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修真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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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汗顺着脖子侵湿了衬衣领子,无奈的说:“没……没有,市领导开会呢所以戒严了。”
西西摇摇头准备调头绕道,我伸着脖子问警察:“我能捐款吗?”
警察听了一愣,弯腰看着我说:“捐什么款啊?”
我指着路前面说:“领导们这么敬业,顶着太阳坐在马路上开会,咱不得捐点款给领导盖个棚子?”
警察一头栽倒在地,伸着手朝我们摆摆,奄奄一息的说:“你们赶紧绕道吧……”
车转过来之后,我冲开会的方向狠狠的呸了一口,心里这个解气啊……
之后一路磕磕绊绊的来到了东购,这里人山人海的,连个停车的地方都没有,正当我们为找不到车位着急时,跑过来一个保安,向着我们问道:“请问,您是打算停在东购前吗?”
我对着他点点头,说:“赶紧给找个地方啊。”
保安敬了个礼说:“请稍等。”
然后举着对讲机“偶哇,偶哇”的说了半天,没过多大会就从东购正门跑出了十几个保安,刚到跟前就把车围了一圈,我以为又被绑架了呢,大声喊道:“你们干什么呢?我磓你们了啊!”
之前的保安上前一步说道:“由于没有车位了,我们经理让他们把您的座驾抬到东购门口去。”
我:“……”
西西扒着头笑着说:“还有着待遇啊?”
保安自豪的点点头说道:“对待您的爱车,我们会竭尽全力!”
呵——(还学郭德纲)现在的这服务态度就是不一样,比那些开会的强多了。可是刚刚把我们抬起,就见一个奥拓司机扒着头问保安:“还有车位吗?”
保安头也不回的喊了声:“自己找吧。”
我:“……”
看来不是服务好,是咱这车好啊。之后保安在数千路人的手机镜头下,把我们抬到了东购正门前,找来了警戒带把兰博基尼围了一圈,在我们临走时,看见一个看自行车的婆婆在车边放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照相1元,合影2元。”
我们来到一家阿迪专卖门前,看了看店里的规模,啧啧说道:“规模不小啊。”
一个女店员颠颠的跑了上来,热情的说道:“两位您好,需要什么?我为您做介绍。”
西西看了看店里的衣服,说了声:“我们自己看吧。”
女店员点头说道:“好的,如果需要什么,请告诉我。”说罢退到一旁。
西西在店里来来回回挑了十几件衣服,还拿了三双鞋,我也找了些小孩子可以穿得上的东西。别以为我们又忘记了这次来这里的目的,难道你们不记得我们一贯的作风了吗?我对西西嘿嘿一笑,西西心领神会,又拿了几件后,来到柜台处对服务员说:“找你们老板来。”
服务员笑笑说:“老板今天没在,您是刷卡还是付现金啊?”说着就要拿着我们挑的东西在机器上扫描,西西一把抢过说:“别刷了,省的你破费,叫你们老板出来吧。”
服务员见西西态度强硬,只好进了身后的办公室,没过一会就出来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他看了看我们对服务员说:“我不认识……”说罢就转身准备进入办公室,西西在他要关门的时候喊道:“白兰让我们来的。”
老板愣了一下,挥手让我们跟着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老板坐下后看向西西问道:“白小姐现在还在石家庄吗?”
西西摇头说:“很明确的告诉你,我骗了你,不是白兰让我们来的,相反我们是为白兰而来的。”
老板怔了一下,对我笑道:“你们就是白小姐说的教父先生?”
我学着古装电视上的大侠双手抱拳说:“好说,好说。”
老板笑呵呵的掏出手机说:“我打个电话,找个有资格的人跟你们谈,我只是个小喽啰。”然后转身拨了电话,只听见他对着电话说道:“如您所料,教父先生找到我这来了……嗯……嗯……明白,好的。”挂了电话,转身对我说:“劳烦先生跟我去见一个人吧。”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西西提了提手里的包装袋问道:“给打个一五折呗。”
老板擦擦汗说:“零折吧……”
就这样,我们拎着一堆免费的阿迪回到了东购,开车跟着阿迪专卖的老板在市里穿梭了一阵子,来到了位于桥西的一家酒吧。这个酒吧很偏僻,如果没人指引还真找不到,我开玩笑问阿迪专卖的老板是不是黑店,没想到的是,老板严肃的点点头说:“是,不过一般找不到……”
我:“那你黑谁去啊?”
