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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七绝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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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中凤点点头应道:“有些道理。”
    关西道:“咱们虽然来晚了三日,致未能救得令尊、令堂,但幸而早到一步,救了姑娘之命。”
    君中凤被那关西一番说词说得心头怦然而动,暗道:“那娟儿如若只为了那幅《刘海戏蟾图》,尽管偷去就是,那也不用化费了半年之久的时光,托身于我家为婢了。”
    但闻关西缓缓说道:“姑娘觉得在下之言如何?”
    君中凤道:“老前辈说得甚有道理。”
    左刀关西脸色一整,道:“姑娘既然觉得在下说得有理,就该和我等同行才是。”
    君中凤道:“行往何处?”
    关西道:“去见姑娘一位父执,令尊生前,曾和他有着很深的交情,如今姑娘孤苦无依,他必会善待姑娘。”
    君中凤道:“但不知此人是谁,老前辈可否见告?”
    关西微微一笑道:“令尊没有和你说起过他最要好的知友么?”
    君中凤道:“没有说过,家父从本和晚辈谈过他昔年的朋友和身历之事。”
    关西沉吟了一阵,道:“那很好,在下可以告诉姑娘一件事,我等赶来此地,就是奉那人之命而来,可惜晚到了三日,致那凶手逸去,幸而早到了一步,救了姑娘,惊走娟儿。如若姑娘再被那白衣人安排的陷阶困入其中,我等当真是难以回见你那父执了。”
    君中凤心中被关西说得信了八成,不禁长叹一声,道:“但我那长兄伤势很重,如何安排呢?”
    关西道:“不要紧,老朽粗通医理,自信可以照顾令兄,让他和我等同行就是。”
    君中凤似是未料到那关西如此客气,当下说道:“打扰两位老前辈了。”
    关西微微一笑道:“君姑娘,事不宜迟,咱们立刻上路,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君中凤道:“好!晚辈去看看家兄伤势如何?”
    关西回顾吩咐两个劲装大汉两句话,两人匆匆而去。
    君中凤到厅中之时,两个劲装人也同时转回厅中,欠身说道:“车已齐备。”
    关西目光转到君中凤的脸上,道:“姑娘,令兄情形如何?”
    君中凤道:“现正在沉睡之中。”
    关西道:“那很好,咱们不用和他商量了。”
    君中风沉吟了一阵,道:“咱们走吧!”重入内室,抱起君中平,行到大门外面。
    果见四匹健马,拖着一辆马车,停在大门外面。
    关西紧随君中凤身后,道:“姑娘上车吧!令兄躺在车上,一面养息,一面赶路。”
    君中凤道:“多谢老前辈。”抱起君中平登上马车。
    关中高声说道:“姑娘还要带点什么?”
    君中凤道:“不用带了。”
    关中道:“一片广大宅院,如无人住,留下来亦将是鸡鸣狗盗的宵小盘居之处。”
    君中凤道:“依你关老前辈之见呢?”
    关中道:“以在下之见,就放他一把火,烧了干净。”
    君中凤掀帘而出,接道:“不是老前辈提起,晚辈就忘怀了。”
    关中道:“什么事?”
    君中凤道:“家父母的遗体,尚在大厅,我要把他们移到后园一个石头砌成的房内。”
    关中本待阻止,关西却抢先接道:“在下陪姑娘同去。”
    在关西协助之下,两具棺木,一齐移入了后院石屋之中。
    君中凤又对棺木拜了三拜,才离开了故居,想到此番离开,不知何时归来,不禁黯然神伤,不自禁地流下泪来。
    关西装作不见,也不出言相劝。
    君中凤重回车上,几人立时进发,四匹健马,紧追在一辆马车之后。
    车内很宽畅,铺着很厚的毛毡,君中平似是睡得很熟,那辘辘的车声,竟然吵他不醒。
第 四 章 河岳五怪
    车行一日,到天色人夜时分,行到了一座大镇之上。
    君中凤从未在江湖之上走动过,也不知到了何处,听那关西在车外叫:“姑娘请下车来吧!”就依言下了篷车。
    抬头看去,只见两盏气死风灯,高高吊在一座大门之上,上面写着“迎宾客栈”四个大字。
    原来是停在了一座客栈前面。
    关西低声笑道:“委屈姑娘今夜在客栈之中休息。”
    君中风道:“有劳老前辈费心照顾,晚辈感激不尽,家兄……”
    关西接道:“令兄自有我等照顾,姑娘先请入店中休息。”目光转到店伙计的脸上,道:“带这位姑娘到一座幽静的客房中去。”
    那店伙应了一声道:“小的给姑娘带路。”举步向前行去。
    君中凤随在那店伙的身后,行入了一座跨院之中。
    这是一座很幽静的跨院,三间客房,打扫得十分干净。
    店伙计低声说道:“姑娘吃点什么?只管吩咐小的。”
    君中凤接道:“我不饿,你去吧!”缓步行入内室。
    只见内室中一张宽大的木榻上,被褥折叠得十分整齐,旁侧一张木桌上红烛熊熊,照得满室通明。
    君中凤心中突然感觉到,不应跟这两个人来,但她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忖思之间,突听步履声响,传入耳际。回头看去,只见关西满脸笑容,缓步行了进来。
    君中凤一颦柳眉儿,低声说道:“老前辈,家兄……”
    关西接道:“姑娘放心,令兄已被送至另一座客栈之中,在下已让他眼下了两粒培本固元的丹药。”
    君中风道:“多谢老前辈了。”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咱们要去之处,还有多少路程?”
