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和他的男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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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 西门庆和他的男奴 (古文)
话说那西门庆一日 从衙门里回来,闲的无事便去了书房,正看见书童、长安儿几个小厮饮酒作乐,惟独平安在门口坐著生气,那书童眼尖,见西门庆回来了,竟偷偷溜了出来。“你们怎的饮起酒来?”西门庆问到。“刚到六娘(指李瓶儿)那里,娘赏了些个酒,小的们就吃了点。”书童连忙到茶捧上。那西门庆哪是在听话,只顾咂摸著小郎,前些日刚来时竟没细著眼看,今儿个喝了些个酒,两腮上红晕,加上银盆儿似的脸蛋,红樱桃似的嘴唇儿,真喜欢死个人儿,不觉动了淫心。“我的儿,跟前来说话儿!”那书童何等的聪明,故做媚态的挪了过去。“我儿多大?”西门庆拉了书童的手,真个柔软细嫩。“十六了!”“我的儿~~听爹话,别瞎处喝酒去,恐伤了脸!”说著。搂了书童在怀里亲嘴咂舌头,那小郎衣里儿熏的喷鼻香,年又少小,身下光滑柔软的饽饽一般,那西门庆顿时欲火焚身,从裤里掏出那话来让他吞吐起来,只见得那话顿时Gui头昂立,粗大挺拔,西门庆又从案子里拿出那淫器包来,抱了书童去床上玩耍。“啊~~爹还带著这东西……”那书童儿见了银托子吓了一跳。“我儿没做过‘後庭花’?”西门庆套上了两个托子,手又牵上了书童的玉茎。“啊……求爹慢些个,小的受不住……”书童儿分著双腿,喘的说不出话来。西门庆也不答话,剥去了那小郎衣服,咂著他幼嫩绯红的奶头。“呵~~我的亲爹~~~别弄儿子了!求爹手上快点~~~”书童儿受不住,连连的哀求。那西门庆见了,更是挨不住,也管不了那麽许多,托了那粉嫩的小屁股就要往花里插。书童哪见过这个,痛的哀号起来,连叫著爹。“我儿忍著些儿!!!”转眼间,那话已经进去一半,紧的连西门庆都不住的喊疼,他扣了书童的双膝,还扭者要进去。“啊~~~我的 爹,饶了儿子吧,就先进去一半,爹龟大,儿子实在受不了了~~~”“难得我儿风流,那有只进去一半的道理!”於是更用力的往里戳进去,不消一刻,,竟只有两个球儿露在外面了。“我的儿,你咬的爹好舒服~~~~”说著,那话已经开始向外抽,书童的玉茎也流出了津液,西门庆他用头上的发带在根上打了个结,於是开始抽送起来,边做著边用手拿捏著书童的物件。“妈呀!!爹要把儿子的肠子戳断了……”那书童儿摇晃的不成样子,小身子在西门庆底下狂颠著,正是:一个淫荡浪子,一个谄媚娇儿。金瓶难解消魂意,书房尤做後庭花。只见那书童儿的粉茎也昂了起来,只恨那条发带让他不得发泄。“求爹解了那带子,儿子实在憋的慌~~~!”书童儿不住的哀求道,伸手就要自己解开,却被西门庆把手按在了头上。“使不得,爹正爽的慌,过一会字有你的好处!”说著,那话又深深的刺探进去,进进出出好不快活。那书童儿只顾在下面哭叫,龟上又溢出些水来,西门庆见书童儿憋的满脸通红,知道他挨不住了,於是解下了根上的红带子,登时那浊液喷将出来。