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行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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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叫诺斯的孩子,毫无疑问属于被猎捕的族类,他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知道。
那他经常承受这不情愿的恶心进犯,上演这迫不得已的接受吗?是的,那戏码甚至在他面前就有过数回。那张脸……和他同样的脸,秀美精致,因为含着的泪水和恐惧而是楚楚可怜,他静默地看着那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看他的征服和践踏。他不同情也不理解下面的那个人,他对他是个无比陌生的族群,在他、帕尔沃、以及他们所有同类的手下,被捕杀的群体。
他看着他的脸蛋,他的脸……因为疼痛而惨白的唇,喊着:好痛……
好痛,饶了我吧……
他闭上眼睛,好痛……
现在他依然不同情他,他只是想:他经常这么痛吗?
林加德放开了他,卫森甚至没注意到他是何时射精的,双膝在暴行的冲击下无可控制地发软,跪倒在地板上,后面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刚才的耻辱深深留在体内。
男人凑近他的脸,抚摸他散落的长发,「你真美……」他柔声说,那一瞬间的失神让眼前人像个精工制作的娃娃,纤致精美的身形,漆黑如墨的长发映衬着玉般白晰的肌肤,用每抹色彩与线条蛊惑着看到他的人。但一旦上上发条,那却是个最可怕的杀人娃娃!我会找到关掉开关的方式,林加德想,让那个娃娃只能是娃娃,却能带给我比寻常宠物更刺激的快感!
他打横把他抱起来,手中的人轻得像没有重量,黑色的长发散在他纤细白晰的身体和他的手臂上,像在勾引人一样柔柔滑滑的,若有若无,让人想再蹂躏他!他把他丢在床上,不去管那身鲜血,再一次覆上他的身体,品尝那刚才竟有一瞬间让他全然忘形的美味。
卫森静默地眯起眼睛,落到这个地步,他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力量。他只能接受但他不同情诺斯,他无法同情他,他只是痛罢了。他和那个人不同,他会让这个男人知道,他找错了对象。
林加德在床上玩弄了这个新娃娃一整天,如果不是第二天下午聚会的开幕,他会继续到午夜。实际上那个聚会正是林加德急于逮到这个男孩的理由——他本想再多调查他一下,这样的身手不可能没没无名,那不只是专业的讯练,更是一种长期在血腥味中浸泡出的本能——可是聚会就要到了,那是为期一星期或更久的「同好」聚会,而林加德觉得这男孩不出现在那上面绝对一种暴殄天物。
卫森睁开眼睛时房里没人,他这次是彻底地晕过去了,大病初愈的身子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他的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但是松缓了很多,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被清洗过,他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他经常在帕尔沃床上看到这景象。当个完全把身体交出去的男宠倒是个新鲜体验。
门被打开,林加德走进来,卫森并不意外,房间的摄像头是开着的。
「你得梳洗打扮一下,亲爱的,舞会要开始了!」那家伙的声音亲昵得像他的情人,「看看你喜不喜欢?」
他走向后面的仆人手里拿着一个方形的浅色纸盒,打开它,顺理成章地拿出里面的东西,景象一喝成,自然极了。卫森张大眼睛,觉得自己毫无疑问还待在一本荒诞小说里,而且这本小说显然有往白烂言情剧发展的趋势
男人拿出来的是一袭月白的晚装长裙,也许很昂贵,也许很好看,但卫森只是呆呆瞪着它,脸色越发苍白。
「开什么玩笑……」他开口,声音沙哑。
林加德温柔地笑道:「你穿上它一定十二万分的漂亮,宝贝,快点,发型师还在外面等着,今晚你是我的骄傲。」
卫森的嘴唇颤抖着,瞪着长裙的双眼有惧怕的光芒溢出——他甚至看着对方拿匕首或枪都没感觉如此糟糕过。要他穿女人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成为一个男人的展览品……开什么玩笑!
