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尘 chuang-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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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凝鸳散,起催|情之用;这是流晶果的汁液,对疗伤最是奇效……”
白毅听得满头黑线,不仅春药,人家伤药都备好了……今天……看来在劫难逃……
好容易洗干净擦干净了,白毅一看彩云捧来的衣服,又傻眼了。
这料子……会不会太薄太薄太薄了啊……
这样式……会不会太露太露太露了啊……
他只有涎着面皮陪笑道:“彩云,我说,都秋天了,这夜里很冷……能不能换一件……”彩云嘴角微微一笑,言道:“公子不必担心。房里预先烧好了炭盆,绝对不会冷的。何况这银月褛看上去轻薄,实由天蚕雀羽织成,较寻常衣物更为耐寒。”
白毅哑口无言无计可施。
自己原来那身,脱下来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运走了。现在他手边除了这半透明,没有其他可穿。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白毅终还是笼上了那层薄纱。
有总比没有强吧,难道还真要裸体等人这么直接?!
大腿根部一阵凉风。
白毅不禁颤抖了几下。
鼻子里面痒痒酥酥的,嘴巴顺势开了,楞没打出喷嚏。
如此这般,白某人含着满腔冤念被送进了卧房——任君采拮。
之后,彩云追月进出几趟,在雕花木桌上摆了些冷盘水酒,收拾停当,剩下白毅一人呆着,也全告退了。
诺大间房子,只床头案几不清不楚的点了盏红色的宫灯。
灯影摇曳,烛火暗投,凭添些暧昧的感觉。
空气里不知弥漫着一股什么香气,淡淡的,萦绕不去。
床铺被面连同罩子都一径大红。
那色彩用的极艳,几乎就能烧了人的眼睛。仔细看去,还绣了龙凤鸳鸯之类的暗花。
这么多的红色合在一起,却不是该有的喜气。
反而让人觉得压抑。
白毅不免心头苦中作乐,嘿,这算是老子的新房了……
他心头郁闷,起身在桌边上坐了,倒酒来喝。
本来白毅并不擅长喝酒,属于啤酒三杯倒的量,且酒品极差。他自己知道,平时也尽量控制。但眼下自暴自弃,想着干脆醉了待会儿爱怎样怎样了。白毅于是仰头猛灌下去,竟觉着这酒并不如想象中辛辣,初入口甚至带点甜香。他愈加急促的喝起来,眼看半壶入腹,头开始发晕。
全身跟着烧灼。
无名火噌噌噌噌的上窜不已。
白毅越喝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喝,忍不住念叨:“靠,老子……堂堂一个高等人材……TMD惹谁了这么背……嗝……侯爷?!侯爷什么了不起的?!电脑你懂嘛你?!IT懂不懂?!不懂还想要上你老子我!嗝……梦去吧你……”
他正起劲,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起已站了个人。
安宇凌冷眼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虽说这若隐若现的身段确有几分诱惑,可单单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项,就惹出安侯爷十分的不痛快。
当然,安宇凌也知道这白毅大概是受了情丝香焚的影响。今儿晚上头一夜,彩云追月她们按例下的重些。但情丝配上竹酒,并非什么烈性的春药,一个青楼出身的人,应该受得住才对。
怎么却如此胡闹?
安宇凌难得今天心情不错,便故意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多年后的今天,安侯爷仍为自己当初的这个错误的判断继续付出“惨痛”的代价。可他怎么能知道面前这看似平常的男人实则来自遥远的未来呢……别说受得住春药了,单单酒精已足以勾起兽性啊……
安侯爷等了一小会儿,可白毅仍然我行我素,照喝照骂,压根儿没有回头的意思。
安宇凌气极,若然不是为了那张和二哥相似的脸,一个小小男宠敢这么忤逆自己!疾步过去,一把揪住白毅的头发,沉声道:“白毅,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白毅头皮吃痛,仰头看去,瞥到一双桃花眼里隐隐喷火,额间的红痣更是瞅着万般眼熟,可他头晕目眩,哪儿还想得起来,只依稀觉得自己身在某个CLUB里碰上人搭讪来着。嘻嘻一笑道:“哥哥今晚心情不好,不想找人陪……一边玩儿去……这么帅……改天再来找你……”说完,抬手在安宇凌的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安宇凌一张俊脸气的发紫,手里狠狠用力,把白毅往地上一掼,怒道:“你!反了你!”
