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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见证焦点访谈-第40部分

小说: 见证焦点访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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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生产家用电器的科龙集团、美的集团,生产面料的阳光集团,生产服装的杉杉集团、雅戈尔集团等等,都是我国的行业龙头老大,都是接近国际先进水平的大企业,而它们都是乡镇企业出身!
  至今仍有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乡镇企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迅猛的发展速度,简直像施展了魔力!林乎加告诉我,为什么会发展这些快?总结接来就是两个字“不管”!我理解林乎加老人所说的“不管”,就是要尊重农村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不要像过去那样乱干预,甚至连怎么种庄稼都要插一腿,好像农民是不会种庄稼的傻子。“不管”就是尊重农民的愿望和要求,相信市场的力量和农民的智慧比行政命令更有效。乡镇企业如今这种迅猛发展,的确是一种“无为而治”的结果。
  怪不得邓小平多次说过这样的话:“改革开放最大的收获,也是不曾预料到的,就是乡镇企业发展起来了,异军突起,但这不是中央的功劳。”相信这是邓小平的由衷之言,他的确尊重事实,没有把这笔历史功绩记在自己和党的名下,他把乡镇企业“异军突起”的功劳归于农民自己。
  但“异军突起”带来的变化远远不止是农民的口袋鼓起来了,如今中国农村冒出了六万多个小城镇,中国农村出现了都市化发展的态势,这完完全全是乡镇企业带来的;如今国有企业改革中推行的承包制、联营制、股份制的做法,许多都是跟着乡镇企业后面模仿的;还有当下的农业产业化、公司加农户,也是乡镇企业在发挥着龙头作用……乡镇企业正在改革中国,谁还能无视这个事实?
  我有幸在这个时刻为乡镇企业“聚焦”,感到荣幸。



为农家联手喝彩/刘涛



  2002年元旦期间,接到领导做一期农业节目的指示,在与北京市顺义区领导一番沟通后将主题定在了新时期的农民合作社。《农家联手闯市场》节目6号播出了。由于节目正赶在全国农业农村工作会议期间播出,从收到的几个地方的信息反馈看反响不错。
  一提到农民合作组织,人们很自然的联想起50年代兴起的互助组合作社,当时的农民合作社历史的看,对当时的农村社会发展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但由于在生产关系上的不明晰,最终合作社成了名副其实的大锅饭,使农民们陷入了贫困的怪圈。而今天的农民合作组织在生产关系上是明晰的,农村生产经营的主体还是个体农民,种植养殖的好坏直接关系到一家一户的农民收入,农民们只是在产业结构调整方向,技术服务,市场营销等一家一户很难做到的问题上,由农民合作组织提供帮助,这样农民的积极性有了,又解决了小农生产过程中无法解决的盲目性问题。
  顺义区的农民合作组织在产业结构调整上抓的都是新鲜的科技领先产品,国家农业的高科技人材他们直接挂钩,聘为常年的科技顾问。最新研究出的农业成果他们率先实验,这样在市场上价格的优势非常明显,也使得产业结构总是调整在最佳状态。
  顺义区的农民合作组织是由参与的农户共同投资兴办的,合作组织的盈利最后还要通过一定的方式返还给农户,这与经营农产品的公司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些公司往往在农产品的收购环节千方百计压低价格,而在销售环节上哄抬价格,在流通环节中赚取最大利润,造成农村中初级产品的农户收入下滑。从这个意义上说,农民合作组织解决了农民从产到销全过程的利润分配问题,从顺义区的实际看,农民收入确实在成倍提高。
  由这篇报道引发了许多的联想:第一,这几年关于农民致富的报道很多,许多报道都把鼓励农民自己去抓信息,去闯市场作为报道的主线。但实际上对于农村大多数的人群来说,一家一户的农民自己抓信息,自己闯市场是不现实的。第二,这些年在广大农村,农民们为了生存实际上在不断创造许多新的经济模式,尽管这些经济模式形式各异,但衡量的标准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农民是否真的致富了。顺义区的农民合作组织在向规模化,产业化方向联手发展,这等于向今后的工业化农业迈进了一大步。



