了药瓶正要离开,不禁忙上前一步唤道:“崔前辈。”
    白衣老人嘿嘿笑道:“你这小子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谷天雨忿忿地道:“前辈抢得了宝物一走,又叫我如何向师门交差,倒不如眼前给我一个干脆的好!”
    白衣老人嘻嘻笑着向谷天雨走来,谷天雨吓得节节向后倒退不已。
    “怎么,你想死么?”白衣老人呵呵一笑,“那容易得很。”
    谷天雨大骇道:“不……”
    白衣老人冷笑道:“想怎么着?”
    谷天雨叹了一声,一时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看着对方咬牙发愕。
    “小子,你用不着给我咬牙。”白衣老人道,“你这个样子,我老人家看的多了,你那点鬼心思我还不清楚?这颗定风珠就算在你手里,你会交给你师父?算了吧,我反倒给你解了围……”
    谷天雨狠狠地道:“家师对这颗宝珠期念甚殷,岂容前辈就这么劫走?哼,我劝你老人家还是三思的好!”
    “你少放屁!”白衣老人瞪圆了眼睛道,“他放不过我,我还放不过他呢,你小子把我的话带过去,就说我等他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他要是没来,我可是带着珠子云游四方去了,那时候他再想找我,可就千难万难了。”
    说罢,霍地拔身而起,淡月稀星之下,宛若白云一朵,只不过在那棵大树梢上闪了闪,随即无踪。
    西门举这一觉足足睡到第二天过午才醒转,见儿子西门云飞与谷天雨,正愁眉不展地向他凝望着。
    西门举乍见谷天雨,忽然触及前情,倏地由床上坐起来。不意,这一起来牵动了腹上的伤!他哼了一声,又缓缓地躺下来。
    “好小子!”他狠厉的一双瞳子,盯着谷天雨,恨不能把他吞下去,“你来干什么?”
    “爹!”西门云飞在一旁安慰道,“你老人家不要再发脾气了,谷大哥已经知道错了……眼前我们第一要务,就是想法子把那颗珠子弄回来,其它的事就不要再谈了。”
    西门举狠狠地盯着谷天雨,冷冷一笑道:“算了?我这辈子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真想不到竟然栽在这个小辈的手里。嘿嘿,咱们走着瞧吧!”
    谷天雨浓眉一挑,似是忍下了气,冷冷地道:“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我还不是跟你一样?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干什么……”
    他“嘿嘿”一笑,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道:“这都是那个老杂毛,我真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
    西门云飞在一旁道:“爹,刚才我与谷兄商量了半天,已经把劫珠子的这个老头子的底细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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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妄想作奇袭 险遭死亡殃
    “啊——”西门举神色一振道,“他是谁?”
    谷天雨冷冷地道:“提起这个人,你老一定很清楚。”
    西门举一怔:“你早就认识他?”
    谷天雨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过据我所知,这个人是江湖上老一辈人中一个最难缠的人物,你老当然知道……”
    “他是谁?”
    “这人姓崔,单名一个奇字。”
    西门举忽然全身抖了一下,双目上翻道:“野——鹤崔奇?竟会是……他?”
    “前辈说对了。”谷天雨道,“就是这个人,是个最扎手的主儿。”
    西门举长长地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西门云飞在一旁眼巴巴地道:“爹,你老既然知道这个人,咱们就得快想个法子,把东西弄回来,要不然可怎么向那位老前辈交差?”
    西门举叹息一声,苦笑道:“傻小子,你死了这条心吧,要是这个人真是野鹤崔奇,那可就完了……这颗珠子就要不回来了。”
    “为……什么?”西门云飞大惑不解地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西门举喃喃地道,“这个老怪物,居然还活着……他如果是意图出山,我看这个天底下,是没有人能够制服他。”
    西门云飞呆了一下:“他真有这么厉害?”
    “你哪里知道,”西门举苦笑着摇摇头,道,“完了,完了,原来是他……竟会是他……”
    谷天雨冷冷笑道:“前辈你也未免太过长他人志气了,据在下所知,这个姓崔的,固然当得上一代怪杰,可也不是真没有人敢碰他。”
    “那么,你的意思是……”
    “在下认为,眼前起码就有两个人可以对付他。”谷天雨皱了一下眉,道,“只是……”
    西门举冷冷地道:“什么人?”
