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人间外传之狭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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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刘忘川的名字,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萧沧澜的心不由得重重敲击了一下。他抬起眼,以疑惑的眼神望向吴湮然。
“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五天,我一直在给你用催眠的药物。”吴湮然走向窗前,将厚厚的窗帘拉开,阴暗的卧室里顿时洒满阳光,“原因是哥哥发狂般想杀掉你,谁也拦不住。不过,你一直在我这里,他自然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有另寻渠道……”
萧沧澜眉锋微挑,早听出吴湮然的话中另有所指。他走向床边,抓起纸和笔,写下四个字,交给吴湮然:他在哪里?
“是在担心他,还是在可怜他呢?”吴湮然望着萧沧澜,唇角轻翘,“也许两者都有吧。不过,我可以肯定那种东西绝对不是刘忘川想要的……他被关在后院的一个空屋里,任何人白天随时都可以进去照顾他。不过,晚上九点以后就是哥哥专门照顾他的时间了。”
再度抓起纸和笔,萧沧澜飞快地写下三个字:带我去。
“好吧,跟我来。”吴湮然笑着答应,转身开门,“放心好了,晚上九点前,哥哥不会出现惹麻烦的。”
怎么想,事情都有些不对劲。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态发展,包括自己的行动,都仿若在吴湮然的预料和掌控中……他这样事事帮着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萧沧澜想着,脚下却不敢怠慢,随着吴湮然出了门。这时,吴湮然却仿若看穿了他心事般不经意道:“说起来,我和哥哥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哥哥他喜欢演戏,而我却喜欢看戏。我觉得,与其辛苦投入感情扮演一个角色,不如远远观望,偶尔推波助澜,让戏码更加精彩好看。沧澜,你说呢?”
吴湮然所说出的这段话里,萧沧澜总觉得有更深一层的涵意,绝不仅仅是表面上所寓意的那般简单,却怎样也揣摩不透。
既然想不通,那么就不要再想,只要让事态朝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就好。
毕竟,眼前也只有这条路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行行复行行,来到后院孤零零的一间空屋前停下了脚步。
刚站定,萧沧澜就因听见里面传来的淫糜声音而皱紧了眉头。男人们的喘息、高潮时的狂叫,和着一个少年几不可闻的嘶哑呻吟,是无论如何不能令他愉快的。
吴湮然看了眼萧沧澜的表情,笑了笑,也不说话,上前推开那扇本就虚掩的门,走了进去。萧沧澜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有随着进去。
眼前那具正被五个男人同时玩弄、奸污着的身体,萧沧澜是怎样也不能和以前的刘忘川,甚至是和五天前的刘忘川联系起来。
那修长、揉和了极致美感,却泛着死灰色的手脚被粗大、连着铁链的铁钉贯穿,呈大字形打开。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深深钉入粗糙的水泥墙面。随着男人们在他身体内的冲刺,他手脚处被铁钉贯穿、从未愈合过的伤可以看出正在一点点迸裂,黄的脓混着红的血不时溢出,淌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被大打开的两腿之间,三个男人的硕大昂扬正同时进出。已经完全糜烂的紫黑色菊|穴中,涌出的白浊和鲜红让人触目惊心。
其余两个男人,在小心翼翼地对付他被凌虐至肿胀了好几倍大的|乳粒,一点点挖着里面的嫩肉,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以便刚好将几粒细小的宝石镶进去。
他分身的马眼处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细长的管子,清澈的液体从管子另一端流向他的体内,令他本来平坦的下腹高高隆起。那清澈的液体并不是水,而是极辣极烈的酒。
最令人感到压抑的不是这种残虐,而是受害者放弃抵抗的濒死表情。刘忘川的眼帘半垂着,眼珠仿佛蒙上了层雾膜,动也不动。除了从他半张的干裂唇中发出的黯哑呻吟,再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他被注射了药物,不到死的那一刻,绝不会晕过去。”吴湮然看着萧沧澜开始发白的脸色,好整以暇地微笑着,“开始的时候他痛得很惨,没日没夜的叫。但是,随着生命力的慢慢衰竭,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叫了。”
听着吴湮然的话,目睹眼前的惨景,萧沧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开始在心头浮现。
尽管这是计划中必须进行的部分,但我对这个人……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看看那五个男人,吴湮然挥了挥手,令他们退出房间:“幸好我常来看看,多少拦着点儿,若全依着哥哥,恐怕他早就没命了。”
萧沧澜心内翻腾不息,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
