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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西行战记-第40部分

小说: 西行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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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河大街上人山人海,但是没有人敢管闲事,几个家丁护着丽贝卡退到墙角,高衙内一时不能怎么样,正在气急败坏地骂人,叫杭州巡抚派兵过来,杭州巡抚好生为难,左拖右拖,不肯出现。突然天空开始飘雪花,老百姓纷纷议论,“六月份啊?一定是老天爷看不惯。”丽贝卡知道是西路达快过来了,面露喜色。大批家丁跟着西路达出现,把高衙内的人围起来,“你没事吧?”西路达把丽贝卡接过来,上下关心地看着,“这个小混蛋,我把他冻成冰块送回去!”
  “不可!”董存瑞突然出现,“这个人命中注定要做一些坏事,现在不能伤他。把他带回去,我来封住他的嘴。”
  “衙内,衙内,好像不妙啊?我们还是……”
  “胡说!我爹是高太尉!你们仔细听着,我爹是高太尉!”高衙内一点也不害怕,突然瞥见杭州巡抚远远地站在外边,大喜,“巡抚!这些暴民竟敢袭击我,把他们统统抓起来!”巡抚苦着脸,实在不想趟这趟浑水,但也只好过来,“大家少安毋躁,容本官做个公断。”
  “什么公断!”高衙内知道巡抚不敢得罪他,越发嚣张,“就是那个女人前天打我……”突然看见大批美女出现,手伸在那里收不回来,让巡抚很纳闷儿,“公子,哪个女人?”高衙内和众人一起流了几秒钟口水,突然醒来,“她,她,她……”把春梅到丽贝卡包括祖穆尔德统统指了一遍,“都是嫌疑犯,带到我家去,让我爹亲自审问。”
  祖穆尔德正和众姐妹商量,“不好办哪!”春梅说,“不能让巡抚大人难堪,大人一直和我家私交很好的。”“都是你惹祸!”西路达一直对雅典娜没有好感,雅典娜眼泪在眼圈里转了几转,就要发作,还是祖穆尔德打了圆场,“好了好了,自家姐妹,多大点事,董存瑞,你真的可以封住他的嘴?不可以有伤痕喔!我来处理吧。”
  祖穆尔德今天穿着织锦阁特意裁剪的杏黄衫,手拿小绸扇,走起路来聘聘婷婷,环佩相击,发出声声脆响,满街的人都看得陶醉不已。祖穆尔德深深施了一礼,高衙内突然从马上掉了下来,挣扎着爬起来装作英挺的样子站在那里,人群里有人不禁笑出声来。
  “这位小公子,想必就是高太尉的公子了吧?”
  “什么事?”高衙内觉得自己就要飘起来。
  “太尉忧国忧民,众所周知,小女子深深敬佩,前几日舍妹冲撞了公子,还望公子海涵。”
  “不行!我的度量很小,你看——”高衙内揭开上衣,里面竟然缝着一只脚印的形状,“我好几天思念得睡不着觉,啊,就是那个灰蓝眼睛的……”
  “真难办哪!”祖穆尔德显得很为难,“舍妹冲撞公子,理应赔罪,我们姐妹全跟公子回去任凭发落也无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高衙内一听急得不得了。
  “公子多大年纪?”
  “十六岁!”高衙内虚报年龄,“琴棋书画无所不懂,(是都不懂)十八摸武艺样样精通(一呀摸,二呀摸)……”
  “公子一见便知是人中之龙,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本领,不知会不会爬树……”
  “会爬!会爬!”高衙内觉得自己不住向上飘,转眼间已经爬到了树上。
  “姐姐,你干什么?”西路达满腹狐疑。“猪只要夸一下就连树都会爬!”祖穆尔德和西路达小声说着,高衙内又从树上爬了下来,得意洋洋,“怎么样?没骗你吧?”
  “哇,公子果然身手不凡,这样如何,我和姐妹们在家中略备水酒,好好伺候公子,给公子赔个不是,再听公子发落,公子意下如何?”
  “自己送上门来的!”高衙内暗喜,“头前带路!”一行人一起向李家走去。巡抚大急:“姑娘怎可如此做主?”“大人放心,一会还要仰仗大人哪!”巡抚正想多说,突然身上一阵发凉,失去知觉,被董存瑞上了身,董存瑞动了动身体,大摇大摆跟着走回去。
  “给公子倒茶!”祖穆尔德故作神秘,“公子,那边有一个小黑屋喔……”“了解!”高衙内色与神授,吩咐手下在外等候,一个人急急向小屋走去。董存瑞阴险的笑着,在后面跟了过去。高衙内一走,祖穆尔德突然变了脸:“把他们看起来!”家丁们把高衙内的打手团团围住,赶到柴房,又打又踹,好不过瘾。
  “这样做没关系吗?阿德又跑到哪里去了?”众人都很担心,“小董不会杀了他吧?”小黑屋那边不时会有惨叫传出,祖穆尔德叫大家放宽心,“董存瑞可不是一般人,他说没问题绝对不会食言的,我们去吃东西吧!”
