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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情定战国-第7部分

小说: 情定战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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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注,他发了疯似的不停在同一个地方割着,似乎不将这手割断,不流光身上的血就得不到满足。  
  乌映砻端着药进房看到的就是这近似疯狂的一幕,手中的药顿时洒了一地,冲上前夺过赵爰手里的陶片,手紧紧握在伤口上,阻止鲜血继续流出。  
  “你在做什么!”乌映砻忍不住满腔怒火地抓着赵爰的肩膀狂吼。  
  从昨晚过后,赵爰病愈未久的身子承受不了激|情又开始发烧,快速增高的热度让他担心了整整一天,怕他这样的身子承受不起路途颠簸,好不容易在偏僻小镇上落脚找了大夫替他治病,他才照着大夫留下的菜单煎好药,进房就瞧见赵爰不要命的自残行为。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赵爰死命挣扎,双手探向满地的碎片。  
  乌映砻气得直接扛起他瘦如枯柴的身子,毫不怜惜地丢回木板床上,撞得原本就已经大量失血的赵爰眼前白茫茫一片,严重的晕眩恶心地让他腹部翻搅,捂着喉咙干呕。  
  “自找罪受。”话虽是这么说,可看他痛苦的模样乌映砻心里也不好受。他撕下衣襟下摆,在赵爰伤口上方扎个结,又起身拿过房里洗脸的铜盆,将赵爰沾满血的手腕放入冰冷的水里,小心清洗着。  
  赵爰晕得看不见眼前的景象,更说不出半句话来,虚弱地喘息着任他摆布。  
  赵爰手腕血肉模糊的让乌映砻眉头紧锁,好似伤口是割在自己身上一样心疼得难受。“你真要废了自己的手才甘心吗?”见他这样严重的伤口,看来又得花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乌映砻掏出怀里的金创药,酒在赵爰伤口上轻轻抹匀、缠好布条。看着地上好不容易才煎好的药汁酒了一地,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一定要我跟在身边才肯乖乖的是不是?”他再也不敢留他一人在房里,生怕他又开始残害自己的身体,那么煎药及找大夫的工作还是叫侍卫去做吧。  
  赵爰朦胧间听见他温柔宠溺的话语,虽然是责备,却可以轻易听出话里头的无奈及关心。  
  他这样温柔地对他说话是什么意思?是单纯地可怜他,抑或是别有意义?  
  他之前那样羞辱他,现在才来可怜他,他是作何打算呢?  
  还是他之前的行为并非对他的羞辱?如果不是羞辱,那又是为什么?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在脑海里不停浮出,还来不及找到答案,下一个疑惑又叠了上来。  
  不晓得他心里的想法,乌映砻怜惜地抚着他光洁的额。  
  他还在发烧,可惜这地方只有木板床,陈旧的被子也无法取暖。他略微思索之后,出去吩咐侍卫该做的事,很快地就转回房里,脱下靴子跟外袍,上床躺在赵爰的身边。  
  “你……你要做什么?”被他的行为骇惯了的赵爰,在他爬上床的那一刻马上紧绷起身体,迷茫无神的大眼戒惧地盯着他瞧。  
  察觉出他的害怕,乌映砻只是伸手小心翼翼的将人带进怀里。“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他也不想想他自己都已经虚弱成这副德行了,他再如何恶劣也不至于去玩弄一个气喘吁吁、随时都会昏倒的病人吧?  
  闻言,赵爰并未因此放下心,仍小心地望着他瞧,无力的双手抵在两人之间。  
  乌映砻微笑。“外头正下着大雪,天寒地冻的,现在你又病着,我怕木板床不够暖和,才好心借你取暖。”  
  是这样吗?他真的会如此关心自己?  
