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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月光宝盒( 上)by litduck-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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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不以为意一笑回身向前走了,留下我一人心中泛起片片涟漪。 

他这又是什么态度,我们之间连日来的深壑好似又不见了。 

一路走下去,没有必要他仍是不对我说话,倒与他那几个随从聊得尽兴,那几个随从有时也偷眼看我,可没一个上来与我说话。一次,我主动与一个随从说话,他竟转头看着帝修,帝修不露声色,他一脸为难,我只好冲他笑笑,面上不以为意,心中尴尬得要死。 

这一次他带的随从有十人之多,所以一路之上尽管仍有人看着我挤眉弄眼,却不敢轻举妄动,加之我们这次走的全是小路,并未从大的城镇经过,有权有势的人也不多,所以并未有多少骚扰争端。 

小路的风景倒不错,一路上吃的山里林里也不少,捉东西、采摘野果对我们这些功夫不弱的人来说更是不在话下。 

这日午后在林中歇息时,我坐在小溪中一块大石上,把鞋袜褪了,脚放在水中冰着,打着水花。心中转了个念头,幸好我们已经吃过了鲜鱼汤,否则不是要喝我的洗脚水?想着想着乐不可支,竟笑起来。 

看岸边几人,被太阳晒红了脸,再看帝修,绷着脸看着我,我不理他,低头看鱼。 

“这水里有食肉鱼,等下被咬了脚,不要耽搁我们的行程。”帝修说道。 

“哼,鬼才信。”话这么说,心中也有些不安,“水太凉了。”说着,我起身跃回岸边,穿起鞋袜,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帝修给了盯着我的脚看的随从一个凌厉的眼神,心下恍然大悟,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情大好。 

夜里睡在林中,火光映着帝修的脸忽明忽暗,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其实我又何尝明了自己,一会恨他恨得牙痒,一会儿想他想得不得了,一会儿对他将信将疑,一会儿又把他当做最可信赖的人。爱上一个人,心情都是这么飘忽不定么?想着想着,就在这对自己迷惑不解的心情中睡去。 

清早,我是在激烈的动运中开始这一天的。还未完全清醒,就觉脸上有东西在爬,伸掌拍下去,却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听到帝修大笑,我睁眼怒瞪他,他兀自笑个不停。是他把手放在我脸上,引我误会的,他这人,心情不好就对我不理不踩,心情好了就拿我开涮! 

胸中怒火升腾,扑上去冲着他就是一拳,完全不讲章法,他正笑得不可抑制,冷不防挨了我这一下,脸上挂不住,回手又给我一拳,于是我们两人拳来脚往,在地上滚作一团,完全没有习武之人的自觉,同乡下泼皮打架没有两样。 

呼着粗气被他压在身下,感受到他身子如火炭般灼热,长久压抑的某种东西复苏了,只是隔着衣服相贴,我已经激动得身子微微发抖,差一点儿呻吟出声来。他定定看着我的眼神也让我不自在起来。正期待着会发生什么,却见他的眼光变得冷洌,我明白,他又想起我与皇上的事来,“如果我说,那日在宫中是你误会了,你信么?” 

“是么,那些伤是你自己弄的了?”他冷笑。 

“是。因为我被下了媚药,只有这样才能缓和药性。” 

“别拿我当傻子,当日你被下的药是极乐散,那种药根本没有别的缓解方法,是最烈的药,任何人也受不住,你和他在房内一夜,淫叫了一夜。当日若不是我一回来就听说你进宫去了,勿勿赶去救你,没收到宫中内线的报文,不知道这些情况,理得你自生自灭!你看你,身子也被调教得这么敏感,还装得三贞九烈,在我面前,你不如诚实一点好。” 

我气急大叫,“我没有!好,就算是我跟了他,你又怎么样,还不是左拥右抱,我没让你跟着我,我没让你找人来给我治眼睛。你要胁我跟着你,帮你找月光宝藏,利用我去沙幕岛取星盘,我都不计较,你还是这么冷嘲热讽,到底要怎么样?”话说到一半身子不可抑制地抖起来,不过这次却是被他气的。 

“没人敢这么和我大呼小叫。”话一出口,他低了头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下去。 

运气缩腿,一脚把他蹬出去,他擦着嘴边的血,捂着肚子跪坐在我面前,恨恨地瞪着我。我爬起,身子还在抖,一股怨气无从发泄,大喝一声,手一扫,地上的草皮被我掀起,面前立时起了一片土雾。 

身上冷气最大限度地散发出来,四周不见人影,全是土沙,被我以内力舞动飞旋,眼前一片昏天黑地,直引得我要狂笑。蓦地一个人影闯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扣住我的脉门,一股热气钻进来,直透心脉,我登时软了身子倒下去。 

帝修抱着我,皱眉看着,“你练到第几层了,怎么脾气也这么大?” 

