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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颠覆笑傲江湖-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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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开口,便是天上的月亮,我也要人给他摘下来,一定要快快研究,我也不坐了,这消息我需马上回禀教主”。
    那红袍躬身施礼道:“是!大总管,属下告退!”说着转身离开了吴天德的视线之外,吴天德只听耳边传来吱吱扭扭的一阵钢铁摩擦声音,好象打开了重重的铁门,然后又轰隆隆地关上了。
    杨莲亭见室中无人了,兴奋地在屋中兜了两圈,一脚将那火盆踢得翻到地上去,火红的木炭散落了一地,他此时背对着吴天德,吴天德也看不见他模样,只听他声音极为兴奋地大笑道:“他妈的,好日子终于快到了。我堂堂的潍阳中学文攻武卫队红司令,去砸个老君庙的阴阳鱼,居然把自已砸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年代,五年了啊,我终于快熬出头啦!”
第86…1章 诡异非常
    任盈盈和蓝娃儿立在墙下,仰头看着吴天德。那石屋的墙壁极厚,一丈多高处只有人头大小的一个通气窗,杨莲亭虽说是放声大笑,说出话来依然有些小心,所以二人听得不甚真切,便是二人听得一字不漏,她们也决对猜不出杨莲亭那话是甚么意思。
    二人只看到吴天德攀在墙上,房中大笑一声,有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吴天德就身子一抖,整个人贴着墙面直滑下来,滑到雪堆里,趴在那儿半晌不动。
    莫非他中了房中人的暗算?二女大骇,连忙俯身蹲下,只见吴天德双手撑在雪堆里,脸颊紧贴着雪面,目光发直。
    蓝娃儿一缕情丝已暗暗系于他的身上,见了如何不慌,连忙抓住他肩头轻轻摇动,声音微颤地道:“先生,先生,你……你怎么了?哪里中了暗器?”
    吴天德这才惊醒过来,神色古怪地瞧了二人一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哦……没什么,呵呵,没有什么事”。
    他实在想不到,这次上日月神教总坛,居然会看到这么荒谬的事情,原来穿越时空来到这时代的人并不只他一个人,这杨莲亭居然比他来得还早,而且原来的时代也比他早,竟然是个中学里停学闹革命的造反派头头。
    想来他那时代的人也不曾看过《笑傲江湖》的故事,加上不学无术,对历史也是茫然无知,莫名其妙来到这时代,能活下去就不错了,不知怎么机缘巧合,受到东方不败的青睐,混到了日月神教大总管的位子上。难怪他设计的那些马屁口号那么……
    吴天德愣愣地想了半晌,见任盈盈和蓝娃儿关切地看着他,这才微微摇了摇头,强笑道:“真的没什么事,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任盈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闪身掠到房边向外窥探了一下,向二人打了个手势,悄声道:“杨莲亭已经下山了!”。
    吴天德正要说话,只听轰隆隆的铁门声响,看来那红袍人又出来了。他悄悄走到任盈盈身边道:“房中只有一个红袍人看守,我看我们要闯进去很容易”。
    任盈盈听了微微一怔,沉思了片刻道:“不然,外围全在日月神教掌握之中,这里看守不严倒在情理之中,但是只留一人看守未免太过儿戏,这里我不曾来过,也不知其中细节,但是房中既然只有一个人,那石洞之中必然另有人把守,我们还要小心从事。据我所知这座洞中由神教厚土堂长老计灵亲手设计了重重机关,十分了得。”
    吴天德听说机关之学,忽想起五毒大会上见过的小鲁班计歪歪,忙问道:“计灵?这人与小鲁班计歪歪是什么关系?”,任盈盈道:“计灵便是计歪歪的父亲,机关暗道之学神教排名第一,千万大意不得”。
    吴天德略一思忖道:“这红袍人刚刚曾进入秘洞去见平一指,似乎平一指在为杨莲亭研究什么药物,我们不如擒住他,由他带路进去那便安全得多。平一指也是你们神教中人么?此人武功如何?”
