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笑傲江湖-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汉挠挠头,疑惑地道:“一个山寨哪来那么多头领?梁山三十六盗的故事俺是知道的,宋江自已也说过结义兄弟要生死与共,‘出兵三十六,收兵十八双’,不信你问俺爹”。
吴天德暗忖或许是施大爷写书时虚构了许多人物,笑问道:“你有这般本事,那也很了不起了,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腼腆地笑道:“好说好说,俺和浪里白条张顺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俺叫张鱼儿”。
曲非烟听得噗哧一笑,大汉瞅了她一眼,道:“这位是军爷的媳妇儿么?长得好俊,一定比那宋江的媳妇儿阎婆惜还要漂亮些”。
田伯光仰天打个哈哈,抬眼看见两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自已,连忙捧起茶碗来,一口倒在嘴里,连水带茶叶吞了下去。
吴天德又好气又好笑,想想一个浑人也犯不着跟他计较,就拉曲非烟到一条长凳上坐下。曲非烟被张鱼儿看成吴天德的老婆,心里欢喜,虽然比喻不伦不类,臊得脸上通红,倒也没有生气,悄悄在他旁边坐下,低语道:“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了?姓田的不是好人,没得坏了你的名声”。
吴天德低声道:“他虽做过许多坏事,但是浪子回头,现在也算做了许多好事”,曲非烟瞧瞧田伯光那副德性,越看越不顺眼,但是吴天德既然这样说了,也只是哼了两声。
田伯光告诉吴天德,李硕哲曾说刘轲轩的小妾曾对人提起税银、官桥镇等字样,因离得太远,听得不是十分详细。吴天德便向张鱼儿打听官桥镇所在,张鱼儿听说那刘船主竟和祸害百姓的倭寇有所勾结,气得黑脸涨得发紫,跳起来要去向镇长报告,被吴天德拉住。
安抚几句,吴天德打听了官桥的位置,心想:“那位置虽然离内海较近,但距龟岛却太远,难道鬼丸会绕那么大个弯子在那儿下手?只是不知刘轲轩这一逃走,鬼丸会不会改变计划?
正问着那地方的详细情况,忽然发现田伯光老神在在,端着个空茶碗盘膝坐在椅子上,脸上似笑非笑,烛光下颇有些诡异,不禁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往回一瞧,只见曲非烟听得无趣,倚着自已肩膀上正昏昏欲睡,不禁老脸一热。
急忙结束了谈话,向张鱼儿一问,他家还有一间客房,连忙请他带自已过去,看看曲非烟小脸颇有些憔悴,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反正夜幕遮羞脸,干脆将她手臂搭在肩上,一手托着腿弯,抱她过去。曲非烟星眸半睁,见是吴大哥,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
到了那边房里,只见房内只有一张单床,忍不住问张鱼儿是否还有床铺,张鱼儿瞪着牛眼嚷道:“床虽小些,你抱着媳妇儿也尽睡得下,这乡下地方……”。
猛听得对面房内哈地一声笑,声音仓促,迅即隐没,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曲非烟也被张鱼的大嗓门吵醒,清醒来才发觉自已躺在吴天德怀中,忙跳下地来。吴天德呆眼望着张鱼儿理直气壮地掩门离去,无奈地苦笑笑,对曲非烟柔声道:“夜深了,你上床睡会儿吧”。
曲非烟咬着嘴唇,脸红红地问:“那……你呢?”,声若蚊音,几不可闻。
吴天德吱吱唔唔地道:“那里有两条长凳,我并在一起凑合一宿便是”,曲非烟张了张嘴,忸忸怩怩地嗯了一声,坐到床上,偷偷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合衣躺下。吴天德把两条长凳拼在一起,吹熄了烛火,躺在凳上,将刀枕在头下。
房内静静的,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进房来,格外恼人。过了会儿,曲非烟轻轻地叫了一声:“大胡子?”
