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狗娘养的自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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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乔治·S·巴顿将军,他是个坏蛋,但总是盟军的大赢家。
我所在的第86步兵师属于巴顿第三陆军的一部分。我已经当上了上士,领导着一个情报和侦察排。
我和威斯康星州的弗兰·德文下士押解20多名被俘的德国士兵前往一处监狱营地受审,我们在一处十字路口停下来休息。
巴顿和他的司机开着挂满勋章的吉普车过来了。巴顿是个不喜欢停车的人,从不相信有放慢速度或停下来休息的必要,他也是个假装大发雷霆的好手。
这位将军从吉普车上跳下来,对着我们大骂:
“让他妈的这些德国佬站起来赶路,否则我把你们也关起来,跟他们一样关在铁丝网后面!”
我们立马起身,敬礼,赶路。
德文一路上嘟嘟囔囔,说巴顿真是个婊子养的。我大笑,当然,他是个介乎两者之间的婊子养的,但他是个赢家。他明白如何调动人,如何打胜仗。我很愿意徒步跟在他后面一路不停地挺进柏林,我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养成某种类似的婊子养的气质。
到今天他仍然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巴顿将军》这部电影我一共看过11次。
投笔从戎使一个18岁的小伙子走出乡村,也使乡村生活走出了这个小伙子的内心:
►;在明尼苏达、得克萨斯、路易斯安那、加利福尼亚、新泽西接受军训。
►;在欧洲和太平洋地区服役。
►;在巴黎、伦敦、马尼拉、纽约和洛杉矶休假和娱乐。
二战胜利日之后,第86步兵师和第84步兵师是第一批从欧洲撤回的部队。在纽约第五大道,我们受到夹道欢迎。在家中“休息和恢复”了30天以后,我们又是第一批派驻到太平洋地区的部分,因为那边的战争还在进行中。
我们是走运的。我们乘坐运兵船去菲律宾,途中得知原子弹在广岛投下。对日本来说,那是一场灾难。对我们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虚张声势赢大钱
从菲律宾回加利福尼亚的途中,运兵船变成了豪华赌船。人人都希望在退役前赚上一大笔。
在阿尔平纳的肉铺里,生意清淡的时候,汤姆·罗塞尔曾教我玩扑克牌。自那以后,玩扑克成为我主要的消遣之一。扑克牌是虚张声势的把戏,谁能虚张声势谁就赢钱。这是一种有实际目的的游戏,什么时候出手,什么时候收手,有多大的风险要冒等都得有周密的考虑。
我当上士期间存了近200美元。我决定,回家的时候要么一贫如洗,要么带上一大捆票子——1000美元是我的远大目标。
我打了9天9夜的牌,把200美元变成了1100美元。那是我第一次参加豪赌,结果赢了。
我用赌扑克牌赢的钱买了一辆18英尺长的拖房车,并且成为我和新娘洛莱塔的家,我们于1946年6月结婚。
当年夏天,我们把房车拴在她的1937年产福特V…8旧车上,并在巡回演艺业找了一份工作。我们在南达科他州南部、爱荷华州西部和明尼苏达州的西南部各处小镇的乡村集市上表演了3个晚上。
作为巡回演艺团的成员,我们学会了如何以天真的方式哄骗公众。老板派我们干拉绳子的活。洛莱塔烦心的事情是,展示出来的奖金跟客户能够将绳子拉多长没有太大的关系,能够得到大奖的绳子只跟头顶上的绳圈有联系。
我感觉有点像以前在肉铺里把拇指套在秤杆上一样,老板让我非当婊子养的不可。
秋季,我去南达科塔州州立大学上学,洛莱塔也找了一份工作,是在佛尔米里恩校园附近的一所只有一间教室的校舍里教书。她一年只有1200美元的工资,但对只有90美元一个月的士兵福利费的我来说,这是很不错的一个补充。
