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点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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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直都不用,那多可惜啊,至少也应该要做到一点点的物尽“其用”。
于是,她拿着她的望远镜,走到窗边,对准焦距、看准方向,开始“侦测”。
当她看到正“精采刺激”、“血脉愤张”,会令人忍不住流鼻血的时候,两个呆呆
又脱线的“昆虫”和“飞禽”走进了寝室。
两个人都看到了史慕岩“奇怪”的举动,也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声,这使得她
们好奇不已。她们面对面相视,在彼此眼中找到“共识”,因此,静悄悄地“摸到”史
慕岩背后,准备给她来个“大惊喜”。
吸呀!都只剩一件长裤而已,快点脱了啦!她低吼。
天啊!她到底“在看什么”啊?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大监,此刻的史慕岩恨不得能“飞身”到“对面”去,亲自动手
脱了它!
另一方面,两个鬼鬼祟崇的影子已接近“目标物”。
“哇!学姊!你在干嘛?”白鸽扯开嗓门,在史慕岩背后大叫。
“学姊,你在偷窥对面的男生寝室,对不对?”胡蝶也按着大叫,顺便拍一下她的
肩膀。
在窗前“观赏美好风景”的史慕岩,在突然听到背后两个大叫的人声时,吓得她差
点一头掉出去地直往下栽,她赶紧死命抓住窗边的两侧窗框,以防止自己真的死于非命。
否则的话,这下就真的是“死无对证”,而明天的头版头条新闻可轰动了──
死亡原因──D大二年级法律系的女学生史慕岩,因在偷窥对面男生宿舍寝室时,正
巧,被刚好进入、和她同寝室的两名学妹发现,一时之间感到非常羞耻惭愧,故而跳楼
自杀身亡,以示悔过。
要是只有这样那倒还好,万一到了阴曹地府,搞不好还会引起“地层变动”──阎
罗王笑得从椅子摔下来所引起的──因为,这是在他听到判官说明史慕岩死亡的“经过”
之后,所立即产生的“第一个反应”。
光是想到这一点“后果”,史慕岩就更加死命地死抓住窗框不放。
而吓人的那两只“昆虫”和“飞禽”,在看到学姊的“反应”后,也反被吓得马上
伸出双手拉住史慕岩,以防她真的掉下去,否则,就要换她们死定了。
就在三个人七手八脚一阵拉扯之际,史慕岩身子终于进到寝室内。危机警报解除后,
三个人全部瘫在地板上,松了好大一口气。
幸好!三个人异脑同想。
休息了一阵子,史慕岩才将自己的魂魄抓回来,重新安装到身体里面,她的“目光”
开始恶狠狠地扫向那两只“昆虫”和“飞禽”。
“你们……玩得挺尽兴的嘛,哦?”
白鸽拼命摇头。“没有,一点都不好玩,不好玩!”
胡蝶点头附议。“对啊,‘致命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对!”
“是吗?”她挑眉。“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们两个玩得不亦乐乎耶,怎么办?
莫非是我老眼昏花了?”大有“风雨前的宁静”的兆头。
胡蝶和白鸽再对看一眼,又达成共识。
“对啊,学姊,您可能视力有问题了!”默契愈来愈好,两人异口同声。
“哦──”史慕岩拉长声音,瞟她们一眼。“言下之意,敝人该去检查视力喽!”
又是一致点头。
“你们少在那里和我演双簧!说,为什么要吓我?”她“弃暗投明”,一副要“大
开杀戒”样。
“那你为什么嘴里要一直说:‘脱脱脱?’”胡蝶反问。
“呃?”情势逆转,换史慕岩答不出话来了。“那是……那是……”
白鸽冷笑。“学姊,看你这样子,你一定是作贼心虚,对不对?”
“没错!”胡蝶肯定。“你一定是在偷窥对面男生寝室,结果被我们发现了,所以
你才会被我们吓到。”嗯,好厉害,我再也不是花痴了,我可以当侦探了。
“我……”
“学姊,你老实招吧,到底是不是?假如是的话,你该听过一句,‘好东西要和好
朋友分享’的话吧?所以我们不如……”白鹄接下去说道,未了,还丢给史慕岩一个
“你应该了解我的意思”的表情。
“你……你们……”史慕岩脸色“怪异”地注视那两只“昆虫”和“飞禽”。“我
是在观望星星啦!今晚云层这么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颗的,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
我没看到,我实在会被你们两个气死!竟敢还说我是在偷窥对面男生寝室!”她双手叉
腰,死瞪着她们。
上帝啊!请原谅我说谎,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就请原谅我这一次吧!阿
们!她在心中祈求原谅。
胡蝶和白鸽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相信她?