  董存瑞和高衙内在屋里呆了整一天,第二天早上,高衙内出来了,衣衫整齐,没有伤痕,只是精神有些疲惫。祖穆尔德还没说话,他突然扑到众人脚下,声泪俱下:“是我不对!全是我不好!我向各位姐姐道歉!我立刻回东京去,发奋读书,立志服务于国民……”然后带着手下灰溜溜走了。
  众人看的出了神,“怎么回事?小董,精神控制啊?”息坦说,“比佛祖的金刚经还管用呢!”
  “我只是告诉他马列主义的光辉思想,用理论引导他,又向他解释了几百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而已!”董存瑞说,“真过瘾,我最喜欢土地改革了。”
  “好神奇!他会从此洗心革面吗?”
  “不可能啦!没人鞭策,很快会故态重萌的,只是近期他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董存瑞让出巡抚的身体,巡抚还晕糊着,李莺把他叫醒,“大人!大人!多谢大人相助!我们一家上下感激不尽!”
  “喔!发生了什么?”
  李莺吩咐给大人上早膳,“多亏大人舌枪唇剑,一番开导,高衙内浪子回头,已经走了。”
  “真的?”巡抚依稀有一点印象,“好象我确实开导了他一夜。”巡抚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吃过早饭回去了,“我还是早早辞官,开个学堂,免得在这官场受气!”
  李莺送走巡抚,吩咐开始准备变卖家产。“这里恐怕呆不下去了,那个混蛋三天不回来,就叫他自己天涯海角找吧!”
  “不用吧?妈?”祖穆尔德很担心,“阿德没有女孩子睡不好觉的,昨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定有事。”
  “你有所不知,那高太尉可不是省油的灯,儿子异常,哪有猜不出的道理。外公年事已高,不宜变故,还是早作准备。”
  “该死的高太尉!”众人一起骂,“想不到我们为这点小事搬家!”
  “既然如此,我来帮大家出口气,”祖穆尔德说,“我们这样……”众人纷纷大笑。“这样一来,他就没心思想其它的事了,我们可以慢慢搬家。”
  东京汴梁,高俅刚下早朝,坐着轿子前仆后拥,招摇过市,好不得意。“哼哼,老夫大权在握,当今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不敬仰,如今轿子行在街上,便如同当今万岁亲临一般,好不威风!”想到得意之处,外面的万民仿佛正在向他朝拜,高俅全身舒坦,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喊:“炸臭豆腐!”登时把他拉回现实,“混帐!明天把所有炸臭豆腐的都拉去问斩!”高俅这样想着,又舒服起来,“普天之下,谁敢和老夫作对,就是这样下场!”
  突然,一阵风把轿帘微微掀开,一个纸团飞进来,落到高俅手里。高俅把头探出去看了半天,不知是谁扔进来的。“难道有贱民求我伸冤?”高俅心里美滋滋的,打开纸条一看,脸上立刻变成猪肝色,纸条上写着——“太尉大人,您一定是全天下最傻的×。”
  高俅把纸条慢慢叠起来,没有撕,只是坐在轿子上运气。“竟敢公然侮辱老夫!我一定要抓到他,我一定要抓到他!”一到家,高俅就把九门提督和开封府尹都找来,所有负责治安办案的官员也都找来,对他们大吼:“把这个人找出来!我要亲自扒他的皮!别想糊弄我!老夫不是好惹的!”
  “难办哪!就这么一张纸?”官员们被骂得面如土色,“我们怎么办?不好抓啊!随便找个替罪羊只怕也瞒不过去。”
  “我们惟有从字迹入手,临摹多帖寻找,并让各地名士辨认字迹,希望有所发现。”
  “只好如此了,希望别走漏风声。”于是,满朝官员都在明察暗访,京城名士都被叫去比较字迹。当然,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这么大规模兴师动众,人们起疑是难免的。
  “张兄!他们让你写什么?”
  “‘你’字和‘傻’字。你呢?”
  “‘太尉’二字。李兄李兄!”
  “他们让我画×。”
  “×?”
  高俅一连几天睡不着觉,这事太可气了,决不能纵容。“那些废物!到现在还没抓到!”
  “老爷!少爷回来了!”管家汇报,“少爷好像换了一个人!”
  “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应该是……变好了。”
  “那还不好!现在没空理他!”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
  “何事慌张?”
  “小的去买菜,全城都在谣传一句话,他们说……他们说……”
  “说什么?”
  “说,说老爷是全天下最傻的×。”
  “混帐!”买菜的挨了一嘴巴,高俅气得浑身发抖,“告诉那些官员,抓不到就等着撤职查办吧!”
