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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上善若水:公主劫 作者:月落纤尘(晋江2014-05-21完结,悲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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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永来传她进去,淳于月收起戏谑之心,向众人略微行礼,跟随而去,慕容展看着她进入御书房的背影,不禁心生忧虑:文玉,留着这个女人真的可以吗?
  他问出了杨慎等人的疑虑,沐文玉也少有的收敛了笑容,叹道:可不可以还真难说,但是以目前的情况,她还非留不可,淳于在她的手上正在恢复生机,这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很有帮助,而她在淳于表面的名声很遭,可是却有柳庄平和云风这批人忠于她,而这些人在现在的淳于不容小觑,不过这批人的势力确实超过了我的想象,是该压制一下了。
  
        
有求于人
  朱永领着淳于月进入御书房后就自行退到门外,淳于月余光中见南宫逸正在查看奏折,她只静静站着,也不打扰,等了好一会,南宫逸才将头抬起来,她这才下拜行礼,南宫逸仔细看了她好一会,才道:冤帮从来只对不良商旅下手,这次却轮到淳于,看来你的父皇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呢!
  淳于月反唇相讥:明知道是送与尤国的还敢抢,圣皇陛下也未见得好得到哪去!
  南宫逸似乎习惯了她的伶牙俐齿,淡然一笑,转了话题:如果不是为了淳于的事,公主是绝不会主动出现在朕面前的吧?
  淳于月平息静气,坦然回复:是!
  南宫逸怔怔的看着她,半晌才冷笑:既然是有求于人,为何不说些哄人开心的话?
  淳于月老实的陈述心中所想:求人应该要有诚意,而坦诚就是臣女对圣皇最大的诚意!
  南宫逸忽然从心底生出一股对她的恨意,恨的牙根痒痒,他起身离开书案,朝她走来,近处打量她,顺着她的话问:既然你展现了自己的诚意,又想求什么呢?
  淳于月低眉顺眼道:求圣皇派人要回贡品!
  南宫逸一愣,冷笑:你这是要朕发兵和平谷么?你淳于的人押送不力丢了贡品,要朕自己去要回来?若朕允了,势必与其它两国起冲突,战事不可避免,淳于可以渔翁得利,淳于公主,你的算盘是不是打得太响亮了些?
  淳于月一本正经:如果圣皇觉着吃亏,就请允许淳于发兵讨回贡品!
  南宫逸抬起她的头,看着她那双清明的极其无辜的眼睛:淳于月,你是在跟朕装糊涂么?淳于现在是我尤国的附属国,淳于发兵,不等同尤国发兵么?何况,你确信以现在淳于的兵力,能有胜算么?
  淳于现在虽还称为国,可是总共的兵力也只相当于尤国的一个城防的兵力部署,自然无法与累积了十多年势力的冤帮抗衡,淳于月又且会不知,她等的也就是南宫逸这句话,语调变得越发诚恳:圣皇说的是,可是,淳于现在的情况丞相大人一定跟圣皇说过,能筹足这一次的贡品已经是极限了,倘若要短时间内再筹集一批,势必威胁到百姓的生存根基,这也不合乎圣皇对淳于的期望不是么?
  南宫逸目光一闪,冷然笑道:我的公主终于说到正题上了,那么,依你看,要怎么办呢?
  
  淳于月对于他忽然换了称呼只觉浑身不舒服,却也只能忍着,诚恳道:请圣皇宽限几月,父皇已经在另行筹备,只是尚待时日!
  南宫逸挑了挑眉,一副早已了然的模样:这才是你真正相求的吧,前边那么一大堆不过是幌子,你算准了朕都不会应允,你之所以明知道得不到应允还提出来,意在告诉朕这是唯一的办法,逼得朕不得不允准是不是?
  淳于月听出了他语义的松动,趁机将其变成肯定:那圣皇是答应了?
  “答应!当然得答应才行!”南宫逸倒也爽快的给了肯定:正如公主所说,若逼迫淳于马上筹足纳贡,无异于毁了淳于,朕且不是白白让其多存活四年?不过。。。
  淳于月听到他答应,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可是看他神情,总觉得似乎他答应的太容易了,或者,他们又设了什么局,答应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她脑子不停的转,想要找出些端粒,可是听他话语忽然出现了转折,所有的思绪瞬间混乱,只静待他的下文。
  南宫逸瞬的一手将她揽入怀中禁锢着,另一只手挑起她的发丝送到鼻尖嗅了嗅,满脸的陶醉:朕从来就不是仁慈的人,也绝不做吃亏的事,你既求我给淳于一次机会,总得礼尚往来不是?
  淳于月早已做好任他刁难的打算,此时倒也不惊慌,由着他搂抱着,悠然含笑:圣皇想要的,臣女可给得起?