可他的愤怒仅为苍白的皮肤增添了一抹艳色。
「你必须穿上它,宝贝,我并不是在求你穿,嗯?」林加德说,卫森从那里面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宠溺与着迷的温柔,命令与残忍的强势,那是帕尔沃般「奴隶主」的眼神。可见鬼的他为什么会碰到这种事,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不,不行……」卫森用力摇头,「别开玩笑了——」
「真是个倔强的小家伙,」林加德宠溺地微笑,「也许你还不太习惯当宠物,还好我为你准备了另一份礼物。」
他拿过另一个部下手上的盒子,卫森本来以为是珠宝什么的,可是他拿出来的却是个针管,他一边压出里面的空气,一边柔声道,「它会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漂亮娃娃,你的手指再也拿不起比餐刀更重的东西,你的视力只及脚下,你的大脑无法分析事情,你精致的小脚也只能优雅缓行。」
一个仆人走过去按住他的手臂
这方面林加德显然比帕尔沃判断准确,一个男人就足够制服自己,这两年来倒真给了他一副当「奴隶」的好身板!他的「主人」把药注射进他的身体,卫森咬紧牙关,这种约他知道(托帕尔沃的福)——常被用于不驯的玩物身上的高科技产品,价格昂贵,无非又是有钱人炫耀财物的手段。
「刚开始可能会有点不舒服,」林加德柔声说,「但为了你的美丽,只好牺牲一下了,嗯?」
那东西最初的三十分钟效果太强,会短时间摧毁大部分的感官和思想,而弱下来后的十二个小时内,才真是它需要达到的削弱效果。足够他今晚无可反抗地当个无害的精装娃娃了。
仆人已经退去,男人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长发,卫森静默地躺着,他现在的感觉不是「有点不舒服」,而是「非常不舒服」。四肢像在被缓缓灌入铅块,满溢着钝痛和沉重,仿佛骨胳连肌肉的重量都无法承受。脑袋里白茫茫一片,最轻微地集中精神都要费上莫大的力气,双眼的焦距慢慢地散开,眼前变成了一大团模糊的色彩。
他被扶了起来,无力地靠在男人手臂上,像个失去动力的娃娃,有人在帮他穿衣服。他张了下唇,却只是一个轻轻的颤动。不……他想说,可是那思维甚至恐惧像躲到了脑袋最遥远的角落,他抓不住他们,只能柔顺地躺着,任那群人摆弄他的手脚,给他穿上那变熊的衣服。
「你真美……」男人低沈的声音在耳边说,「大卫,你这样的脸上只适合茫然与无助的表情,你眼睛只有瞎才是最美的。」
拥着他的怀抱火热强势得让他不舒服。我现在是怎么样了?卫森模糊地想,他记得帕尔沃曾这样打扮过诺斯,他当时还惊讶于帕尔沃竟然转性去找女人了。但一切的记忆都是如此模糊,他只记得他脸上总带着楚楚不安的表情,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帕尔沃伸出手,他顺从地把手放在他强壮的手臂上,微低着头的角度秀气得惊人……
他是男人的玩物,卫森想,跟在后想,懒得多看他一眼。
我就是那个样子……
他躺在那里,药效仿佛饥饿至极的兽群,狂吼着冲过来,把他的一切意志吞食殆尽。脑袋一片空白。
有人握住他的脚踝,一个炙人的吻落在上面,带着雄性征服可怕的鼻息,接着什么冰冷的东西套了上去,那是一个银制的小巧足镣,双腿着地时,他听到它清脆又遥远的声响。灵魂像悬在半空,一切都像是假的,连自己也是假的,遥远而且荒谬的吵闹着。
一只强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他必须依靠着它才能站得住,双腿凉凉的,他穿著长裙,盘着长发,靠在一个男人身边,他嗅到他强势的气息……
我是……谁?
他猛地感到一阵惶恐!为什么他会穿著女人的衣服跟着一个男人参加他的美色大会?卫森……卫森不会这个样子,他是个骄傲冷酷的男人,永远在俯视别人!他不可能弄成这个样子,这太荒谬了!
那他是……斯诺吗?所以他穿成这样站在这里!
这念头他恐惧得几乎迈不动步子,脑袋里不停重复这个问题,它们尖叫着质问他,那些关于自由和杀戮的梦想都是虚假的吗?!他只是一个弱者只能生活在疼痛和压制下?!这让他泛起一层冷汗!
不,不是!我不是!他想大声反驳,可……如果不是他他又是谁呢?他穿著变态的衣服,成为一个男人豢养的宠物,耳边传来银链细碎的声响,到处都是奴隶的标志!他踉跄地迈动步子,眼前一片雪白,最细微的动作都让他气喘吁吁……
「你在害怕吗?」男人柔声问,揽着他腰的手臂紧了一下,带着他无可抗拒的强悍力量。那个声音里透着怜惜和宠溺,「别怕,我会保护你,那些人不会伤害你的。」他说,搂紧他冰冷颤抖的身体。
依靠……依靠这个人?他会保护我吗?我是个弱者,我只能……
恶寒再次泛了上来,他脚下一软,再也拖不动沉重的四肢,可在他倒地的一瞬,男人猛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那是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紧抓着他的前襟,任他带他向前。我是……斯诺吗?