老板:“……”
酒吧的装修没什么特色,但是让我惊讶的是这里有几个熟人。正是上次在山寨龙五那里,被救走的五个打手中的三人,他们看见西西后吓得退后了几步,西西朝他们笑了笑,跟着走进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灯光比较昏暗,但还是看见了一个身穿白色西装,带着被称为“Bauta”的威尼斯面具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Bauta”面具同样是威尼斯面具的一种,这种面具将整个脸部全部遮挡住,面具下颚的轮廓清晰、硬朗,只露出眼睛和鼻孔,没有嘴巴,但配有很多水晶状的装饰物。
阿迪专卖的老板跟这人说了句:“教父先生来了。”便退了出去。
戴“Bauta”面具的男人示意我们坐下后说道:“请教父先生见谅,由于在下腿脚不便,无法迎接二位。”
由于面具没有露出嘴巴,所以说起话来听着有些闷。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他的西裤里包裹的双腿从膝盖以下,已经萎缩,细小的小腿垂在沙发边缘,看着十分怪异。
待我们坐下后,他又说道:“鄙人姓张,单名一个力字,教父先生叫我阿力就可以了。鉴于组织的规定,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但这绝对不会影响我的真诚。”
他的语气很平和,一点也没有之前黑社会老大们那样嚣张的态度,所以西西也反常的没有发飙,我笑了笑对张力说:“你是那个所谓的神秘组织里的头?”
张力一脸歉意的说道:“我只是主人手下的奴仆罢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们表示万分的歉意,并希望我们可以和平解决这件事情。”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那你们的意思是要跟我们妥协?”
张力点头说道:“是啊,没想到为了一部手机,竟然招惹到您的身上。”
我摆摆手说:“什么手机不手机的,不就是一段录像吗?我们已经看了。”
张力听见我的话,一点也没有吃惊,笑着说:“是啊,就为一段录像。我们老板的意思是,花钱从您的手里买回来。”
西西听他这么说,抢先问道:“买回录像就可以了吗?我们被烧掉的房子怎么算?”
张力一愣赶紧陪笑道:“这个……录像我们出100万,再加50万赔偿您的房子,您看怎么样?”
我俩都吃了一惊,谁会想到为了一张卡,他们肯出100万买回来?看来录像的内容对他们确实很重要。五十万已经完全可以再买一套那小区的房子了,看来他们的诚意确实不小,西西想也没想的点头同意了。能不接受吗?一张存储卡就卖100万,即使不给房子的赔偿,我估计她也会同意……
我也表示可以接受,然后掏出那张手机储存卡说:“录像就在这里面,我们没有备份。”
张力掏出支票,签了一张150万的支票后交给我们,拿着储存卡在一部N73里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笑着说道:“我相信教父的信誉,希望这是唯一的一份。”
我跳下沙发,上前跟这个残疾人士握握手说道:“这个你放心,你的这一百五十万完全可以用来堵住我们的嘴,这事以后没有人会再提起。”
张力也点头说道:“那最好。”
随后我和西西在阿迪专卖老板的陪同下出了酒吧,开上车就打算去找银行兑现去。
正当我们四处徘徊,寻找银行的时候,从我们后方冲上来一辆越野汽车,对着我们兰博基尼的**就狠狠的撞了一下。原本在撞完后,我们完全可以加速离开,可由于西西还不是很熟练,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没有加油门,结果让越野顶着我们冲出老远。
我以为是司机喝多了,或者睡着了什么的,打算扭头骂司机,谁知我扭头看见的却是那个阿迪专卖的老板,咧着嘴,笑盈盈的看着我。
“MD他们要杀人灭口啊这是!”我大声骂道。
西西也明白过来,正想加油门的时候,前方也出现了一辆越野汽车,它的速度慢慢减下来之后,把我们挤在了中间,即使西西再加油门,我们也出不去了。
这里比较偏僻,没有太多的车辆,我们三辆汽车就以30迈左右的速度在公路上直线行驶。渐渐的就驶出了二环,奔上了一条开往市郊的公路。这里的人烟更加稀少,想跑就只能跳车,虽然我们有钱,但也不至于随便丢一辆兰博基尼吧?反正是无所事事,干脆猜测一下他们打算怎么把我们解决掉吧。
我俩正在为他们会是把我们活埋还是会卖给人贩子儿争吵时,路两边就冲上了几辆汽车,从车窗里伸出几把手枪来,开始对着我们疯狂的扫射。由于车玻璃安装着带有金属丝的褐色车膜,车窗在受到子弹打击之后并不会轻易破碎,他们根本看不清我们,所以在他们开枪前,我让西西赶紧穿上铠甲,抵御子弹。
