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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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他们所说合乎事实,然而就主要议题而言,却是差之千里的。
任何既定个人的人生可以正当地比之为一个存有的梦。当个人忍受及享受他的寿数时,这些年对存有而言却只是一闪而过。存有对它们的关怀就与你对你梦的关怀一样。正如你给你的梦内在目的和组织,正如你由它们获得洞见和满足,虽然它们只牵涉到你人生的一部分,同样的,存有也到某程度指挥并给他的人格们目的和组织。并且存有也从其存在中的人格获得洞见和满足,虽然他们没有一个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并且,正如你的梦源出于你,自你升起,获致一个仿佛的独立性,而在你那儿结束,存有之人格也一样升自他,获致种种不同程度的独立性,而回到他那儿,同时从未离开过他一秒钟。
经由阅读,你们熟悉所谓的次要人格(secondary personalites)。现在,这概念很接近存有及其人格之间的关系。他们有种种不同程度的独立性,而为了整体的成就和发展,他们在形形色色的存在层面上运作。
到一个较小的程度,你在种种不同的角色里也沿着这些路线运作,当你同时存在为一个家庭、一个社区和一个国家的一员,并且也存在为一个画家或作家时。正如你试图用你的能力,存有也在用其能力,而他组织他形形色色的人格,而到某个程度,指挥他们的活动,同时仍容许他们有你可称之为自由意志的东西……
你们自己的梦是片段体,就象你们是你们存有的片段体一样。在你们所有的梦里面,在其变化底下,都存在着一个未被认出的统一和组织。而且你们的梦,虽然是你们的一部分,却也分开地存在。
梦世界有它自己的实相,它自己的“时间”及内在组织。正如存有在叫他的人格开始动起来之后,他只部分地关心到他们,因而在你叫梦开始动起来之后,你也不再管那梦,但它存在。
到一个不同的程度,它也充满了有意识的“半人格”(semi…personalities)。一般而言,他们没象你们那样发展,就如你也没有象你的存有那样发展。那个梦世界体验它自己的连续性。举例来说,当你清醒时,它并不觉察任何间隙。它并不知道你是睡或醒。只不过当你作梦或入睡时,它存在到一个相当栩栩如生的地步,而当你醒时,它入睡,但并没“死”……
存有本身并不需要一直追踪他的人格,因为每一个都拥有明白其源头之内在的自觉部分。就目前而言,我将称这部分为超越潜意识的自觉意识……我提到过,你的某部分很精确地知道肺吸入多少氧气,而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部分。它也接收所有的内在资料。
人格的这个部分转译内在资料而将之过滤过潜意识。潜意识是一个屏障,也是到目前人格的一个门槛。我也告诉你,潜意识的最表层包含了个人的记忆,而在其下,则包含了种族的记忆。当然,人格实际上并不是一层一层的,但我们继续以必要的比喻来说,在种族记忆之下,你以有自觉意识的你的另一部分的面目,面对实相的另一个次元。
这个部分是对存有“调准频道”的。当用到象心电感应这类能力时,这机能是被你这有自觉意识的另一部分去持续进行的。但,一般而言,你对这类资料采取行动,而你通常有意识的自己并不知道。
也还有一个相应但“较差的”自觉意识连接你目前人格和梦世界,它觉知其源头,并且由你传送资料给梦实相……
就是在这一节里,赛斯做了“有两张面孔的怪物”的比喻,一张转向物质实相,而一张转向内在实相,两者都有意识且觉知,每个代表我们意识的一面。
我正要提及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在从事的家具布置,但却发现由这同一节课的几个摘录会给人一个相当清楚的画面。它们因为几个理由所以是切题的。赛斯似乎知道,我们如何能给我们的环境最好的利用,以适合有意识和无意识的需要。当课开始时,我们在公寓里已住了三年,然而在几个课中的评论里,赛斯便有办法澄清我们从未解决的几点。
现在,闲聊一下关于你们热闹的家具搬动,以及再搬动和又搬动。鲁柏,书架该留在它们现在的地方。够了就是够了,而你由它们得到了最大的好处。卧房的安排没有问题,而如果没人会责怪鲁柏的潜意识的话,那么我想再冒险提出一个进一步的建议。不过,它并不会令鲁柏牵涉到更多复杂的安排里。简而言之,为我们如此敏感且有时候顽固的鲁柏,在卧室加进一张小书桌和椅子,做为多少是形成一个小的秘密空间的永久性家具,当他想用时就可以用……
除此之外,鲁柏应该满足了。我建议书架做为一个永久性的安排。终究,这些只是使你们的日常生活更安适,因而释放你的能量的合逻辑的建议。现在鲁柏该镇定下来了。我从没见过如此的忙碌和乓乓砰砰的轻率愚行……
在课后,罗对所有这一切觉得很好笑。“一堆很妙的新资料,真是令人吃惊,在一个晚上,又谈梦的实相,又谈关于你的家具的一些建议!”
