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宝盒( 上)by litduck-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眼睛中精光乍现,使他看起来似乎变了一个人,“你可能也要走了,剑,朕可以给你,不过朕要你侍寝一次,只一次,朕就放你走。”
我握起了拳头,为什么不答应,和修可以,和他为什么不可以,只一次,我就可以得到宝剑了。可是,我的嘴却象被缝住了一样,张不开,甚至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等了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终是没有用,你心里还惦着他,他给你的,朕都可以给你,难道,朕对你还不够好吗?”“好,朕答应你,你再住七日,七日之后,朕放你走,剑也可以给你。”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我终于抬头看他,很疑惑他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了我。七日,七日之后有什么不同吗?
“朕想再多看看你,如果可能,想把你永远留在这里,不过,心不在,只留人有什么用呢?若你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朕。”说完他转身先出去了,他的肩膀下垂,忽然看到他头上一丝白发,心下竟觉有丝不忍。
一天, 两天,三天,我在数着日子,每一次看到皇上,我也总觉得很难受,他总是用那种深深的眼神看着我,一眨也不眨,好象只要一眨眼,我就会不见了。记得有时候也捕捉到修的这种眼神。现在有些明了,这样的眼神下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了。
照一下镜子,脸上的伤痕几乎看不见了,那一晚的伤痛和恐惧也离我很远了。
我住的院子并不小,可这种被关起来的感觉还是使人发闷,今天黑山羊没来,皇上去上早朝,这个时间也不可能来,我把太监宫女都打发出去,自已一个人在院里练功。
“喆。”
难道我出现了幻觉?这是修的声音!猛地回头,修!是修!他正在长廊下望着我!闭上眼睛,一定是幻觉,眼眶已禁不住地发热。再睁开眼睛,他还在那里,在自已反应过来时,早已飞扑到了他的身上,两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体温,终于有了真实感。原来竟是这样的想念他吗,他是来找我的吗?终于,终于来了吗?他还是丢不下我!
身子被大力地抱住,似乎要嵌入那个身体里,很痛很痛,可是很开心。不管了,什么也不要管了,只要修,我只要修!看到他,强行封闭的闸门打开了,多日来积聚的思念似潮水涌出,将我一下淹没。还是那样的松木体香,闻到这样的气味,似乎什么也不用怕了。
修疯狂地揉着我的后背,把我按进他的身体,不分头脸地吻着,最终找到了入口,炽烈的舌头立时钻了进来,象一匹火烈马,奔窜着,灼烧着。我也毫不留情地啃咬着他,也被他咬伤,借此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好一会儿,修终于先清醒过来,把我象块膏药一样从他身上撕了下来,扶着我的肩,仔细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眼睛还是那样的犀利,高高的鼻梁让人想吻上去,突然他的眉拧了起来,手摸着我的左脸,接着衣服也被拉开,身上淡淡的伤痕纵横交错,“怎么弄的?他竟这样伤你?”
是说皇上吗?“没有,他没有……”突然有人喝了一声,“什么人这么大胆,来人哪!”
我和修同时向院门看去,皇上领着一些人已经进院,帝修眼色一暗,伸手向皇上劈去,皇上身边的人急忙挡上,却被修象拎小鸡一样拎起扔开,我趁此时飞身上前,拦在皇上的面前,“修!他没有伤我,不要杀他!”
“不要骗我,除了他,不会有人在你身上留下这种伤口!你护着他?”
我一时语塞,修的眼里已是暗流涌动。
“好,我不杀他,跟我走!”修扯我的手,我跟着向前踏了一步,可是突然想起了剑的事来,只剩两天了,两天之后,皇上就会把剑给我。
“修,等一等,你听我说,”我把手向后撤,“你先出去,再等两天我……”
“一句话,跟我走还是留在他这儿?”修放了手,让我自已选择。
“我暂时不能走,你只要再等我两天……”话没说完,院里来了大批的禁军护卫。
“拿下他!”皇上大喊。
“不要,他是我的朋友!”我回身冲皇上说。
“我是你的朋友,他是什么?情人?没想到原来你喜欢这一套,亏我还那么小心冀冀。”修的口气象是暴雨将至。
身后突然有人把我拉得退了几大步,回头却发现是皇上,突听剑交之声,再转回头发现帝修已与几个大内高手斗在一处,帝修三招两式,那几个人就倒下的倒下,退后的退后,帝修的手里也多了柄剑,看向我身后的皇上。
帝修踏前一步,还未近身,我的脖子上却一凉,原来是皇上拿了一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你再近一步,我就杀了他。”
帝修不再动,只盯着我,看我的反应,他知道我的内力早已恢复,他知道我轻易就能反制住皇上。可是,我不想动,这样正好大家冷静下来说话。
“修,我与皇上还有两日之约,你先回去,我会去找你!”
