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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风撩影视圈 作者:雨浓-第13部分

小说: 风撩影视圈 作者:雨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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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快进来,我可以让你在我的片子里当女主角——”他先跨进一步后对那个女孩招手,甚至都不避讳我的在现场。和开始时对我说的话同出一辙。

可以想象得到,在他强大的语言攻势下,很难有女孩能逃得过去。我看得到,听得到,那些被枪击中的小鸟,羽毛纷飞着,扑棱棱落地的声响。也许,那个女孩并不像我那么简单,仅仅靠空无的许诺和花言巧语就能骗到手,还需要花点钱?而这在他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的,于是就从我的手里糊弄。也许,他正是拿我的钱糊弄的这个稚嫩的女孩?

“看,又来了个扎小辫的女孩。”他对我说。

我装作落落大方地跟女孩打招呼,也许,事情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女孩是他朋友或亲戚的女儿,在这里暂住几天?我尽力使自己的思维往那方面扭。

“看,这是我导过的电影、电视剧。”唐蜘蛛领着女孩看各屋的墙上挂着的剧照。

“这部电视剧我未看过,”这个叫小莺的少女一一仔细地看着,“这部电影,我看了六场哪,”她指着其中的一副剧照清脆而激动地说,“里面的男孩,雷锋似的,都把我感动得哭了。”

唐蜘蛛不以为然地笑笑。

“我喜欢这部电影里的女主角,打扮,发型、衣服,都模仿的她。”小莺又兴致勃勃地指着另一副剧照说。

“你一定看过无数的电影,看过很多书吧?”她看着唐蜘蛛,又在唐蜘蛛的书架前停住了,敬慕的眼神在他的脸上久久地逡巡着。

人们是多么容易,把制作作品的人和作品混在一起啊。

吃罢晚饭后,“你们俩都去洗澡!”唐蜘蛛板着脸以命令的口吻说,跟刚才比像换了个人。小莺茫然地看看我,但不敢丝毫怠慢地马上拿着自己的衣物进了浴室。因为有了昨晚的经历,我的心沉着,弄不清楚今晚还会发生什么。我固执地不去洗,心里话,我原本是一个干净女人,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在走进他这个家之前。

唐蜘蛛自己在那里摆弄着影碟机。小莺洗完了澡出来,换了身家常衣服,头发湿漉漉的,看起来满面春色。

“还穿着衣服干什么?”唐蜘蛛忽然说,视线并没有看谁。室内的空气兀地紧了一下,我和小莺莫名地互相看了一眼。

噩梦般的第二夜(2)

“唐叔叔?”小莺莫名地喊了声,以一种疑问的口气。她是真不明白什么意思。其实,以她的年龄,唐蜘蛛应是她的爷爷辈了。

“我先看看身材,适合什么角色。”他傲慢而阴沉地甩出一句,那句话怪里怪气地在空中打着旋儿。小莺茫然地看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疑问和惊恐。唐蜘蛛忽然显得极不耐烦,语气很冲地说:“还能说谁!镯子的已看过了。”

小莺惊恐而疑惑地看看唐蜘蛛,再看看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身上的衣服。

“脱啊!”他显得那么不耐烦的样子,斜看一眼小莺傲慢地说道,“腻腻歪歪的,我的时间可经不得这么浪费。”

小莺走回另一个房间,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拿着自己的包要走的样子。

唐蜘蛛拿过手机要打电话的样子,说道,“有时候为了选一个角色,我一天就见上千个女孩子,往往见得晕头转向的,根本记不清谁是谁了。”

这好象是句真话,我也听别人说过。这句话无疑对我们有着太强的震慑力,让我们徒感轻贱。我们能走进这间屋,就说明我们是幸运的?起码导演能记得我们姓啥名谁。小莺显然

也被这句话击中了。

“女人们可从来未让我动过手。”唐蜘蛛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中摆弄着遥控器阴阳怪调地说,“我们正在拍的这个戏,以后播出来说不定能赶上《还珠格格》走红!多少女人争破了头地抢女一号!”

我的心里像被重击了一下,马上想到,这个小莺,会是我的竞争对手吗?我们俩谁会有赵薇的幸运?报上说,短短的几年,赵薇的片酬收入已经一个多亿了。一个多亿,多少梦想可以实现啊。

小莺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以充满敌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一幅豁出去的样子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见状赶紧扭头往客厅里走。

“不许走!”唐蜘蛛呵斥道。我心中一凛,这算怎么回事?

