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点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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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居然全体赞成……就连一年级的臭小鬼也在凑热闹……
咦?那小子不是若雨吗?很好,被我逮到了,你别想逃了,就拿你当出气筒!
“哟!韩先生,吃晚饭哪?”史慕岩一脸“笑容可鞠”、“巧笑倩兮”,连声音彷
若“莺声燕语”、“黄莺出谷”般的出现在韩若雨背后。
才到餐厅准备用餐的韩若雨闻声转过头,瞧见的是“和蔼可亲”兼“轻声燕语”的
史慕岩,他立即像刺娟一样,竖起全身的戒备。“嗨!慕岩,你也来吃饭啊!”然后,
他装作视而不见。
“是啊!难不成会是来这儿洗澡!你说对吧?”十足地笑里藏刀。
看她这样子,十成十是为了社团的事来和他算帐的。
韩若雨挑高眉,完全不受任何影响。“是啊!当然是吃饭,说得对极了!”
“我能和你一起共享晚餐吗?若雨?”
“Ofcourse,please。”看她一副想宰了我的表情,好吧,就陪你玩到底!
韩若雨对她摆出个女士优先的手势,让她先走。
他们找了个位子坐下,两人面对面,准备享用晚餐。
但事实上是——准备“批斗大会”。
“咳!”史慕岩清清喉咙。“嗯……‘听说’你社团参加的是游泳社,是真的吗?”
问完,她喝口汤,想藉此抚平一下自己即将喷火的情绪。
哦,用试探法?我还以为会用直接法!他想。“对啊,没错!”
“你——”不行,我不能大过激动,一定要克制住才行!史慕岩在心中警惕自己。
“我怎么了?”韩若雨反问,佯装一副不甚了解的样子;随后,还幽闲地挟口菜吃。
臭小子,又在给我冷静自若了!可恶!“你参加社团怎没先告诉我?
‘要告诉你吗?不是我自己作决定就可以了?’他装无辜。
‘你——’史慕岩气死了,她想他们之间百分之N百绝对是八字犯冲、天生相克。
‘好啦,别气了啦,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气成这个样子?现在的你啊,简直
活像只河豚似的!’看她气成那样,韩若雨不忍心再捉弄下去。
史慕岩一听,双眼死瞪着他,好似想要用灼热的目光将他烧穿、烧透。‘没什么大
不了?你知道游泳社的社长是那朵突变种的“水仙花”吗?’
‘知道啊,柳靖学长嘛!’
‘知道?知道你还去?’她大吼。
‘有关系吗?奇怪了,我想不出会有什么关系?’这韩若雨可真的想不出,他觉得
只是上社团而已,干嘛需要这么大惊小怪的!虽然学长老是很注意自己。
‘当然有关系!他……’史慕岩实时住口,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地又吞回肚
子内。
‘学长怎样?’韩若雨好奇又不解地问。
‘没事。’他会‘做’掉你而已,怎样?她恨恨地想。
‘又没事?’韩若雨翻个白眼,无奈地一笑。
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一点都没错!尤其他眼前这个女人,更是个中翘楚,变脸比
‘川剧’快!
‘你可不可以办退社?’她换个方式问。
‘退社?为什么?你知道我最喜欢游泳了,而且,学校的游泳池又是室内温水泳池;
再说,都已经开始上社团了,怎么可能退社!’
‘可是……’
她除了怕柳靖会‘侵犯’他的若雨之外,实际上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讨
厌让韩若雨的半裸体被全校的女生看——尤其又是不收钱的。
说半裸体是比较保守的讲法,其实在那一块‘薄薄’的布料之下,真正能遮得了多
少?她只要一联想到那群女人们会用‘透视眼’透视他,她就恨不得把那堆眼珠子全部
统统挖出来做‘波霸奶茶’。
而她会这么想他没错,对她来说,这是很可怕的。万一哪天,那些女人们突然‘发
情’,那她的若雨岂不就名节不保了?大危险了!她一定要赶紧阻止——趁还能阻止的
时候。
看她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韩若雨就觉得好笑;这小脑袋瓜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了?
认识她十九年,他从来就没有办法预料到,她的下一句话将会是什么惊人之语,抑
或是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出现——虽然自己老是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很酷、很冷静的表情,
但就是无从可以预料!
不过……自己就喜欢她这个样子的,不是吗?逗她、捉弄她、惹她生气,每次只要
看到她气得整张脸鼓得像只河豚,他就觉得有趣;反正事后再向她道歉就好了,大不了
再让她揍一顿也没什么关系,他早都已经习惯了。
看来自己有非常岩重地被虐待倾向,他下结论。
想着想着,他不小心地失笑出声。
‘笑啥?’