就这样,我们一路听着“砰砰砰”的声音,眼看着两边车里的人,把我们的兰博基尼打成了筛子……
我气愤的说:“车是要不得了,跟他们干吧。”
西西点头同意我的意见,随即一脚踹开了铡刀式的车门,车门飞出后撞在了旁边的车上,那辆车受到撞击后,侧滑出了公路。我同时在手上凝结真气,向车门拍去,也将一旁的车顶出了公路。前后两辆越野见同伴的车辆甩出公路,急忙停了下来,我和西西也在一瞬间窜出汽车,向路边的田地里滚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西西在站稳后立即跃起,奔向甩在田地里的那辆朝我们开枪的车。她几步上前,一脚跺在车头上,又向车顶砸去。我也没有闲着,对着那辆同样甩在田地里的车辆,打出一个结印,一道蓝光撞在车头,将车顶出十几米,停下时已经变成大个的三明治了。
两辆越野见势头不妙,迅速开车向远处逃窜。我俩追了几步见无法赶上,就返回找那两辆报废车里的喽啰算账。
被我打成三明治的车里钻出三个混混,不过已经受了不轻的伤,他们见跑不掉索性坐在地上不动了。西西砸的那辆车里的人,基本没受什么重伤,见西西向他们扑来,掏出手枪就是一顿猛射。
西西穿着的铠甲完全可以无视这样的杀伤力不大的子弹,就那么诡异的顶着子弹跑到了他们面前,四个混混已经傻眼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凶悍的人。西西二话不说,上前一人一顿猛揍。
我来到那三个从“三明治”中爬出的人面前,见他们三个相互依靠着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上前踢了一脚,骂道:“MD畜生!”
谁知我一踢,他们三个一起栽倒在地上,我感觉事情不妙,蹲下扒开一个人看了看,只见这人是刚才在酒吧见过的一个混混,嘴角流着黑血,双眼紧闭,已经不省人事了。
惊吓之余,我赶紧叫住西西,再看她脚下的四人也已经倒地不起了。我跑过去检查了一番,同样有两个在酒吧见过的混混,早已毙命。这下我更肯定是他们来杀人灭口了。
西西见死了人,吃惊的说道:“这么脆弱?我没怎么使劲啊?”
我摇头说道:“不是你打的,可能是服毒自尽的,你看他们嘴角的黑血。”
又经过一番查看,没有在他们身上发现什么线索,我们便决定离开了。再不走,警察来了更事多。我俩分别捡回了兰博基尼的车门,放到车顶,用绳子固定后,尝试着启动车辆。
西西恶狠狠地骂道:“咱们回酒吧找他们算账去。”
我点头表示同意。
兰博基尼虽然被打成了筛子,但还能启动,就这样我们开着没有车门……呃,是顶着车门的兰博基尼回到了市里,直奔刚才的酒吧。
来到酒吧门口,西西一脚就踹开了店门,谁知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不是等待我们归来的混混,也不是什么危机四伏的场面,更不是一碗热腾腾的炸酱面,而是几个趴在地上早已断气的混混。
我上前翻开一具尸体,一副恐怖的画面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这死去的混混,面部的皮肤被整齐的割下,露出了皮下的肌肉,手法干净利索,就跟生物教科书上的面部肌肉结构图一般清晰。西西一见之下,差点把早上吃的三根油条和一碗豆浆吐出来。
“这怎么回事?”西西盯着看习惯了的肌肉结构标本小声说。
“不知道,再看看其他的。”
随后,我们把酒吧里的几具尸体挨个检查了一遍,同样是被割去了脸皮,没有一个免遭厄运的。我们在单间里发现了阿迪专卖的老板,他同样被割去了脸皮,如果不是认得他的身材衣着,根本分辨不出。
我们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那个小腿萎缩的张力。由于怕警察赶来,就赶紧离开了酒吧,开着车向着兰博基尼的维修店开去。为了不让他们发觉车身是被子弹打烂的,我和西西费了半天劲,把所有的子弹捡了出来,还把子弹打出的洞全部扩大。
早在一个月前,维修店已经落户石家庄了,由于他们的客户只有我们一个,所以这里同时还接受其他车辆的维修和改装业务。
当我们到来时,一位姓王的经理看着我们千疮百孔的兰博基尼心疼的说:“您这是开着车干什么去了?”
西西笑着回道:“开车出去玩,遇到冰雹了……”
王经理一脸黑线问道:“这都什么季节了?哪来的这么带劲的冰雹……”
见我们说话不着调,王经理也就不再多问,由于发动机和一些主要部件没怎么损坏,所以我们打算大修一下,顺便改个颜色,西西强烈建议要整个玫红色,还要求把车内饰也都按着玫红色重新布置一下。
计算完大概价格后,王经理问道:“您是否要求保险公司的赔付,用来支付您的修车费用呢?”
我们怕保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