    谷天雨讷讷道:“其中之一就是家师一阳神君。”
    “嗯!”西门举徽微点了一下头,“可是,你师父能出来么?再说,即使他能出山,也未见得就是崔奇的对手……”
    西门云飞忍不住道:“谷兄,你说的是两个,还有一个又是谁?”
    “这……”谷天雨偷眼看了西门举一眼道,“这个人,就是那位将明珠发还家师的那位老人家了。”
    “哼……你说的都是废话。”西门举冷笑道,“我当然知道,问题是我怎么有脸去见他?我怎么给人家开口?”
    谷天雨冷笑道:“丑媳妇难免见公婆,事到如今,又能够瞒得了谁?”
    “哼哼!”西门举频频冷笑道,“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有脸给我说这些?要不是你,岂会生出这些事?”
    谷天雨冷笑道:“那可不一定,这姓崔的要是早有居心,我们谁又防得了?”
    西门举听他这么说,一时无言以对。
    谷天雨察言观色道:“我师父那边,目前不宜让他知道。他那个脾气前辈想必也是知道的……再说他目前身子骨也不利落,我看只有前辈你出面去给老人家谈一谈了!”
    西门举道:“我没脸见他!”
    谷天雨忙接道:“前辈可以把一切过错推在我身上,我师长也就不会对前辈你有所责难了。”
    一旁的西门云飞点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爹,我看事不宜迟,你老人家就勉为其难,去找找他吧。”
    西门举长叹了一声,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这位老前辈却是有名的不好说话,他与我二十年相交,情谊深厚,想不到第一次重任见托,即生出此事,真叫我难以开口。”
    谷天雨冷冷地道:“前辈这么说可就错了,这要看什么人。遇见了崔奇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办法?”
    西门举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讷讷道:“我临行之前,在此老面前还夸下了海口,这么一来,真是人丢大了,我这又是为了什么……”
    他气得呼呼直喘,身上的伤也痛了起来。
    西门云飞好言劝了半天,才把他说服了。
    次日随即起程,向来路折回,去拜访那个讳莫如深的武林前辈去了。
    夜晚,天黑得如同墨染的一般。
    大风呼啸着由瓦面上刮过去,瓦上的积雪被刮得纷纷溅起,打在窗子上叮当作响。整个客舍在此风势里,被掀起一阵轰轰声,真有天摇地动的感觉。
    郭彤倚床角坐着,两只脚插在厚厚的被窝里,只觉得出奇得冷,两只耳朵都冻麻了。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到一边倒了一杯水,双手捧着杯子,唏唏噜噜地喝着,才觉得身上有一些暖意。桌子上有现成的饼,他撕下一大块,傻子似地吃着。
    他怎会变得如此模样?连这间客房的大门也不敢出一步?
    从中午开始,他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像是看见了鬼似地。
    真鬼他倒是没有看见,却看见了一个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一个人!一个他一想起来,就心惊肉跳的人。
    这人是谁?向阳君金贞观!
    真是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居然在这里发生了。
    情形是这样的,郭彤中午吃完饭回来,在门口无意间发现西门举一家人离店。记得来时,他们是骑马,离开时居然雇了一辆车。西门举与他那个小媳妇沈云英好像身上都不怎么利落,被搀上了车。他儿子西门云飞一个人押着三匹马,紧紧在车旁跟着,还有另外一个胡子大汉也跟在一块儿。一行四人,像是有什么急事,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
    郭彤看得莫名其妙,刚要转身回店的一刹那,竟发觉到那个魔王向阳君的到来。
    那一刹间,郭彤几乎吓呆了。他如果不马上转身进店,差一点就给对方碰了个照脸儿!
    妙的是,他进来,向阳君也跟着进来了。敢情他也是来住店的,与郭彤住在同一个客栈之内!
    从那个时候,郭彤就开始战战兢兢起来,整个下午没敢迈出客房一步。
    傍晚时候起,他唤来了一个小伙计,打发他去买了几个饼,顺便问到了向阳君这个人。得到的结论是,对方果然在这间客栈落了脚,就下榻在前院东侧一间客房里。
    由于向阳君奇特的装束和他神威的造型,自他一踏入这所快活斋客栈,立刻惊动了所有的人。大伙儿纷纷打听这个怪人的一切,是以郭彤的询问,也就不会引起这个伙计的任何置疑。
    郭彤原打算马上离开,可是昨日遇见的那个白衣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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