“真的吗?”胡蝶首先动摇信心地问。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那颗星”有点“大”、有点“生动”、很有“看头”罢
了。
“学姊,那是什么星座啊?”白鸽进一步地问;自从知道史慕岩是个天文“专家”
后,她一直都是很崇拜她的──以天文白痴的身分崇拜。
只可惜的是,她并不晓得史慕岩其实是个比她还要痴呆上千倍的“正牌”天文白痴。
所以,她一直把史慕岩当成是自己心目中的“天文女神”、“天文偶像”。
一听到白鸽锲而不舍地追问,史慕岩当场呆愣住。“啊……”
“对呀,学姊,那是什么星座?告诉我们吧,我们也很想知道耶!”又是一个天文
白痴。胡蝶帮腔问道。
“那……那是……”她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是好。活该!谁教你“鸡嘴”!史慕岩
在心底骂自己。
这下可好,看没看到,还反过来拿砖块猛砸自己的脚。
而另两个人,早已是睁大一双熠熠发亮的双眼在凝视她,完全沉醉于其中,无法自
拔。
好吧,都到这地步,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那是狗熊星座。”她脸不红气不喘。
“啊?”她们又异口同声惊呼,然后再面面相觑,谁都没开口说话。
尤其是史慕岩,她更是紧闭着一张嘴巴,不敢再吭声半句。
空气中一时之间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氛,三个人都秉持“沉默是金”的理念。
过了好一会儿,白鸽率先打破沉默。
“有这星座吗?”她狐疑地问。
“对啊,我只听说过小熊星座和大熊星座。狗熊星座……我好象没听说过耶,学姊?”
比史慕岩好一点,至少胡蝶她还知道有小熊和大熊这两个星座。
白鸽跟着点头同意。
“啊……那……哦,那是最近才发现的,还没完全对外界宣布。”
天啊!她还真会瞎掰!也不怕会被上帝打屁股!
“哇──学姊,你好厉害哦!”白鸽已经完全将史慕岩当神看待了。
“就是说啊!学姊你居然连外界都还不大知道的‘机密’资料都已经早一步地得知
了,你好‘神勇’哦!”胡蝶的“症状”也和白鸽差不了多少。
“哪……哪里,过奖了!”史慕岩傻笑着接受赞扬。
呼,好险!幸好过关了,不然我可惨喽!史慕岩自我安慰地想。
“学姊,”白鸽再开口:“你可不可以帮我们找出狗熊星座,好让我和胡蝶看一看?
我们很想看耶!”
“是啊,学姊,求你喽!”胡蝶按着央求。
史慕岩下巴差点掉下,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位“好学不倦”的学妹,心却想着:完
蛋了,怎么办?另一个“声音”却说:活该!谁教你没事大嘴巴爱瞎掰,死好!
“学姊,不可以吗?”白鸽发觉史慕岩的“不对劲”。
“嗯,是啊!我……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今晚的云层很厚,我自己也是找了老半
天才好不容易找到的,所以现在……”希望能混得过,阿们!
“好吧,那没关系。这样好了,下次学姊你再找给我们看好了,可不可以?”胡蝶
不想为难史慕岩地说。
史慕岩傻笑。“下次再看看吧!”先答应再说了,要不然,可要没完没了了。
结果,史慕岩又和她们胡诌瞎办了好一会儿,她们才肯放人。
“狗熊星座”事件终于平安无事、圆圆满满落幕。
※ ※ ※
史家的晚餐时间,赵馨龄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老公,先来吃饭,待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等会儿再看报纸啦!”她呼唤着坐
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史延恺。
“哦!”
史延恺在赵馨龄对面坐下,晚餐进行着。
过一会儿。赵馨龄忽然悠悠叹了口气,神情黯淡。
“不舒服吗?我带你去看医生。”史延恺担心地马上走到他心爱的老婆身边,担心
地问,并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看是否发烧了。
好冷静!果然是“史家人”,一点都不枉费“招牌名声”
赵馨龄摇头,表示不是。
“那是怎么了?告诉我好吗?”他在她身边坐下。
“我好想小岩。”她老实说:“我担心她适应不来学校的宿舍生活和伙食。”
听到答案,史延恺放下一颗悬宕的心,他笑笑。“自己的女儿,你会不知道她的个
性?”
“当然知道,可是……”
史延恺搂搂她的肩膀。“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反正小岩的生命力就和蟑螂一样
强,不会有事的。况且还有若雨在,你更可以放心了,不是吗?”
