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假面舞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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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不用了……”说实话,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她对我的热情,感觉怪怪的。
“那我先走咯!”看了我和王杰一眼,龙言转身便走了。
之后人也陆陆续续地来齐了,张梨舫,李冰,我,王杰,主席方垒,副主席罗强……那个坐主席旁边的男生有点面熟哦……罗爵?他怎么也在这里的?哦对了,他也是副主席!
我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瞬间被张梨舫给狠狠地瞪来一眼。
真是个讨厌的女人……
因为活动,学校特批两个星期不用上晚自习,看主席这阵势,今天似乎想要为这期间
的准备活动搞通宵了,居然连晚上的夜宵也联系好了。
会一开就到了晚上11点,按照节目单准备着舞台规划,所有需要的道具素材列了满满的五,六页纸张。
可怜的我还要和张梨舫,李冰一起准备的司仪和主持的台词稿子,然后是交由王杰检查,最后再由辅导员审核通过就OK了!
“辛苦大家了,散会之后我请大家夜宵。”主席方垒笑道。
方垒和罗爵同班,罗爵我不清楚,平时学生会里的大小事他从来不会参加,今天见到他真挺惊讶的。而对于同样是最后一次参加学校活动的方垒,期间的难舍之情时常溢于言表。
如果你来过我们学校,你会时常看见一个经常冷着一张脸的大男孩夹着一个文件袋四处走动,忙碌的样子。干净利落的短发,轮廓分明的脸型,平凡的五官,却透着一股刚毅坚定的气质,话虽不多,可是每一句话都极有分量。冷静执着,为人仗义豪迈,团队中总是处于领导的位置,所有人都会自然而然地信赖着他,危急时刻甚至愿意将生命交付于他。
一个天生的军人,这是我们对他的看法,后来才得知,他居然是出自军人世家,父亲和爷爷都是将军,家里出了22位军人。每逢假期就会被家人丢进军营受训。但是他对这一切显然都很低调。不像张梨舫,虽说也出自军人家庭,可是这却成了她炫耀自我的资本之一。
散会时候,一声杯子摔碎的声音响起。张梨舫忽然气喘嘘嘘地难过起来,两手地捂着胸口,头上冷汗不断溢出,不停干呕着。
大家赶紧地拥了上去,问长问短,没有回答,被李冰搀扶着去了卫生间
“这是什么?”王杰看着方垒从地上的碎片间捡起的一只软趴趴的东西,皱起眉。
“烟头。”方垒精简干脆地说,完后将烟头用一张卫生纸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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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张梨舫被送进了医院,我们也一同陪着去了。
她是家中独女,娇生惯养。父母亦视之为掌上明珠,这事要传到他们耳里,可就麻烦了,运动会在即,多生出事端总是不好。于是也就没有通知她家里人,所有费用全由方垒出了。
从一系列冗烦的手续到接受正式诊断,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期间有位被公交车撞倒的老人七孔流血地躺在医院的躺椅上,身边只围着两名爱理不理的护士,据说是因为联系不到他家人,没有家人的签字,不能动手术。整整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公交车所在的公司负责人才现了身,一系列交谈之后才把老人扶走了,至于是不是进入急救室救急便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个几乎站立不稳的孕妇更是可怜了,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自己一个人四处办理手续,来往的护士就算是看上去挺闲的几个竟也对她视若无睹。
正当我想要上去扶她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在她身旁,我不禁愣了一下,那人竟是罗爵……
或许他人其实很好吧。我想。
张梨舫出来了,面色惨白,看上去很虚弱,李冰一旁搀扶着她,可是她的目光却像在搜寻着什么,似乎没有找到她想看到的人,她眼中一阵失落。
难道她找的是罗爵?我心里想,却不敢说出来。可是罗爵现在估计还在陪着那位孕妇吧。
她的检查报告要明天才能出来,方垒在散伙之前郑重地说道,“明天中午开个会,礼堂的会议室。”
声音平缓而有力。会议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人说话,都尴尬地沉默着,水杯里放的东西可能不止那半截烟头。不论是谁做的这事,性质上来说都不是那么美好的。
医院门口,方垒打了辆的,说是要送李冰和张梨舫回去,而罗爵则没有联系上。
王杰没有看我,自顾自地说道,“本来是想当回护花使者的,看来是不用了。”而后他朝院门口的石栏上努了努嘴。
我望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懒散地靠在石栏上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机。心里一阵甜蜜,甚至有些羞涩。晚上没有课,我们从开会到现在将近7个小时的时间,难道他真的只是在等我?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喜欢我呀……难道真和王杰说的一样?我望向王杰,可是他却已经走远了。
心脏像小鹿乱撞般“扑腾”跳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了……该说些什么好呢……我估计的脸大概是红的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还好是白天。
“小姐,可以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吗?”
