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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引狼入室-第98部分

小说: 引狼入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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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用他的生命来要挟我!”
    那特使也不生气,嘿嘿笑道:“你不是也想劫持我么,那么我劫持圆破大师又有何错?只不过是以葫芦画瓢,岂能是不要脸!”他毕竟是读书人出身,耍嘴皮子倒还比谁都厉害。说完后使了个眼色,亲信自然明白,刀在圆破大师脖子上*得更紧。
    圆破大师脸色不变,双目微闭,似乎睡着。婉儿不由有些焦急,在山上大喊,“先生,大师……”
    圆破大师恍若未闻,婉儿咬咬牙。
    ——***,你有杀手锏,本寨主也有降。山贼甲雄纠纠气昂昂走上前来,将手里的木桶往山下一倒,随即点了火花扔进去——又是滔天大火,卷起滚滚浓烟!特使在遥远的山崖下也吓得后退几步。
    “你敢伤害圆破大师,本寨主也不客气,将围在山谷里的人烧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婉儿厉声道。
    “烧就烧,反正你烧不到我!”特使毫不在乎。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四周好像冷飕飕的有点不对,似乎有无数眼光做成的利剑。和他的亲信*在一起四下一瞅:周围地军士都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
    “小心。大人!听说有的当兵的不满意谁,就趁战场上混乱的时候在后面放冷箭!”亲信提心吊胆告诫主子。
    特使猛地一回头,“大帅呢?胡大帅在哪里?”既然问题棘手,那就将皮球踢给胡大帅!可惜胡大帅并不在身边,特使地眉头皱得很难看。这时亲信又上前嘀咕:“听说刚才有人来找大帅,大帅急得像什么一样马上就回军营去了!”
    “哦?”特使的眼睛变得忽闪忽闪。什么事可以让胡大帅临阵回马。莫非……
    想到前晚地事,心里忽然很不放心,便要策马回去,但大队人马既已出动,便不好回师,加上又有人在山谷里困着。真是行不得也退不得。特使的嘴角下垂了几公分,显出极度烦躁来。跟随他的亲信立刻揣摸到主子心思。眼珠一转,“大人,卑职昨夜占卜,发现今天不适合出兵,不如我们先回去。选个黄道吉日再来?”
    “呃,是么……”此言正正中下怀,特使便要下令回师。一军士已大踏步走上前来,“大人,公孙将军被困在谷里,请大人下令营救!”
    “请大人营救公孙将军!”周围军士声震如雷。特使吓得哆嗦了一下。“这个……”准备开动自己在官场上总结的一套经验,忽然沮丧地发现,此时此地,那套抹稀泥、打太极拳的功夫竟然全都使不上。
    此时,婉儿也在山上冷冷瞧着。虽然听不见特使和他的狗腿子地低声商量,可是从周围军士的反应也判断出了十之八九。打铁趁热,立刻就抓住机会厉声叫了起来,“阿大,阿二,传令下去,本寨主数到十,就将手里地石脂水一起倒下去,然后点火,烧人!将这个山谷给我烧个寸草不留!”
    “是,寨主!”众兄弟中气十足,齐声回答。还有几个在拖动一个很大的水缸,也不知道装了多少石脂水,几个大汉拖得气喘吁吁。
    “咳!这么多石脂水,不知道会把这山谷烧成什”婉儿摇头叹息,叹息的声音很大,很大,传得很远围的阿大阿二等也一齐叹息,叹息的时候瞧着桶里地矿泉水。戴云山后有一眼清泉,未经污染,纯净可口,富含铁锡维生素,喝了可以延年益寿。
    此刻,木桶里便满满装着戴云山的纯净矿泉水。
    ——石脂水!那可是稀奇玩意儿!牛头寨寨主不知在哪里得到一点,送了几桶给戴云寨作礼物,没想到竟派上了这样的用场。
    不过因为稀奇,数量就不多。所以婉儿也只有倒两桶吓唬官兵,做做样子,因为其余地桶里,装的全是清水。
    石脂水是假的,戴云寨众兄弟的表演却逼真极了,逼真得连婉儿都疑心这些桶里不是矿泉水而是石脂水,更别说下面的官兵,群情激奋,个个高声要求特使赶快采取措施营救公孙将军。
    特使的智慧在官场上还如鱼得水,在战场上就一筹莫展,只好打起太极拳。
    “这件事关系公孙将军和众将士的安危,我要和胡大帅好好商量商量,从长计议!”表情非常认真,慷慨激昂。
    和胡大帅商量?婉儿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为什么不和上官赫飞商量?转念一想又暗自叹息!胡大帅是三军统帅,特使自然要先和他商量。
    ——婉儿,你莫非就这么想找借口见上官赫飞?他没有出现,分明是在躲着你,你还不死心么?她狠狠责问自己。
    特使下令撤兵,带走了圆破大师。圆破大师仍旧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也不动作,看着他修长瘦削的身影,婉儿忽然涌起一阵难言的辛酸。
    ——大师是为自己才身陷,她一定要救他出来!
