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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第5部分

小说: 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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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妹的拒绝是我始料未及的,这让我犯了傻。也许坐台小姐的身上,每一寸肌肤可能都污渍斑斑,唯有这亲吻,她们固守着。在污水横流中留下这一点干净,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同样有着对生活的梦想?这样的梦想,是应该得到尊重的。我停止了我的狂吻,我突然有一种念头,“我要让湘妹爱上我!”如果换一个地方和场景,也许我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在那天我确实这样想了。因为在当时,我似乎触摸到了一个阅男人无数的坐台小姐身上的某种单纯。而这种单纯,在我们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是越来越珍稀了。我在作出这样一个假想,假如给她另外一份生活,她会怎样?
  那天,我意外的没有和湘妹做爱。当我回到住所躺在床上的时侯,一直玩味着那个被湘妹拒绝亲吻的镜头……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湘妹打来的。
  “**哥哥,你还没睡啊?谢谢你今天要了我的房。”
  “不客气。这么晚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求你。明天我发工资,我想给我哥送生活费去,你开车陪我去好吗?因为我一直骗我哥在一个公司当文秘,希望你帮着我一起骗骗他。”
  第二天是周末,我把客户部的尼桑要回家,然后去湘妹的住处接到她。那天,湘妹的一身素雅的装束让我大吃一惊,一件粉红的大衣,一条雕花的牛仔裤,衬托着她丰满、高挑的身材,不施粉黛的一张素面,给人一种临家小妹的感觉。
  “哥,”也许是这身打扮的原因,她说话也文静了很多,“你看我这样子象不象干文秘工作的?”
  那天的湘妹,是我见到她最美的时侯。眼神充满单纯与灵气,少了以往的游离、飘忽。得体雅致的衣着,你根本无法想象这就是一个在夜总会里袒胸露背,见人就抓别人JJ的风骚女。在那一刻,似乎证实了我前一天的假想,如果给她另外一份生活,她会是一位可以让人折腰的女人,象翟玲那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把钱送给她在贵大读书的哥以后,时间还早。我想起最近在市郊新开了一家温泉山庄,于是我说:“我带你去洗温泉吧。”
  “好啊好啊。”
  我原本想开一间包间,但湘妹说那样不好玩,大池人多好玩。其实,那天池里的人也不是很多,零零落落的。一进浴场,湘妹便换上一身泳装,丰满、性感、惹火的身材,引得一池的人都朝着她看。池里的水碧蓝碧蓝的,象绸一般。湘妹玩了一个跳水的动作,若一条美人鱼在池水中起伏,我开始是站在池边看她游,她的泳姿非常漂亮,那件碎花的泳衣,在碧蓝的水中划出一条条的弧线,卷起的水波,象开在池里的莲花……“**哥哥,快下来和我玩嘛。”
  她喊这一嗓子,满池人的眼睛从她身上又转到了我身上,靠,那一刻我觉得特有面子。
  水温刚好,也许是牛磺比重较大,经水泡过的皮肤十分嫩滑。当我刚在手中站稳,湘妹一跃趴在我的背上,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让下身有些激动。由于泳裤太紧,胀得下来很难受。
  “**哥哥,弟弟可别把泳裤擢穿了哦,嘻嘻。”这一幕没躲过湘妹的眼睛,弄得我当时有点难堪。不过,湘妹又凑我耳根说:“我在这池中给你处理了。”
  言罢,她一头扎进水里,一把剥下了我的泳裤,随后,她便把弟弟含在了嘴里,我全身被这样的强刺激,弄得一阵痉挛。一两分钟她探头出来换口气,又扎下去含着我的弟弟……我开始还特别在意旁边的人是否会看见,后来,在湘妹的疯狂中,我已跟着进入了那种无人之境……在我开车把湘妹送到她住处门前时,我对她说:“我爱上你了。”
  她竟朴赤—声笑了,:“那只能说明你是天字一号的大大大**。哈哈哈……”她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以后,大凡我以及我的哥们有去夜总会奢侈的需求,我都揽给了湘妹名下,为的是不让黑心的JB领班扣她的辛苦钱。为此,湘妹很感激我,并答应,让她和她的姐妹,也就是我前面提到过的“男见愁组合”来免费为我服务一次。尽管我心下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但我嘴上拒绝了。
  “湘妹,”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帮你不图这个。”说出这话,我自己都TMD瞧不起自己。想想当时厦门那肥仔被这对“男见愁组合”弄到灵魂出窍,哭天喊地的爽劲,谁不想试上一把。
  “那末,**哥哥,你图啥呢?”