牙齿在打颤,手心都是冷汗,这时他被放了下来,他听到周围的笑声,红酒的气味,舞会奢华的气息……
「这是你的新娃娃?」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一只男性的手抚上他的下颔,他条件反射地想把那只手挥开,却无力举起沉重的手臂,只能瑟缩了一下,丧失了平衡系统的身体因为这最轻易的躲避几乎跌倒,跌到另一个男人的臂弯中。
「漂亮吗?」他的依靠者笑着说,「别看他这个样子,可是匹悍马呢。」
「的确让人惊艳,」另一个男人也笑,「是我喜欢的类型……」那只手打量货物般勾起他的下巴,「借我玩两天怎么样?」
「不行,」身边的人笑道,「他还没被驯服,太危险。」
「你想拒绝也不要给我这么敷衍的理由,」对方说,「我看他吓得都快站不住了,让人想好好疼爱的小家伙。」
「找别人要去,这次货色都不错,我的不外借……」林加德说,转身去和别人打招呼。
他像个货物一样独自站在大厅里,不知所措。多久了?似乎好几年了又仿佛只是一小会儿,大约是生理时钟出了问题。药效终于退去了些许,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脑子却仍是一片混沌。无数道色情的视线扫视着他的身体,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加德不会过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近在耳边,他一惊,身体被搂入一个陌生的怀抱,「小美人儿,他不在你寂寞吗?」
「放开……」他吃力地说,可那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拽住他,把他拖离舞会,足踝上的银链发出细脆的、证明他身份的声响。
后来那人索性把他打横抱了起来,不多会儿,舞会的声响渐渐远去,双脚终于落到了地面,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让我好好尝尝你,」男人说,「脱了那身碍事的衣服。」
卫森后退一步,眼前是一大片模糊的影像,却再清晰不过的感觉到对方情欲的视线,接着,那大得无法反抗的力量再次侵犯了他,男人的手粗暴地抚摸他的身体,暴雨般地吻落在他的颈上!
「不!」他忍不住叫起来,试图推开那个人,可是无非是让男人更兴奋而已。他被推倒在床上,那个体重压了下来,他感到他挤入自己双腿之间,手从裙襬下面探进去,准确地找到了他的私处,内裤被粗野地撕了下来!
大脑深处某种巨大的东西狠狠冲击了他!周围突然静了下来,他能清楚地听到灰尘落下的声音,呼吸时的水气移动,和楼下大厅遥远的血腥气息。他感到有手指侵入自己的体内,但又仿佛那不是他的一样毫无情绪。当某种感情到达极致时,这样的静谧常常会光临他的大脑,脑袋清醒得像一台机器,极速却精准地运转着,什么也休想对它有丝毫影响。
他静默地拨下头上的发簪,他记得它的样子,象牙制品,精致奢侈。男人伏在他身上运动着,他揽上他的颈项,纤细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延髓的位置!接着,没有一秒迟疑地,用力地刺了下去!
他把身上瘫软的尸体推开,坐在床沿上,眯起眼睛,试图恢复体力——这种时候唯一有用的便是意志力,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双眼的部位,没人可以违抗他,包括他的身体!
空气中死尸熟悉的气味让他舒服。他是卫森?切斯韦尔,最顶尖的杀人专家,最疯狂的亡命之徒,没有人可以主宰他,除了他自己。不过那药还真是厉害,竟让他全然集中不了精神,甚至产生了那种可笑的错觉!
十分钟后他站起身,眼睛前的景象已经基本清晰,手脚还有些虚弱但已够用。他慢慢走下楼,他所受的侮辱,他会加倍讨回来!
卫森在大厅中迅速搜索到了林加德,唇角扯出一个冷笑,慢慢从柱子后步出来——他不怀疑那男人部他没有得到林加德的允许,不然不会在舞会中匆忙地把他带到客房。
林加德果然发现了他,向他走过来,眼里竟有一丝紧张。「发生什么了?」他紧紧盯着他,卫森散乱长发下苍白的脸色,和不整的衣衫无疑说明了一些问题。「是不是加尔斯,他对你干了什么!」他怒气冲冲地质问,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腕子,卫森皱起眉,却无力抽回它,只得任他握着。
「干了什么?无非又是一只恶心的猪猡而已。」卫森淡淡地说,双眼焦距分散,「我存在的目的不就是给猪猡强奸的吗?」
一瞬间男人力气大得像要把他的手腕拧断,蓝绿色的眼中散发出血腥的杀气!「他在哪?」他柔声问,却带着十分的冰冷。
「他说会向你把我要过去。」卫森抿了下唇,小声说,「他说他家有很多花样『驯服』我,你会把我给他吗?他说你一定会,要我好好服侍他……」
「他在哪?」林加德一字一字地问,像是准备去杀人。
「他说他会在房间里等你,商量我的事。右侧三楼,左边数第二间……」下一秒他被粗暴地拉离大厅,手腕传来脱臼般的剧痛,他脚步踉跄地任男人拉他上了楼,房间很快出现在视野中,房门半掩着。
那个敢动他东西的混蛋就在门后,林加德愤怒地想,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驯服的小美人,那个混蛋居然敢玩他的人……他一把推开房门!
房间是空的……糟糕!这是他最后的意识。
卫森吹了声口哨,想不到半掩的门上放重物这种小学时捉弄老师的老法子还真能派得上用场,林加德已经晕了过去了,额角上渗出一丝血迹,一块雪白的马匹石雕静躺在他旁边,它刚刚重重砸在了主人的头上,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