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这才回过神来,眼前是龙言放大了的脸。从未这么近距离看过他,月光下那张脸真不是一般的漂亮,每一个细节都仿佛经过仔细的雕琢,完美无缺。
心跳忽然加速起来。
“你又在发什么呆啊?”他摸着下巴无奈地看着我,“脸这么红……”
恩?脸很红吗?我双手捂着脸,叫道,“哪有?医院里面热嘛!”
“OK!OK!走吧快点!你以为我这7个小时是好等的吗?”他抱怨着,“困死了。”
“你该不会是特意等我要送我回去的吧?”我试探性地问。
“反正是顺路嘛,就顺便送你一程咯,怎么样?有个护花使者的感觉很不错吧?而且还是这么英俊的一个护花使者,是不是觉得此生无憾了呢?”他加重了“顺路”两个字的音调,却让我心里加了蜜糖一样的甜蜜。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他放下防御用的手臂,奇怪的看着我,“被谁欺负了吗?要不要哥哥去帮你出出气?”
我没有说话,沉默地往家的方向走了去。
路上,月光铺上大地,周围一切都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色。一轮弯月挂在高空,时而又隐到了云层里去。
只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一直延伸下去,因为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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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无眠。
原来喜欢一个人也是这么麻烦的事,只要眼睛一睁开,脑子里就全是他的影子……天呐……怎么办?我堕落了,我居然喜欢上一个人了!
难怪父母不让我们早恋,脑子里的语文英语全被一个异性的名字所替代,的确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早上我起的很早,因为失眠。可是我的精神却异常的好,或许恋爱中的少女都和我差不多吧,天天失眠,却不见得会影响精神状态。
天色有点阴,可是心情很好。晓晴依旧门口等着我,至于王杰的事,现在几乎已经被另外一个家伙所取代了。我也不介意晓晴究竟跟王杰说了什么我拒绝了他的过程,或许有什么误会吧,不过我喜欢现在这样的情势,我不希望它会有什么改变。
铃声响起前,我们已经踏进了教室。
杜佳居然还是没来,她这次离家出走的时间还真是挺长的,不免担心起来。
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只是感情生活有点混乱,同时脚踏两条船也是常有的事。可是在对待朋友上,她倒是很讲义气。仔细想想,其实自从上回冬游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怪怪的。要照她平日里的泼辣来看,那天居然乖乖地就退让了……
她到底怎么了……
三节课下后,是课间操时间。
无聊的课间操啊……什么时候换个方式让我们锻炼身体呢?
班里女生的视线忽然朝门口集中去,原来是那只龙眼,可是表情却很奇怪,额上明显青筋暴起,别具意味地盯着我步步走来。衣裳凌乱,脸上还残留着几个唇印。
“你被人强暴了?”我问。
他没有说话,拉起我就往外走。
“干什么啊?喂!你这死龙眼!抓痛我了!喂……”可是他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到了教室后面的一块空地上,他才放开了手。
“鬼叫什么?我又没有用力。”他看着我。
“可还是很痛啊!笨蛋!”我敲了下他的脑袋,手腕已经有些酸麻了,或许他真的没有用力,可是他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好像上次省报的事他也是把我带到了这里。
他没有说话,一直把我逼到了墙角,一手挡在墙上,冷哼一声,“经常在花街柳巷流连忘返,曾经得过梅毒性病,女人为我自杀却成了我引以为傲的资本……“
好熟悉的台词哦……好像是我说过的话。
他继续说,“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以玩女人为乐,甚至还有断袖之癖,喜好男色……”
好像……也是我说的……
“我随便说说而已嘛,谁知道她们还真就当真了!”我一边辩解,一边往旁边缩着,却又被他另一只手拦了下来。他掏出一堆信封“哗”一下就扔在我身上,“‘说说而已’?同学!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你掐了吗?”
