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系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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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水将铁辉泼醒过来。
洪钧道:“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比死还不如的活着。”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挺直的铁一般的荫茎,直戳向铁辉的肛门。
铁辉面对着桅杆被绑缚着,看不到洪钧的动作,只觉得屁股被掰开,听见星豪大喊:“不要!”随着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两耳轰鸣,双眼金星乱冒,要不是被紧紧的捆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洪钧两只手从身后抱住铁辉,连同桅杆一并抓住,拼力的抽送,铁辉的身子一次一次撞击着桅杆,杆顶的旗子波浪般的晃动。洪钧一边大叫,一边做剧烈的活塞运动,几近疯狂。
铁辉在对方的强行鸡奸下,几次都要昏厥过去,可每当神志不清的时候,洪钧就用烟头烧铁辉的背部,使他在痛苦中清醒过来。
洪钧将Rou棍拔出来时,铁辉的肛门处已经鲜血淋漓,背上六七个香烟烧出的伤疤散发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洪钧拍了拍铁辉因疼痛汗湿的脸,然后捡起地上的烟头,掰开铁辉沾满血渍的肛门,一个一个的塞了进去,铁辉惨哼了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铁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甲板上空无一人,铁辉挣扎着动了一下,手上的绳索已被解开,他拼力脱出捆在身上的束缚,身子一软,倒在地上。铁辉又费力的解开脚上的麻绳,想要站起,只觉脊背和下体传来剧痛,又摔倒在地。
铁辉爬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他掏出嘴里的脏布团。看见那双袜子,不仅一阵做呕,可惜胃中空了,什么也呕不出来。
肛门中塞进了大量的烟蒂,使他动弹不得。铁辉费力的伸手去取,手触到肛门外冒出的烟把儿,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铁辉呻吟着,咬紧牙关,掏出肛门里塞进的烟头。
剧烈的疼痛仍然使铁辉无法动弹。
休息了许久,铁辉才艰难的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一停的走回了宿舍。
已是快黎明时分。铁辉一进门,便倒在地上,肛门处的伤口挣破了,血留在裤子上,又热又粘。
铁辉放了水,躺进浴缸里,忍着一身的疼痛洗了澡。
坐在床上,他将从船上拿回来的东西逐一审视。被塞进嘴里的洪钧的袜子,填进肛门的几颗烟蒂和已经被血染红的冯烈的迷彩军裤。
他将那双标志着耻辱的湿腻腻的袜子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那种酸臭的气味被他深深记住。铁辉发誓,一定要报仇。
八
吃了点东西后,铁辉昏睡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铁辉便去警察局举报了关于洪钧的黑帮贩毒的事情。负责毒品案子的警察是副局长莫天警官,高大英俊,年龄三十出头。他接待了铁辉,并对铁辉所说的情况很感兴趣:“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铁辉摇摇头。
莫天失望的说:“其实我也注意洪钧一帮人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没有证据,没法逮捕这帮家伙。”
最后,莫天送铁辉出来,拍着他的肩头说:“以后如果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一定要记住通知我。”
铁辉回到学校,仍然没有星豪的影子。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住进了大悲山里。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铁辉的武艺有了长足的进步。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拿出那双袜子来看,心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身上的伤已基本痊愈了,但下体因过度的被虐在行走时仍有不适的感觉,烟头烧炙的地方留下一块块黑疤。
两个多月后的一个黄昏,铁辉回到了市区。
洪钧刚刚在一个酒吧里作成了一批毒品交易,高兴之余多喝了几杯,走出门的时候,冷风一吹,感到一阵晕眩。这是身后的几个打手有些动静,回头一看,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少年,正是铁辉。
“还不给我上!”洪钧一惊之下,酒醒了大半,怪叫着。
一众打手蜂拥而上,却那里是决意报仇的铁辉的对手。喝的头重脚轻的洪钧也无心恋战,一边命人拦住铁辉,一边夺路而逃。
在一条漆黑的街巷中,铁辉追上了已经气喘吁吁的洪钧。。。。。。
洪钧的别墅中;星豪正在听逃回来的打手讲述事情的经过。
这时;铁辉押着洪钧走了进来。
洪钧的双手被拧到背后用绳索捆住;绳子一头打了个活结;从背后套住洪钧的脖子;使得他不得不将反绑的双手尽力的抬高;否则就会因绳子勒住气管而窒息。
打手们立刻上前将铁辉团团围住;铁辉用胳膊卡住洪钧的脖子;冷冷的说:〃把毒品取出来。〃