    任盈盈道:“平一指是本教中人,听说此人医术通神,武功倒是平平”。吴天德想到平一指模样,确实不象武林高手,便不将他放在心上。当下三人悄悄掩至门口,吴天德伸手止住二人身形,侧耳倾听片刻,忽地一掀厚厚的棉布帘子,闪身掠了进去。
    房中那红袍教徒因为杨莲亭踢翻了火盆,这时正重新将木炭放在火盆中引燃,忽见有人闯入,因为这里全在日月神教范围之内,所以本来并不在意,但他见这人身形甚疾,直扑向自已,这才警觉,急忙一扬手将刚刚燃起的火炭扬到空中,身形一折扑向旁边桌子。
    那桌上放了一对锋利无比的乾坤圈,看来这对奇门兵刃便是他的兵器了。只是他身法反应虽快,与吴天德的‘阴魂不散’身法相比却大为逊色。那飞扬的炭火星星点点疾扑吴天德,也不知吴天德身子怎么一绕,疾如鬼魅般已出现在他面前,一指便点了他的穴道。
    这红袍人双手伸出,刚刚摸到乾坤圈,便定在了那儿。任盈盈和蓝娃儿闪身进来,见那红袍人四十多岁,身材微胖,此时眼珠直转,也不知打些什么主意。
    任盈盈走到那人面前,用男人腔调说道:“我们一位朋友被囚在牢内,你只须带我们进去,回来我们将你打晕丢在门口亦可脱责,若是不允,立刻便要人头落地。你可要想的明白了,若是答应,便点一点头”。
    那人眼珠转了两转,没有应允的意思。任盈盈以前到黑木崖,从来不曾关注血峰上这座大牢,以为里边定然关了许多犯了教规的人,自已随口说一个人出来,纵然被人劫走也不是了不起的大事,这人爱惜生命定然应允。
    她却不知这几年东方不败御下极严,稍犯小过便严刑处死,这座大牢简直成了摆设,现在里边只关了一个光明左使向问天,还有就是平一指和他用来做试验的两个犯人,这几人都是杨莲亭极为观注的人,若被劫走,这人不但人头落地,恐怕家人都要受到牵连,如何肯答应她?
    任盈盈见他不答,冷笑一声,伸手在他脊被上连点两指,这人身子一颤,虽然整个人被点了麻穴和哑穴,身子仍是不断地抽搐起来,额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面孔扭曲、额头筋脉都一根根鼓涨了起来,显得极为痛苦。
    任盈盈冷声道:“这搜魂指的滋味如何?等到你全身的筋脉都扭曲纠结在一起,便是肯答应,我也救不得你了”。
    那人虽痛不欲生,心中却明白不答应只不过死他一个,若是答应全家都要给他陪葬,是以紧咬牙关,双眼痛得直欲鼓突出来,神态极是吓人,却仍是不肯点头。
    见他如此骨气,任盈盈也有些无可奈何,蓝娃儿见了忽然说道:“我来试试,你先解了他的搜魂指”。吴天德和任盈盈都讶然望着她,蓝娃儿虽面色微红,但脸上神色却极是自信。
    任盈盈见那人禁受不住,已要昏了过去,便在他身上截了几指,那人长吁出一口气,痛苦神色稍去,但脸色仍是灰败不堪。
    蓝娃儿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使劲将脸上画出的麻点擦去,又扯去眼角粘着的细细薄膜,笑盈盈地绕到那红袍人正面,一双澄澈如水的蓝眼眸直盯着那人眼睛,柔声道:“何必这样辛苦呢,你很痛苦对不对?你看,我帮了你就没有事了,你应该相信我是不是?”
    那人双眼与蓝娃儿一经对视,只看到一双淡蓝的眸子深沉如海,不禁微微一怔,蓝娃儿对他展颜一笑,只这一笑,那人脸上的神情便更加如醉如痴,语气凝滞地呆呆道:“是,你帮了我,我相信你”。
    蓝娃儿听了,脸上那种怪异的笑容更加灿烂,那种异于常人的笑容,配合她娇美动人的脸庞,就好象一朵在阳光下绚烂绽放的鲜花,那种无以伦比的娇媚直欲勾魂,她娇声说道:“我的一位朋友被关在洞里面,好可怜,你带我进去看看他好不好?我知道你也一定会帮助我的”。
    那人痴痴地道:“好,我帮你!”,蓝娃儿随手解开了那人穴道,那红袍人痴痴地转过身,说道:“我带你们进去,平大夫好静,你们千万不要吵了他”。蓝娃儿在他身后向吴天德扮了个得意的鬼脸,口中却用与那表情决不相衬的温柔语气道:“好的,我们不作声,只看看朋友就走,你快去开门”。
    吴天德头一次看到慑魂大法有如此厉害,见她向自已扮鬼脸,又是骇然,又是好笑,这功夫与后世的催眠术应该有所类似,但是催眠术应该也不能不必借助任何道具,片刻间就让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变成傀儡,这门功夫着实恐怖。
    他忽地想到那日大雪中她也是对自已轻颦浅笑一番,自已便稀里糊涂答应了让她随行,莫非她对自已也用了慑心术?想到这里,他不禁狐疑地瞧了蓝娃儿一眼。
    红袍人走到一扇巨大的黑色铁门前,扣起门上铁环,“嗒嗒~~嗒”两长一短扣响铁门,过了片刻铁门上忽地一声响,拉开一道小孔,吴天德三人反应极快,连忙向左右一闪,孔上露出一个面孔,瞧了瞧红袍人,铁门铿地一声响,吱呀呀缓缓拉开,门里的人说道:“老白,又有什么事了?”
