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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家教reborn]妄想片段(all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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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扒开表面的碎冰块,露出显然是打磨过的冰面。了平抚着光滑的表面,眯着眼似乎想要把视线穿透。
  冰川里夹带这碎石和沙子,并不是林珑剔透的晶莹。冰层下面投射着不健全的光线,星光没有足够的力量深入表面以下。
  忽然,在那黑暗的冰面下闪烁了一下金色的火花。
  起初,他们还以为是折射星空的倒影,看走了眼。但接下来那片光芒越发地明亮和强大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这隔绝人间的屏障。
  “看来还活着啊,蠢纲,只是似乎到了最后关头却力气不够?“里包恩说着,退到了五米之外。
  因为旁边的了平已经扯下了手套,手指上的晴之指环呼啸着燃起了澄黄的火焰。
  像是在呼应着那片猛烈燃烧的沸腾热血,大空的金色也到了极限的临界点。
  (不下心变成了零点突破的话,搞不好自己也会死在里面哦。里包恩曾愉快地在训练开始时向纲吉告诫。)
  在强烈的火光之中,了平咧嘴笑着挥下了拳头。
  轰然的巨响打破了南极上空的死寂,黎明前的黑暗!
  火焰的热浪。
  破碎的冰块反光。
  被汽化的晶体。
  蒸起的白色烟雾温柔地包裹这青年疲惫的身躯。
  纲吉狼狈地站在被砸开的坑里,肩上还顽固地背着一个背包(里面曾装着让他过活这十五天的食物)。大大小小的冰块,叮叮当当地滚落,在他脚边汇集。
  他迷茫地抬起头,金色的眸子还无法聚焦。间断而长久地维持着超死气模式和不断地集中精神控制死气之火(哪怕一点点失控,融化的冰水足以将他封冻),已经让他的体力完全透支。
  金色的火焰慢慢熄灭,只剩下零星的火花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了平抓起预备中的羽绒衣和毛毯,纵身跃进坑里。一把包住纲吉摇摇欲倒的身体,横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蹬了出去。
  (一旦解除了死气之火的包围,他立刻就感受到了把人冻僵的寒冷。)
  纲吉在把自己直接打包成蛹的织物里,用剩下的全部力气挣扎着动了动,拉下盖起脸的毯子钻出头。
  “……了平大哥……?”他疑惑地眨了眨金棕色的大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本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人。喝出的热气转瞬凝固成上升的白雾。
  了平低头安然一笑:“阿纲你真厉害啊,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真是让人极限激动!!”
  他一如当年般直白地答非所问。纲吉把脸往毯子里缩了缩。
  “蠢死了,结果到最后还不是让别人来帮忙。”里包恩抽出一支香烟,想感慨一下此时内心的复杂,却发现怎么都点不着。
  “为什么了平大哥你会在这里?”明明谁也找不到,谁也没有发现。
  “因为饿哦想来了,所以就来了。”从这个人嘴里显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什么意思嘛……
  他小声嘀咕着,视线纠结在自己下颌处,微微蜷起的手指上,上面散布着一些冻伤的紫青。
  “现在刚刚好看日出,天要亮了。”了平说。
  被抱着的方向随着身形的移动变化,他们面向着东方。那边,压抑已久的光明正在薄发。
  太阳,像一团混沌的光线缠绕,燃烧着深黄到橙色的火焰。沿着凸凹起伏的地平线缓慢跃出。夜幕随着七彩斑斓的光芒退去,星光隐没。
  南极圈内长达半年的严冬和黑夜终于结束。
  纲吉在震惊之余抽空瞟了眼头顶上方,那还盯着天边聚精会神的人,笑容一如那绽放的金色阳光。被岁月洗练磨砺的脸庞,眼角是锋芒毕露的锐利。
  他忽然发现了心底的一小块空白。那是在过去的意识里一直被遮遮掩掩未曾探寻的地方。入如今,却因为阳光的照耀渐渐显露出蜿蜒的海岸线。
  抱着自己的手臂很有力。
  纲吉侧过脸,在温暖的胸膛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安心地闭上眼。
  接下来的睡眠时间里他会有一个好梦吧,他想。
  至少,再度睁眼的时候,能看到从西向东徘徊在地平线上不下落的太阳。
  极昼。
  在漫长的夜晚之后,是同样漫长的白天。
  太阳将一直伴随着天空,直至下一个夜晚到来。
  FIN

  '27生日贺'ROSA(正纲)

  你一直很坦白地说,你讨厌这矫情的称号。把这被世俗贬谪下高贵宝座的娇艳作为你的名称,充满一往情深的纯粹和不可侵犯的尖刺,高高在上的模样。
  其实你不止讨厌这一点,你说那样多情地冠上花的名字依然掩盖不了下面血腥和黑暗,何必这样状似浪漫和多愁善感?