白毅被撞的七昏八素,摇摇脑袋,扶着板凳站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宇凌:“你TM找事儿的?!敢打老子?!”不知为何,安宇凌被白毅那眼光看得居然生出些寒意。可他尚未意识到对方的非人类本质,单纯认定眼前不过一个发酒疯的男宠,上去就是一脚:“本侯爷为什么不敢打你?!”可脚丫子还没支过去,已被白毅拽在手里,就势往前一送。安宇凌顿时失去重心往后摔倒,刚好横在榻上。
他正挣扎着要起身,白毅突然一个猛扑压上,差点当场搞塌了安侯爷的窄身板儿。
安宇凌一阵猛呛,脸涨的通红。
可气儿还没缓过去,白毅喷着酒气的嘴唇凑上来,逮哪儿啃哪儿一通乱啃。安宇凌起头还能出声吼两句类似“大胆!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本侯爷要了你的命!”之类的震山动地的狠话,渐渐他发现局势已然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白毅嘴里翻江倒海,两手左右开工的忙活。他见安宇凌挣的厉害,几下扯了系于腰间的带子,干净利落的就把两只青葱玉白手固定在了头顶的床头栏杆上。
安宇凌又惊又怒,可是身子被人压的死死的,嘴巴也被堵的合不上,想要出声或者摆脱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何况白毅对此等事情驾轻就熟,该撩拨哪儿,该刺激哪儿,简直一清二楚,这个时段急色攻心,加倍显出手段。相对而言,安宇凌虽好歹风月场里打过滚,到底身是古人懂含蓄不懂科学具有历史局限性,平素都是人家挺直了等他操弄,捧着讨好的意思还没怎么滴就摆出爽翻了的样子,从根本上,对于帮助安宇凌理解自身的变化不具任何的参考价值。
可他心里毕竟还是清楚的。面前这人眼睛绿幽幽的冒光,一副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阵仗,白痴才会以为他是准备来侍侯的。安宇凌不禁真的感到了惧怕,对他来说,生平唯一的当受经历也只是牺牲大于享受痛楚大于快感,抱着爱情尚且如此,且眼下被强要?!所以,安宇凌用尽全身的气力呜呜猫叫,两腿上下摆动作着以卵击石的微弱反抗。但很快,他就彻底僵硬了。
因为伴随他的“反抗”发生的是,自己腹部那里明显的有一个逐步炽热和膨胀的物什顶着。
什么东西,都是男人,自然清清楚楚。
安宇凌的脸色顿时刷成了雪白。
白毅埋头耕耘,上下其手不亦乐乎。他感到身下人明显有了“激烈”的回应,不断用双腿蹭着自己,直是急不可耐。白毅也不含糊,三两下把人剥个透亮,猴爪子向下一探,准确无误的把握住了安侯爷的命根子。
安宇凌身体猛地向上一跳,死命挣扎起来。白毅心想,哟,这谁家的孩子啊这么热情彭湃,看哥哥一会儿不疼死你……他在加倍蹂躏安侯爷红唇的基础上,右手有技巧的捋动着。渐渐的,安宇凌疲软的分身再经不住白毅的娴熟套弄肿胀起来。
安宇凌嘴巴被堵了半天,情绪激动导致吸入过量情丝,又遇上白毅八百年锤炼的好手艺,脑袋已然有些晕陶了。身体放松,神经随之放松。他盲目乐观的以为,也许……也许这男宠只是想玩点新招儿逗自己开心。
第9章
俗话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所以,当男人的下半身在思考的时候,大脑等本应该用于思考的器官会自动进入了停滞状态。而鉴于此最好的例证,则来自当年安宇凌侯爷的切身经历。
在白毅卖力让安宇凌痛快了一次后,火气下来的同时,安侯爷的警戒线降到了历史最低水平。他断定白毅不敢再放肆,就闭了眼,软软的摊在床上,任高潮带来的满足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入身体……白毅用手肘撑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安侯爷全身泛红的样子实在可口的紧,自然而然伸手到熟悉的位置拿避孕套和KY,结果什么也没摸到。白毅心里靠了两声,他现在的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出于尊重对方的目的,他便伏在安侯爷的耳边道:“就这样……可以吗?”安侯爷云里游雾里走的,根本没想到目前不过暴雨前的宁静黑夜前的黄昏,茫然的应道:“嗯……”
白毅听了一乐,权得鸡毛当令箭使,也没问人家嗯是嗯什么,粘满白浊的手指沿着安侯爷的尾椎草草摁了几下,顺势滑进了幽谷深处。安宇凌一骇,这才明白自己依然是狼嘴里的那块肥肉,趁着嘴里得空,他大声呵斥道:“白毅!你敢!”