从“2号管”到鬣狗/陈远达



  不记得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在任何一个社会,有两种人不能失去良心,一个是法官,另一个是医生。因为法官没了良心,社会就失去了公正;而医生没有了良心,每一个人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最后的保障。
  在这两种人中,没有良心的法官,咱们访谈的记者一般多少也都见识过一些;不过一般也都觉得,这种人咱不怕他。一是咱也不是名人,一辈子打不了一两回官司;二是就是撞了大运让咱们遇到了,可人家是刀俎咱也不一定是鱼肉哇,胜负成败总还有一搏呀。至于那第二种没良心的人,咱们一般遇到的机会就不太多了。而且我敢说在大多数人心里,医生的概念一定是比法官要正面得多。因为你想想,医生那是什么人呀?那是以“人道主义”为宗旨的“白衣天使”呀!是在你最虚弱最痛苦的时候,来帮你解救你的人呐!他们的良心怎么能坏了呢?
  我们这次做的节目,反映的是北京酒仙桥医院。记得在采访以及后期编片子的时候,我常常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头皮一阵阵得发紧。本来窃以为今年又出了什么时髦的病毒让我感上了呢!可后来才知道我这症状还真和我采访的这家医院有关系。
  那么酒仙桥医院都干了些什么呢?这家医院有两个科室能做一种手术叫做心脏介入手术,这种手术是从人的大腿股动脉插入一根导管,这根导管从切口一直伸进人的心脏,然后在里面放支架或充气球囊来治疗冠心病。由于是用在动脉里的医疗器械,国家规定是不能二次使用的。原因很简单,打针用的注射器不能反复用,这在血管里掏来掏去的东西那就更不用说了。可是我们现在知道了,在北京的许多手术室里,医生们在做完手术后,根本就没把那些沾满鲜血的导管销毁,而是大明大亮地收起来了!
  不销毁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种手术用的这种导管、支架、球囊实在是太贵了!在酒仙桥医院,像这样的导管一般要将近2万元一根!你如果要问为什么这么贵?医生们一般会非常同情地告诉你,谁让咱们国家不会生产呢?这些可都是进口的,知道吗?进口的,你知道什么是进口的吗?进口的东西哪样不贵呀?还是乖乖地掏钱吧!
  至于这些导管、支架、球囊为什么这么贵,我组老范本吉同志的《支架为何卖天家》已做了详细的解释,他的节目里会告诉你,像最贵的支架在国外只卖到300多美元,可在北京的医院里,最便宜的一个要2万元人民币!
  由于价格昂贵,于是医生们就动了废物再利用的念头。用过的导管看看没坏,拿下来洗洗涮涮消消毒,等下一个病人躺到手术台上时,一刀剌开他的大腿动脉,再塞进去用一次!反正病人躺在那儿,打了麻药跟死了一样也不知道!这样一来,一根导管不就是省下来了吗?
  可省下来了导管,你患者别以为医院要少收你的钱!如果今天大夫心情好,说用了旧导管便宜一点吧!好,1万,打个5折!可如果大夫近日手头有点紧,说用的就是新导管,那对不起了,2万块你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那么省下来的导管用来干什么呢?一方面像比酒仙桥医院更有名气的医院的大夫们,就可以拿着它们去“走穴”,去别的地方、别的医院做手术时派上用场。另一方面等攒够了一定的数量,这些实际上是用患者的钱买来的导管,也会重新回到那些医疗器械经营公司,换成一沓沓花花绿绿的大票子,当然这时自然是没有患者的什么事了!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非洲大草原上的一种动物:鬣狗。这种狗虽然也属食肉犬科动物,但长相却绝没有狼等其他犬科动物的那种高贵和典雅。从电视画面上看,鬣狗的吃像及其贪婪,而且电视解说中还说,鬣狗的上下颚咬力极大,可以把动物的骨头都嚼碎了吞下!记得当初在电视中第一次看到这种动物,我就感到头皮有些发麻。我不明白上帝为什么要造出这种如此丑陋、嗜血的生命来!现在我明白了,我们人中间也有鬣狗。
  2003年12月20日,北京酒仙桥医院非法使用“二号管”的节目播出了,可是从此以后一想起这期节目我心中总是感觉堵的荒。为什么那些本应该是“救死扶伤”的大夫们会做出这样的事!这一切难道都是我们的体制造成的?都是社会的变革自然而然出现吗?