“爹险些儿要了儿子的命……”书童儿娇嗔道。“我儿的脏东西可是弄了我一身呢!!”西门庆也泄了,只是不见激烈,玩味不足。“儿子帮爹舔了!”那乖巧的书童儿又爬到西门庆身上,上上下下尽心尽力的舔了个遍,见西门庆那话又昂了起来,不禁又含在嘴里咂起来。“爹摘了托子再与儿子一次吧!”那书童儿只觉後庭奇痒,顿又起了淫心,西门庆乐得再尝云雨,於是抱了书童在腿上,果真摘了托子。“爹躺下,让儿子来,恐爹累著了!”书童儿又握住那肿大的玉茎,试著往自己的後庭塞,那後庭还有津液流出,竟不象上次那麽难受,一下子进去多一半。“我儿快点!”西门庆叫著,性急的挺起了腰,竟一下子进去了,只见那书童狂颠的上下抽动,牵拉的啪啪有声,还不住的哭爹叫娘。“我儿转过身去,免得又喷出来!”书童儿听话的背过身去,只见那粉臀晃动好不妖豔西门庆不禁的摸弄起来。这一下竟弄了一顿饭的工夫那小郎才得以满足,西门庆的欢喜之情自然不用细表,於是有事无事的便去书房与那小童云雨一番,真是好不快活!~ 金瓶外传 第二话、护男宠平安遭毒打上话说过,书童儿几个吃酒,话未细表,原来是那西门庆的夥计韩道国老婆与其兄弟韩二勾搭成奸,正好在屋里干那营生的时候被四个光棍捉住,送去了衙门,因知应伯爵素与西门庆交厚,便去求应伯爵,谁知这西门庆一句话儿,竟将那四个光棍扭去衙门,大了四十打棍收监了。於是那四家人又凑了四十两银子去求应伯爵。那应伯爵收了银子却又想,既提了韩道国出气,又与那四人说情,恐韩道国见怪,於是拿了十五两送与那书童儿,托他想个好法子。那书童儿竟去买了些个吃食并一坛金华酒去了李瓶儿那屋,求他与西门庆说情,就说是花大舅那屋的人去的。那瓶儿应了,於是又吃了一会子酒才出来。到了前面铺子里,还剩一半点心嘎饭,摆在柜上,又打了两坛酒。请了傅夥计、贲四、陈经济、来兴儿、玳安儿等人来吃,偏就忘了叫平安儿,那小厮竟记恨与心。说来也巧,那日正赶上潘金莲为潘姥姥作生日,西门庆便叫了平安儿跟了去。平安竟把书童买了酒食去李瓶儿房里两人吃酒,又在铺子里面请人吃酒,单不请他,又西门庆与书童在书房里头的事一一说了。那金莲一听,怎不恨得牙痒痒,於是吩咐了平安儿,若在看见西门庆与书童干那营生就去报她。平安儿巴结道:“娘吩咐,小的知道。”、却说次日西门庆未来家时,书童在书房内叫来安儿扫地,向食盒揭了,把人家送的桌面上的响糖与他吃,那小厮因说:“书童哥,有句话儿告你说,昨日俺平安哥接五娘(潘金莲)轿子,在路上好不学舌,说哥的过犯。”书童问道:“他说我什麽来?”来安儿道:“他说哥揽了人家几两银子,大胆买了酒肉,送在六娘房里吃了半日才出来,又在前边铺子里吃,不与他吃,还说你在书房里和爹干什麽营生。”书童不停便罢,听了暗记於心里。过了一日,也不提及。到了次日,西门庆进了厅上书房里坐下,书童儿连忙拿了炭火,炉内烧了甜香酥饼儿用嘴儿叼了送於西门庆吃。西门庆努了努嘴儿,使他把门关上,便揽在怀里亲嘴咂舌头,又捧了小脸问道:“我儿外面每人欺负你?”那小厮趁机就说:“小的有桩事,不是爹问,小的不敢说。”西门庆道:“你说无妨!”书童就把平安一节告说一遍:“前日爹叫我到屋里,他和画童在外听觑见,小的出来舀水与爹洗手时亲自见的,又在外面骂小的蛮奴才,百般羞辱小的。”