白毅阴森森冲他一笑,两排大白牙鬼气逼人,把本来处于下风的安侯爷又给唬住了。他颇识时务的先闭了嘴,谋定而后起,生怕哪个不小心重蹈覆辙。安宇凌心头乱转,琢磨着能不能想个法子拖延一下,或者白毅就能醒了……结果他刚要抛弃罪恶的下半身启用逻辑的上半身,就感到白毅的手指正慢慢出入于自己那私密地方,不由得再度符合客观规律的石化。
白毅看他僵直不动,以为他紧张,低了头在那被啃得发肿的唇上不时吻一下,轻轻道:“乖,听哥哥话,放松点……这么紧……一会儿保证你比刚才还要舒服……”怎么瞅怎么一副拐小红帽的狼外婆的嘴脸,边说还边硬挤进了安宇凌虚弱无力的两腿之间。
安宇凌眼看后庭即将不保急得冒汗,鼓足了劲头“来人,来人”的鬼喊,指望外面能够谁听到进来助自己杀了这禽兽……可他也知道,自己素来定下的规矩是如何。这时候,方圆几里之内估计鸟都不会得见一只,何况有人?!不过狗急跳墙兔急咬人临时起意,倒真又把白祖宗惹了。
白毅当即沉了脸,狠狠的朝安侯爷胸前的茱萸就是一大口:“怎么着,你还想玩3P?!嫌老子不能满足你?!”安侯爷“嗷”的叫了声,脸也痛的扭曲。白毅顺手在身边一扯,撕了块不知道什么布料,照着安宇凌的嘴就给塞上了。
安宇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他除了勉强扭动一下腰肢增添情趣,几乎再无可以表示抗议的余地,只能放任狼外婆在他身上肆虐。耳垂,脖颈,|乳首……每一个可能的敏感带,白毅都事无巨细的照顾周全,一旦遇到能让安宇凌起反应的立马加强攻击力度。手指更是细细探询,不消片刻,再次成功的让安宇凌的身体发生了忠实于本能的反应。
白毅用指尖碰了碰那可爱的仍然保持粉色的青芽顶端,不出所料引来安宇凌一阵颤抖。白毅笑起来,暧昧无比的柔声道:“这次……你可要好好等我了……乖……”安宇凌羞怯万分,脸色变了再变,直逼番茄太阳红领巾。
白毅估摸着后|穴已经准备妥当了,便把自己的欲望抵在那里,轻轻磨蹭。
此时的安侯爷心里发了不止第一百遍次的毒誓,日后定要把白毅碎尸万段全家杀光挫骨扬灰等等等等……可现在的局面,他显然只能报仇而无法幸免。
安宇凌盯着白毅那张脸,试图将其想象成他的二哥安昊天,这样也许就要好过些。可他再怎么欺骗自己,因为过度亲密带来的了解,也让他不可能完全忽视那两人之间的绝对差异。
二哥绝不会这么温柔耐心的待他,不会细心照顾他的感受,同二哥欢爱,毋宁说快乐,倒不如更像一场折磨。
但白毅不同。尽管忍的辛苦,额上出了那么多汗,却还执意为自己润滑扩张。除却些许异物进入的不适之外,安宇凌全无以前那种连灵魂似乎都要被撕裂的巨大痛楚。他曾经以为是自己的身子不好,天生无法承受的缘故,所以对安昊天总是抱着一份莫名的歉意。也因此,当他知道安昊天会背着自己去找别的人,他亦自欺欺人的解释成二哥这么做只是因为怜惜他怕伤害他……可是,哪一回,不是落得鲜血淋淋的收场呢……不敢找御医疗伤,还必须自己忍着羞耻清洗上药……之后更是弃如蔽帚般再不相见……他本来已然绝望,前些日子又得了一次全然不同的对待……美好的彷佛是场不真实的梦……梦醒时,唯能剩下人去楼空的茫然无措……
眼前这个人……拥有和二哥相似的额角脸庞……明明不是两情相悦,反倒让自己有了一种被怜惜的真切的感觉……如此熟悉……这个人……白毅……到底是……
“嗯!——”
白毅看安宇凌眼神迷离,猛然把他的腿抬高,一挺身,欲望顺利的送入了一半。安宇凌惊痛,被身体牢牢记住的可怕回忆铺天盖地而来,他使劲往后缩,如中了寒不停战栗。白毅察觉到安宇凌的异样,强忍住快感的冲击保持不动,俯下来又细细密密的吻他:“放松……放松一点……放松就不会痛了……”安宇凌眼前一片模糊,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被侵占的部位,耳边听进白毅的话语,被蛊惑般,依言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便发现真的不如初时般难受。
白毅趁机沉腰,这下,整根没了进去。安宇凌痛的使劲摇头,两腿蹬踏,泪水不断的往下掉。白毅舒臂搂住他,舌尖在安宇凌的耳朵里面慢慢打圈。方才前戏时,白毅就注意到他此处最为敏感。照白毅的经验,一般来说,微微刺激有助于消除紧张和疼痛。
果然,安宇凌一会儿功夫又放松了些。
白毅知道,是真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动起来。初初一步一探,并不着急,直到他撞了安宇凌体内的某一处所在,惹来一声极轻的低吟,白毅这才正式开始攻城掠地。
对安宇凌来说,这当然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
他只觉得身体内像是被谁点燃了一把火,尽管依然很痛,但逐渐明显的快感却几乎吞没了那种痛感,并且让痛本身变得如同与生俱来的幸福一样,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追逐和沉溺……
缚于手上的带子不知道何时已被解了开,一双玉白的手紧紧攀上了坚实的背脊。
堵在嘴里的破布也不知何时被咬掉扔到一边,唇齿依偎,亲昵玾弄,银丝交融牵扯不断。
肉体淫麋的碰撞,合着一声声柔媚至极的呻吟,纵然室外峭寒秋意,又怎敌过这一室春光缱绻的情热场面……
定国侯安宇凌十八岁的时候,终于在白某人的引导下,第一次尝到了做受的甜头。
第10章
乐极当然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