从前,他心目中的刘忘川,代表着绝对的强势和控制。那时他身心俱残,处于崩溃边缘,仅靠复仇的信念才坚持着苟延残喘,只想着如何扳倒强悍的仇敌,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直到这刻,刘忘川的强悍人格完全被毁掉、记忆里却还残留着自己的这刻,他才隐隐开始内疚。再回想过往种种,刘忘川对自己不顾一切、燃烧生命般的迷恋,他虽不能回应,却已经为之震憾。
萧沧澜走上前,伸手扶住刘忘川脆弱的分身,轻轻将透明的细管从里面抽出,令混着血丝的酒液从马眼内急急释放,以减轻那破碎不堪身体上的一些苦楚。
做完这件事后,萧沧澜回过头,看了刘忘川一眼。却发现,他本来半闭的眸子此刻大睁着,涣散的眼神也亮了起来,瞬也不瞬地瞧着自己。
“啊……呃……”下一秒,刘忘川从干裂的唇中,嘶哑地迸出两个音节后,忽然笑了。笑得灿烂无比、满脸幸福。
萧沧澜伸出手,轻轻抚着刘忘川快及肩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费力地扭过头,如见到饲主的小动物,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萧沧澜的指尖,不时发出一两声委屈和撒娇的低吟,神情安祥平静。
在时间的不停流逝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对,直到不得不分离的时候。
之后,萧沧澜几乎天天都会去后院看刘忘川。其中的一次,他乘所有人不注意,在那间空屋的墙缝里留下了一个微型摄影机。
虽然刘忘川的身体因为无日无夜的摧残,一天比一天虚弱。但他每次见到萧沧澜时,脸上都洋溢着从内心绽放的幸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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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真的是忘川吗?
万齐恒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视着面前的屏幕,里面正上演着一幕幕令人发指的残虐景像。他静静地看着,右手却死命握住了旁边玻璃茶几的一角,直到那并不锐利的边角刺入掌心,鲜血沿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滴下。
仿若无机质般,失却了感情流动的眸子、被贯穿悬吊的手脚、几不可闻的黯哑呻吟……分身和后庭的功用,不再是排泄,而是被任意塞入一切可以引起最大痛苦的东西;忘川此时已经不再是做为一个人存在,他仅仅是一个可供发泄欲望和施暴的美丽傀儡。
镜头内的吴满抱起刘忘川被破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将自己的硕大插入他糜烂的紫黑色后庭,拼命律动着。但没过几下,吴满就神情复杂地将自己的硕大退出,改为在刘忘川的小腹和胸前摩擦,将高潮后的白浊射在刘忘川那精致无伦、却毫无表情的脸上。
万齐恒看得很清楚。忘川的后庭,已经被残虐得松弛无比,完全失去了弹性,以致吴满无法在那里得到高潮。
再不忍心往下看,万齐恒抓起遥控器,颤抖着将放映机关闭。然后,他将淌着鲜血的手掌覆在眼睛上,任温热的血和泪一起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将这样的忘川展示在公众面前,我可以做到吗?……但是,这却是唯一可以救他的办法。
在一卷摄影带被某个匿名者高价卖给国内几家知名媒体后,吴氏爆出了家族史上最大的丑闻。这个丑闻之所以在社会上靠成轰动性的影响,不仅仅是因为其中涉及到同性恋和性虐,最重要的是此过程中,无所不用其极,充满了令人发指的卑劣手段和残忍行为。
尽管吴氏很快动用财力和势力,将那些摄影带收回销毁,但在经济、政治上造成的恶劣影响已经无可挽回,声誉一落千丈。目前,警方正以两项罪名起诉吴氏,第一项是主观教唆,安排布置了导致上百人死亡的阴谋,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击对手;第二项是严重的人身伤害和性虐待。
凡是进入吴满宅邸后院那间屋子的人,一生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因为看过摄影带,他们对眼前美貌少年的惨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令人想不到的是,当他们解开那近乎濒死少年身上的束缚,带他离开时,他竟仿佛在留恋着这间屋子。他用筋断骨折的无力手掌死死抓住铁链不放,目光中尽是乞怜,发出悲切的黯哑呜咽。
虽然刘忘川是罪行的直接施行者,但他在被残害的过程中,已经失去智识,得以免于被起诉。他被送进一家疗养院后,因为身心皆受到严重的残害,不久死于器官衰竭。
以上,就是公众所得知的一切真相。
这起案件的起诉方错综复杂,包括受害人家属、吴氏的敌方对手……其中绝大部分人最终目的是想将罪行压在整个吴氏的身上,以谋取瓜分到最高限度的利益,而不是让某个人承担一切。所以,目前吴满仍得以暂时住在自己的宅邸里,但他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
“是谁?!是谁出卖了我?!”吴满赤红着双眼,砸烂卧室里一切可以砸的东西后,抱着头蹲在床边厉声尖叫,“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正在这时,吴湮然推门进来,走到吴满身边,声调平静:“哥哥。”
“你来做什么?!滚,我不想看到你!”吴满平时尚忌惮吴湮然三分,但在面临着绝望深渊的此刻,也顾不得那些,大声吼着。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吗?”吴湮然不怒反笑,戴着手套的左手从腰间取下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将枪口抵住了吴满的右太阳|穴,“这次,不是麻醉枪。”