    关西道:“照咱们今日的走法,至少要五日左右。”
    君中风道:“那人究竟是谁,不知老前辈是否可以先行告诉我?”
    关西微微一笑道:“届时姑娘就会知晓了。”轻轻咳了一声,接道:“在下想到了一件事,请问姑娘。”
    君中风道:“什么事?”
    关西道:“关于令尊的事。”
    君中风道:“家父的事,晚辈所知不多,不知老前辈要问什么?”
    关西道:“姑娘可知令尊昔年的事么?”
    君中风道:“晚辈不知。”语声微微一顿,道:“唉!晚辈自解人事之后,记忆之中,家父一直安居襄阳,从未离开过襄阳一步。”
    关西微微一笑,道:“在下相信姑娘说的句句实言,不过……”
    君中凤奇道:“不过什么?”
    关西重重咳了一声,道:“这话老夫本不该说,但见姑娘确实是一位涉世未深,不解人世险恶的人,老夫又不忍不说了。”
    君中凤只听得莫名所以,说道:“老前辈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晚辈洗耳恭听。”
    关西微微一笑,道:“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五个著名绿林人物,结为兄弟,纵横大江南北,专以抢劫珠宝、古玩、玉器、名画,使整个武林为之震动。”
    君中凤接道:“那和家父何关呢?”
    关西道:“那五人被称为‘河岳五怪’,令尊就是五怪之一。”
    君中凤呆了一呆,道:“老前辈对家父的事,似很清楚?”
    关西微微一笑,道:“何止老夫清楚,当今武林之中,四十岁以的人,又有谁不知那‘河岳五怪’的大名。”
    君中凤道:“老前辈何以不肯早些把此事告诉晚辈?”
    关西道:“现在也不迟呢!”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令尊等五位专以劫取珠宝、古玩,足迹遍天下,收集之丰,可算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些事君中凤从未听人说过,只听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来。
    关西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可是不信在下之言么?”
    君中凤长长叹一口气,道:“那柳长公、原子谦,可是‘河岳五怪’中人么?”
    关西沉吟了一阵,道:“这些事,在下本不该告诉姑娘,但姑娘急欲知晓内情,在下只好从实说出了。”
    君中凤道:“晚辈感激不尽。”
    关西道:“据在下所知,‘河岳五怪’乃异性结拜兄弟,柳长公为老二,原子谦是老三,令尊排行第四。”
    君中凤接道:“五怪之首是谁,那排名第五的又是何人?”
    关西笑道:“在下说了虽无妨,但姑娘知晓了却是毫无益处。”
    君中凤虽然没有江湖上的阅历经验,但她却是一位十分聪明的人,略一沉吟,道:“老前辈受人之托,那人不是老大,就是老五了?”
    关西道:“姑娘果然聪明,但你并未完全猜对,在下等乃是受两人合资所托。”
    君中凤道:“老前辈曾经提到晚辈两位父执人物,那也是指该两人而言了?”
    关西道:“不错。”
    君中凤道:“老前辈带我同行,也是向我那两位父执覆命了?”
    关西道:“姑娘小小年纪,却有着人所难及的断事之能。”语声微微一停顿,又道:“姑娘再猜猜看,在下为何要把内情告诉姑娘呢?”
    君中凤呆了一呆,道:“这个晚辈就猜不着了。”
    关西道:“河岳五怪,人人收集之丰,富可敌国。”
    君中风接道:“先父却未如老前辈想象中收存有那么多珠宝。”
    关西哈哈一笑,道:“如若我是令尊,也不会把那些价值连城、难以数计的珠宝,放在家中。”
    君中凤道:“老前辈之意是……”
    关西道:“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只是告诉姑娘这件事而已。”
    君中凤道:“你是说先父把那些珠宝,藏在别处,是么?”