我别过脸,“原来脾气就这么大。” 

他把我的头放在胸前,拿出一个手帕来缠在我的脖子上,包住伤口,“不知鬼仙有没有和你说,你已经受这功夫的影响了,我帮你医好吧。” 

所谓的医好,就是废了我的功夫,我低头不语。 

他叹一口气,扶我起来,“快走吧,天黑前还能到镇上。”我也不做声,拿上东西跟在他后面,心里的恐惧实是更甚一层,分不清刚才是我自己的怒火还是练功练出来的。 

从早上再不见那些随从,想当然是被他遣散了。 

天黑之前,我们赶到镇上吃了晚饭,这回他又订了一个双人房间,——前几日一直是我单睡的。我把帕子解下来,帕子上香气浓郁,怕又是哪个姑娘送他的吧。我把帕子扔在地上,爬到木桶中去洗一身的尘土,洗到一半,他进屋,见到地上的帕子,看了我一眼,从帕子上踩过去。 

他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向外望着,一股冷气吹进来,我本不怕冷,因为练到这种时候,我自己也早没有温度,只是喜欢向暖物靠近,并不怕冷。不过我还是装模作样打了个喷嚏,他回身看我,我马上低头弄水。窗子被关上了,我爬出木桶扯了白单裹在身上胡乱擦着。 

他叫了小二来换过水再洗,我先躺下睡了,不一会便沉入梦乡。睡得并不安稳,总觉隐隐地在怕着什么,极怕极怕,却抓不住,不敢睡得太沉。 

一只手向我臂上搭来,我一惊跃起,五指成爪,抓住那只手臂,原来是帝修,我松了手,不过他的手臂己被我抓伤。 

“快起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他并未理会手臂上的伤,转身去拿了一包东西出来,示意我跟着。 

“你不上药吗?”我问。 

“被猫挠一下还要上药吗?” 

“…………” 

他引着我到客栈院中,虽是深夜,院里的东西却被月色照得清清楚楚。他打开包裹,那里面是我拿来的星盘和一颗李子大的珠子。心中一动,那珠子一定是从我体内取出来的月珠了,不由得走近了细看。他并不说话,把珠子递给我,我在手中把玩着,对着月光看。珠子呈淡|乳白色,并不完全透明,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转到一个角度,还真象天上的满月,月亮里面也有这么一团乌乌的东西,珠中那团乌连形状都象月亮中的。 

看了良久,才想起帝修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回头看他,正拿眼睛盯着我,眼中两簇火焰闪动。我将月珠交给他,他的注意力就放在那珠上了。 

珠子被放置在院中石桌的星盘上,六角形的星盘象个倒扣在桌上的大碗。顶端有个凹陷,大小正合适放月珠。帝修不断调整着星盘的方向,之后便一手按住星盘下面,另一手扭动上半部。星盘发出格格的响声,突地,那些缕空的花纹处亮起来,看起来就象个铁制的灯笼,有些缕缕光线透过上面镶的宝石,闪出五颜六色的光来,使得院内流光溢彩,如梦似幻,我不由得屏住呼吸,醉在这奇异景色中。 

帝修按着星盘的手上移一下,另一手扭动再上面一层能够转动的地方。格格的声音细小了许多,光线变化着在院内扫动。顺着帝修的眼光看去,对面白墙上现出模糊的影子来,定精细看,从那星盘中射出来的光线慢慢都集中到墙上去,形成各色的条纹。 

最终,帝修直起身子不再调整星盘,我的眼睛也早瞪得比月珠还圆。白墙上出了一幅以彩光绘成的地图,地图生成本就奇异,图中所绘更是让我惊诧不已,那是——羊角岭!最终有一个红圈的地方正是那各种武功密芨所在之处。这图中详细绘了山中路线,是一条最易走的路。 

帝修转身向我道,“这地方你知道吧。我想你的功夫应该就是从这里来的。” 

我张嘴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无法从眼前奇景的震憾中恢复过来,造了此物的人简直是旷世奇才!有什么样的头脑才能想出造出这个来,让人想不佩服也难。我竟守着宝藏这么久,可怜师傅守着那宝藏还挖空心思地想着怎么得到它,想笑,笑这世间造化弄人,守着宝藏去找宝藏! 

“你早知道在这里,所以要我带路?”真是什么都被他算到了。 

“不,我也是今天才看到,之前并不知道是在羊角岭,刚巧你可以带路。” 

“不用了吧,我看那上面画得详细,根本不用我。” 

“也许还有其它用得到你的地方。怎么,又想跟我讨价还价?” 