  赵爰轻轻叹息一声,昏然的脑袋不愿再费力想这些问题。乌映砻温暖舒服的体温、好闻的气息让他顿时觉得好累,刚刚才醒来的身子又想睡了。  
  乌映砻泛起温柔的浅笑,看着他沉沉睡去之后,在他的额上轻吻,将两人的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由于发烧及天气又寒冷的关系,接下来的一路上赵爰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并不知晓乌映砻在众侍卫讶异的目光下如何细心的照顾他。乌映砻不但亲自喂他喝药,替他净身拭汗更衣,还特地放慢队伍的前进速度,像珍惜多么珍贵的宝贝一样将他呵护在怀里,用温暖的白裘包裹着,不让他受到一点风雪吹袭。  
  到乌家牧场的时候,赵爰已经退了烧,依然依偎在乌映砻的胸膛前睡着,双手不自觉地环着乌映砻的虎腰,脸颊贴在其心窝处。  
  早在五十里外就得到乌映砻归来的消息?众乌家的好友、亲人及仆人们皆兴高采烈地等待在牧场前。  
  多年的塞外生活影响了这群人,乌映砻的归来让他们发出豪迈的欢呼声,一旁侍卫的亲友们更是快乐地冲上前抱住自己的爱人或是父亲。  
  热络的吵闹声惊动睡眠中的赵爰,他疲惫地睁开蒙胧双眼咕哝一声。  
  再大的声音都阻止不了那细微的梦呓传入乌映砻耳中,他伸手微微拉开轻掩着小脸的白裘,瞧见那张可爱半睡半醒的容颜。  
  “乖,再睡一下。”乌映砻轻拍着赵爰的背,像哄小孩般地在他耳边细语。  
  众人正讶异于主子奇特的温柔动作及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宠溺神情,乌映砻便伸手要大家安静下来。  
  半睡半醒中的赵爰比任何小孩都还要来得乖巧,听到乌映砻耳边的细语后又很快地闭上双眼睡去,细微甜美的呼吸声直暖人乌映砻的心坎里。  
  牧场的管事乌城略微好奇地上前询问:“少爷,这孩子是?”他看不见白裘下的脸庞,单从那娇小的身形猜测那大概是个小孩。  
  乌映砻犹疑了一下。“我刚收下的贴身仆人。”暂时他还不打算公布赵爰真正的身份,心里有些担心他承受不了众人敌视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啊!要我准备他的房间,还是跟其他仆人住在一起就可以了?”他打小就没见过少爷收过什么贴身仆人,以前老爷夫人在世的时候曾经想过、也跟少爷提过,不过少爷认为毋需多废心。  
  “不需要,他就住在我房间隔壁的那一间空房就行了。你待会儿到镇上帮我请大夫过来。”  
  “少爷,您病了?”乌城惊恐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乌映砻,怕主子身子真要有个什么闪失。  
  乌映砻啼笑皆非地瞪了乌城一眼。“不是我,是他,他在路上受了点风寒,身上又有伤,我想请大夫来看看是否好了点。”也难怪他那副惊讶的神情,别说是他的身子强壮刚健甚少生病,就连其他的乌家人也很少请过大夫。  
  经历过风风雨雨及坎坷生活的众人,都养出了一身无人能比的好体格。希望赵爰在乌家牧场待久了之后,身子也能跟他们一样强健,他不愿再看见他生病憔悴的模样。  
  “这样啊!病得可严重?正巧最近阿久刚从山上带回来一批不错的药材,可以让他补补身。”乌城是一个懂得见机行事的聪明人,光从主子小心照顾那怀里的人儿的模样,也明白白裘下的人儿虽然名为仆人,可是绝对在主子的心中占有更大的分量。  
  “那太好了,大夫看完病之后请他顺便抓几帖补身药方,他的身子不比咱们强壮,怕受不了牧场的生活。”“小的晓得了,对了,还没问少爷他的名字。”  
  “赵爰,乌襄也认识他,都叫他小爰。以后我有事出门的时候,你就叫乌襄过去我那里陪他,别让他单独一个人。”他不想再为上次同样的情景担心受怕,让乌襄陪着他也是让他不再有做傻事的机会。  
  尽管认为主子的吩咐似乎对这赵爰太过于关心了些,不合一个主子对下人的态度,乌城还是把话给记下,做好一个管事的本分。  
  “您待会儿可要先净身用膳?”  
  “也好,将晚膳送到我房里吧!”  
  这些天他怀里的人儿总是昏昏沉沉过日,根本就没吃下多少东西,人又瘦了一圈,照这情况瘦下去,哪一天不见了都不会有人觉得讶异。  
  *  *  *  
  早晨,乌映砻用完早膳后就出门巡视牧场去了,乌城依着主子之前的吩咐,让乌襄吃完东西就快快到赵爰房里去陪他,还准备了不少清淡美味的粥品,等赵爰一醒过来马上就可以吃。  
  望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汤粥,乌襄口水差点没当场倾泻而出,这一堆东西别说吃了,连看都没看过,只知道这是主子照着大夫的建言要厨房做的。  
  “哇!小爰怎么才一回这里,待遇就差那么多?”乌襄心想小爰之前在别院差点没让李管事饿死,现在这满满的一桌食物却足以让人撑死。  
  闻到食物香气的赵爰,因为身体的本能,饥饿地醒过来,才张开迷蒙的大眼,还来不及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时,就瞧见坐榻上桌旁的乌襄一副饿死鬼模样,张着一双大眼直往香气来源处瞧,瞠得那么大,害他有点担心乌襄的眼睛会不会突然就这么掉了下来。  
  “襄大哥?”赵爰无力轻喊一声,辛苦地撑起虚软的身体。  
  听见他的喊声,乌襄立刻回神,很快地从坐榻移到床边。“你可醒了,从昨天你到牧场时就一直睡着,都已经过了整整六个时辰了上他一边说着一边扶他起身坐好。  
  “已经到牧场了?”赵爰有些讶异地眨了下眼。  
  “当然,你不会是一路睡过来的吧?”  