星豪命人取来一只皮箱;他接过来;拿到铁辉的面前。〃铁辉;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分上;放了他吧。〃
〃你还当我是朋友吗?〃铁辉看着星豪。
星豪不说话;在铁辉面前低下了头。
铁辉道:〃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跟我到警察局自首检举这帮家伙。〃
星豪〃扑通〃一声跪在铁辉的面前。
铁辉看着这个多年的好友;叹了一口气;一边伸手去扶星豪;一边说:〃兄弟;我们走吧!〃
旁边的众人一看有机可趁;一拥而上;铁辉一声冷哼;将臂弯下箍着的洪钧推给星豪;道:〃看住他!〃
折身就要冲向那一帮手下。
突然身后传来星豪的声音:〃铁辉!〃
铁辉回过头来;星豪正用一只手枪指着自己。〃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伤害他。〃
铁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会被一个多年的好朋友出卖。
早有人解开洪钧的绑绳;洪钧哈哈狂笑;用手揽住星豪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铁辉说:〃没有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要栽在我的手里。〃
有人建议将铁辉解决掉;洪钧一挥手;阴恻恻的笑着说:〃留着这小子;让我好好的报答他。〃
几个人取过麻绳,将铁辉五花大绑的捆起来。
洪钧点燃一根烟,笑眯眯的道:“上一次放过了你,你居然还要告我。告呀!”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香烟头逗弄被俘的铁辉。
铁辉胸前的衣服很快被烧出了一个洞,灼热着铁辉的胸膛。铁辉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洪钧笑着道:“咱们去吃点消夜,慢慢消遣。”
铁辉被两个大汉架到饭厅,用一根粗绳子捆在柱子上。
佣人端上来饭菜,洪钧一边吃,一边命人用棍子对铁辉进行拷打。
酒足饭饱的洪钧咬着牙签笑着说:“我这个人,出了名的讲义气,吃了这么多,你也吃一点吧。”
说着话,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将满满一缸的鸡骨和烟蒂倒进铁辉的嘴里。铁辉嘴被捏开,鸡骨和烟蒂又脏又腻,烟灰被吸入肺里,难受异常。接着,一块胶带贴在铁辉的嘴上。
衣服领子被拉开,一碗热粥倒了进去,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进衣服里面,更流满了脊背,胸膛和肚子,说不出的异样。裤子也被解开,半盘子油腻的肉片被倒在裤裆里,洪钧的手抓住铁辉的荫茎和着那些肉片,稀粥一阵揉捏。一时间,铁辉浑身上下又湿又粘,裤裆里油腻腻的极不舒服,而嘴里的污物更是不堪忍受。
洪钧用手揉捏了一会儿铁辉的棒棒,继而把手伸进铁辉的衣服,抚摩铁辉粘满饭粒水渍的躯体。洪钧大力的抱住铁辉,用舌尖砸允铁辉的脖项,嘴里呢喃着:“宝贝,你是不是想我了?”
被一翻毒打的铁辉没有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双手双脚被绑着,更被捆在柱子上。他不禁又想起洪钧强Jian他的情形,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有两个人过来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
洪钧道:“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到我房间来。”说着转身走了。
两个人将仍旧五花大绑的铁辉押往后院,推搡中不断的有人抚摩铁辉湿腻的裤裆,带着淫笑和喘息。
在花园的角落里,这两个人停下来商量。其中一个道:“不如咱们先乐一乐?”
另一个嘻嘻笑道:“好呀,这小子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
说着话,其中壮实的一个已经从背后一把抱住铁辉,铁辉的嘴被用橡胶带粘牢,做声不得,任由大汉狂乱的抚摩自己的身体。另一个则将嘴角的烟头塞进铁辉的鼻孔,然后隔着铁辉油腻裤裆抓住他的荫茎,熟练的掳动。
身上的稀饭因为后面大汉的挤压和抚摩已经被压成了糊状,在对方下体有节奏的碰撞中发出“叽吱,叽吱”的响声。
铁辉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Rou棍隔着两重裤子撞击自己的屁股,而裤裆里的剩菜已在粗鲁的淫乱下被揉的稀烂,肉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鼻子中的烟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此时更是呛的他头昏眼花。
身后的大汉一声大叫,将反剪手脚的铁辉按在地上,骑在铁辉的脸上,掏出粗硬的Rou棍猛戳铁辉的脸,一股浓重的骚臭气味直冲鼻腔,鼻子中的烟蒂被扔到了一边,随即对方Gui头分泌的液体又将他的鼻孔糊住。
在拼命的撞击中,施虐者大声的呻吟着,用Rou棍头顶在铁辉的鼻孔上,铁辉无力的挣扎着,只觉脸上一热,大股的Jing液射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正在替铁辉手Yin的汉子也一边欢叫,一边猛烈动作抽打,随着铁辉的闷哼,Jing液也激射而出。
五花大绑的铁辉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兀自揉搓铁辉的荫茎,另一个则用自己的Rou棍和搅铁辉脸上流淌的Jing液。
九
两人玩弄的够了,这才撕下铁辉的衣服,将铁辉的身体上下冲洗干净。嘴上的胶带揭掉了,污物被掏了出来,铁辉就着那个大汉手中的碗漱了漱口。
那个从背后淫乱铁辉的张黑牛突然说:“小子,让我亲一口吧。”
铁辉此时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眼看对方的嘴凑过来,身体在黑牛的臂弯中挣扎。黑牛亲了几下,都亲不到。