  最重要的是你并不适合,也不想适合。
  那个你称为首领的男人笑着说你不解风情,你推了推眼镜不答话低头工作。你知道和他理论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他不会因此而被左右思想,而你也接受了本没有拒绝余地的命名。
  那些所谓的风情,是不是他们自我嘲解的一种方式?日日夜夜用虚浮的花朵来装饰梦境,来排解谁都不愿理会的寂寞?
  可是在此之前你从没想过,你有一天会与那种弱小的美好有所交集。
  你认可。
  你以此为象征。
  你迷恋视线透过与之交叠的形象。
  密鲁菲奥雷第二小队'ROSA',队长入江正一。
  ——Rosa。意大利语中的蔷薇——
  霏霏淫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几乎一周,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种潮湿的低迷气氛中,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粘滞的梅雨从天边滑落,云层倾覆,濡暑终于落下它阴湿的帷幕。
  日本的某处,在地图未作标记的地方,并胜町茂密的丛林里隐藏着近在咫尺的敌人基地。
  脚步落在浸湿的满地落叶上,厚积的落叶铺成天然的松软地毯。男人脚步深陷,泥土和雨水弄脏了他白色的制服裤脚。这样雾蒙蒙的细雨竟然湿润了他的外衣和头发,浅棕色微卷的头发贴在冰凉的脸颊边,一缕一缕纤细地切割皮肤。沾着水汽的眼镜片把一切都氤氲在视野中,无比的温柔。
  一具空棺突兀地摆在树木之间,盖子被掀开。上面有着刺目的“X”标记,暗金的简洁装饰有些剥落,是暴露在空气中已久的后果。
  没有人来打理这个棺材,它就这样□裸地摆放在记忆的中央。
  不论它是否是作为媒介而存在,但他是属于彭哥列十代首领的未来。
  泽田纲吉的未来。
  ROSA……有什么不好?
  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金棕色眸子好奇地眨着,他小口喝着降温的汽水,询问着有关你的话题。你说你并不适合这个名字,回答却小声像是窘迫又扭捏。
  品学兼优一直伴随着你的成长,于此同在的是平凡无奇。
  他笑着说可是本该平凡无奇的我们却走上了人迹罕至的道路。
  ——从此决定了一生。
  蔷薇。无论它在世俗中如何随波逐流,始终包含了人类最高的敬意,那些对爱的赞美和遵从。
  在酷暑中的片段会面变成层层叠叠的柔和花瓣,一直温暖又美好地包裹着心脏。
  而现在,关于酷暑里的那些记忆,也都随着死亡而湮灭了,他们被纷至沓来的残忍蹂躏得面目全非。
  他有些惧怕接踵而来的寒冷,仿佛冬天一旦降临就不再离去。
  ——被笼罩的是他的心啊!
  因为他看不见他的眼瞳了,那在宁静中闪烁着耀眼火焰和粼粼波光,光和热夭折在他和他之间的距离,掐死了他仰望的视线。
  你站在监视的摄像镜头传递的屏幕前,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入编制好的巨大圈套里。你感到你的灵魂在慢慢寂灭。
  你的计划从来都是万无一失的,加上白兰干脆利落的手段他必定无处逃亡。
  他甚至没有机会还手。
  你揣测着他是否已经发觉了什么,为何连面对死亡都如此坦然。可是你却不敢想象他的心,因为你率先发现了心里成长的猛兽,你必须扼杀它。
  子弹穿过他的胸膛,没有直接命中心脏。你看着他被部下奋不顾身地头走,你明白即使如此也无法挽救,他在几分钟后会因为肺部缺氧而窒息。
  ——你悲哀的发现你竟然对他死亡前的痛苦感到不忍。
  然而你在此时更加痛恨彭哥列所谓的超直觉,他竟然能在混乱之中把目光投向你。
  是的,投向你。即便你是站在基地的控制屏幕前,你感到那炽热的视线穿透了一切灼烧皮肤。
  他在浅笑,心血来潮般用尽最后的力气飞出一束火焰。
  金色的死气之火落在镜头边,绽开了一朵花的轮廓,很快就消失了。
  世界的一切都没了影像,定格在记忆中了画面忽然把盛夏的炙热带了回来,沿着滑落脸颊的泪水,滚烫的记忆从此落幕。来不及的阐明和解答,全部终结。
  盛大的世界将无数的花都献给你,而我无论如何都希望你能在里面选中属于我的蔷薇。
  导致他接触到这个世界是儿时的一场意外,硬生生地在他生命里塞入了无法理解的东西。于是现在他们在这个世界里再度相遇和分离。
  对于折磨了他好久的噩梦他花费了无数的时间求得解答,利用了曾被寄予厚望的聪明头脑。他发现的惊人真相,会被用来成就某些人的梦想。
  被另一个人轻易抛弃的东西,那位于顶端的权利是多少人前赴后继梦寐以求的啊。他那样轻描淡写地扔掉了。
  “如果让我再次选择的话,我也会有同样的答案吧。”入江盯着棺盖上的标记喃喃自语,“即使我会后悔,可是我们的答案终究不同……”
  他们处心积虑地错乱了时间,为了达成每个人不同的夙愿,宏大的目标。
  他们俨然称为了历史中的病毒。从十年前来到现在的泽田纲吉和守护者们,到底是成为他们计划中的一环,还是纠正历史的病毒清理者?