‘没有!’他赶紧恢复一本正经,强忍住笑意。
史慕岩不悦地白他一眼。
于是,这顿饭就在他们彼此各怀鬼胎……哦,不,是各怀心事之下,继续进行着。
第五章
‘若雨,你这小子艳福可真不浅哪!才刚开学快一个月,你的情书就已经多得比联
合国从成立到现在的文件还多了,啧啧!’陆仁贾看见‘又有’一个女生拿情书给韩若
雨,他的酸葡萄心理马上跑出来作祟。
‘没……没有啦,别乱说!’他双颊微红道。
说到情书这档子里,韩若雨就没辙了;不收也不是,要收嘛……又会遭人眼红,真
是进退两难。
尤其是他的身边,此刻就有两只眼红得比猴子屁股还要红的雄性动物。
‘别乱说?哟──看看这是什么?真没良心,都还没走到校门口呢!某个人就已经
快被信封压死了,他还说没有咧!’吴名诗同样也是一身醋味地说。
话说这天早上在寝室时,陆仁贾和吴名诗向韩若雨提议下课后一起外出‘晃晃’。
可是韩若雨说,他下午得上三堂课,而陆仁贾和吴名诗他们只有两堂课;于是,他们就
商量在第三堂下课之后,他们两个会一起去接他,然后一同出去。
就是在这段走到校门口路上,韩若雨收到了‘几封’慕名者的情书,引起另外两个
人的不满情绪。
‘真的没……’
‘蒸的?我还煎炖炒炸,外加红烧爆蒜头例!’吴名诗打断韩若雨的话。
‘韩若雨同学收,韩若雨学弟收……’陆仁贾乘机从韩若两害里抽了两封信出来。
‘还学弟?’吴名诗惊奇地叫:‘天哪!这学姊八成是已经像非洲难民一样到了饥
不择食的地步了,才会写信给学弟,真是“老牛吃嫩草”!’
‘喂!你们……’韩若雨抢同被拿走的信。
不料……
‘嗨!若雨!上哪儿去?’
史慕岩不知从哪里忽然在韩若雨的背后冒出来,一边大声叫他、一边重拍一下他的
肩膀,活生生吓了三个人好大一跳,也让韩若雨将手上那旦藏在书里的‘机密文件’吓
得掉落一地。
唉!真是‘雪上加霜’。
‘慕岩?’韩若雨霎时脸色大变,一双眼睁大的以网球般。
糟了!惨了!完了!去了!老天要灭我也!韩若雨在心底叫苦连天,霎时感到自己
下场将万分凄惨无比!
历史上……哦,不,应该说是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甚至是地球刚形成之际;由恐
龙时期开始,接下来的山顶洞人等等,一直到现今二十世纪末,甚至到未来的值世纪、
地球毁灭之时,恐怕再也找不到比史慕岩还要醋桶再醋桶的──雌性动物了。
‘啊,对不起!若雨!害你课本掉了一地,我马上帮你捡起来,对不起哦!’史慕
岩立刻弯下身,帮韩若雨捡散落一地的课本。
‘不……不用了,我自己捡就行了。’韩若两地赶紧弯下身,收拾那普‘机密文件’;
要是被她看见……天啊!‘醋山’就爆发了!
‘咦?韩若雨学弟收?这是什么?’好死不死,史慕岩恰巧捡到‘其中’一封粉红
色信封,她前后左右转翻了一圈。
‘没什么!’眼尖的韩若雨在史慕岩念完之后,动作迅速地自她手中一把夺回去。
‘没什么?’史慕岩挑高眉地斜脱他,一副鬼都不相信的表情。
‘吸呀!若雨,借看一下又不会怎样。’陆仁贾趁此首先发难,一手捉住韩若雨的
手臂。
‘就是嘛,让这位既美丽又俊俏的小姐欣赏一下,又不会少掉你一块肉,干嘛这么
小器巴拉的,未免大小家子气了!’吴名诗也和陆仁贾一鼻孔出气,他又夺走韩若雨刚
抢回的粉红色信封。将它交给吏慕岩,顺便也捉住他另一只手。
‘你们’韩若雨有气出不得、有火喷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踏进死
亡境界。
‘对嘛,还是两位学弟既英俊又明理!’史慕岩也回个‘诸媚礼’
她将信封拆开、拿出信纸,摊开来……
韩若雨不敢看下去地把眼睛闭上,他发誓,要是他今晚……哦,不,是等一下,对!