  南宫逸凑近她的耳畔,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耳垂,激得她一阵战栗,却要强撑着不变的笑意,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轻轻呢喃:公主当然给得起,朕不过是要公主今晚留在皇宫过夜!
  他丢了一个石头,任其在她心湖激起滚滚波涛,然后静待她的反应,淳于月身子一僵,他要将她最后想要保留的尊严也要拿走吗?要将她彻底变成禁脔么?而她,终究免不了要走上这条路么?
  南宫逸看着她眼中神思纠缠,很是好奇她会如何回答,淳于月挣扎片刻,眼神瞬间恢复清明,淡然笑道:好!
  她的回答出乎南宫逸的预料,他也免不了为之愣神,难以置信的盯着她思忖了很久,才笑了:公主的心思开始让朕难以猜测了呢!
  淳于月反而笑得轻松:怎会,淳于月留宿一夜竟能换得淳于一次生机,怎么算都是赚的买卖,不是么?
  她把‘买卖’两字咬的特别重,挑起了南宫逸心中的无名之火,他的语气也变得毫不客气:没想到公主也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使用美人计呢,早这样通透,不就好了么?
  淳于月做出惋惜的表情:是呢,心都没了,情也散了,还执着一副皮囊做什么,真是醒悟的太迟了!
  她的话在他的心里形成一股气,堵得他心口窒闷,一把推开她,转身回书案,冷冷的朝外边吩咐:带淳于公主去沐浴更衣,辰星殿留宿!
  淳于月跟着朱永出去,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那模样似乎在为能够侍寝而欣喜,南宫逸直到她转身才抬头看她,这个女人真的变了,如果说曾经的她总能给人处事淡泊的印象,至少瞒不过他的眼睛,可是现在的她,将喜怒哀乐完全掩埋,沉沉封锁,连他也渐渐看不清她了,难道自己真心想要将她培养成另一个南宫逸么?
  
        
一场交易
  辰星殿,是一处水上宫殿,南宫逸闲暇时喜欢一个人呆在这里默默回忆往昔,这里的环境很清幽,四面环水,仅凭一段竹桥与地面相接,而宫殿也是以紫竹筑就,初春的夜晚,水面的雾气很大,远远的看着,这宫殿在迷雾中若隐若现,犹如仙宫般神秘美妙,让人见之便禁不住心生向往,但是这些人中一定不包括她淳于月。
  沐浴梳洗后,朱永将她送到这里后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说是南宫逸不容许人轻易踏足此地,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她来此?她满心疑惑,却又要隐藏好奇心,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做到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隐藏起来,只有让人猜不透,才不会轻易被算计,只是,这辰星殿真的好冷啊。。。
  殿内的陈设少的可怜,作为皇宫的一部分,称得上寒酸了,升腾的雾气,清冷的房间,幽幽的烛火,怎么看都不像人间的地界,倒像是。。。
  “有没有身处地狱之感?”她正想着,他就忽然出现,证实了她的想法,她坐在床沿的身子轻微的闪了闪,终究没有起身,只是重新堆起了那份虚无的笑容:原来圣皇不止是心处在地狱,还给自己的身子也筑了一个地狱,难怪你对淳于的恨随着时日有增无减呢!
  她那样无视他的身份,就静静的坐着,轻薄的衣衫,散放的长发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气,纯美的容颜在清淡的烛火中亦真亦幻,美得让人心疼,也魅惑的让人窒息,他一时呆愣住了,似乎并未听到她的话,淳于月被他盯得也有了丝窘迫之意,忙用话语转移尴尬:用这样的方法警惕自己,是怕自己有一天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忘了仇恨么?
  南宫逸径直走到她身边,俯身平视着她的眼睛,悠然含笑:或许吧,不过,往后有公主在身边时刻提醒着,这法子到可以不用了!
  她一怔,待要再说话,他却忽然吻上了她的唇,她愕然一惊,他的舌就趁机滑入,心虽然做好了准备,身体却本能的抗拒,南宫逸察觉她的退缩,将她一下带起禁锢在怀里,他霸道狂热,令她丝毫动弹不得,瞬时脑中一片空白,本能想要反抗,却把武功招式之类的全然忘个干净,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的唇柔软润滑,失去反抗的身体柔若无骨,引起了他心底最深沉的渴望,再也无法凭简单的吻来满足,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一面继续索吻,手则去解她的衣衫,可是那带子缠来绕去的跟他作对,他情急之下用力一扯,带子断了,衣衫整个被扯开了,一股冷气忽然浸入身体,淳于月不由自主的一个激灵,她默默闭上眼睛,任由事情发展,南宫逸却忽然失去了所有兴致,一翻身从她身上起来,不再去看她,冷冷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淡然道:朕没有兴趣对着木头发泄欲望!