西门庆厅了大怒,发狠说道:“我若不把这奴才腿卸下来也不算!”那书童儿委屈道:“儿子又惹爹生气,爹不如算了罢,省得别人有说小的挑唆是非。”说著,珠二十的眼泪一个接一个的下金瓶外传 来,那西门庆见了岂有不怜爱的,遂又搂了怀里,伸手去摸屁股。书童儿知他有意交欢,於是也掏了西门庆那话往红覆覆小嘴儿里塞。那小舌头咂得西门庆欲火焚心,立时抱了拿小童趴在床上,剥了衣服上下摸著滑嫩嫩的肉皮儿,听那小童叫的猫儿似的好听。“我儿把後面撅起来如何?”那小郎听话的撅起了桃儿似的小屁股,露出那嫩肉儿似的後庭花,让西门庆摸弄他光溜的嫩芽。西门庆顿时亮了那话,昂了那大龟便要进去。书童儿虽与他做过几次,却不知那花儿还是不受用,那童儿只叫了一声,便见血流了出来。“好亲爹~~儿子要疼死了~~~”那书童儿连哭带叫的摆动著。西门庆见了,又从床下拿了膏油出来抹在自己的玉茎上,又往书童而後庭上摸了些儿,这才又往里去,不几时,渐有津液汩汩流出方才进出自由。那西门庆扣了书童的屁股,好不一顿牵拉,书童儿也渐觉後面热火朝天好不爽快,於是也淫叫起来。牵拉了一阵,也不见西门庆泄了,便又把书童儿抱在腿上,让他自个儿抽送,手自去了前面扯那童儿的奶头儿,不几时顿觉如坐云端,登时一泄如注了,那童儿也泄了出来。而後使了书童把赃物收拾干净,自己则去了瓶儿那屋逗官哥儿去了。且说那平安儿正赶上今日守前门,只见西门庆的朋友白来创过来问道:“大官人可在家麽?”那西门庆曾吩咐了平安儿如有人来只说他不在,於是便道:“俺爹不在家了。”那白来创不信,径入里面厅上,不想天假其便,西门庆从後边出来,顶头就撞见了白来创。西门庆见推辞不得,须索让座。良久,夏提刑来,西门庆由於他坐了半晌,,见白来创还不去,只得唤了琴童儿厢房内陪他吃了翻著才肯告辞去了。西门庆回到厅上,就一片声的叫平安儿,那平安儿走在跟前,西门庆骂道:“贼奴才,还站著,叫答应的!!”立时有三四个排军在旁边伺候。那平安儿唬的满脸蜡黄,两忙跪下。西门庆道:“我进门时就吩咐你,但有人来,答应不在,你如何不听?叫两个会动刑的来,於我著实捋这奴才!”当下两个服侍一个,套上夹子,只顾!起来,捋得平安儿疼痛难忍,叫道:“小的委的回爹不在,那强著进来~~”西门庆又令:“於我敲五十敲!!”旁边数到五十上住了手。西门庆吩咐道:“打二十棍!!”须臾打了二十棍,直打得皮开肉绽,满腿杖痕。西门庆骂道:“我把你这贼奴才,在外面坏我的事,休吹到我耳朵里,把你这奴才腿卸下来!”那平安儿磕了头,捏著裤子往外走了!文字第三话、妆花旦书童媚邀宠又过一日,西门庆衙里回来,见韩道国带了礼物来拜谢,有金华酒,水晶鹅,蹄子,烧鸭,鲥鱼,於是差人请了应伯爵,谢希大计人在翡翠轩卷棚内围坐吃酒,并有书童儿,琴童儿,玳安儿,来兴儿几个伺候著。那应伯爵见书童儿来斟酒,道:“你应二爹一生不吃哑酒,自夸你会唱南曲儿,今日你好歹唱个儿,我才吃了这锺儿。”那书童只看西门庆眼色儿,见他点了头,便摆了架势要唱,却听那伯爵又道:“这个唱一万个也不算,你装龙似龙,装虎似虎,下边搽画装扮起来,相个旦儿才好。”那西门庆听了,笑骂道:“你这狗材,转移歪斯缠人,我儿下去画上,也叫爹看看!”於是命了玳安儿与他向各房丫头要些脂粉来。