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第三部 荆棘的归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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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业。”
“叫少爷。”
“是的,少爷。”
顺从地爬上了男人的膝盖,嘉颜颤抖着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暌违已久的身体,暌违已久的热度,却感觉不到一丝暌违已久的温暖。这用屈辱和尊严换来的接触,是多么的苦涩。如同那流进嘴里的泪水,这份咸咸苦苦的滋味,一直浸透了他的全身,令他觉得冰冷无比。
“不错,你可以继续下去了。”
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沾在嘴角的泪水,程鸿业又将嘉颜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嗯。”
用情地吮吻着男人的每一寸肌肤,嘉颜快速地解开了男人的领带、衣扣,然后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地滑落到锁骨、胸口。
轻轻地舔了一下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蓓蕾,随后嘉颜便用牙齿和指甲,毫不冷落地爱抚着两边的|乳首。
“嗯……啊……好……快把衣服脱了……”
享受着嘉颜给予的服务,程鸿业舒服地扭动了一下,一只手也开始贪婪地抚摸起他的身体。
“快点。”
“是。”
忍受着羞耻和不安的心情,嘉颜很快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尽管能和程鸿业重新契合,确实让他觉得非常期待。可男人眼中那冰冷的玩味,却也让他感到阵阵抽痛。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根本就不是情人间该有的神态。他真的是在恨他,也许他只是想取回那些痛苦的感受罢了。
再次跪倒在男人面前,嘉颜掏出了程鸿业的性器,开始用唇舌仔细地爱抚着。
“嗯,舒服。”
看着那紫黑色的巨大,慢慢地进出着嘉颜的脸部,视觉上生理上的享受,让程鸿业舒爽地呻吟起来。可与此同时,嘉颜那委屈的模样,却又让他觉得万分的愤慨。
按住了嘉颜的后脑,他突然报复性地将性器插到了最深处。
“嗯……!嗯……!”
被这么坚硬的物体顶住了喉咙,嘉颜反射性地推拒着男人的身体。那种要被刺穿般的疼痛,和恶心的感觉,立刻使他的眼中再次浮起了一道水汽。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看自己难过的样子。
望着男人那满脸的暴虐,嘉颜伤心地停止了一切挣扎。
随便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会受到怎样的待遇,都已经不再重要。
可是他的顺从与合作,非但没有获得男人的怜悯,反而更加剧了程鸿业心理的失衡。
看不到想要的结果,他忽然拉起了嘉颜的身体,把他压上了桌子。
“把腿打开,现在就用你的后面为我服务吧,”
“唔……”
要被撕裂。
被大大地扯开了双腿,嘉颜紧紧地咬住了下唇,等待着酷刑的来临。
如果能就此变成一堆碎片,痛到不用再去思考,那到也是一种仁慈。
随着抽屉拉动的声音,嘉颜感到一个无机制的物体,突然塞入了他的后庭,然后是一堆冰冷的液体流了进去。
“嗯……”
是润滑剂。
虽然还不至于会疼,但这种异样的触感,还是让他觉得极度的不适。
接下来,一个巨大火热的物体,紧跟着就顶了上来。
“啊……”
一阵巨大的疼痛,伴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立刻就冲上了嘉颜的脑髓。紧紧抓住了桌子的边缘,他痛苦地弓起了身体。
“痛吗?可是这还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借助着润滑剂的功效,程鸿业很容易就插到最深处。低头狠狠地咬了口嘉颜的蓓蕾,他马上就开始了无情的攻击。
“唔……嗯……”
是啊,是比不上心里的痛。不管肉体的折磨有多么的残酷,可胸口那被阵阵绞紧的痛苦,仍然盖过了嘉颜所有感官。
随着抽插的不断进行,快感终于慢慢地代替了原有的痛感,久违的情事,很快就让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可是,就在他攀上欲望顶峰的时候,他的心却同时掉进了冰冷的深渊。