吴天德应道:“嗯?”。
曲非烟吭吭吃吃地道:“我……我睡不着……”。
吴天德停了一下,道:“我……我已经睡着了……”。
床上传来恨恨地蹬被声,吴天德的心儿一跳,忽然翻身坐起,曲非烟的身子瑟缩地一抖,只见吴天德蹬上靴子,走过去哗啦一声拉开门,伴着满天月色一个人卟嗵一声跌了进来。
曲非烟也吃惊地跳下地,赶过来一看,田伯光讪讪地从地上爬起来,干笑道:“呃……我……我起夜,路过而已,路过而已……”。
吴天德正要说话,曲非烟右手一扬,月光下只见淡淡的一团烟雾在田伯光面前散开,田伯光眼睛发直,吃惊地瞧了瞧曲非烟,卟通一声又跌到门外去。
吴天德吃了一惊,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曲非烟双手插腰,恨恨地道:“迷药!”,走过去将房门哗地一声关上,门闸一卡,若无其事地拍拍手道:“我们睡吧”,那口吻活脱脱象个当家主妇。
说完径自躺回床上将薄被盖在身上,吴天德呆了半晌,也自回椅上躺下睡了。
第二天张老大夫起床在院中练‘五禽戏’,惊讶地发现昨日送病人来的那个汉子躺在客房门口睡得正香,嘴角流着口水,脑门上还有一泡房檐下小燕子拉的稀屎。
去泉州城一路上田伯光郁闷得很,他总结出一条规律:就是和吴天德拉上点关系的女人,他田伯光不要去碰,最好看见就躲得远远的,不然倒霉的一定是他。
陪张鱼儿驾着辆拉着李硕哲的驴车去了李府,然后三人急急赶往参将府,去见代理参将冯江流,他是丁总兵的亲信,对这位来捞取胜利果实的新任参将并无好感,一张瘦瘦的面孔不阴不阳,不过一听说有人私通倭匪,倒也不敢大意,一边派人通知泉州知府派兵缉拿,一边看着地图对官桥镇好一阵研究,抬头看看吴天德等人还站在一边,才省悟过来人家才是正牌参将,忙问道:“吴参将,你看是不是我们现在就交接一下,由你来指挥?”
吴天德摆手笑道:“你对此地熟悉,又有战倭经验,此战还是由你来指挥,吴某说起来象个武林中人还胜过朝廷的武将,倭寇之中有几个武术高手,冯参将只管指挥,由吴某来冲杀便是”。
冯参将听了脸色一缓,这才高喊道:“来人,上茶!”,吴天德、田伯光听了不禁面面相觑。当夜吴天德总算住在了参将府,虽然只是住的客房。
冯参将为他洗尘,多多少少喝了点酒,回来半晌,头还是有点儿沉,躺在香熏的软榻上,正要好好睡上一觉,忽听有人敲门,吴天德走过去拉开门,见是非烟那丫头气鼓鼓地站在门口,不禁怔道:“呃?你怎么来了?”。
曲非烟一挺胸脯道:“怎么?我不能来么?”吴天德忙退了两步,曲非烟小丫头现在已换了一身合体的翠绿衣衫,胸前的蓓蕾微微贲出诱人的曲线。
曲非烟跟进来,双手一合,用后背将门顶上,气愤地瞪着他道:“为什么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看我?晚上人家挟菜给你吃,你也不碰!”
吴天德叫起撞天屈来:“我哪有,你说乘马赶路时我不看路看你?碰伤了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碰不到小朋友,碰到那些花花草草……,哎哟,你拿什么丢我?”。
曲非烟又向前一步:“你不想理我,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被别人看过?”,眼睛里已经有亮闪闪的泪花儿涌出来。
吴天德结结巴巴地道:“没有,我很喜欢你呀,怎么会嫌弃你?你又漂亮、又可爱,又……”。
一团彩色的烟雾在吴天德脸上化开,曲非烟红苹果似的脸蛋上绽开一丝微笑,一字字道:“好,这是你、说、的!”
吴天德直着眼道:“这……又是什么鬼东西呀?”
曲非烟亮晶晶的眼中有种说不出的神秘韵味:“春药!”
第二十六章 谁中了谁的“奸”计?
吴天德被曲非烟的表白和大胆举动惊得目瞪口呆,眼看着她插好了门,转过身,那略显紧张、却充盼期待的脸庞上散发着令人不可逼视的神采,忍不住一颗心也怦怦怦地急跳起来。
曲非烟的身躯偎进他傻傻站立的怀中,踮起脚尖儿,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娇喘吁吁的小嘴儿鸡啄米似的吻着他的嘴唇。
虽然挑逗的动作是那么生涩,可是她的小嘴湿润香滑,呵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少女气息诱惑得吴天德一股热力从小腹蓬勃升起,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一把抱住她那新鲜、稚嫩的身体,让柳枝儿也妒嫉三分的柔软腰肢紧贴在自已的身体上。非烟仰起脸看着他,一脸的娇羞,黑亮亮的眸子纯得就像一泓泉水。
吴天德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已应该住手,她还太小、静月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不是他的错,要怪都怪那神奇的药粉,吴天德觉得久旷的欲望象烈火一般烧灼着他,理智因为有了一个可以推诿的理由而迅速崩溃,他情不自禁地吻住曲非烟的小嘴儿,在她的小嘴里恣意品尝甜美的感觉,撩拨着她柔软灵活的香舌。非烟轻盈的娇躯被他悬空抱起来,他一手揽着细腰,一手贪婪地在她丰盈、结实的美臀上抚弄着。
小妮子年轻稚嫩的身体,对他的爱抚反应非常敏感,非烟已陶醉在他的亲吻和抚摸里,嗯嗯地轻吟着回吻他,配合地挺起小屁股,享受他的挑逗。
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柔情万千地贴在他怀里,拉起吴天德的大手抚在她发烫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知道因为什么,反正我就是想你,喜欢你,大胡子哥哥,要我……”
这撩人的昵喃让吴天德最后一丝理智也飘到九宵云外,两个人纠缠着倒在榻上,结实滑腻的修长大腿裸露出来,青春胴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当她笨拙的小手主动爱抚起吴天德时,一声兽性的呻吟,那曲线优美流畅的胴体,已在痛楚的呻吟声中与他深深地契合在一起。
非烟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绷得紧紧的,像上紧了弦的弓,胸脯剧烈起伏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那双小手忽尔搂住吴天德健硕的腰部,忽尔又抗拒似地推搡他的胯部,胸前一双倒扣玉碗般的椒乳也慢慢坚挺起来……
烛花劈啪,红烛已将燃尽。初尝云雨滋味的非烟妹妹娇慵无力地瘫软在吴天德的身下,乌黑的长发铺在榻上,妖异而美丽,红馥馥的脸蛋儿像一朵绽开的牡丹,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喘息声又过了好久,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相公……”。
“相公?”吴天德不期然想起福州城内那位俊俏的先生,忍不住激灵灵打一冷战,干笑道:“非烟,这相公二字且莫再提起,还不如叫我大胡子呢‘。又在她唇上吻了吻,说道:“叫我天哥好了”,说着心里不期然浮起朱静月的影子,暗暗叹了口气:吹皱一池春水,如何事了?