玳安儿先与金莲那屋的春梅要,那春梅原本就是西门庆受用的丫头,只书童与西门庆有苟且之事,岂肯借。旋往後,向上房玉萧要了四根银簪子,一个梳背儿,面前一件仙子儿,一双金镶假青石头坠子,大红对衿绢衫儿,绿重绢裙子,紫销金箍儿,要了些脂粉搽抹起来。只见那小童儿,千般娇娜,万般妩媚,那模样身段儿竟比美人不差分毫。应伯爵暗道:“果然一个可人儿,怎生与了我一次,死也甘心了。”心里虽痒痒的慌,却也不敢造次。那书童尔顿开喉音,在旁唱《玉芙蓉》,伯爵听了夸奖不已;道:“相这大官儿,不枉与他晚饭吃,你在他这喉音,就是一管箫,说那院小娘儿便怎的,怎生如他滋润!哥,不是俺每面奖,似他这般人儿在你身边儿,你不喜欢?”西门庆笑了。伯爵道:“哥!你怎的笑,我倒说的正经话,你休亏了这孩子,凡是衣类儿上另眼看他,难为李大人送了他来,也是他的盛情。”遂斟了杯酒道:“你替我吃些儿!”书童只顾得把眼看西门庆,西门庆道:“也罢,你应二爹赏你,你吃了罢。”那小郎慢低粉头,呷了一口,余下半锺残酒,用手臂擎著与伯爵饮了,方才转身让谢希大酒,方又唱起曲子来。又唱了几曲,方才叫书童儿下去,几个人便又猜拳行酒令,直玩到後半夜儿才三乐趣。那金莲自从知道了西门庆与书童的事,便平日的多著几眼,见爷儿几个散了,早遣了春梅拉了那西门庆到自个儿屋来,西门庆无奈,只要与金莲屋里睡了。单说那应伯爵,与谢希大几个各自散了去,脑子里竟也不住念那书童儿,心里著实放不下,刚又见了那西门庆被春梅拉了去,料想只剩了那小郎,便又折了回去,果然见了那书房里长著灯,便悄悄过去看。见那书童儿自个儿正与金莲那屋的猫儿玩儿,玩儿著竟从裤子里掏出那话来叫那猫儿舔玩,那童儿痒得直叫唤,顿时那物儿昂立起来。应伯爵见了,暗笑道:“怪不得西门庆喜欢,果真一个淫物儿,遂推了门进去。“我儿,竟不怕让猫儿咬了根儿?”那书童儿一惊,撒了那猫儿,竟忘了提裤子。猛一站起来,那粉嘟嘟的小屁股立时露了出来,有慌忙要提,那因伯爵恶狼似的扑也过去,抱了那小郎。“我儿,今日里你爹去了你六娘那屋,不能来了,不如与了你二爹,也省得你寂寞!”说著便剥了那小郎的裤子。“二爹今日饶了小的罢,倘或是让人见了,回了爹,岂不要了小的性命!”书童儿岁入时说,却不见他反抗,仍是叫那伯爵把身上掠了个精光。“即便见了怎的?有二爹在,怕甚的,若糟蹋了这好肉皮儿才是罪过。”说著便与那书童儿杂舌头。那书童儿正渴的慌,又见伯爵这样,遂撒起娇来。“二爹这胡子真要不得,扎的儿子痒痒……”说著便拉了伯爵的胡子。那伯爵笑道:“扎了脸都受不得,若是扎了这儿的嫩肉儿,我儿不哭?”说著便用了那满是胡渣的下巴去蹭书童儿那话,直扎得那小童连著叫唤。伯爵把那小郎放於床上,拉了一条腿儿,又从书童儿头上抓下根发带来,拴在床梁上,只见那屁股上津液外流,又粉嫩光滑,真如热腾腾的饽饽儿,那伯爵正要咂那玉茎,却见那猫儿又在床边蹭,便抱了那猫儿,笑道:“我儿喜欢猫儿,不如叫著猫儿与我儿吹箫如何?”说著,便将那猫放於书童儿屁股前面,那猫儿竟真的伸了舌头儿舔过去,又著了尖牙去咬他那话,爽的书童儿哭笑不得,那猫儿又爬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