    安排好寨里的事宜,半夜的时候,她换上夜行装,再次偷偷溜下山。
    在临近军营的一个岗哨,她打晕了一个官兵,迅速套上军服,大摇大摆向军营走去。
    很自然就走到中军大帐门口,在附近徘徊。
    ——圆破大师可能关在这里面!她想。心里有一个声音好像在提醒:圆破大师不会关在中军大帐,中军大帐,是上官赫飞处理军务的地方。
    ——可是,说不定关在里面,和上官赫飞谈话!另一个声音在狡辩,狡辩得有些心虚。
    心神有些恍惚,就在这时,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哨声,本来黑暗暗的中军大帐附近忽然***通明,举目一顾——四周全是军士,张弓搭箭,虎视眈眈对准自己。
    “岳寨主,恭候多时了!”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第三十七节 黑屋相见(手打版/
           儿在一间小黑屋子里躺了两天。
    说是小黑屋子,其实更像是地牢。周围捂得严严实实,一点光线都没有。成群的小耗子常常在身边跑过,但婉儿不觉得恶心,相反,她觉得有点动心。
    两天两夜没有喝水没有吃饭了,她的肚子实在有点干瘪,干脆懒得发出咕咕的叫声。她的眼睛,恍恍惚惚看着跑来跑去的小老鼠,似乎那是一块块活动的红烧肉。伤口没有及时换药,又有些痒痒痛痛,她艰难动了动肩膀,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恍恍惚惚中,她忍不住大喊起来:“来人,我要喝水,我要吃东西!”
    没人答应。自从那天在中军大帐门口被有组织有计划的包围,放下武器投降后抓住送到这里来,这间小黑屋,就没有一个人的脚步来踏足。
    “来人!”她拍动墙壁,却牵扯了伤口,登时一阵钻心的疼,疼得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间有人打开了门,蹲在她身边将清水注入她的口中,那人喃喃道:“好毒的特使,不就折了他的面子,竟然这样折磨人!”
    “大哥,大哥,”她迷迷糊糊叫嚷,“是你么?”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将军,将军也被你连累了!他自己都被看管起来了!”似乎有些不满,但是看她可怜,又叹口气道:“不管怎么样,大家好歹共事一场,你其实并没有害过我们,虽然你搞了些什么公猪给大伙吃……”
    他罗罗嗦嗦地说,后面的话渐渐听不清。但婉儿在迷糊中似乎知道来人并没有恶意,喝了水身子便舒服许多,她又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怀里放着两个大馒头,用一片树叶包得严严实实,一点灰尘也没有沾上。婉儿赶紧大大咬一口。还没尝到味道那口馒头就下了肚,于是三下五除二。几下把馒头消灭光。吃完后幸福地摸了摸肚子,好像没有那么干瘪了。
    是谁呢?在记忆里拼命搜索那人的身影,却因为当时地印象实在太迷糊,再也想不起来。
    ——不会是,上官赫飞吧?可是那人明明说什么将军也被连累了,被看管了!——一定是幻觉。是自己听错了!上官赫飞是胡大帅的爱将,新近才扫平了倭寇。威震四方,怎么会被看管?为什么会被看管?
    想得头疼也想不出来,于是她又沉沉睡去,在睡梦中再次听到脚步声。极轻的脚步声,一直到跟前她才发现。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进入她的视线,高大地身影,进了小黑屋后愣了一下。很快便适应其中的光线,看清了婉儿躺地位置。
    他的个子虽然高大,动作却非常矫健,一闪就到了眼前。
    熟悉的身影,婉儿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立刻波澜涌动,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他来做什么?他是来看我么?屏息静气,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来。
    那身影蹲了下来,轻轻拂过她的一缕秀发,显出她地柔嫩的脸来。虽然看不清,但是他地手轻柔地在那柔嫩的肌肤上拂过。
    “婉儿!”他轻声唤道。
    在他将她独自一人留在悬崖下离去后,所有的希望便都成了泡影!婉儿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指望上官赫飞站在自己的这一边了!心里想过好多次的重逢,有战场上
    兵戎相见,有私下冰冷会谈,却从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地情况下——她被俘军营,而他,以胜利者的姿态来了!