    关西淡淡一笑,道:“江湖上有一个传说,说当今之世,珍宝、玉器、名画、古玩,有一半为‘河岳五怪’所有,虽然此说有些夸大,但却可见他们五位收集之多。”
    君中凤听他一直谈说此事,一时间想不出对方用心所在,只好默不接口。但她心中已然隐隐感觉到自己已铸成了大错,不该跟他们来。
    但闻关西接道:“咱们兄弟追杀那白衣凶手的代价是,生擒活捉,明珠百颗,外加黄金万两,如是把他杀死,明珠五十颗,外加黄金五千两。咱们兄弟师徒四人,每日的食宿费是黄金十两,除了‘河岳五怪’中人物之外,谁能出得起这等大的价钱……”语声微顿,接道:“但话又说回了头,没有这个价钱,也请不动我们兄弟师徒四人。”
    君中凤道:“如若先父确有老前辈所说那么多珍宝、古玩,你杀了那白衣凶手之后,晚辈将另行奉赠明珠百颗,以酬辛劳。”
    关西哈哈一笑,道:“关某不似令尊的那几位义兄义弟,珠宝古玩,名画玉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关某要它何用?”
    君中凤心头一震,呆在当地,半晌讲不出话来。
    关西却起身接道:“姑娘好好休息,明天咱们还要赶路,我去瞧瞧令兄的伤势。”言罢,大步出室而去。
    君中凤呆呆地望着那关西大步而去的背影,直待那关西离去很久,才急急把门关上,只觉一股莫名的感伤,泛上心头,不自禁热泪夺眶而出。
    长夜漫漫,君中凤未曾闭过眼睛,她已警觉到关氏双刀末存好心,是以处处留心戒备。
    哪知这一夜竟然平安而过,天亮时分,重又起程。
    君中凤默察关西、关中,仍和过去一般,不见有何异样,但想到关西昨夜谈话,仍感忐忑不安。
    她一夜未眠,此刻独坐在篷车之中,心头亦较为放宽许多,那左刀关西,也不知让那君中平服下了什么药物,一直睡得十分安稳,君中凤想了一阵,渐觉疲倦难支,不知不觉中睡熟了过去。
第 五 章 瞎子挡道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突闻得一阵呼喝之声,传入了篷车之中。
    君中凤伸手抓起了身侧宝剑,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外罩直色披风的大汉,手中握着一根亮银棍,身后一排七八个劲装佩刀的大汉,挡住了篷车去路。
    左刀关西、右刀关中,已然下了坐骑,并肩而立,两个用刀的少年,和守在车前。
    但闻那手执亮银棍的大汉冷冷说道:“那车中的是何许人?”
    左刀关西冷笑一声,道:“阁下凭什么查问?”
    那大汉一举手中亮银根,道:“就凭这个。”
    关中怒声喝道:“听你口气很托大,可否报个名号出来?”
    那大汉哈哈一笑,道:“问得好,想不到,你们先问起我来。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桐柏双雄的金翅鹏。”
    关西微微一笑,道:“好像听人说过。”
    金翅鹏接道:“那很好。”
    关西道:“不过,这是近两月中事,两月以前,咱们还未曾听人说过。”
    金翅鹏怒道:“两位怎么称呼?”
    关西道:“左右双刀,关氏兄弟。”
    金翅鹏哈哈一笑,道:“久闻左右双刀之名,今日有幸一会。”
    关西冷漠地说道:“听阁下口气,似是专门冲着咱们兄弟来的?”
    金翅鹏似是想解说此事,但他不善词令,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关中突然接口说道:“看来今日之局,很难善罢干休,那也不用多费口舌了。”
    话落口,寒光一闪,手中钢刀,已然脱鞍而出。
    金翅鹏一举手中亮银棍,喝道:“阁下想打架么?”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展开了一场恶斗。
    关西回手轻挥,按下了关中的怒火,接道:“在下看阁下似是受人教唆而来,故意拦住兄弟的篷车。”
    金翅鹏只觉得解说起来,十分吃力,而且也无法解说得清楚,高声应道:“是又怎样?”
    关中道:“和这等浑人,谈什么江湖道义交情,严刑逼问,还怕他不说实话么?”
    关西低声说道:“这一片杂林之中,难道就没有埋伏?你既知他浑浑噩噩,他又为何要和我们作对?”
    关中道:“大哥也未免太过持重了,就算这林中还有埋伏,咱们又何惧之有!”
    坐在篷车上的君中凤,看关氏兄弟频频低声交谈,一直未有动手之激,心中大为奇怪,暗道:“难道这人也是他们一夥的不成?”
    心念转动之间,突闻嗒嗒竹竿击地之声,传了过来。
    君中凤启开篷车一角看去。
    只见左手执着报君知、右手执着一竿长竹竿的瞎子,缓步行了过来。
    那瞎子似是也感觉到眼前发生了事故,缓步行到一株大树之下,靠在大树之上,似是等这场纠纷解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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