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鼠小弟 作者:[美国] 埃尔温·布鲁克斯·怀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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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些女人不停地谈着火葬场,她公公留下的人见人爱的房产,甚至要听某个来推销药品以及连裤袜等等的Old 女人嘴里的每颗假牙都是用来嚼什么的这些让我要疯掉的谈话,所以我只能抽空往单位的电脑里录入译文——估计下周才可能录完。
我对这一次的译文要有把握得多。当然里面还一定有许多我发现不了的错误。(我不必再自责我的英文了——因为说得太多有人会以为我其实是在自夸,或者想拿我当碎嘴子抓起来。)我还加了尽可能多的注释,尤其是对猫的那些注释,想借此向各位证明一下,我肖毛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其实对猫的注释都是从一个好朋友送我的书里查到的,嘻嘻。)
同样,新语丝的朋友这次又帮了我很多忙——亦歌,虎子,螳螂,方舟子,筋斗云等等,还有我那个帮我查中央公园资料的朋友。非常感谢。他们也许觉得这是举手之劳,可我却非常的感动和感激。
再次感谢奇奇,因为是他送了我这本书。
感谢亦歌告诉我那段关于“三盲鼠”的儿歌,不然我怎么也猜不到“三盲鼠”和农妇的关系的,我只知道“三盲鼠”是日本的一家出版爵士乐的唱片公司,我还买过一张呢。
感谢虎子为我查到的那些资料和他的热情帮助,尤其感谢他为我查到的那些饮料的介绍。
感谢螳螂为我科学的查证关于斯图亚特的体温是否正常等问题。
感谢方舟子为我提供的关于纽约的一些背景知识。
感谢筋斗云出马为我解决“Nose drops”的问题。
尽管这次的注释比较多,但里面还有我查不到的,或不太明白的地方,更有许多译不好的地方,具体我在注释中一一注明,以待方家的指正。
本来,我还想再问新语丝朋友的,可筋斗云提议说,再问就得收费,我只好不问了!不过,这让我想起一个生财之道:欢迎大家对我提问,问什么都可以。答对一次100 美元,答不出只收50美元,多问收费优惠(我开玩笑的,大家不要当真。)
对“Fern”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始终没有查到,可惜。我对有关加菲猫的一切都感兴趣。一想到加菲猫拿起沙拉酱鬼鬼祟祟地跑向Fern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怀特在童话里多写他熟悉的东西,比如航海,农场,纽约等等,而这些我一点儿也不了解,所以翻译时吃了不少苦,尤其是翻译帆船比赛那章时,因此我对那章的译文最不放心。
译完两本怀特的童话后,我终于感到轻松了——反正手头也没有他的第三本童话。我为什么译他的童话呢?我想特别说明一下。第一,我绝不想做翻译家,也远远不配,所以没有了怀特的童话可译时,我一定会“破盆洗手”的(我买不起刘正风的金盆):看别人的译文多轻松,还可以挑毛病!第二,我对童话不是很感兴趣,除了有限的几种。我是对怀特的文字感兴趣,而几乎不见有人翻译,才想自己动手的。他的散文我一定没有功力译,才想到用中文来折磨他的童话,没想到他的童话也这么不好对付。但我向来是想做的事情就要做到底的,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坚 持到底。
好在这个世界上值得我做的事情非常少,不然我会累死的。
这近一个月来只在翻译这两本童话,闲时几乎什么都没做,也把自己弄得很累,不过在歇下来后却立刻感到有些空虚。
我这才知道怀特对我的影响有多大。他的童话里体现出的那种人生观和世界观,与我居然是那么的合拍,真令我惊讶。虽然我也非常热爱海明威、福克纳等西方作家的作品,但怀特的《夏洛的网》对我的感染力却比那些作品加在一起还大。
这点别人是很难想象的,我也是。
再过一周,我就会又回到原来的生活里,继续看书,在纸上发牢骚,真诚地寻找朋友,发狂地买书和CD,抽低档烟,穿别人看都不忍看的廉价衣服,尽最大可能来恶心我讨厌的人,漠视着这个我毫不在乎的世界,还有周围的现实。
我仍将静静地笑,静静地发狂。
不管怎样,夏洛将永远在我心里,谁也夺不去,即使死亡。
我想,就是看一百本历史或科学书,也抵不上看一遍《夏洛的网》,尽管它们比之更实用。我更需要的是好的文学作品给我的感动。
只要可能,我要一直被这样感动下去,永远,永远,我生活的意义就在这里。
再见,夏洛;再见,斯图亚特;再见,怀特。我会一再的想念你们。
2000.3 .25夜7 :30写
再拖一条小尾巴
3 月26日那天,因为译完了《小老鼠斯图亚特》,就准备上书店疯狂买书——自从翻译怀特以来,我已经一个月没去书店了。
结果,在书店里意外发现一种四川出的三卷本共近六千页的童话集,里面收有《小老鼠斯图亚特》的译文!幸亏我也翻译了它,不然我可买不起这么贵的书。我记得定价好像是78元,却忘了译者名字了,因为买书时我很势利,只认钱不认人。我站在那里翻,以我一目三十行的本事,十几分钟就大致翻完了。这个译文很流畅,内容基本不缺,是个不错的译本。我根据它回来还订正了四、五处我的错误,真是划算。不过,他的译文未免太俗,有些像改写,不少句子被拆散、增减,也有译得 马虎、不对的地方,甚至还有些没翻译的句子,远没有我译得认真。或许我的译文 比他的并不差很多呢——这么一想,我又得意起来。(没人说我不知羞吧?反正说了我也当没听见J )
可是,这一周翻看我的打印草稿时, 我又发现了很多错误和生涩的地方,只好基本又校对了一遍。越改越觉得我的译文不好(可我还是觉得它不比那个译文差), 尤其是最后两章的译文,那些质朴、纯美的句子似乎都被我译得比生鱼片还生。我怕是永远改不完了,如果一直改下去的话。唉!那就学学一休吧:就到这里,就到这里吧。
2000.3.29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