“好了,你出去吧,我的仆人兼男宠。”带着一丝轻蔑的狞笑,程鸿业慢慢地拔出了,已被染成了红色的肉韧:“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做好分内的事,我可以每天都宠爱你。但这不是承诺,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嗯……是的,少爷。”
艰难地放下酸痛的双腿,嘉颜慢慢地撑起身来。快感过后的剧烈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痛得他禁不住感到一阵晕眩。
抬眼再看看那心满意足的男人,他此刻正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走向门口的吧台。他那冷酷的样子,就好像是在玩弄一个妓女一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怜。
再次回到程鸿业的身边,再次作为一个男宠兼仆人,可嘉颜的待遇,却已大不如前。这一次,他不但是程鸿业个人的仆人,也是整个家的仆人,是个人人都能差遣的下人。
当然,看透了他们俩的恩恩怨怨,程家的家人都不会故意为难嘉颜。可对于程鸿业的那几个男宠们来说,这却是个难能可贵的好机会。特别是魏鑫澜和时俊民两人,因为程鸿业再次专宠嘉颜,而冷落了他们,他们俩更是对他恨之入骨。尤其是时俊民,不但常常以使唤嘉颜,刁难嘉颜为乐,还时不时地就故意找茬折辱嘉颜。而每当这种时候,除非是实在过分,程鸿业一般都不会干涉。
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屈辱,嘉颜已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了。程鸿业那暧昧的态度,分明就是在怂恿男人们的行为。他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程鸿业的意思,还是男人们的报复。还有他那玩味的笑容,就像是冰水一样,浇息了嘉颜所有的怒火,只剩下委屈和伤心,一直在苦苦地折磨着他。
慢慢地,随着精神上的疲惫加剧,嘉颜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日渐憔悴。神思恍惚间,就连他的工作也常常会出现纰漏。因此,无情的责骂,敝诘男呷瑁仓鸾コ闪思页1惴埂6宜孀攀奔涞耐埔疲庋氖录杏萦业那魇啤R灾劣谑辜窝盏墓ぷ骱托睦恚枷萑肓吮业亩裥匝贰?br》 6月初的某天晚上,因为将近鸿儒的忌日,这几天来,家里一直就弥漫着阴郁的气氛,连带着那每天必有的家庭聚会,也显得冷落了许多。就像今天,八点半以后,其他人便陆陆续续地回房去了,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程鸿业和他的男宠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靠在墙上,听着这两种深度的对话,嘉颜只觉得异常的好笑。虽然程鸿业比他们都只大了几岁而已,可是他们对事物的观察能力和理解能力,却是有着天差地别得距离。就好象是博士生和小学生的互动,这完全就是单方面的教授。
不过,象这样的场景,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真是搞不懂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这样的谈话有兴趣。
揉了揉发胀的眼睛,嘉颜耐心地等待着时间的消磨。可就在这时,方叔突然从门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少爷,您的电话,是威宇科技的老总。”
“嗯,把它接到小客厅,我到那里去接。”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程鸿业跟着方叔,走出了客厅。
失去了巴结的对象,沙发上的那四个人,马上就懒散地倒成了一堆。无聊地闲扯了两句,时俊民突然发现了正昏昏欲睡的嘉颜。
“林嘉颜,过来。”
“什么事?”
厌恶地看着这嚣张面孔,嘉颜动也不动地咧了咧嘴。
“少爷我现在想喝奶茶,快过来倒。”
故意摆出了一副主人模样,时俊民直起身体,得意地瞟了嘉颜一眼。
“茶?不就在桌上吗?你自己倒就可以了。”
鉴于过去那些惨痛的教训,嘉颜对这些故意的挑衅,真是有说不出的厌烦。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好好工作,还这么嚣张,是不是还没被鸿业教训够啊。”轻蔑地眯了眯眼睛,时俊民嘲弄般地笑了起来:“呵呵,要是不想再麻烦鸿业,就快过来倒茶!”
“哼!”