我坐回床头。小莺纤瘦的身体裸出来了,她难堪地面朝着墙。那个身体看起来还很青涩,未发育好的样子。唐蜘蛛走过去,抬起小莺的胳膊,鼻子伸到小莺的腋窝里嗅了嗅。

小莺马上认真地解释:“我洗干净了。”完全不谙世事的样子。

唐蜘蛛的那只长满老年斑的手在小莺的身体上划拉着,像一只多年的老蜈蚣在她稚嫩的身上乱爬,这里那里地捏着掐着。像对我最初时一样,小莺好象根本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瑟瑟发抖着,眼里的泪水马上就出来了,茫然无措地面对着眼前的情形。

这是一个怎样怪癖、歹毒的男人,只要女孩子经不得诱引进了他的卧室,他便立码变成了跟原来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这么小啊。”像对我一样,他又生生地捏了把小莺瘦小的乳房。一汪泪马上从小莺的眼里淌出来了。小莺那双纯真得如露珠般的眼睛满含着泪水恐惧而疑惑地望着唐蜘蛛,大概不明白刚才还那么慈祥温厚的一个长辈一瞬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还没熟哪!”对于小莺的身体,唐蜘蛛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句总结性的评论。

我一直人为地扭着自己的视线,想不看的,可我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这是人性怎样的弱点。“我出去啦!”我喊着,浑身发虚地紧闭住眼睛,头扭过去对着墙壁。猪啊狗的还知道背背人哪,这是一种怎样恶意的心态。

“不行!就这样看着!”那个阴沉的声音尖利地划过空气,让人没有一丝反驳余地地。

“请别碰我!”一直隐忍着的小莺忽然爆发了,她受了强烈的刺激般,发疯般扑打着唐蜘蛛的手,紧抱住自己缩到墙角里去,往墙里缩了又缩。

“也把衣服脱下来!”他凶凶地指着我说,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了。我的身体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小莺见状赶紧奔到床边去抓自己的衣服。“谁都不许走!”唐蜘蛛尖利地吼道,“谁走女主角就没有谁的份了!”小莺惊恐地又缩到墙角里去了。

噩梦般的第二夜(3)

“我说过了,也脱下来!我看看,谁的身材更好。”他阴沉着脸,凶巴巴地说。

什么事就怕借口,有了借口什么台阶都好下了。我把最后一件衣服褪在了地毯上,连同那层作为一个人基本的羞耻心。

我和小莺都赤身裸体地呆在那里,旁边是一个目光斜视着的男人。这是一种怎样尴尬、羞耻的境地。

我忽然就哆嗦不止。“我这个人特别怕冷。”我有些哀求地看一眼他说。他冷硬着脸,没有任何反应地,好象压根未听见我的话。他不发话,我便不敢穿衣服。

我怕他,被这个老男人的凶和恶给镇住了。

过了会儿,他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个枕头来,扔在床上,自己也爬上了床。至始至终,我还是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在这边,你,在那边。”他一左一右地指点着我们俩说。

什么意思?他要我们3个人同宿一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事实,脑子里空茫一片,他嫌给我们造成的屈辱还不够吗?他没有一点基本的人道了吗?他认为这样的下作就更刺激?权力能使人性扭曲到这种程度吗?这是现今时代里有可能发生的事吗?原就因为,他击中了我们身上最薄弱的穴位,我们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当成千上万的女孩子,为了一个角色争抢,火柴棍般一个个排列、横陈在权力人员面前,由着他们挑拣扒拉,这一个个花朵般美艳的生命,在他们的感觉里,便无异于轻贱如一个个的火柴棍了。

既然我们有当明星的梦,从相貌气质上,便也是女孩堆里的人尖,从小被女孩们羡慕,被男孩们喜欢着长大着,可他拿着我们这么不当人。哪怕他花心、滥情也好啊,而是他拿着女人不当人,故意地作践女人,对这些有事求上门来的女孩子们。

我们都呆在原地不动。

“两个木头似的,一点意思和情趣都没有!”糟老头子烦躁地摇了摇头嘟囔,自己爬下床来打开了放映机,又说道:“非得让人开导开导。”

画面上出现了一帮男女在一个房内乱交的镜头,夹杂着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嘴哪?你们的嘴哪?光用来吃我的饭啊?”他恨恨地吼道,已经按动着近处的小莺的双肩往自己那里按了。

这算什么奇异的爱好?

什么德高望重!什么影视圈里的“名导”!各种场合的道貌岸然后面,有这样不堪面对的真实吗?人前人后的,尽量协调一些不好么?这种种的下作真的能得到什么快感吗?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厌世感,这世上有什么是纯粹美好的东西?有什么是值得人孜孜追求的?从小到大,我们是看着电影、电视剧里那些美好的人物和故事长大的,因此我们爱上了电影,爱上了艺术,同时也爱慕上了那里面的正面主角和背后制造电影的人,走近了后才发现,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

可偏偏这样的一个人,手中拥有了权力。那些比他权力更高的人,瞎了眼了吗?就由着他无法无天了?当一个恶人再握住了权力,能祸害多少人啊。

如果靠这样换来角色,一切也太令人作呕了,像一锅馊了的饭,统统变味了。

那一刻,我忽然就压抑、憋闷得受不了了,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感,抓过自己的睡衣胡乱套上就扑向屋门。