    被称作老白的红袍人还不及说话,吴天德已一闪身,从半开的铁门中闪了进去,里边两个拉着铁门的红袍人不及反应,双双被他一指点中,面上露出惊疑的表情,缓缓地倒在地上。老白神志已被蓝娃儿控制,面上毫无表情,领着三人向石窟中走去。
    这道铁石虽然巨大,但石窟里边却只是一条狭长的通道,渐渐向山腹中延伸去,石阶上湿漉漉的,两旁的石壁均是光滑潮湿的麻面岩石,生着一些苔藓。石阶两旁每隔五步左右凿着浅浅的石坑,里边放了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吴天德三人随在老白身后走出去约有百阶左右,眼前霍然开朗,一个极大的洞穴展现在眼前,上方一枝枝钟乳石如宝剑倒悬。斜上方一道窄窄的缝隙,沿着陡峭的石壁直插上去,大约在三十多米以上露出一角天空,阳光透进来,映得洞穴内为之一亮。
    泉水从这道露天的石缝中哗哗地流淌下来,在石壁下积了一泓极清澈的泉水,不知流向什么地方去了。那泉水极清,看着似是不深,但从水中向上探出的石柱来看,怕不有三米左右。
    水中每隔几步便有一座石柱露出水面一截儿,柱顶已被人凿平,几人踏着石柱跃过水面,沿着水边石阶向左一拐,洞穴更大,地面也趋于平坦,只见不远处石壁下有一道木门,明亮的灯光从门上一个狭长的小孔中直射出来。
    几人正要走过去,忽听那门内发出一声渗人的惨叫,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狂喊道:“我是谁?我是谁?不!不!不!这不是我,我要杀了你!”
    吴天德三人听了那凄厉之极的惨叫,在这幽深的洞穴中远远传了开去,犹如地狱的冤鬼呜嚎,不禁皮肤上起了阵阵战栗,那一直神志不清的老白被这一声凄呼似乎一下惊醒,忽然转首四顾,茫然道:“我怎么了?”,他一眼瞧见站在身后的吴天德几人,不禁惊骇欲呼。
    任盈盈急忙抢上一步,并掌如刀,干净俐落地一掌斩在他左颈上,老白脖子一歪,软软地瘫在地上。随后三人疾扑向那门口,从那狭长小孔往室内望去。
    这间房子是藉山势自然地形,又以人工雕琢而成,四壁点了十余枝火把,将房内照得犹如白昼。房中放着两张木板床,床上铺着洁白的麻布,现在被大片的血迹染红。
    一个近乎赤裸的女人披头散发,十指屈起,原本姣好的面孔铁青,扭曲得如同厉鬼,踉踉跄跄地追打着一个矮胖男人。只是这女人似乎不懂武功,手臂无力,脚下虚浮,那矮胖男人只是略施身形便轻易避了开去。
    忽地那身材矮胖的男人闪至另一座床前,掀起床上血淋淋的床单呵呵笑道:“长息坛主,你原来不过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现在的模样可是俊俏多啦,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摇头晃脑地说着,看着那长发女人一副十分欣赏与得意的样子。
第86…2章 天下陪葬
    这人脑袋极大,生着一撇鼠须,正是开封名医平一指。吴天德和蓝娃儿听得满头雾水,不知所谓,不过瞧见平一指拉开床单,现出一具血肉模糊的男人裸体来,那尸体看来极是强壮,身上并无伤痕,但是头部却鲜血淋漓,被平一指托在手中,那五官看起来有些变形,显得极是诡异恶心。
    蓝娃儿瞧了这可怖恶心的场面险些当场吐了,连忙转过身去。任盈盈却睁大了双眼,瞧得霎也不霎,简直有些木瞪口呆了。
    那个只穿着亵衣,身染鲜血的女子见了被平一指托在手中的男人头颅,忽地见了鬼般的一声尖叫,惊恐地向后退去,一边摇着头,一边疯狂地叫道:“那是我,那是我,我看到了自已,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平一指,你是魔鬼!你是地狱的魔鬼!”
    平一指满面得色地道:“长坛主,这可是千古不闻的神迹呀,我终于做到了,哈哈哈,以前一将人脑移人他人身体便立即死亡,这合合蛊果然奇妙,以它的汁液粘合,我终于成功地将人脑移入别人的身体,这是最伟大的医术!古往今来再了不起的医圣、医仙都没有这样的创举。后世之人,将永远记得我平一指,还有你,长坛主,教主见了你一定开心的很!”
    任盈盈方才心中已经有些明白,但是实实不敢置信,这时听了平一指的话,才知自已所料不差,惊得身子都抖了起来。她知道冼月坛主长息的名字,那人已是五十多岁的一个男人,方才听平一指叫这女人为长坛主,心中已有种恐惧古怪的预感,这时得到证实,只觉身子如浸冰河,简直不敢相信人世间竟有这么可怕诡异的事情。
    吴天德虽不识得长息是何人,但对于平一指过于超前的话却一听就明白,听说他竟然懂得自已那时代也几乎不可能办到的换脑手术,真的是大吃一惊,不知那合合蛊有什么奇效,竟然解决了人脑移人别人身体的排斥效果,虽觉此事太过诡异,但那被称为长息的女人就活生生站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那女人连退几步,声嘶力竭地狂叫道:“不会的,不会的,这不可能,啊……”,她边说边退,忽然看到旁边一面齐人高的铜镜中自已女人的相貌,如同见鬼般一声狂叫,转身一头撞向尖利的岩壁。
    平一指见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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