  他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前两次他可以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对她用强,哪怕她将自己装成个死人,他也毫不在乎,只要让她觉得痛苦屈辱就行,可是这一次,当看着她将眼睛闭上,做出逆来顺受般默默承受自己的欲望时,他忽然觉得很厌烦,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能给出这样的说辞。
  淳于月看着他起身,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拉来被褥盖在身上,可是。。。就这样可以吗?既然是买卖,她不付出,他会对淳于善罢甘休吗?她心里纠结盘算着,他却抬腿就走人,她有些慌了,脱口而出:等等!
  他骤然顿住脚,等她说下去,一声刺响,烛火被她不知道用什么打灭了,被迷雾笼罩的屋子失去亮光,瞬间变得幽暗,他只能看到她的身形向他移动,神经瞬间警惕起来,谁知下一秒,她的双手却攀上了他的脖子,嘴唇凑过来吻他,他一把将她双肩捏住,止住了她的问,戏谑道:公主这是在邀请朕么?
  淳于月淡然轻笑:我只想做到银货两讫!
  她依旧将这视为交易,他虽然很不高兴,可是难得她如此主动,他也有些受不住诱惑,刚刚被强压下的欲望瞬间又抬了头,他冷冷道:好!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衫,瞬间压了下来,在她耳畔道:你既然这么会做生意,那就别让朕扫兴!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划过,手掌的硬茧激起一串战栗,他在她耳畔戏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心可爱多了!
  她顿时生出想要咬舌自尽般的无地自容,却还不得不给他回应,让他觉得物有所值,他终于满意的感受到她的回应,扶住她柔嫩的腰身,猛的挺入,激起她新一轮的战栗,他还是觉得她的反应不够,开始疯狂的律动,猛烈的撞击,在她的幽谷内不断的进进出出,出出进进,又用舌去撬开她紧咬的唇,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份激荡而轻轻的呻吟出来,而她那充满羞愧和抗拒的呻吟又加深了他的欲望,他渐渐的忘记了地狱的寒冷,忘记了仇恨的啃噬,忘记了一切,只本能的索取这唯一的温暖。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她不知道他那样多的女人,怎么还会这样的需索无度,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觉得身子被万马踩踏过一般散碎,她真的想像他一样沉沉睡去,可是,她不能,她仅存的骄傲无法容忍自己在出卖身体后还在这昭示耻辱的床上安然入睡,她咬紧牙关,艰涩的一件一件拾起被他随手扔掉的衣衫,缓慢而虔诚的套上,似乎这样就能将丢掉的尊严一点一点拾回来。
  整理好衣衫,她就轻手轻脚的朝门口走去,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停顿了一瞬,终究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南宫逸早已睁开的眼睛闪过一丝疼痛,但是他并未放在心上,转身盖上被褥,渐渐的真的睡了过去。
  淳于月身心疲乏,记忆也有些模糊,出宫的路走得缓慢而曲折,兜兜转转耗尽了心力才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看到她先是一阵惊愣,片刻也就明了,皇宫的事本就无秘密,她留宿侍寝的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只是,她现在要出去,他们还真犹豫着不敢放行,忽然看到朱永急急忙忙赶来,吩咐道:皇上吩咐,放行!
        
话里有话
  淳于月先是一怔,继而坦然自若的穿过缓缓开启的宫门,径直走了出去,回去的路,她走得很急,唯恐有人看见似的,可是细想一下,又自嘲的笑了,这样深沉的夜,谁还会如她一般流离街头,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还真有那么一个人,而且看上去是专门等她的。
  淳于月猛然见到他时觉得无地自容,可是转念一想,或许这一切都是他们预料好的戏码,不禁朗声嘲讽道:真是人生何处、何时不相逢呢,丞相大人!
  华月迷雾中依附马车独自饮酒的沐文玉,有着谪仙一样的飘渺洒脱,又透着让人心疼的孤寂感,他看着淳于月踏着白茫缓步而来,犹如出尘的仙子清冷曼妙,浑身却透着一股碎心的凄伤,淡然苦笑:这样的相逢,沐文玉真的不希望看到!
  淳于月淡然冷笑:难道丞相不是在此等我么?
  沐文玉仰头饮光所有的酒,思忖良久才苦笑:是,我在跟自己打赌,看公主是天亮才出宫还是半夜就回!
  淳于月一怔,不解道:有何区别?
  沐文玉收敛了笑容,认真看着她:区别很大,关系到沐文玉在一件事上的决断!
  淳于月越发不解,于是问道:那丞相希望结果是哪一样?
  沐文玉愣住了,似乎在思索,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过了很久才道:其实我大可不必在此等候,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到底还是想亲眼看一看!
  他没有直接回答淳于月的问题,反而丢给她另一个疑惑,她忍不住问:什么答案?
  沐文玉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游离的笑容:公主视委身皇上为耻辱,又怎能在他身边安睡到天亮?
  她没料到他对她的心思了解的如此通透,或许,南宫逸也是知道的吧,所以才会安排朱永来放她出宫,只是,他们到底在通过此事来决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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