我想在新闻学上拿一个学位,问题是,在部队里蹭了近4年之后,教室看来显得相当枯燥乏味。另外,我想得到的是在校园里出名,而不是拿到什么好成绩。
在高中时,我就知道,媒体业的力量是通往成名的好办法。所以,大学一年级和二年级,我为大学生的学报《沃拉恩戴报》写体育报道,到了三年级,我被任命为编辑。
我与那份报纸的业务经理比尔·波特成了朋友。我们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因此是一对很好的搭档。
他挣了很多钱,而且属于一个兄弟会,叫“费戴尔塔太塔兄弟会”。我不接受兄弟会,不准其成为学报的一部分。他们都是一些有特权的小子,我从不跟有特权的人搅在一块儿。当时没有,后来一直也没有。
男大学生组成的兄弟会、女大学生组成的姐妹会控制着校园里的大部分活动。但我觉得,比例较大的非会员或独立人士应该管事。
实际上,我是希望自己能得到管理人背后的权利。
第二章 一个婊子养的成长史清除卑鄙行为(2)
接管权利
按照轮流执事的办法,每个兄弟会每年推举出一名男性当学生会主席,其他组织也以类似方法行事。按照轮流执事的政策,当年不属于费戴尔塔太塔兄弟会推举年,因此,波特就不能成为兄弟会的竞选人。独立竞选人完全没有机会,女性也是一样。
我想出了一个方案,试试我和波特如何能够胜过这种规则,也就是利用媒体、利用本身属于兄弟会的波特来行事,以毒攻毒。
虽然波特在那个兄弟会里属于很受欢迎的成员,但是,他的野心太大,没有一点兄弟之情。我们搞了一个下层贫民的新联合政党,联合对象不可思议:
►;退休军人
►;独立学生
►;一个兄弟会(波特的那个兄弟会)
于是,在《沃拉恩戴报》的独家新闻中,我们披露了一个名叫“草根”的新的自由党。它提名波特当总裁,各兄弟会和姐妹会都参与了,波特的诨号取为“工贼”。
从新闻故事里你看不出来,但是,这个新成立的大型政党实际上是由我们这个小屋子里的人搞出来的。
我在《沃拉恩戴报》上就两个竞选人登载了一些专题报道:请兄弟会的竞选人阿尔法陶奥米加的汉克·豪甘扎上领带穿好外衣到办公室来会谈,并登载他的照片;波特的照片则是身着一件运动衫,还有他的开心大笑,显然是个普通人。
《沃拉恩戴报》是校园里惟一的报纸,本来是应该为所有学生服务的,但我,从编辑角度强烈支持我的伙伴波特。我召集一些独立派学生打破兄弟会的少数派规则。
我利用媒体的力量把伙伴推上政坛,对此我毫无内疚。
尽管有《沃拉恩戴报》的呼声,但我想,竞选快到尾声的时候,兄弟会的人总是大规模到场,而且投票时众口一词:我们还需要做点什么有戏剧效果的事情才能彻底破解那块铁板?
许多姐妹会的学生对长得不错、并招人喜欢的波特很有好感,她们也很喜欢兄弟会给他安上的那个“工贼”诨号。问题是,我们该如何给她们一些暗示,让她们完全偏向我们这一边?
我召集了一个由两人组成的政治联盟,开始谋划这桩秘密勾当。
选举的头一天晚上,我和波特准备了好几桶白粉胶泥水和油漆刷子。
早晨2点和4点之间,我站在自家那辆1937年产的V…8型避客住宅车里放哨,波特则在学校行政大楼和学生会旁边的人行道上刷上好几十条攻击他自己的标语。投票即将在学生会举行了,我告诉他说,让他自己挥舞油漆刷,这样对他的心态平衡大有好处。
那种自毁的标语是:打倒工贼波特。
第二天早晨,那些标语成为校园里议论的对象,一些姐妹会的姑娘气得落泪。她们为那种可怜和肮脏的宣传活动而悲痛,当然,让她们大骂的是兄弟会。
结果,“工贼”波特轻易取胜,867对693。
令我深感内疚的事
第二天早晨,政府事务部的主任比尔·法布尔教授在人行道上拦住了我。
“嗯,你感觉如何?”他问。
“好极了,”我吹嘘着说,“民主终于在这个校园里取得胜利。”
他嘲讽我:“你掌握了校园里惟一的声音,而这个喉舌本来是要为所有学生服务的。你利用这个声音选择自己的伙伴当学生会的主席,你当真为此而感到高兴吗?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是在怂恿不正当宣传活动?”