一条光滑的大腿顶了他一下,曲非烟娇嗔道:“天哥,麻烦你起来一下好不好?你都压麻了我了”。
吴天德连忙翻到一边,曲非烟想翻身坐起,感觉下体有些疼痛,忍不住蹙起眉毛哎哟一声,看见吴天德古怪的眼神,顿时羞不可抑,连忙把自已的脸蛋又埋到他怀里。那光溜溜的身体一挨上来,吴天德顿时又是一阵心旌摇荡。
曲非烟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轻声说:“天哥,你心跳的好快呢。”没等他回答,又说:“女人和男人睡过觉,就是那个人的女人了,我现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现在的她,还真像个娇羞可爱的小媳妇,吴天德叹了口气说:“非烟,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还是个小姑娘,再说我……”
曲非烟手指挡在他唇边,嗔道:“不许说”,接着笑吟吟地说:“我不小了,我小时候的伙伴有的已经有了孩子了呢。我知道你是个大官儿,家中也许已经有了妻室,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说着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瞪起漂亮的大眼睛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听了一番少女的真心表白,吴天德心中由衷地感动,连忙道:“不!不后悔,你长得那么可爱,我也……暗中打过你的心思,只是……我不敢……我岁数大你太多,再说……”
曲非烟瞪着他,过了半晌忽然噗哧一笑,得意地在他胸脯上一点:“假道学、伪君子,在东园镇你看我的眼神就色色的,还以为我不知道?”她将脑袋又靠在吴天德胸上,甜密地道:“人家就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儿,弄点胭脂粉儿当春药给你壮胆儿,马上就原形毕露变成大色狼了,哼!”
吴天德吃了一惊,道:“甚么?你……你没用春药?”。
曲非烟幽幽地道:“蓝姐姐说那东西是虎狼之药,用了女人会遭殃。再说……再说是不是春药有什么关系?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只是你不敢碰我……”
吴天德被她说得羞愧难当,自已一直这么虚伪么?想要又不敢,明明知道人家也喜欢自已,还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等有了一块遮羞布就……,细想想刚刚虽然欲火如焚,确是发自内心,而自已居然天真地以为是什么春药的力量,心底里有了一个可以推拖的理由,就彻底放开了心中的禁忌。
唉!老吴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心中哀叹:天啊,我老吴的女人怎么个个都是人精儿,竟然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以后这日子可没法过啦。
罢了罢了,今日又栽在这小魔女的手里了。只是……原以为自已是顺水推舟遂了心愿……可现在到底是谁上了谁的当呢?
撕破了君子假面的吴天德索性敞开了胸怀,以一种新的心情重新品味爱抚着非烟幼滑的娇躯,忽然想起田伯光所传的增加闺房情趣的秘术,顿时淫心大起,贴着曲非烟的耳朵一阵嘀咕,曲非烟听了掩着面啐道:“人家才不要,好恶心,怎么想出这样的法儿来,你真的吃了春药啦?”。
小妮子妩媚的声音、撒娇时微微扭动的娇躯,逗得吴天德两眼发直、心火上升,还吃什么春药!世上还有比这更诱人的‘春’么?老吴怎能不‘药’?
一时梅开二度、被翻红浪,隐约听得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不要不要不要,好恶心……唔唔……嗯……”。
可惜那田伯光自从露天地儿里睡过一宿,再不敢来听曲非烟的墙角儿,倒没办法继续向诸位看官提供人家两口子的最新战况报道
第二日,听说运银车队已到丁圩镇,距离官桥不远,冯参将唯恐有失,亲率大军迎接,为免打草惊蛇,误了丁总兵诱敌之计,几路官兵错开行进,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