要是等一下还有命可活,他对上天发誓,他一定、绝对要宰了那两只雄性动物,将他们
的人头悬挂在宿舍外,以示泄恨。
‘韩若雨学弟你好,我是一位非常爱慕你的人……’史慕岩慢条斯理地将信的内容
读出声:‘自从在宿舍分配那天,偶然瞥见一丝你的容貌之后,我就对你荼不思、饭不
想,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我非常欣赏你的才华和智商,总是会不经意地在你的面前经
过——当然,你不貌7b识我;尤其是社团活动时,在泳池畔见到你那……’她的声音愈
来愈低沉、脸色愈来愈难看、眉头愈皱愈紧,似像要打成中国结了,但还是忍住即将爆
发的怒火,继续往下念:‘结实的胸膛、修长的双腿、织廋的腰身之后,我更加渴望你、
想要你,无时无刻不想你;好想在清凉的夜晚躺在你那发烫的胸膛里抚摸着你,有你为
我取暖、听你低声对我呢喃……虽然这不是我的“第一次”,我发誓,这绝对会是我的
“最后一次”……所以,你若愿意,请在礼拜五下午五点,我在校门口外的第X棵树旁等
你。思慕你的人史阿发上。’
‘史——阿——发——’史慕岩咬牙切齿,脸色难看到极点;和她同姓,真是倒了
N辈子的混帐霉运!
‘哟,是学长耶!’陆仁贾惊讶地说。
‘哇,若雨!想不到你是“两栖类”、“前后皆可”的呀,真看不出哦!’吴名诗
火上加油地怪叫,一双不正经的眼径住韩若雨身上瞟。
韩若雨则是更坚定了要把那两颗鸟头,悬挂在男生宿舍外的念头。
‘史阿发?妈的!我非把他扁成死青蛙不可!’史慕岩低声咒骂。
‘而且啊——不只是只有这里,在寝室里面,若雨的床底下还有“一拖拉库”诸如
此类的信件哦!想看吗?’陆仁贾再加油添醋道。
‘一拖拉库?’史慕岩腿着眼。
‘没错!而且全部都是尚末拆封的!’吴名诗解说强调得更彻底。
没办法,他们两个完全不知道韩若雨和史慕岩两人之间‘暗潮汹涌的关系’。倘若
早就知道,相信他们两个就算有N个胆,也不敢在比核子武器还要具毁灭性的史慕岩面前
打小报告、加出卖韩若雨的——又不是要来个‘玉石俱焚’!
‘你们……快放开我!’自己若再不赶快挣脱开,然后口落跑”,下场铁定死得比
五马分尸、万箭穿心还要惨。
史慕岩先是恨恨地狠瞪了韩若雨一分钟,按着不吭一声,没下文、头也不回地快步
离开现场。
韩若两则是一脸呆若木鸡地傻愣在原地,不敢置信。
天要塌下来了!世界末日到了!这是他唯一想得出来的后果,太神了!
那个“女暴君第二代”、“武则天再世”、“慈禧重生”的超级吃醋皇后,居然没
反应?天哪!
可是,帐还没算完咧,还有两个鸟人的鸟头正等着他亲手剌下、悬挂在宿舍外展览
示众。
“你们两个……挺快乐的嘛?啊?”韩若雨皮笑肉不笑地说。
捉弄也捉弄完了,酸葡萄的心理也藉由刚刚一事讨回来了,可是……事情似乎好象
还没下档,可怎么办?陆仁贾和吴名诗对看一眼,两个人都有“视死如归”的准备。也
叫做乐极生悲!
“你们两个很乐、挺爽嘛,是吧?煎炖炒炸,红烧爆蒜头?我小器巴拉、小家子气?
我是‘两栖类’和‘前后皆可’?我的情书有‘一拖拉库’?”他挑出那两个鸟人方才
所说的重点重复一次,冷冷地说出。
“没……没有啦,我们一点都不乐也不爽,我是跟仁贾说,我们待会儿要去……就
是一鱼三吃嘛;而且你是最慷慨的人了,怎会小家子气!你又会游泳,那不就是两栖类
了吗?你前面和后面都可以上厕所,当然就是前后皆可喽;其实你的情书只有两三封而
已,一拖拉库那是我的,都是我写给人家被退回来的,我太丢脸了!”吴名诗战战兢兢、
小心翼翼地遣辞用字,深怕更刺激韩若雨的情绪。
能办多少就算多少,这是吴名诗和陆仁贾彼此心照不宣的共同想法。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目睹韩若雨抓狂的样子。老实说!他们觉得真的很可怕,并不
是怕会被狠狠揍一顿,要真那样也倒还好,他们惧怕的是,韩若雨一脸冷静,完全看不
出是不是即将爆发克制已久的脾气;即使是说话,也只是平平淡淡、冰冰冷冷的,完全
找不到高低起伏、经重快慢。
结果,韩若雨只是学史慕岩狠瞪他们一眼,便自顾离开,往宿舍的方向走。
“都是你啦!说什么若雨是‘两栖类’、‘前后皆可’看!惹他生气了吧!”见韩
若雨大人大量放过他们,陆仁贾抱怨地说。
“你就没有吗?还怪我,路人甲!”吴名诗也松口气地反驳回去。
“无名尸!”陆仁贾啐回去。
“你——”
“我怎样?”
“欠扁!”吴名诗轮起拳头。
“怕你不成!”陆仁贾卷起袖子。
他们两个在追究到底是谁的过错之时,就这么一言不和地大打出手起来。
两个宝贝蛋!韩若雨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