像昨夜一样,屋门被反锁上了。我虚弱地瘫在地上。

这时,唐蜘蛛却出人意料地过来给我打开了门。

2

我穿着睡衣疯狂地奔出了那栋房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才在一株植物前停住了脚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这才注意到,深夜的街上除了我再没有一个人。我这是来到了哪里?我迷路了。自来到北京后,我一直是迷路的,一直未分清东南西北。

脚下丝丝啦啦地疼。我这才发现,刚才是赤脚跑出来的,蹲下身来用手一抹,满手粘稠的腥味,脚下已被硌得血痕斑斑了。一阵风吹来,我冻得牙齿哆嗦不止,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不停地走着还暖和一些,可越走是否离着唐蜘蛛家越远?我的衣服、鞋子、包、自己小屋的钥匙,都还在他家里,刚才一时的冲动忘了拿出来了。

噩梦般的第二夜(4)

我原地踏步地跺着脚,咝咝哈哈地。忽然,迎面走来了几个晃晃荡荡的人影。猛然想到了今天电视里播过的一则新闻,最近几天里,几个曾遭女人抛弃的心理变态的男人,组成了一个团伙,疯狂地奸杀女人,他们夜里活动猖狂,在公园里、偏僻的街角,已发现了几十具被奸杀的女尸。这一联想使我毛骨悚然,魂飞魄散地撒腿就跑。后面的那几个男人好象已冲着我追过来了,脚步声那么急促、凶狠。

如果——那将是一种怎样悲惨的境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虚了。如果不是认识了这个祸害,这个时刻,我原可以在自己简朴而温暖的小屋里香甜地睡着。

当时是和唐蜘蛛一块儿看的午间新闻,他明明也知道这几天的凶杀案,可他没有跟出来。

他非但没有跟出来,他还故意打开的门——

老天,我跟他无怨无仇,他歹毒得得似乎有悖常理。如果在这异地的街头上我被人杀了,谁知道真实的原因?凭他的极度自私和精明的自我保护意识,他绝不会承认跟他有干系。不管相处的怎样,在这紊乱的世事里相识了,有了牵绊,总应该有点基本的善待,有点冷暖人情。我感到一股彻骨的寒凉。偶尔有一辆出租车驶过,我下意识地挥起手往前追赶,又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没带一分钱。

忽然,我一头撞在了电线杆子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3

“姑娘,醒醒?醒醒啊。”我睁开了眼,是个晨练的老大娘,一张慈爱的脸。

“一个姑娘家,怎么晕倒在这大街上了呢?”大娘关切地问讯。头上疼得钻心,虽然已被这位大娘用白毛巾包扎上了。那几个歹人呢?早已是昨夜的情景了,天已蒙蒙亮了。此刻想来,也许仅是几个醉酒的男人。那是怎样惊恐的一夜。

给大娘致了谢,我走出一段路后,头抵在一棵树上,心碎地痛哭不已,为了这一切的一切,勾起了我对生命本身的痛楚。街上来来往往的还有很多人,都好奇且怜悯地回头看着我的哭,他们一定想,这个穿睡衣的女孩为什么在凌晨的风里哭?

那棵树是一株梨花,已是满树的花苞。这原本是个多么美好的季节,春天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靠了从大娘那里借来的一块钱,我坐了公共汽车回到了唐蜘蛛家的门前,按动了门铃。

唐蜘蛛摆着脸色气恼不已地嚷道,“你搅了我的睡眠了!我刚刚睡着!”对我昨夜的经历问都不问。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事实摆在这里,这个男人,是个魔鬼,跟他纠缠的越久,付出越多,吃的亏越大,受的伤害也就越深,再认清不了这个事实的话,我就是一个白痴了。如果在他的身边呆上一个月的话,我能活活得被折腾死,这是一个铁定无疑的事实。

“人家别的女孩子,闹归闹,发脾气是撒娇,可是你,动真的。”他说,语气柔软着,有些心痛和不舍地。总是这样的,当我疏远他的时候,他便变得柔软和温情,而当我经受不住他言语的感染,走近他的时候,他便开始对我施加恶和威,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和行径呢?好像是故意揉搓、折磨一个女人的恶意。他对女人有仇吗?

我坚硬着自己,将最后一件物品塞进自己的包里。如果我早一点坚硬着自己,不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的话,何至于陷入今天屈辱的境地?

看着我主意已定的样子,他威胁我道:“走吧,今天出了这个门,我们就不来往了!”我心中苦笑,这跟你的来往,我得到了什么?能得到些什么?这是怎样的来往啊,纯粹是一场噩梦。如果到了这一刻,还看不清跟他之间来往的底细的话,那我纯粹是一个白痴了。

“等到我的事业做得更大的话,就送你到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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