“两日之约?你又卖了?你就是这样随便的贱货,为了达到目的,跟谁都可以是吗?朱天啸,你到手的东西不是原封的了知道吗?我早上过他了,有没有发现他被人干的时候会流泪啊,你爱死这种感觉了吧?我可不在乎,想用他来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狠得下这个心来。”帝修的一张脸已扭曲,那样阴狠的话使我喘不上气。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下手啊。你们不是最会来这一手吗?”帝修低沉的声音让皇上只抖了一下,架在我项上的剑却迟疑不动,“可惜我不是朱圣元,你下不了手,我来帮你!”
剑好凉,冰凉凉的感觉透肩而过,帝修愤懣的脸近了,他的剑穿过我,刺到了身后的皇上,皇上本能地向后一躲,搁在我脖子上的剑又带出了一道伤口。
帝修看到那道伤口,再低头看他插在我身上的剑,眼睛里有什么闪一下随即暗了下来,他的手在抖,我的心在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我想恨他,可是看到帝修脸上的悲愤凄绝,这张脸竟和一张少年的脸重合起来,一样的神情,一样的面貌,令人的心更加痛,不知是为他还是为我,心只是痛着,扭烂了一般地痛,痛得让人没有了其它的感觉,天地间只有我和修,只有弥漫扩张的痛。
忽然帝修向前一扑,双手扶在我肩上,将我推得向后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脸上又被帝修喷了一口血,血雾中,看到帝修朦胧痛苦的脸,听到冷耀的狂笑。原来,趁我们不注意,冷耀在后面偷袭帝修。
帝修推开我,回身接了那冷耀第二掌,“砰”地一声,院中象是响了一个炸雷。两人旋风一样的打起来,招式之快前所未见,我盯着他们出招,渐渐发现,他们用的招式是同一门派!虽然不会同时使同一招,可是拆招的方式是一样的,两人以快打快却是不分胜负,突地,那冷耀趁空抽出鞭子来,登时将帝修罩在了鞭影之中,而帝修却思毫不乱,在鞭影中飘乎穿行,忽然间,罩住他的影子消失了,鞭梢已在帝修的手中,两人各持鞭的一头,均是一动不动,他们身周却越来越热,似有几十个火盆同时在烤,突然噼啪声响,那鞭在两人内力的催动下,竟化作了碎片散落,而两人都是毫不迟疑地再次伸掌相对,又是一声炸雷,帝修借他掌力从房上待卫的头项越过,长啸一声,“你还不配使鞭,叛徒!”
帝修的声音绕梁回旋了好一会儿,直至全静下来,我才发现,好似做了个短短的梦,醒来的时候什么都变了。慢慢地把剑从身上拔出来,看着血从自已的身上流出,却不觉得痛,真的,不痛了,我已……感觉不到痛了。
听从小意意给偶的意见,因为有些地方可能写得不太清楚,所以把回答意意的提问贴出来。
提问(小意意):偶觉得有点奇怪的是,修在君悦客栈是怎么得知小木就是身怀月光宝藏之珠的那个李家人呢?而奇怪的左亦然为什么要把小木养在深山里,让他在催眠状 态下画画?左亦然得到了小木又为什么不回鹤岛?左亦然为什么是那种死法?李家似乎除了小木已无人存活,谁能告诉小木修到底误会了什么?偶才不怎么相信李家有多坏,那修一定是误解了些什么吧?