烤鸭与感悟/郭峰



  时常有朋友问;在《访谈》这么久;肯定有不少有意思的事吧。每逢这时候;看着对方好奇的眼神;我常常语塞;不知从何说起。或许我们经历的事在别人眼里都是挺有趣的;只是这些事几乎每天都要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烤鸭好吃;天天吃;也就不觉得有味了。
  五年前刚来《焦点访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那时也和我现在不少朋友一样;对这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当时的访谈已经天下扬名、妇孺皆知了;一个〃新来的〃;初来乍到18天就赶上了最能唬人;也最体现评论部个性的〃二五演〃;全新的机制;全新的人际关系;在这里下属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着领导的玩笑;而没有秋后算账之忧;让我这个自以为已有八年新闻从业经验的〃老新闻〃开了眼;所有的一切既陌生又新鲜。
  从来没吃过烤鸭;吃第一口的时候;总是美滋滋的;并且充满着更多的期待。
  缘起
  与《焦点访谈》结缘还是因为一个电话。电话是崔永元老师打的。当时已经是中国大陆TalkShow第一人的崔大腕问我这个从前的小同事愿不愿意到评论部来。
  尽管身边已经有一些同事先后到了央视;进了评论部;进了访谈;但自己还从来没动过这个念头。我以前那份工作还不错;大学毕业后就分到那家中央级新闻单位;各方面情况一直都不错。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估计三十岁以上的人都能理解;多年的传统教育让我们都非常看重铁饭碗的金贵。
  老实说;那个电话确实把我折腾得够呛。那几个晚上虽说不上不眠之夜;也是辗转翻侧。幸好当时就业形势没有现在这么严峻;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再折腾几宿。
  最终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似乎不相干的一件事。我们那儿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编辑,当时心思一动,一想那就是我二十年后的样子,真有点不寒而慄,还是趁年轻再折腾一下吧。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我的同事包军昊也接到了这样一个电话,我们俩不谋而合双双辞职到《焦点访谈》又做了同事。不夸张的说,我们以前那个节目组对访谈的贡献还是挺大的,先后有王同业、法展、小包和我四个人到了访谈,还有三四个人到了评论部的其它部门。
  起初崔老师是准备介绍我们到时空报道节目组的;结果阴差阳错进了《焦点访谈》记者一组。
  进了访谈大家都明白;甭管谁介绍的;关键还是练活儿;节目做不好;就是天王老子;也没脸呆下去。
  还好;这一呆就是五年。
  感谢崔永元老师。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他。他确实有魅力;一个电话就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亲历
  焦点访谈这么多年一直深受上下喜爱;倍受各界重视和瞩目,上至中央领导;下到普通百姓都给予访谈莫大的支持和肯定。于是;但凡有重大事件发生;焦点访谈更是当仁不让;首当其冲。
  访谈的常规节目多是编导、摄像单枪匹马、单打独斗。而重大事件的报道则是集中了访谈的优势兵力,进行大兵团作战。这几年,我有幸多次参与了一些重大事件的报道。比方说,批判法 轮功的报道,我驻南使馆遇袭事件的报道,十六大报道以及几次两会的报道。这些报道基本上都是由专人提出策划方案,然后前后期各司其职、分工协作。由于重大事件的报道,时效性比较强,一般都是头一天商量方案,第二天分头工作,当天下午就要编辑、合成、播出。由于各个环节丝丝相扣,一个环节出问题就可能影响整个节目的顺利播出,所以这时候反倒比做常规节目压力大,谁都不想关键时刻掉链子。
  每次参与这样的合作都能感受到访谈的团队精神和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则必胜的强大战斗力。常常在一天忙过之后,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盒饭,相互开着只有自己人才能明白的玩笑,一边看着辛苦一天的结晶在顺利播出,可以说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了。
  有的重大事件的报道要到外地、到事件现场去采访,我有幸参与了王伟撞机事件和我国首次载人航天发射的报道。记得2001年4月,我和同事王守城两人在海南陵水基地的一间医务室里整整呆了半个月。白天有工作,时间还好打发,晚上就有点难熬了。电风扇一吹一宿,还是架不住酷暑和蚊虫的袭扰。
  最难受的是在海上,当时我们乘坐我军一艘猎潜艇出海搜救王伟,海浪太大,连我海军士兵都扛不住了,跟着我一块吐得不亦乐乎。吐得人都快站不起来了,可工作才刚刚开始,还得硬撑着去采访、出现场。最好玩的是,我晕船的时候,守城一点没事,一边笑我,一边扛着机器到处拍摄。可下了船,看着自己拍的船行进和海浪的镜头,守城不行了。
  神五发射的时候,我和同事邢旭东可以说是距发射架最近的电视记者了,大概也就七、八百米,安全距离应该是三公里左右。不是我们不怕死,而是航天城人言语间的自信影响了我们,人家杨利伟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
  虽说对发射充满了信心,可是我们对发射过程中的知识是一无所知。记得倒计时过后,一声巨响,从底座冒出白、黄相间的烟雾,还有一股呛人的味道,过了几秒,火箭才冲了出去,箭体上还掉下来不少东西,当时就听老邢说,“完了,完了“,嘴上说着,可机器一直没停,直到火箭看不见了,我们才知道发射成功了,刚才那一切都是正常现象。值得高兴的是,由于是顺光,距离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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