另一个人叫杨伟业的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铁辉的脸上,打的铁辉眼前金星乱冒。
杨伟业左右开弓,正正反反连抽了二三十个耳光,铁辉只觉得嘴角发咸,舌头象棉花瓢子一样。杨伟业捏开铁辉的嘴,把自己充满葱蒜味的嘴巴压在铁辉的嘴上。同时,舌头探进铁辉的口腔,拼命的允戏。
铁辉的嘴被几十个耳光扇的失去了知觉,舌头却仍然在抵抗着杨伟业的肆虐。
正在这时,一颗烟蒂按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惨呼被对方的热吻压制着,终于就范。
杨伟业满意的离开铁辉,对刚刚来到的陈勇道:“大哥,你来了。”
铁辉看到面前的陈勇,不禁怒火中烧,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起身要扑向陈勇,陈勇伸脚将铁辉提倒在地,并将挣扎的铁辉踩在脚下。
三个人小声说了会话。
原来,黑牛和杨伟业是陈勇派在洪钧身边的奸细。
洪钧属于妖僧豪血寺一派,而陈勇则是恶鬼西山党的门下。两个帮会几十年来明争暗斗。西山党十几年前和大旗门火并受了重创,以后一直受制与人。却在一年前一个如斯的人出现,自称当年死去的鬼王的儿子,从此整顿西山党,又开始插手毒品,娼妓等偏门,使得西山门日益壮大,并有与豪血寺分庭抗礼的气势。
陈勇当时潜伏在冯烈的身边,已经说服冯烈投靠西山党,不料还是被洪钧发觉,杀了冯烈。
陈勇一边和黑牛,杨伟业部署吞食豪血寺的毒品生意的计划,一边用手指去捅刚才用烟头在铁辉身上烫的烟疤。铁辉疼的拧动着,陈勇使劲的挫动,血渗了出来,铁辉在绳索中痛苦的挣扎,陈勇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陈勇走后,两人将铁辉押回洪钧的房间,绳子松开,又从新绑紧,使铁辉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然后,两人将铁辉扔在床上,退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块布被按在铁辉的口鼻上,身子也被洪钧扳过来“闻闻看,记不记得这味道。”洪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在铁辉的脸上逗弄,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铁辉被绳索捆绑的赤裸的身体。
在一阵长时间的抚弄之后,洪钧用袜子堵住铁辉的嘴,把他按在床上,掰开铁辉的屁股,把自己早已挺直的荫茎放入铁辉的股缝之中。
铁辉手脚被绳索捆着,又一次被洪钧鸡奸。
两个赤裸的汉子,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堵着塞口布,被另一个男人鸡奸,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洪钧接连两次的猛烈进攻之后,铁辉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绳索因为挣动都陷入肌肤里,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洪钧离开铁辉的身体,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入铁辉的鼻孔,铁辉精疲力尽,只得吸插入鼻孔的香烟。
这时电话铃响了,洪钧拿起听筒,原来是一批毒品要在第二天的下午在码头交易。洪钧记下时间,地点然后挂掉电话。翻身去掉铁辉鼻子里的烟蒂道:“我先出去一会耳,然后再来陪你。”说着,拍了拍铁辉的脸,翻身走了出去。
铁辉被绑在床上,他侧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只觉的肛门处疼痛阵阵传来。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拿到了洪钧抽烟时放在床头的打火机,反手用打火机烧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绳索终于断开了,铁辉掏出嘴里的袜子,一刻也不停留的掏离了魔窟。
十
莫天警官一边抽着大雪茄,一边听铁辉述说洪钧一伙要进行毒品交易的情况。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呢?”他抽了一口烟问铁辉。
铁辉道:“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消息绝对正确。”
莫天摇了摇头。
铁辉着急的说:“不能再让那帮人逍遥法外,你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如果情报不准,你就告我妨碍公务好了。”
莫天想了想道:“好罢,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他和铁辉来到拘留所里,铁辉被带到一间单独的禁闭室。
莫天说:“对不起,我不得不给你带上这个。”他举了举手中的刑具。
铁辉点头。
莫天将铁辉的手脚用两副手铐锁住,转身走了出去。
铁门被关上了。铁辉靠在冰冷的墙上,闭起眼睛。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里呱呱的叫唤着。
中午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看守服装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是这里的看守长文博,你是叫铁辉的犯人吧。”
“我不是犯人。”铁辉想站起来,脚上却被锁着手铐。
文博厉声说:“胡说,到这里的哪个不是我的犯人。见了看守长还不下跪!”
铁辉道:“我不是犯人,我是协助莫天警官办案的。”
铁辉的左颊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