回答(鸭宝宝):
修发现小木是李家人,是因为小木自已和修说那个明拿了他的玉佩去李家冒充他,当然不是在客栈里一下就知道的。后来修不是还问他师傅的事情吗?然后就想到看他身上的记号了。再想想,要不是早知道那个记号本来应该是个李字,怎么会看到下面那么浅的部分,连小木的师傅都以为那是个木字。
左亦然住在深山里是怕别人来找到他,他杀了天修怎么可能还在外面晃呢,只好躲在那里。他从天修那里没有得到藏宝图,而他也不知道藏宝图应该是个珠子,当时小木在天修处,他就认为小木至少该知道,或是见过藏宝图。至于他怎么想到的,或是天修不小心露出藏宝图与小木有关,这个当时没有人看到,不得而知,^+++^(其实是偶懒,米写),小木那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当时才三岁嘛,不太可能记得,(偶记得三岁的事情,常常说出来吓人一跳,但是听说男孩多半不记得)也有可能天修用了药使他不记得这些事情,左亦然不死心,所以希望术士能够让他想起来,而想起来画不出来也不行,所以就请人教他画画。这也是他对小木画的山水画感兴趣的原因。至于鹤岛,左亦然也不是奉师命去找藏宝图的,不过是自已想要,怎么敢回那里啊。哦,不小心说多了哦。
左亦然为什么会那么死,以后会说的。
小木以后会慢慢知道修的故事的。两人的误会多多哦。不过最终总会解开所有的迷。修才不会那么容易得到小木,两人的故事还很长啊。
对了,这个番外纯是为了解释一些事情而写,但是有些事情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说明,所以…_…^;看起来好乱。不过这不是借口,写作功力差就是差,没办法,偶也发现有些不连惯,就这样吧。
大人,真的好高兴泥能写这么多的问题,因为这个设计得有点复杂,偶头都晕了的说,所以很希望有人监督,能随时提出问题呢。
与文章无关的事情:
写夜泉的fatty大人因为看了一篇评论;觉得失去信心。可是她的文点击过了2000,回贴无数,比起来,我是不是应该去自杀了?可是,这样想着的时候,却发现自已常常的和fatty大的心情好象。
我是一个很不自信也很矛盾的人,也许有的大人能从我的文中看出来。写文是因为我在写文的时候很快乐,我爱在深夜写文,这个时候世界只剩我自已一样,没有任何干扰,头脑中那个幻想的世界可以跳出来,在这个世界里,一切由我的意志来,再没有伤害及欺骗?真的没有吗?那么文中那些又是什么?看,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自已所不希望的东西,却因为受现实的影响,看过的,受过的,就这样带入文中来了。然而我还是不希望自已的文太灰。
因为我是学理科的,又懒,文笔当然不怎么样,只是,想讲一个故事的强烈愿望让我不顾这些写下去,写着写着,就为着有些东西怎样也表达不出来而痛苦。于是放下笔,去看那些文笔好的大人怎样写的,学不来,还是学不来,却更加地失却了信心。
写的文当然要贴出来,本以为只是为了赚分,文只给自已看,可我还是介意点击和回贴,看到回贴多了会激动,发现其它人其实比我多得多会难过,看了内容发现确实写得比我好更加难过(不要误会,是为自已这么烂的文难过),于是每次动笔前只好对自已说,反正只是写给自已看,这样才能写下去。分早已经够了,现在我是为着什么而写呢?我不知道,也许是为了那些回贴鼓励我的大人吧。妹一直在支持我,没有她就没有heart memory这一篇文,当初是她说好才敢贴的,才一口气写了那么多。
不知大人们在写文的时候有没有相同的感受,不管怎样,我们一同努力吧。
要感谢有露的存在,不是客气话,是内心深处真正的感激!我绝对是因为露的积分制才开始写文的。以前总是编故事给妹讲,给自已讲,那些故事随着时间而淡化最终消失,那些曾经让我打湿了枕巾的故事现在已想不起了。因为露,终于开始能够留住它们,记录它们,我的梦也有了脚印,我也才发现,自已编的东西还有人看。夸奖的话当然照单全收,批评与指责,我只能苦笑,我不找借口,因为缺点总是缺点。不能再写了,多过正文有骗分嫌疑,虽然还有很多话要说。
啊,罗嗦的本人还有一句话,heart的那个结尾不是因为解决不了问题才要人死,(因为有大人这样说)那个一开始构思就是从结尾来的,前面的才是后想出来的,中间,是事情发展时自然而然就成了那个样子。
第十五章――世仇情深
“对不起,对不起,”皇上急忙捂住我的肩,“我本以为这样可以逼他退开。”他忘了自已是皇上,忘了自已是高高在上的“朕”,居然在向我道歉。我不怪他,他这样做也是人自保的本能。
御医来给我上了药,我知道那伤口不几日就会长好,可是心上的伤口呢,盯着头顶黄|色的帐幔,我听不到皇上张合的口中在说什么,黄|色太耀眼,上面的龙张着爪一下下地抓我的心。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说完这句话,我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人包括皇上全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感到体内气息奔腾涌动,干脆坐了起来,盘膝运功。
如巨浪般的内息终于归位,身上寒气暴涨,冷得我的牙齿好一会儿格格打战,不过我知道终于练到第十层了!
身子似乎轻了许多,没想到第十层与第九层之间会差这么多,现在只要心念一转寒气就会跑到指尖上来,我把手放到茶水里,轻轻一送气,那水面上马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脑海里转着刚才帝修对那冷耀招式的破解之法,在诺大的屋中练起来。刚才由于心神太乱有些已经记不清了,所以中间时不时地停下来想怎样连惯起来,却惊喜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