    他应该恨她的,而她也不该再想念他!但是她地身子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上官赫飞的轻柔的指尖过处,她的脸颊变得滚烫,烫得惊人!心脏也违反意愿地跳起来,越跳越快,简直要蹦出胸膛。
    黑暗中,只听见它“怦,怦,怦……”清晰而有力。
    还有另一个相似的声音附和,“怦,怦,怦……”,伴着上官赫飞放大的呼吸,绵长有力,似乎还有点急促。
    婉儿装作没听到,装作还在沉睡,小手合在脸颊下,尽量发出均匀的呼吸。感觉上官赫飞的头似乎在*近,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性感的嘴唇,即使在黑夜里,她也感觉得到想象得到,于是脸上更加发烫。
    他的唇凑到耳边。
    “婉儿,”他低声喊,声音沙哑低沉,充满磁性,是那样的叫人怦然心动。
    心底又涌起一阵暗流,汹涌激荡,几乎要突破她强自压抑的回忆,她努力继续睡,继续睡……
    但是她闭得上眼睛,却闭不上耳朵,更闭不上感觉。*得那么紧,那熟悉的气息就身边缭绕,火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边,耳边,似有一把小刷子,痒痒地拂动她的心。提醒她那张*着自己的嘴唇的滋味,那紧挨着自己的宽阔怀抱的滋味。
    她的伪装,维持得好艰难!
    身子一轻,却已经置身于自己朝思暮想的怀抱。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她,一如以前他抱紧她的感觉,*在他的怀里,她清晰听见有力的心跳:咚,咚,咚……情不自禁就要伸手来抱住他的脖子,却瞬间停住。
    ——他要做什么?
    “婉儿,我们走!”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声道。
    婉儿大吃一惊,再也假装不下去,睁开眼瞧着他,惊愕道:“你,你说什么?”忽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属于熟睡状态,忙伸了伸懒腰,“我这是在哪儿?嗯,你是谁?”
    ——一个女孩子,在黑暗中醒来,对抱着自己的男人很冷静地发问:“你是谁?”这样的反应,恐怕有点不大正常!心底一个声音立刻就提醒了她。
    于是在黑屋里,她的脸红了,幸而屋子光线时实在太暗,红和白都是黑色。于是做出久别重逢的惊喜,“呃,大哥,是你么?”
    “是!”简短的回答。婉儿相当不满,然而她顾不上不满,因为上官赫飞已经把她的身子转移到一只手上,另外一只手,径直伸向她的衣襟。
    “大哥,你,你做什么?”婉儿大惊失色,左手立刻就挡在肩头。
第三十八节 我们走(手打版/文
           伤口好了么?”他柔声道。
    婉儿立刻就涨红了脸。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心底有一丝幽怨,好与不好,你可曾关心吗?若是关心,为什么在悬崖下不辞而别?思绪万千,但她终究还是按耐下翻腾的心绪,柔声回答。
    更深夜静,外面传来梆梆梆的打更声,已是三更,正是睡觉的时候!屋里的两个不睡觉的人都沉默,一个不问,一个也不解释。
    许久,上官赫飞动了一动,“走吧!”
    婉儿仍然*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只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下巴,触手处有些扎手,是新长出的胡茬,似乎有两天没刮了。不由自主问:“你的事办完了吗?”他留在树上的口信不是说——有事要办么!
    上官赫飞的手臂微微颤抖一下,身子仍然屹立不动,“嗯!”他简短回答。
    她想问:你不是不辞而别吗?为什么又来救我?可是她只是说:“为什么不刮胡子,这胡茬,真的好扎手!”
    “嗯!”仍然是简洁的回答。
    这算什么回答?婉儿轻声笑道:“长得这么长,倒象个刺猬了!”心里在想将脸轻轻贴上会是什么感觉?
    想着想着,上官赫飞的脸就低下,转动了一下,刚好在她的脸上擦过,坚硬的胡茬刺得她的脸有点生疼。这样也好,至少知道了他的胡茬扎在脸上是什么感觉,至少对他的了解也更进了一步。
    可是她还想了解得更多!
    “婉儿,我们走吧!”上官赫飞终于忍不住。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来带她走,多留一分钟就多了一份凶险。
    “大哥。你为什么要来救我?”婉儿也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迎上上官赫飞褶褶的眼,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地呼吸变得更温柔。声音变得更坚定。
    “婉儿,我们走吧!”搂紧了手臂。将脸轻轻贴上来。温热的脸,带着清新的味道,她熟悉的味道,着迷的味道。手在她地胸前横过,双手紧扣,似乎要把她完全镶嵌进自己的胸膛。和自己血肉相连。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从那悬崖下离开地那个早晨。从熟睡的她身边离开的那一瞬间,他用了多大的力,才挪动自己的脚步。而那脚步,在走出去很远等时候,依旧停下。回首流连。
    可是最终他还是大踏步走了,因为他不得不走。
    多年军旅生涯,他养成了在理智和情感冲突时绝对的服从理智。可是。这一次,他地服从很艰难,艰难得完全超出他的想象。这几日白天黑夜,午夜梦回,他地脑海里全是婉儿的身影。她在笑,她在跳,她娇嗔薄怒,她古怪机灵……
    所以他终于找到机会来救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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