“没必要,我现在又不求你什么。” 

闻听此言,他嘿嘿嘿地笑起来,“会有你求我的时候。”我听了这话,满心的不舒服,这人狂大自傲到了极点。 

远处有动静,我们两人同时听见,帝修忙伸手将月珠取了出来,墙上的图不见了,只剩星盘座中仍闪着光,也被帝修用布迅速包起来。戏法看完了,院中仍是月光如水,清冷如冰,仿佛刚才的情景都只是南柯一梦。

第二十三章 除魔大会 

远处有动静,我们两人同时听见,帝修忙伸手将月珠取了出来,墙上的图不见了,只剩星盘座中仍闪着光,也被帝修用布迅速包起来。戏法看完了,院中仍是月光如水,清冷如冰,仿佛刚才的情景都只是南柯一梦。 

我兀自发呆,很想借了星盘细看,但又不想落了他的话柄。正烦恼,他的手落在我颈上,热乎乎的,让我想顺着那热源靠过去。 

“为什么把手帕扔了?” 

“我才不用那些女人送你的东西,那种俗香,恶心死了。”我甩头躲开他的手。 

他闷声狂笑,半晌才开口道,“那种气味与你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我配了好久才找出配方,自己吃自己味道的醋,你可是古今第一人。” 

见他得意懒得理他,丢下一句,“鬼才吃你醋。”掉头向客栈走去,走了几步,觉得有些不对,回头一看,他果然跟在后面,可是刚才没有听到脚步声、呼吸声,只是隐隐觉得他在后面,为什么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呢?一直是这样,能感到他就在身边,却听不到声音。 

我盯着他,他也笑吟吟地望着我,对望良久,他的头慢慢地凑过来,在两唇相接的一刹那,有如一道闪电划过黑暗,我明白了,他是把放慢的呼吸与我的同步,我吸他也吸,我呼他也呼,自己呼吸换气时恰是听觉的一个钝档,所以感觉不到他,有一点点听到也会觉得那是自己的呼吸。 

没错,每次他看不见我时我能听到他的呼吸,等他能看到我,我反而听不到他的呼吸了。尤其是那次他在窗外……,思路到此停顿,他的舌己钻进来纠缠,我哼了一声,身上麻酥酥地不想动,又微微抖了起来,向他身上靠去。 

下唇被反复啃咬,有些痛,我不由得轻声哼哼,抬手想推开他,又有些舍不得,于是拼命低了头躲他。他放弃了我的唇,又向我的耳朵进攻,干脆软在他身上,他是不是要把我耳朵舔酥了再吃下去呀,好痒。客栈中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的身子僵了一下,头脑清醒了许多。正想推开他,却被他一口咬在耳上,痛得我叫了一声,“啊,你怎么学得象狗一样。”我捂住耳朵,好象出血了,最近也不知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总要见血。 

他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来,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我立时断定耳朵不是好象出血,而是出了个血洞,真想拨光他的牙。 

“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呢。”他把牙收起,慢悠悠地说道。 

我扭身快步走回客栈。 

回到屋里点起灯,他来看我的耳朵,我打定主意烂了也不给他看,因为他刚才那句话。我把被子蒙到头上不理他,他也不坚持,熄了灯也上床睡觉。 

入秋了,加之我们是往北方去,一路越来越冷。虽然和帝修一路吵闹生气,不过一会儿我就忘了,以前的抑郁悲苦被他这么一闹倒常常给忘在脑后。独独一件事让人气愤不过,他只要一与我亲近,就要讽刺几句。好,就算我那晚失身又怎样,又不是女子,要三贞九烈,再说也是被人下了药。想起那晚所受的苦,现在真是觉得不值,再有下一次顺水推舟好了。 

话是这么说,还是…… 

帝修,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你倒底是什么人,我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这位小兄弟打哪儿来呀?”我刚在摊边站定,身边就有人凑上来搭话,因为天气太冷,我们已改走大道,怕路上找不到住的地方,睡在野外太冷。 

不想理他,我仍拣着东西,这个兔毛的护耳不错,拿起一只戴在耳上。 

“小兄弟这么漂亮的耳朵盖住了可惜。”这只乌鸦! 

“闭嘴!”我瞥他一眼,肥头大耳,小心我冻住你的肥油,人功夫高了,说话果然底气足。 

“小兄弟……”不等他下面的话出口,我伸手放在他手背上,他笑眯眯的肿眼胞立时张开,等回过神来,杀猪般大叫,“吗啊,闹鬼啊!大白天闹鬼啊!”我一松手,他马上晃着一身的肥肉跑了,让我从此不再小看猪的行动力。 

真是好笑,我不过是把冷气注到他手臂上,回去若不加救治会废掉,治得及时以后这只手臂冷天或是阴天下雨也会痛。给他一点儿教训,居然把我当做鬼! 

“这个护耳我要了。”说完才发现老板哆嗦着贴在墙上,脸吓得比兔子还白。 

“小爷……要是……喜欢……尽管……拿去!”鬼还有这种优先待遇? 

我从怀中摸出碎银放在摊上,再把护耳戴上。 

“你又做什么了?哦,这个耳朵不错,象某种动物。”帝修出现在我身后,手指穿过兔毛掏我的耳朵,我甩头躲开。 

“房间找好了?”刚才客栈的老板说客满,帝修又非要住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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