我预感他猜出了到底是谁刷了那样的标语。他实际是在说 “你真是可耻”,而且他是对的。
我对他耸耸肩算作回答。但他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觉得自己的确是破坏了规则。
那种贼喊捉贼的“工贼”标语游戏的确是可耻的,可是,我为自己找的借口是,那是对政治对手往我的伙伴头上泼脏水的报复。
但是,无论如何,为我自己的事业和我自己的竞选人操纵新闻栏目是该受责备的,而且是不可原谅的。
后来,我发誓再也不搞那种不公正和不负责任的新闻活动,也不再容忍那样的活动,因为我在高中和大学就已经为此深感内疚。
正是这个原因:
►;《今日美国》拒绝登载任何来历不明的消息,也从不在任何一次总统大选中支持任何一位候选人。
►;我反对某些类型的报纸,它们不仅仅使新闻偏向,而且还觉得自己的任务是要推举或推翻某位政治上的盟友或政敌。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清理干净自己的行为,但是我很高兴自己在开始进入成年人的报业行当之前,先行摆脱了少年时期的新闻炒作行为。
有话直说:成长中的婊子养的应该养成某些责任心。
第三章 权力阶梯上的跳背游戏失败和破产的血腥味(1)
只有那些胆敢接受惨败结局的人,才有可能赢得豪赌。
──罗伯特·F·肯尼迪
我在职业上的跳背游戏是花了大本钱才学来的。
我曾早早就从梯子上摔下来过,而且摔得很重。但是,我又很走运,当时只有29岁。这个年纪经得起摔打,一切可以重新再来。
由于我在南达科他州是在较小的软梯子上摔下来的,因此,接下来要爬的梯子应该大一些,也更结实一些──迈阿密、底特律、罗切斯特和别的一些地方。
我学会了利用下面这些职业教训在梯子上玩跳背游戏:
►;别扎在人堆里跑,除非,或者直到你能够领导他们。
►;要给自己当广告员,要销售自己。对于出身卑微的人,注意力不会很快转移到他们身上。
►;自己的推广计划要精心制订和筹划。要告诉老板,你可以干更多的工作,这样他们就可以有更多娱乐的时间。
当职业攀登到达较高的位置后,事情就比较困难一些了。而且职业教训也更深刻一些了,尤其是在老板的事情上。
如果老板觉得你可以让他看上去不错,他将带着你一同上升。
如果老板担心你是在让自己表现极佳,他也许会费点心思将你踹下梯子去。
如果老板的眼光只在眼前而看不到将来,那你应该再找主子。
无论是哪一种,都应该把眼光盯着自己的目标,并不断地接近目标,哪怕是上九天揽月。
不错啊,但是,人的范围应该大于能够把握的尺度,否则要天堂干什么?
──罗伯特·勃朗宁,
英国诗人
一、29岁便嗅到了失败和破产的血腥味
纽哈斯从吃什锦蔬菜色拉到喝香槟吃鱼子酱,从贺拉齐奥·阿尔格发展到兰道尔夫·赫斯特,什么样的日子都经历过。
──丹·格里雷,
《哈佛讽刺文》前任编辑
如果你过了30岁还没有在生意上或职业生涯中经历过惨痛失败,那么剩下来你就没有多少机会了。
为了追求自己的金钱和权力梦想,我在29岁便成功地给自己来了一次惨败。
第一次冒险投资,我和一位朋友就损失了近5万美元──都是从小股东那里筹来的钱。最后破产了,成为欠债人,头破血流,但没有弯腰。
人在40之前至少应该惨败一回。我可不是指小小的失望,比如一次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或者放弃一份很好的工作,甚至也不是指从事一件正常的工作被炒了鱿鱼,必须是相当大的失败。如果你冒很大的险,那你就有可能失败得很惨。你失败得越是惨痛,以后成功的机会就越是大。
你需要到达足够的年龄,才能从失败中明白一些道理,但年龄又必须小得足以让你重新开始,可以爬起来,拍拍灰尘继续走路。
有些父母担心他们的孩子会失败。而我的担心是,我的孩子们都到30好几了,至今还没有失败过。如果他们不赶紧,那他们会太晚,可能来不及既体验失败以及从中汲取教训的感受。
我作为成人玩过很多场大规模联盟游戏,如果没有20几岁的时候玩几场小规模联盟游戏失败的沉重教训,那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我准备当富人和名人的计划因为管理不善而落空,而我本人就是错误管理的制造人。
胆小鬼是错误的
我一生的任何一次成功都不如那场失败给我的教训多。我得到的最大教训是,失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