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之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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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倒将我一军『你呢!怎麽没听你提过嫂子,还是未婚的单身贵族』
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假装没水了提起水壶找服务人员加水
『国忠,你还要不要吃点别的』
他静静地看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他还在等我的答案
『你真的那麽好奇』他点点头
这事早晚还是会曝光的,不如从头到尾细述给他听。
『就这样喔!你比我可怜』伸出大手紧紧的握着我
有股触电的感觉,想缩手但又怕失态。
『转了一大圈,我们又都回来当罗汉脚~~~~哈哈哈』他的笑声又大又沙哑。
说的也是,都快步入中年了,一样是同学,在感情这条路上,历经十几二十载,竟又回到原点。
相约周末到他的辖区吃山产。
步入宿舍时,心想这是一个可以交往的朋友,但总觉的他深不可测。
山间里的派出所小小的一栋制式警察局建筑,人员很少但都很客气,後面有栋日式古老的宿舍。国忠先招呼我泡茶休息一下,小黑忙里忙外的准备菜肴。
『这个小黑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我的口水,老大不小了还不结婚』『对象那麽多,还挑』
『喔!缘分还没到吧』
『在等下去,机能老化了,人家还要他嘛』
小黑听到我们的谈话,回过头来故意扮个鬼脸
悄悄在国忠的耳朵旁说『说不定他甲意你~~~哈哈哈』
国忠有点脸红『不会啦,肖同学』说着说着还是不自然的吞了口口水
菜色是不错,但刀法粗糙了点,大男人能做出这样已经不错了,国忠的酒量很不错,其他同事的也不差,轮番上阵,趁还没出糗前先竖白旗投降。
想告辞,国忠不让我走,空出他的寝室让我在山里过夜。
隔天带我到山里走走,聊了很多,但有关他的感情世界他绝口不提,我也没立场追根究底。至少对他已有更深层的认识。
不清楚为何会如此投缘,绝对不是车祸的关系,也不是同学的关系。
他常来高雄,打屁也好,谈心也好,但绝不在我宿舍过夜。
科里为了某个议题讨论到很晚,回宿舍时都快九点。看见他的白色吉普车,人正躺在车里醉晕了。麻烦守卫帮忙扶这头壮的像头熊的大汉进房里。
倒卧在沙发上滴滴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麽醉话。
今天该洗衣服,将他满身是烟味酒味还有特殊体味的衣服给脱了,不小心连内裤都给扯下来。
黑压压的荫毛蹦现在我眼前。裸身的男人谁不喜欢看?
顺势连内裤都脱了,反正我有理由,理直气又壮。
胖子无大屌,国忠也不例外。有点包皮,紫黑色的Gui头随着软垂的荫茎乖乖的躺在又黑又多毛的育子袋中,拨弄一下,像没上发条的钟摆晃了一下。
别发痴了,给他盖床毛巾被,忙我的去。
都快一点了他还在打鼾,他从未停留过这麽晚。帮他洗个澡好上床睡觉。
国忠还有醉意,走起路来癫癫的,一屁股坐在浴缸中,任我帮他打肥皂洗头洗身体。
把包皮翻过来洗,调皮的玩玩阴囊里的肉球,藉着肥皂的润滑套弄一下他的肉茎,国忠闷闷的『阿』一声,Rou棒正在手中慢慢的扩张着膨胀着。
不敢看他的脸,若无其事的冲掉他身上的泡泡,擦乾身子扶他上床睡觉。
大熊摊开手脚占据三分之二的床面,我只得侧身窝在床边听他低沉的酣声。
一股摇晃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不是地震而是他在自蔚。
不安份手抚摸我的胸部,粗糙的脚跟在我的小腿上磨蹭着,臀部感觉有陀热热的东西忽轻忽重撞击着,不动声色看看他有什麽後续动作。
国忠的手愈来愈不乖渐渐地往我下体摸去。我也是男人怎禁的住他这般的刺激,老二被他抚摸的渐渐涨大起来。