  这么远的一段路,他多多少少该有些记忆才是。  
  岂知,赵爰并不否认地点点头。“这一路上我一直都病着,时间一下子早晨、一下子黄昏,雪落雪停,我都不晓得到底过了多久。”  
  “原来是这样,你啊!身体太虚弱了,多吃点东西补补身养壮点。身体这样糟,若不是少爷一路上呵护着你回来,恐怕来不到半路人就先倒了。”不是他爱说,这趟国人还真是养尊处优惯了,尤其小爰还是个贵族公子,不曾操劳的身子更禁不起风雨考验。  
  “呵护着我?”他只记得一直有人在他耳边温柔的说着话,那人不会就是乌映砻聋吧?难不成是他在做梦?  
  “是啊!难道你都不知道?”乌家的仆人不会造谣讲些有的没有的,不过消息倒是传得挺快,他早已从跟乌映砻回来的那群侍卫口中得知,一路上少爷是如何小心翼翼地照顾这个听说是仆人的赵国人。  
  赵爰立刻摇头。“可以跟我说清楚吗?”他想知道乌映砻究竟为他做了些什么,不愿迷迷糊糊当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瓜,是恩是恨也能有个抉择,别再如此举棋不定。  
  “听回来的侍卫们说,有几天的路程你发烧发得厉害,原本要在野外搭营的计划因此取消,少爷命令他们四下找寻村庄。那段日子里少爷一个人不眠不歇的照顾你,不但亲自喂药净身,还哄着高烧梦呓的你入睡。”他真难想象少爷哄人的样子是怎生的模样,平常一副严厉冷酷的模样,居然知道怎么哄人哩!  
  “还有呢?”原来那真的不是在做梦,耳边温柔的安慰声真的是出自于他一直认为以玩弄他为乐的人身上。自己还记得那声音是多么的轻柔,生怕吓到他似的如风低喃,暖暖的气息直温热入心。  
  “还有啊!这件白裘是少爷高价购得的,毛料相当不错,可是实在卖得贵了点,有点不值得。”他们乌家可是名声响亮的商人,这种不但没占到便宜还亏本的生意着实有损他们乌家的名誉。  
  “你看,这一桌的食物是少爷特意询问大夫,让厨娘特地为你做的,因为不晓得你喜欢吃些什么,干脆每一种都做一点,才不会强迫你吃到不喜欢的东西。所以,少爷的用心你要好好珍惜,趁这些粥还没凉之前赶快吃了,吃完这个还有药等着你,那药也是少爷特别吩咐的,珍贵得很。”他真希望哪一天也有人能这么对待他,那才叫福气。  
  赵爰看向满满的一桌食物,心感到不安。  
  他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好呢?这样一来他如何狠得下心怨他、恨他?在他那样对待他之后,怨恨会比较容易。  
  “你要吃哪一碗?”啧啧!看得他眼睛都花了。  
  深陷在思绪里的赵爰,随手指了其中一碗淡绿中带着红点的粥品。  
  乌襄捧来那碗清香的药粥在床沿坐下。“别想那么多,快把粥给吃了。”他本来想递到赵爰手里,可注意到他手腕上的伤痕还是作罢,直接舀起一匙喂到嘴边。“你的手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伤了?”他记得自己离开别院的时候见他手伤都已经好了一半,怎么现在右腕上还缠着布条?  
  “没什么,不小心打破碗割到的。”他现在想起来心已不再那样激动,真奇怪,不过才几天的光景而已。  
  “襄大哥,离开别院到今天究竟是过了多少日子?”  
  他乌襄又不是笨蛋,当然知道赵爰刚刚的话是在骗他,摔破碗割到的地方应该是手掌或者是手指吧?怎么可能是手腕?不过他不想说就算了,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本来少爷是要和大家一起过年的,不过后来行程拖延了不少,现在都已经十一了。”  
  “十一?那是整整一个月了。”从别院到乌家牧场虽然不近,可也只要半个多月的时间,快马奔驰更是半月不到,看来乌映砻真的花了不少时间在照顾他。  
  “可不是吗?来,多吃点,少爷要我能让你吃多少就吃多少,最好等下次看到你时人已经白白胖胖,瞧瞧你这脸颊下巴还有这手,尖的尖,细的细,摸起来都是骨头,我敢打赌咱乌家里最小的孩子都比你重。”  
  赵爰没听见他后来的话,注意力全集中在前面的那几句话。“等下次,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去哪里了?”  
  “你是说少爷吗?”趁他注意力转移的时候,乌襄很快地多喂入了几口粥。“少爷到匈奴的领地去了,听说那个什么格鲁花齐的族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了一批好马,让少爷过去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再不然选几只好的母马跟咱牧场里的公马配种,今年年底看能不能赶在入冬前有新的小马出生。”  
  “匈奴的领地?离这里可远?什么时候回来?”想到乌映砻不在自己身边,他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乌襄狐疑地看他一眼。“大概一天的路程,不过少爷通常会被留在那里作客,说不定哪天才回来,可能要五六天的时间吧!最久的一次有半个月之久。怎地,少爷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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