  “湘妹,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你是喜欢日我吧。哈哈”
  湘妹这话竟一时让我语塞,不是因为她话粗堵了我,而是我自己一直在思考这样问题: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坐台小姐?是恋上了她人本身,还是恋上了她那让人消魂的惹火身材、性爱技巧?这两个问题一直纠缠在我脑海里,就是到了最后都没有答案。但我相信一点,男女之间产生感情的路途很多,睡觉,也应该算是一种。
  “湘妹,我是真的喜欢你。”
  “哥,你别拿妹子开涮了。喜欢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小姐,天下有这种**吗?打死老娘我都不信!”言至此,湘妹的口气里有一种沮丧,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愠怒。她说:“你帮我,妹子心里领情,会记你的好,你就是随时要妹子,妹子只要方便,都可以给你。但是,以后不许再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说完,我本想解释几句,可湘妹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大凡坐台小姐,其实她们都是极自卑的,甚至自己都鄙视自己。一些在常人看来极为普通的一个要求,或者一句话,只要她们品出了歧视或者对她这种职业的轻蔑,她就会愤怒,而这种愤怒,常常又被金钱压迫着,时间一久,就会让她们的认知方式与常人相去甚远。
  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把湘妹泡到手,那我就得进入除了她的“肉锅”以外,还要进入她的内心。
  在又—次通话的时侯,湘妹谈了这样一段话:“所有到夜总会来的男人都是嫖客。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嫖客,就象没有—个嫖客会真正爱上一个鸡一样。说相爱,那是扯TMD的淡。干我们这行是吃青春饭,没几年光阴。我把我哥供毕业,自己挣几个钱,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开个时装店,找上一个老实的、爱我的男人过一辈子,能这样,我就满足了……”
  21男人是TMD一种很贱的动物。
  湘妹在电话里的那番话,既是委婉的拒绝我,又给自己描述一幅于她这种女人来说恐怕是最好的结局。在KTV里,每当妈妈桑把一群光鲜艳丽、秀色可餐的小姐领来任由嫖客们挑选使唤的时侯,那场景让人想起菜市里的肉铺子,一案板的鲜肉,肥肥瘦瘦,哪一块对你胃口你提走。这时的男人们,自然是享受着上帝的待遇,无一人不在那—刻把自己当牛×的人了。然而,这个时侯,站在那里等待挑选的“鲜肉”们,无论她以一种什么眼神乞求着你的挑选,我敢保证,在这眼神的背后还有—个眼神,那就是鄙视你丫,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鄙视嫖客的。她们站在那里逆来顺受,绝不是因为对男人的屈服,让她们屈服的只有一件东西,gou日的钱。
  在我眼里,在那块灯红酒绿的地上,别TMD谈什么高尚与卑贱,唯一可以谈的是,有那么一群人以他们认为合情合理的方式好端端的活着。
  在湘妹第一次拒绝了我的那几天里,我感到很失落、很郁闷,这样的感受自翟玲以后好象还没遇到过。其实我也清楚,我要得到湘妹的肉体,就一个电话那么简单。在和她交欢的整个过程中,可以说我已经侵犯到了她的每一寸领土,然而,她的热唇却始终拒我于千里之外。
  “哥,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和你接吻。”
  每次我想把舌子卷进她的嘴里,她总要把我推开,如若我要坚持,她会愤然而起。
  那是她的圣地,不容碰撞。而问题的实质在于,女人身上的一切圣地,对于男人来说有着极强的挑战性,同时也是让男人产生狂热、刺激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说,湘妹对我的拒绝,非但没有打击到我,反而激起我更强的侵略性……每次与哥们饭局,酒足饭饱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叫上哥们去夜总会K歌,目的单纯不过,就是去见湘妹。有—次,一帮哥们喝得烂醉,一进KTV就嚷着要湘妹。
  “她已经坐上别人的台了。”妈妈桑和颜悦色的说,“要不,我另外领几个来兄弟们选?”
  “有处女吗?”我—哥们插嘴道。
  “你还别说,我手里昨天刚来了两个川妹,还真是处女。”妈妈桑纯TM瞎掰。
  “少吹JB牛P了,”我听不下去了,说道:“你以为你这是幼儿园大门口啊,牵着出来的—拔一拔全是处女?”
  “这位哥,你还别不信,一会儿试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试个铲铲,只要花八十块钱去利美康植一膜,你这一楼的小姐全TM是处女。”我见不着湘妹,心特烦,于是冲还在那侃天的妈妈桑说:“少再这推销你那伪劣产品了。赶紧去把湘妹给我叫来。”
  “这位哥,她真的已经坐上台了。”
  “我不管,老子今天就要她。”
  我一耍横,妈妈桑没折,只好说去试试。一会回来说,“这位哥,真没办法。她正陪着一位大老板。”
  我一听火了,“什么JB大老板,不就是钱吗?得,”老子掏出钱夹,往妈妈桑身上一扔,“老子也有。妈妈桑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湘妹给我叫来,老子一会就干你丫的。”
  妈妈桑哭笑不得,只得说如果不信带我去看看。我借着酒劲也想看看这大老板究竟是那尊动不得的菩萨。
  妈妈桑把我带到这家夜总会最豪华的包房前说,“就是这里。”
  我一脚把门踹开,一房人都惊讶的看着我。这时,我看见湘妹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不是别人,是我的老板,翟玲的丈夫,田大林……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唐突,也不是尴尬,而是纳闷:我是不是上辈子欠田大林这那老丫的,怎么他和我老在女人这件事上犯冲?