我把地上的信一一捡了起来,一连打开了几封,都发现是男人写给他的情书或者是女生写来嘲讽他的。
“噗……”我忍了一下,却还是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肠子都快断了,我蹲在地上,怎么努力都直不起腰来。原来他脸上的吻痕是男人留下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贞……贞操还……还在吧?”我终于勉强说出了我想说的话。入学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笑过,真是……肚子好痛哦,我真是不想笑了,可是一想到有大堆长相奇怪的人妖喜欢他,粘着他,甚至企图强*,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他越发气恼,越发无奈地看着我,我就更觉得可乐了。
怎么会这么搞笑呢……
“你还笑的出来?你……”他明显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脸……脸上……”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指了指他的脸。他反应过来,拿袖子使劲擦拭着整张脸,又说道,“你给我记好了,我告诉你,有仇不报非君子!”
终于笑得差不多了,我缓了口气,勉强收住笑,斜眼瞟着他,“还好意思说,我也要找你算帐啊!我写你的事根本就没有登报好不好?你这算什么?敲诈勒索!”
“那只是刚排好版面的样报而已,还没还是印刷出版就被我老爸拦了下来。”他接着说,“再者说,我有说过那东西已经登出来了吗?我有说过吗?”
“可是这是你故意造成的误解!你得承认吧?”
“我……”
“我什么我?我什么我?你知道为了照顾你一天三餐,我有多少计划被打断了吗?你这个讨厌的家伙!说啊,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继续呀!”
“你……”
“你什么你?说啊,继续说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了?我这不是听着嘛,洗耳恭听!”我继续耍着赖皮。在他面前,我就怎么也讲不起理来。
看他无奈的样子我就是高兴。
“怎么这么想杀人呢?受害者明明是我好吧?女人!可不可以偶尔也讲讲道理呢?”
“我怎么不讲理了?我这不是在和你理论吗?我已经给你机会说话了呀。我又没封住你的嘴!”
他不再说话,好好地看着我说话,看得我全身不自在,终究是低了头,“好啦好啦!两清了,行了吧?不就是毁了你一点名声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样不是很好吗?省得你再躲她们。”
“老大,和被男人追相比,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宁愿受女人欢迎吧?”他无奈地说。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哦,明白了,你是吃醋了才故意败坏我名声的吧?”
虽然是说中了那么一点,可是,“你去死了!你就臭美去吧!除了那些无知的小女生,谁还能看上你?我这样有知识有文化有涵养的女子怎么可能瞧上你这种毛头小子?我不过是同情那些被你‘马屎表面光’的外表所迷惑的可怜少女们而已,难道作为她们的同门师姐妹,我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推入火坑而不管吗?”我发现我越来越有文字的天赋了,昧心话说着都不用经过大脑。
“马……马屎?我?”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
“你什么你!就是说你了!绣花枕头一个!”和他说话很累人啊,头都抬酸了,所以说,男生发育太好也未必是件好事啊,“懒得跟你说了! 走了!。”
看他那样子,我怕再呆一会儿他没准真把我吃了。
后面两节课,我基本上就是在他杀人般的眼神中度过的,浑身寒毛那个竖啊……怎么现在的男同胞们都这么小心眼呢……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李冰叫上我就去了礼堂。
会议室里,方垒嘴里叼着支烟,不时吐出几个烟圈,见我们几个女生进来了,不慌不忙地就把烟给灭了扔进了垃圾桶。他知道女孩子一般不大喜欢烟味。
开会的还是昨晚上的几个人,只是少了罗爵。
方垒似乎很特意地看了我一眼,说,“大家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那么,长话短说。咱们现在是一个集体,一个团队,我不希望再有这种事发生,有什么误会大家摊开来讲,不要搞这种小手段,很无聊,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场内噤若寒蝉,所有人都保持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