很粗鲁的将我压制住,正想开口说话,他的两片唇快速的紧贴住我的嘴巴,舌头还深入口腔内搅动。随後整个人压了上来,勃起的荫茎在我下体前後滑动。随他去吧!他想发泄。
一个转身他脱掉我的内裤,一股湿暖的感觉由下而上的传递过来,他在帮我Kou交。
一脚跨我的脸,国忠的荫毛正好搔在我的脸部,硬挺的荫茎忽左忽右的到处乱戳。这家伙不知憋多久了,尿道口的分泌物搞的我两颊都是。
屈膝跪在床上,Rou棒正好直插我的喉咙。
胖子无大屌是因被小腹的那层油所遮蔽,国忠勃起的荫茎蛮粗的,又红又黑的Gui头显的垂涎欲滴。
拨开双臀,顺着屁眼会阴一路按压下来,玩弄那两颗一直撞击我的睾丸,舌尖不停的刺激他的Gui头冠。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我无法自然呼吸,用舌头把荫茎顶出来,手指头快速的套弄几下,
一股股的阳精射的我满胸膛。
高潮过後的国忠加倍的把玩我的棒棒,忽浅乎深,忽紧忽松,牙齿还不时轻咬着Gui头。在也忍不住了,浓精深深的射他喉咙,射他鼻,射他一脸的错愕。
好久没这麽激|情的玩过,而且还是个男的。两人瘫软的躺在床上,正享受高潮过後的馀韵。
该死的闹钟却响的叫人痛恨。飞奔入浴室清洗一下,回到房里穿衣服。
『同学,我今天有晨会,你早餐自理』
他双手枕着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我急着要上班没理会他的反应便匆忙离去。
我以为他会等我下班,但只见书桌上留一张便条纸
“我爱你”很简略的三个字
都快一个月了,国忠不但没来,连电话都没有,事有蹊跷上山去看看。
小黑说他失恋了正在溪边钓鱼,画张地图给我要我自己去找他。
枯坐在溪边的国忠穿件白杉特别醒目,走到他背後他竟没察觉。
大太阳下他不知已经坐了多久,全身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
拍拍他的肩,他回头看我一眼,移动一下屁股似意我坐下。
『同学,你在看鱼喔!看的那麽认真』他没答腔
默默的坐一会,拿出他留的那张纸条『还给你』。
他喵了一下竟抢过去撕个稀烂丢到溪里。
『你来嘲笑我的』他抢在我的前头说话了
张大着嘴我愣住了
『是我鲁莽,对不起,以後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国忠的头已经低到快碰到膝盖了
『同学,你真的很鲁莽,你也不看看那纸条上写什麽』
『纸,纸都流掉了,写什麽也死无对证』
抓着他的手,在手心上快速的写三个字
『写太快了,再写一便』一扫刚刚的阴霾,他的语气充满无限的期望
『看好喔,只写这一次』一笔一画的慢慢写的“我也是”
『真的吗,你骗我,骗我开心的』
『不信你去捞纸片起来看看』说归说,我哪有写字,还真怕他去捞纸片。
事过後,他还是如往常来高雄找我,时间许可就留下来过夜,乾脆复制把钥匙给他比较方便。
有回在床上我侧身玩弄他胸前大如铜板的|乳头『车祸都和解了,你干麻还打电话找我』
『因为住院的时候你帮我擦澡』
『那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我知道,你是补偿心态,不过你的态度令我觉得很温馨,从小到大没有这般被呵护的感觉』
『就这样喔』
『你还记的我撕掉纸条的事吗!』『我猜你根本没在纸条上写任何字,你是在哄我开心的,你只是不想伤人』
『那只不过是你个人的推测』我不愿意承认,不过他的推理能力确实优於常人。
『你是个很值得交往的人,也是个可以倚靠的人』『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吗』
『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很迷糊,先做兄弟吧』
一回上班途中,闻到一股彷是国忠身上的体味,四处寻找,原来是工人挖开花圃准备重植新的花草,驻足良久深呼吸一下,是阳光混合着新鲜土壤的味道,清新中带点陈腐。工人看我怪模怪样的站在那里,令我羞的赶紧离开。