愤恨地瞪视着这刁钻的少年,嘉颜蛮不情愿地走了过去。要知道因为工作的问题,他今天都已被程鸿业骂过三回了。如果不是不想在就寝前再出什么状况,他可真不想理会这样的要挟。
“嗯,我要奶茶,要浓一点的,你重新给我调过一杯。”
“浓一点,是吗?”
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嘉颜便在桌前调起了奶茶。不一会,一杯香浓的饮料,就已递到了时俊民的跟前。
“不行,还是太淡了,再重新调过。”
拿起杯子稍稍地喝了一口,时俊民马上就把他掷到了桌上。
明明知道是故意刁难,但为了能息事宁人,嘉颜还是强忍着怒气,再次为他调了一杯奶茶。
可是,于上一次一样,时俊民马上又用同样的理由,把杯子退回给了嘉颜。
“还要浓一点是吗?”
咬牙切齿地蹦出了这句话后,嘉颜故意将小半罐奶精,全都倒进茶里,然后再次推给了时俊民。
“哈,你想毒死我啊,放这么多奶精,不如你自己吃了吧。”又没有漏看嘉颜的一举一动,时俊民怎么会上当:“重新再调一杯,我要浓浓的奶茶。”
“这杯就是浓浓的奶茶,给你。”
实在是被气到了不行,嘉颜夺过了桌上的杯子,直接就递到了时俊民的脸上。由于太过激动的关系,那满满的奶茶,一下子就泼了许多出来,全都洒在了时俊民的身上。
“你干什么?”
反射性地推开嘉颜,时俊民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可真是因为他这一推,这杯奶茶又泼湿了旁边的魏鑫澜。
“你是故意的。”
本就在找茬的少年,这下可找到了机会。就着居高临下的优势,他撩起一脚,就往嘉颜的胸口蹬去。
因为事出突然,又被手上的奶茶给分了心,嘉颜一下子就被踢倒在桌上,连带着弄翻了上面的所有物品。
尝到了这个甜头,不依不饶的时俊民,马上又再次扑了过来。
咬牙忍住胸口的疼痛,嘉颜顺势往旁边一滚,躲开了时俊民的拳头。随后他站起身来,也开始了凶狠地反击。
“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自己人,何必吵成这样。”
可没等他们打上几个回合,一旁的另几个男人就反应过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很快就拥了上来。
这些人嘴上虽然叫得好听,说是来劝架的,但实质上却绑住了嘉颜的身体,让他不能反击。
受困于这些手脚,嘉颜顿时就被时俊民打了好几拳,不但如此,那个劝架的魏鑫澜,还在他背后趁机攻击着他。
“滚开!”
被这种阴狠的招数逼到发急,嘉颜突然大叫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得一个回转,只见那些抓住他的男人们,瞬间就被甩了出去,全都摔了一个东倒西歪。
“找死。”
一脚踹开了眼前的时俊民,嘉颜转身揪起了地上的魏鑫澜,就是一顿猛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已打得红了眼的嘉颜,就再也顾不得什么分寸了,直把那些男人,全都打得抱头鼠窜。吓得那些围拢过来的佣人们,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劝架。
“住手!”
等到闻讯赶来的程鸿业,拉开他们的时候。时俊民已被打得面目全非,而魏鑫澜则已经倒地不起,另两个人也都捂着身体,呲牙咧嘴地哼哼个不停。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冷列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程鸿业把目光集中到了一旁的佣人身上:“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打起来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么你们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要说实话。”
狠狠地瞪了佣人们一眼,程鸿业又转头望向了打架的几人。
“是、是俊民叫嘉颜倒奶茶,倒了两次都不合口味,嘉颜就发火和他打了起来。我们大家看情况不对,赶去劝架,没想到他竟然打疯了,见谁打谁,把我们都打了,还把鑫澜打成了这样。”
按了按嘴角的乌青,丁虞清委屈地扶起了地上的魏鑫澜。
“是啊,是啊,我只是叫他重新调过,他就把奶茶泼了我一身,还把大家都打了。”
“就是。”
有了这个开头,其他几人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