  入江知道他们就像是一个虚妄的假象,要么摧毁一切生存,否则消失。
  但他从没有如此希望过,希望他们能真的扭转历史的轨道。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基地里和他的伙伴度过自己的生日吧。他们就是那样,即使是在危难中也从来没有放弃拥有快乐。
  入江闭上眼,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过分遥远的儿时面孔。
  ——如果我能早点认识你,是不是一切都将不同?
  入江弯下腰,用一种几乎虔诚的姿态把手中的大把花束放进棺木里。
  红色的玫瑰在雨中更加鲜艳。
  “Buon pleanno。(意大利语:生日快乐)”
  然后他转身离开。
  FIN

  'G27'黄昏挽歌

  灿笑,伪.VB番外,所以还是放到这里来了
  黄昏挽歌
  正。
  “Giotto。”少年轻快的声音带著笑意传来,他雀跃地跑在前面,却一直不敢太快,并且时不时地回头打招呼。“是许愿池啊。”他不甘心你一律的含笑不语不疾不徐,小跑过来拉住你的手。
  广场中间有一个漂亮的大天使雕像,活水泉眼被精妙地设计成喷泉。这个水池过於清洁而被当作美好的许愿池,一个个大小形状不同的硬币躺在池底,和粼粼的池水一起发著光。
  “想许个愿吗,阿纲。”於是你顺势拿出两枚银币。
  “好啊!”他兴奋地结接过。
  你看著他微微低头,像发现心仪的宝贝一样的愉快神情,闭上眼,把那枚小小的银币包裹在柔软的掌心,虔诚地举到胸口的位置。
  在想什麽呢?
  你揣测著他的愿望,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喂,人不可以那样自私呀。你这麽警告自己。
  目光转回你手中的那枚,不同於少年的正经,你只是任性地吹了一口气然後捏住。
  其实你不信。
  人若能把伟大到穷尽一生般执著的心愿寄宿於这个小小的硬币上,那岂不是太过廉价?
  “好了吗?”见少年睁开眼,你低头问。
  “好了。”他绽开甜美的笑容。
  “那我们一起抛出去。”
  “嗯!”
  “一……二、三!”
  银币在视线中划过短暂而并不明亮的轨迹,在池中溅起两朵小小水花,连声音都细不可闻。
  它们很快就沈到了池底,和其他千百个混杂,不分彼此。
  “许了什麽愿?”你问。
  看,就这麽一个抛的简单动作,轻易就将承载自己心愿的东西交付到无谓的地方,短暂到无可记忆。
  全部都是虚空。
  “不告诉你。”少年眨了眨眼转身去追池边广场的鸽群。褐色的发丝随身形晃动,在阳光下有种轻浅的色泽。
  “哦。”你笑了笑,随即有点黯然地垂下眼,自嘲著竟然不敢追问。
  原来你惧怕的是真相,那些你无法预测又不在意料之中的事总是令你胆怯。你一直习惯著凭你的直觉和能力运筹帷幄的人生。
  其实你是胆小鬼。
  面对这种时候,人们总是会有这样的怯弱的心理。害怕伤害,逞强,要维持在对方心里完美的模样。你自我辩解道。
  你用两个铜板在广场上到处兜售小东西的孩子那里买来一块粗糙的面包,把它掰成碎块,撒开。於是那些被他惊散的鸽群都往你脚边聚拢,甚至飞到你的肩头和手臂上。
  在你快被鸽子埋掉的危险瞬间,追著鸽子跑远的少年终於及时过来抢救,他很高兴地扑到你的怀里,飞散开的白鸽拍散了满天飞舞的羽毛。
  “要怎样做?”他学著你的样子把面包屑撒开,放在手掌里,然後鸽子蜂拥而上淹没了他。你很愉快地欣赏到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然後笑出声来。
  结果你忘记了你担忧的问题。
  就像你很多次的刻意忽略一样,你永远表现著最自信完美的一面。在你的注视之下万物都在你手中规则运转,而有些东西却逃脱了你洞悉而透彻的双眼,遗弃在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你分明地感觉到了广场上其他人的注视。
  或赞许,或惊叹。
  在他们眼中的你们是怎样的形象?如同天使的雕像活过来,在洁白的羽翼之下纯洁的阳光之中,从天空中降落到这地上?
  不过在你心中永远都只有一人。
  即使你完美的外壳再坚固如岩,并极为冷酷。
  那个角落温暖柔软,永不可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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