  第二天,全城都知道高太尉是天下最傻的×了,九门提督狗急跳墙,告示贴满全城:有能识别此字迹或揭发者重重有赏——(附原稿临摹字帖,按发行量估计,已经制成了雕版印刷)“太尉大人,您一定是全天下最傻的×。”还有人骑着快马带了几万张往全国贴去……
  “我回来了!啊——!你们干什么!”阿德一进门就受到了热烈款待。“你死到哪里去了!”从老婆到老娘都是面目狰狞,将他扳倒在地一顿好打。“住手!救命啊!”“你这混蛋!跑到哪里去了?好几天不回家!”
  突然有十来个媒婆一拥而上,把众位小姐拉开,“天哪!真是罪过!怎么可以打官人呢?死后要进血污池的!”
  “这些人是……?”
  “我请来的媒婆啊!在我们这里,结婚时媒婆的工作是非常繁重的,没有她们在场就不算明媒正娶,所以我要多请几位,不然照顾不过来啊!”
  “你这几天是?”
  “我去邀请亲友,集合部队,在塞伦斯盖新房子啊!在我们这里,新娘出嫁时一定要有新房的!如果新娘婚前就到过结婚的房间那是大笑话!我当然要在自己的地方重盖啊!”
  “这么快就盖好?该不会让我们睡草坪吧?”
  “有现成的!我去找原始天尊,说需要木匠,他就介绍鲁班给我,说有现房,好大的房子!我费很大劲才搬到塞伦斯……”
  “他搬得动,看来大也有限……”众人议论纷纷。
  “你们怎么这样!看到就知道了!所有的人都在那里忙着呢!”阿德招待着媒婆们,“不想参加的可以退出!不然就赶紧给妈妈们倒茶!”
  “哇!对不起!”姑娘们慌慌张张地倒茶去了。
  “有劳妈妈们费心了!”阿德跟这些媒婆都认识,聊起来很亲热,从小这些媒婆就经常上门提亲,杭州城里可以说大半的婚事都是她们主持的,除了父母官就属她们重要了,阿德是她们看着长大的。李莺和媒婆们商量了好一阵,媒婆们各自找了一个姑娘,给她们讲解需要知道的事项,多出来的几位忙着通知街坊四邻去了,里里外外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阿德得知有事发生后,把丽贝卡好好安慰了一番,“也不用卖田产啊!高太尉就算真的找上来,也没有证据,我们走了反而显得心虚,反正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啊,对了,可要挑个黄道吉日啊!”
  “小李子你当我们吃闲饭啊!大后天六月十八,不能再好啦!”媒婆们里里外外忙着布置,不可开交。“真是一群好姑娘啊!”每个姑娘都讨她们喜欢,为了一身合适的衣服,妈妈们费尽了心思,而这件事迅速传遍了全城——“可恶!”想结婚的人纷纷大骂,“这两天竟然找不到媒婆!只好以后再说了……”
  日子在姑娘们的羞涩和期待中过去了,大喜的日子到来的时候,姑娘们盖上红盖头,在媒婆陪同下上了花轿。迎接婚嫁的队伍早早从雀园出来,接了新娘绕城一周,停在门外。人们夹道贺喜,媒婆们带着各位姑娘沿着红地毯往前走,进了门,带着姑娘们迈过门槛,跳过火盆,经过花园的月亮门,突然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到处是奇花异草,高大的楼阁直插云霄,以前从未见过。
  “这……”一同进来的人们都非常诧异,“这是哪里?天守阁?”巨大的牌匾挂在楼阁入口,克里特岛的士兵们身披大红披风忙碌着,招待宾客在广阔的会场落座,上千桌酒席摆在草坪上,森林妖精们抱着各式没见过的瓜果来回码放,云雀在空中欢快地歌唱,阵阵烤肉的香气从另一边传过来,泰力克和瓦姆带领许多人摆开了大规模的烤肉席,“尝一尝泰力克和瓦姆的烤肉串!”泰力克卖力地喊着,瓦姆叫人把麦酒的坛子堆成了山,舞娘们跳着世界各地的奇异舞蹈,人们如醉如痴。“我死了!我死了!”露露旋转着落在烤肉上,但是瓦姆把她拎起来扔了出去,“怎么搞的!好像是大号的苍蝇!”
  “兄弟!”艾布远远地跑过来,和泰力克紧紧拥抱,“总算找到你了!”“什么话!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倒是真的!”
  巡抚和王三等人也在被邀之列,携家眷前来,此刻和许多街坊们一样不知所措,“天哪!什么时候盖了这么高一座楼,我竟然不知道!这里真的是后花园吗?”管家李禄大声宣读着:“巡抚大人玉马一对,锦缎十匹……王参将上等女儿红十坛……”
  “什么?那就是女儿红?快抬到这边来!”有人远远地喊着。“没有搞错?这么没礼貌!”王三和巡抚都很不习惯,但是有士兵彬彬有礼地请他们过去落座,大家只好忐忑不安地走过去。欧洲人相貌大相径庭,好在先见过的是丽贝卡和高文娜那样的美女,感觉上比较容易接受。“是她们娘家人吧?”大家嘀咕着走过去,依次落座,发现很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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