不知何时变的每天都想见到国忠,想闻闻他身上的味道,想抚摸他厚实的胸肌。看着衣橱里他烫的笔直着制服,想像他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心灵的交欢远胜於肉体的高潮,我真的爱上他了,那三个字叫我写一千遍一万遍,我都愿意。
常跟国忠在浴室里就玩起来,以前都不准他走後路,因为怕痛。可是他却愿意为我付出。傻瓜,只要你开口我绝对无条件奉上。再痛我也会忍。
国忠告诉我小黑的有点诡异,好像在暗恋他
『喔!早跟你说了,你还不相信』
『怎麽办,可是我对他不来电阿,况且是上司下属的关系』
『给他机会试看看嘛!』
『怕你吃醋』
『不会啦,放心去吧┅┅┅』
谁不吃醋,不吃醋就不叫爱了,他都这麽说了我还能死箍着他,重蹈我失败的婚姻吗。
国忠以告解的口气坦承他上小黑。我并没有生气,只问他
『小黑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他摇摇头『不想告诉他,与他只是肉体上的发泄,没有精神上的交集』
『你知道吗?诚实的男人最叫人疼惜了』。
国忠很讶异我的举动『你难道不会吃醋,我是准备负荆请罪的』
摇摇头『如果你爱我,你应该为你选择最好的,最适合你的,占为己有并不是最佳的选择』
他不解的抓抓头『这是什麽论调阿』
『慢慢的你会懂,“情”是何物,你我都是过来人,这条路大家都走的好辛苦』
国忠要我调几天假一起登山野营去。
山路蜿蜒曲折忽上忽下,请国忠走前头,一来路线他比较熟,二来我什麽都不怕就怕蛇,最重要的是流汗一定会带出体味,尽管是那麽一点点都不愿放过。
预计要过夜的废弃工寮被台风吹的只剩床板,检拾枯木燃起营火驱走入夜山里的寒意。
两个睡袋拼成一个鸳鸯袋,躺着欣赏天幕的点点繁星,静静的为自己许个心愿。
国忠对小黑的事无法释怀,一脸迷糊的问我
『你那奇怪的论调可不可以解释的浅显一点』他紧搂着我,胡渣还不停的在脖子上磨蹭着
『我们可以天天溺在一起吗?』
『不太可能』
『如果没有我,你还能活下去吗』
国忠迟疑了一下说『可以』
『这就对了,我也可以,我们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成年人。如果我硬要单独的占有你,是不是会造成你心理的负担,是不是一种累赘。如果你可以找到更好,更适合你的,而不用担心我会恨你怨你,你日子会不会比较好过』『再者,万一你找不到更胜於我,你还是可以回头来找我』
他是懂非懂的点点头『你的心胸那麽宽大,都不会吃醋?』
『不是吃不吃醋的问题,爱是拥有不是占有』我觉得他还是不太懂我的论调。
『那你刚刚许了什麽愿』
玩弄他的大手说到『不是长生不老,也不是家财万贯,而是退休後能在东部的小医院做个义工,找块背山面海的地方盖栋屋子与朋友同住,共享晚年』。
他不解『为何是朋友而不是他』。
『道理很简单,十几年後的事孰能预测,你要来做主人,我没第二句话。你要当它是客栈,我也欢迎你』
他还是不懂
爱恨不一定要分明。占有跟曾经拥有,看是两回事,但在脑海里留下的痕迹却是一样的。
隔日攻顶,站在三角点,重山峻岭美的令人不忍离去。这景色无法占有,但却曾经有过。
小黑还是选择了婚姻,不解他是否认清楚自己的倾向与需求,不过还是祝福他。
国忠升官但却需北调。南北的距离与工作的压力,减低见面的机会,那份感情也随时间的消逝淡然冷却。这都是预料中的事。
大家都未曾给对方承诺,虽说心理没负担但却是那麽的不舍。
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国忠突然寄来一个纸箱,里头是数本破旧的记事本,他将这几年的心情点滴一一纪录下来,甚至如何结识新欢与相互间的关系,都化成文字书写在笔记本上。
最後一页写着『不知你过的好不好,我并不好,追根究底是我没有搞懂你的论调。不过你能看到这一页,表示你还在乎我。如果你的心扉还为我开启着,请让我知道』
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子,体态面貌又不诱人,肉欲的期望也不是那麽强烈,不论是他或者是我,要找到旗鼓相当的,大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