  正在沙发上与湘妹调情的田总,一只手还在湘妹隔着一件衬衣的双乳上搞按摩,—见我闯入豪包,便急忙将手抽出来,也许是紧张,抽手时用力过猛,手腕上的手表链挂上了湘妹的衬衣钮扣,绷一声,钮扣就—下掉了两颗。湘妹的两只丰满弹性的乳房象两皮球弹了出来,两粒粉红的乳头在灯光下显得非常光鲜。两次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田总和湘妹都十分尴尬。不过,田总是个油鸡,很快就静定了下来。以为我找他有急事,把怀里的湘妹往外一推,问:“小李,有什么事吗?都找这里来了。”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解释,“我进错房了。我和一帮朋友在隔壁K歌呢。对不起,田总。”
  “没关糸,要不—起玩吧。”
  “不了,田总,你玩尽兴,我去朋友那房了。”
  走出豪包的门,我冲着门竖起了坚挺的中指,暗自骂了一声:“田大林,我草你妈!”
  我话音刚落,又见田大林推门出来,对我说:“小李,今晚的事千万别对我老婆说。”当时,我的中指还伸着,一见田大林,急忙装着抠鼻孔。
  “田总,你放心,我不会的。”
  别看田大林在这座城市里可以呼风唤雨,但他在老婆翟玲面前是个软JB,用他的话说:“在我家里,一般是我管大事,老婆管小事。不过,和老婆结婚这么多年来还没发生过大事,发生的全是小事。”关于翟玲,我太了解她,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好在她只对金钱感兴趣,如果她走仕途,这世界还不知会被她弄出什么动静来。
  回到包房里,我一肚子闷水早不到地泄。突然想起湘妹有一好姐妹,就是“男见愁组合”的另一位,曾听湘妹说过她叫李婷。我吩咐妈妈桑把她叫来。心想,好你个湘妹,你今天既然跟我的老板干,老子今天就干你的姐妹。
  23这位叫李婷的小姐,其实也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以往见她,总是有湘妹在,对她没怎么在意。今天她站在我面前,竟让我眼前一亮,几乎与湘妹一样丰满,白洁的双乳从一件黑色低胸的衣服上挤出来,乳沟很深,嘴唇饱满,鲜艳欲滴的口红,总让人感到上面浸润着欲念的液体。我不知是被她全身散发出的肉欲所挑逗,还是对湘妹的愤怒所激发,一把便把她拉进包房的小舞池的沙发上。
  “哥,”她可能是被我的一连串的动作惊住了,说:“你可是小梅的哥啊,我们这样合适吗?”小梅是湘妹的*名。
  “有什么不合适?你们做鸡的不就为钱吗?少给老子哥不哥的,”说着,我从钱夹里抽了一叠丢给她,“你究竟干不干?”
  她迟疑了一下,把钱放适进包里,便开始宽衣解带。我根本无法容忍她的慢条斯理,一把抱过她,三下五除二便把她剥个精光,丢在了沙发上,我一跃上去,根本没有前奏,也不管她喊痛,硬撑撑进入了她……我知道,那时我根本无意品尝性爱的乐趣,只是一种报复而已。
  24回到住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直不能入睡。想象着湘妹此刻也许正与田大林赤身裸体躺在百花湖边上的那幢私家别墅里。
  那幢别墅是田大林在与前妻离婚时分割给前妻的。田大林的前妻,是个搞植物研究的学者,他们是大学同学。原本他们的家庭一直和美,自从田大林沾花惹草惹上来他公司实习的翟玲以后,翟玲便抓死他不放,并大肆造势,生生死死,闹得不可开交。性情温和、举止文雅的植物学家无法忍受这种局面,便提出与田大林离婚。田大林面对棘手的某大厅厅长的千金翟玲,也只好缴戒。在财产分割时,田大林将这幢别墅给了前妻。
  而在他们离婚以后,他的前妻一直呆在加拿大搞一个合作项目,虽然别墅的主人已经变更,但植物学家并没有取回,而是田大林一直用着,属于他的一个私密场所。
  当然,这些事也是我在进入这家公司以后才听说的。
  不知什么时侯,窗外下起了雨。在我们这座山城,雨来雨去是没有定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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