吴满抬起头,充血的眼睛大睁着,表情惊惧:“你……你要做什么?”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吴氏整个家族的决定。”吴湮然粉红色的菱唇微微上翘,“大难来临,总要有被放在祭坛上的牺牲品。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瞒天过海,所以你畏罪自杀。”
“不!当时我有跟家里的人商量……你们不是都同意的吗?特别是你……”吴满惊惶失措地申辩着。
他话尚未讲完,就只听得一声轻响。吴满的右太阳|穴滴着血,缓缓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再不动了。
吴湮然将手枪放入吴满的右手,取下手套塞入上衣口袋,微笑着看了那尸体一眼后,转身离开。
霎时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从尸体太阳|穴处不断滴落到地板上的鲜血,发出不甘寂寞的啪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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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刘忘川,等同于废人,任何方面都再没有利用价值。这就是万齐恒只需花上一大笔钱,再略施小计就可以将他从疗养院顺利带回家的原因。
经过两个星期时间、花费了万凤池无数心血和精力的治疗调养,刘忘川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七、八成。万凤池曾告诉过儿子,只要再治疗一个月左右,刘忘川的身体就会完全康复,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万齐恒听见这番话后,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懈。忘川身体上的伤就算完全康复,但遗落的灵魂呢?那个倔犟高傲、如钻石般光彩夺目、令人移不开眼去的忘川,很可能此生再也不会出现。
刘忘川此时的精神和生活状态,已经彻底被之前的残虐对待所扭曲。他不穿任何衣服,从不出卧室的门,每天都只是窝在床上,而且对万齐恒拿去的衣服、外面的世界有种彻骨的恐惧。
现在,万齐恒甚至在不得不触碰他时都要小心翼翼。无论什么人触碰到他的身体,他就会条件反射般大张开修长双腿,用手指拼命挖弄、扩张自己的菊|穴,娇媚地呻吟讨好,而眼睛里却是一片死滞。
每当出现这种状况时,万齐恒的心都痛得无以复加。
真的不想要求再多了……不求你恢复记忆、不求你恢复以前的自我,只求你快点恢复做人的基本尊严……求求你,忘川。
怀着这样的想法,万齐恒买下了刘忘川以前任华笙财团总裁时所居住的宅邸,带着父亲和他搬了进去,想要让他在熟悉、曾呼风唤雨的环境里找回一些自我尊严。
“来,你看,这里是你接见下属、处理事情的地方……”万齐恒在前面带着路,刘忘川散着乌黑的及肩发,赤裸着身子亦步亦趋,原本呆滞的目光有了些微流转。
注意到刘忘川细微的表情变化,万齐恒非常高兴。他打开门,笑着:“进来,看看里面的布置。和以前完全一样哦……”
他话音未落,刘忘川却在此时急急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
“喂,等等……你要去哪儿?”来不及想什么,万齐恒只有连忙跟在刘忘川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绕过几条回廊,最后来到了一个外型普通的房门前。此刻,刘忘川再不犹豫,伸手向那房门推去。房门并未上锁,应声而开。
万齐恒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展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个中等规模,却设备齐全的试验室!
如梦游般,刘忘川眼神迷茫地走进试验室。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架子上落满浮尘、大大小小的的玻璃器皿。
就在下一秒,刘忘川迷茫的眼神忽地焕发出神采。他拿出显微镜和玻片,用胶吸管取了溶液,滴了一小滴在玻片上,放在显微镜下,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泪水,霎时沿着万齐恒的脸颊滴落了下来。他在原地静静站着,看了半晌,才默默转身离开。
真的忘了一切吗?为什么,终究还是记得这些呢?
我们会幸福,我一定会给他幸福的……是谁、是谁还在遗忘中固执地坚持着,那不可能的愿望?
不过,如果这样可以让忘川恢复的话……
万齐恒心情复杂地找到了万凤池,和父亲一起来到了试验室。万凤池三步并两步上前,看了看刘忘川正在做的事情,激动地叹着:“简直……不可思议,他居然正在做细胞核和细胞膜的分离。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他上次没做完的……”
“这种事情,他都能想起来的话……”万齐恒的心情比起万凤池,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用力抓住了父亲的肩膀,欣喜若狂,“他是不是能很快恢复?是不是啊?!”
“有可能。”万凤池不忍打击儿子的狂喜,但作为严谨的科学家,他还是摇了摇头,“但更大的可能是,因为某种特殊理由,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