一听,“哇哈哈──”有生以来头一次,赵馨龄没气质地大笑出声。蟑螂?她的宝
贝女儿像蟑螂?唔,的确也是,她想,真是笑死她了!
史延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心想: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是……还有小……雨在,我真的可以放……心了……”她边笑边说,笑的泪水都
滚出眼眶。
“老婆,你笑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赵馨龄轻咳一声,好不容易止住笑。“你还记得在小岩开学的前一天晚上,我对你
说过的话吗?”
史延恺摇头。
“我是不是曾告诉过你,‘天机不可泄露’这一句话?”
他起先顿了下,随后点点头。
“后来我又告诉你:‘也许还会创造出奇迹’,对不对?”
还是点头。
“所以……”她不把话说完,故意留个尾巴。
“你是说……”他也没把话讲完,和赵馨龄对看一眼。
然后──
“天机不可泄露!还会创造‘奇迹’!”两个人异口同声。
夫妻就是夫妻,心里想的全都一样,默契真好,令人好生羡慕。
他们相视而笑,继续中断的晚餐。
聪明的你们,应该也知道何谓“奇迹”吧!
※ ※ ※
“韩昮平!你再不给我滚过来吃饭,等一下我就叫你舔碗底,听到没有?”徐沁玟
扯开嗓门,朝在客厅看晚报的韩昮平大吼。
仅邻一墙的同样晚贩时间、同样男主人在客厅看报纸、同样女主人叫着自己的老公
吃晚饭,为什么播放的“内容”就是不一样?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没办法,“战争家”与“和平家”唯一不同、可以看得出“差别”的地方就是在这
里,也可以说,这是两家出产的“名产”之一。
只见韩昮平一脸无奈地踱到餐桌前坐下。
“干嘛?吃个饭这么不情愿啊?那我收起来好了!”她作势顺手要收起碗筷。
“等……等等!”韩昮平见状,赶紧比徐沁玟早一步地将碗筷榄在自己胸前。“我
又没说我不吃!”
徐沁玟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是没说,可是你的脸‘说’了啊!”
明的不行,来暗的!“小玟玟──”他像是要化作一摊水地叫。
除沁玟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全跑出来排队亮相。“你少0恶心了!快吃你的饭!”
嘿!摆平了。韩昮平愉愉暗爽!
“对了!”徐沁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为什么那个死小子这么人都还不回家
一趟?虽然是学校规定住宿没错,但他星期六晚上不是可以回来的吗?再说,我们家离
学校又不会很远,他干什么一次也没回来?至少也该回来向我请个安吧?”她想来想去,
就是想不通。
韩昮平表面不动声色地准备解答,但心里面却早已玑哩咕噜地笑个没完没了,肠子
都快“九拐十八弯”了。
“就是因为回来怕得向你请安,所以他才不敢回家的!”他不怕死地说。
“韩昮平,你找死?”说着说着,她立刻朝他射出“弹筷神功”,比楚留香还要神
勇。
韩昮平则是“飞筷射于前”仍不改其脸色,只见他不急不徐、优雅轻柔地接住徐沁
玟用来杀夫的“飞筷”。
“可恶!该死!”眼见杀夫不成,她改用咒骂的。
韩昮平浅笑。“老婆,别乱丢筷子呀!要是掉到地上,那你待会儿又要多洗一双,
岂不是损伤你的玉手,我可是会心疼死的。”
现在的韩昮平已不是当年毛毛躁躁的韩昮平了。中年的他,多了分沉稳和稳重;尤
其是他又经常向史延恺“讨教秘岌”,经过日积月累,现在的他,终于知道该如何运用
死党兼好哥儿们史延恺“传授”给他的“葵花宝典”之一式──如何以静制动,擒住悍
妻的内心!
因此,他开头和现在所用的都是“秘岌”里面的招式。
“哼!”徐沁玟重哼一声,不理他那一套。
眼见“招式”就快成功,韩昮平更“趁胜追击”地帮徐沁玟挟菜、挟肉,好不殷懃。
“喂!我问你,你觉得小岩嫁给死小子的构想如何?”她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
不想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韩昮平瞟她。“你又想当乔大守啦?”意指她又要乱点鸳鸯谱,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你说话给老娘客气点!”徐沁玟狠瞪他,一脸阴郁。
韩昮平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你别担心那么多了,只要有缘分,跑都跑不掉的。”
她才不甩他那一套论调。“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我们和馨龄更是亲上加亲了!”
一想到这儿,她双眼都发光了。
真搞不懂到底谁才是要结婚的人?
“老婆,吃饭吧!再不吃,菜都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