我也忍不住要笑。“即使当我是个小孩时,我也总在搬动家具。”我说。“当心血来潮的时候我惯于从一间侧房搬到前房。前房是我的“工作情绪”室,主要摆着我所有有关诗的书籍,而没有窗帘,非常检朴。另一个房间则有“从众随俗”格调的窗帘和传统的行头。”
“那如今呢?”罗问。
“如今……物体代表我们没认出的内在东西,而当我们搬动它们时,我们也在重新安排内在的感受;反之亦然。但假定赛斯开始真的告诉我们如何安排东西,我是说,任何时候只要他高兴……”
“我知道你会那样想。”罗说。但我并没什么好担心的。在“我们安顿下来”做了似乎大有帮助的少数几个改变之后,赛斯就再也不管我理家的闲事了。
11、赛斯追踪康宁瀚小姐
我也一样/一次出体经验
在康宁瀚小姐住院后几天的一个晚上,我们去探访她。我们从未进到那医院里面过。当我们进去时,我呆住了。在我面前的就是我在七月的梦里见到过的门厅连带有玻璃围住的礼物贩卖处。在我们到康小姐病房的路上,我告诉了罗。
这次我俩都满怀不安地停下来。康小姐被绑在床上,眼神狂乱,头发纠结。她无法与人沟通。当我站在那儿时,突然“听见”赛斯在脑海里告诉我,我的梦曾预见她的情况,这情况会导致她的死亡。
当我不在家里时,我不习惯由赛斯那儿得到任何讯息,并且,当我不在上课时,我也习于阻止任何讯息。这整件事令我心乱。我很高兴再回到外面春夜的空气里。没什么必要停留在病房,并且,那是个有课的晚上。
那天晚上,我们的客厅似乎显得加倍的舒适,尤其又有温暖的灯光,以及睡在地毯上的威立。但我跟罗说:“唉!康小姐不久前还跟我们一样的讲理且聪明,怎么搞的呢?我们怎么知道这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而突然安适的房间仿佛变成只是个外表。在未来的岁月里,我们会在哪里?我们曾坐在这个房间里,或上过课,或搬动家具,或抚摸过猫,又会造成什么差别呢?所以我不想进入出神状态。
然而,在九点钟,我一如往常地“出去”,而赛斯开始说话。他立刻开始讨论康小姐,以及我的梦。
鲁柏围着一个正当的心电感应通讯织就了一个梦。在其最基本的要素上,这资讯是正确的。任何这类内在通讯基本上是一样的,因为,不论资讯以你们的说法似乎是心电感应的,或天眼通式的,它们都是被内在感官接收到。
实际的通讯并非文字或画面。由内在感官而来的资料鲜少以其真正的形式被体验到。你所得到的是各频道的一个匆忙的扭曲,是一个颇为笨拙而“悲惨”的尝试,试图用外在感官接收这种资讯。
在鲁柏作梦的那一刹那,康小姐正决定离开这实相层面。鲁柏直接收到这讯息。康小姐那方面的不愿意,代表她目前人格对她自己更深部分视为必要且适当的改变的抗议。
康小姐发现她两眼都需要动手术,因而导致这更深的决定。当鲁柏得知这未来的手术,他遽下结论,以为这就是那个梦的意义。不过,潜意识上,他知道这还牵涉得更多。在梦中,部分的潜意识幻象是有效的,代表实际通讯一个稀释了的说法举例来说,康小姐的暗色服饰。
自从听到那可能的手术后,康小姐一直就在准备她自己的离世。然而,意识上,她对自己的内在决定并无所知。
“法兰克·韦德跟这人有什么关系呢?”罗问。
她不记得法兰克……她教过他的孩子们。法兰克就和他的孩子尤其是其中一个孩子 一样很敬爱她,觉得她是个非常好的老师。法兰克视她为一个朋友,比康小姐自己更重视对他孩子们的影响,但,除此之外,康小姐的目前人格已经轻柔地将自己由这个实相层面释放开来而她根本不记得法兰克了。
当然,意识心并不觉察这种极重要的内在决定……她人格的解缚是温和且渐进的。她越来越不集中注意力在这实相层面上,而会逐渐开始聚焦在另一个层面。在离开任何一个层面后,都有一段适应期,但是,由于你们的伪装模式是不同凡响的顽固,所以你们的适应期牵涉到最大的难度。
种种的问题涌上罗的脑际。当赛斯停顿了一下时,他问道:“你有一回说过,出生的震撼比死亡的震憾还要厉害。为什么?”
出生震撼更厉害。新的人格尚未完全聚焦,而它必须即刻采取最强烈的攸关生死的调适。以你们的说法,死亡是个终结,但并不涉及这种即刻的生死攸关的操纵。可以说,还有“时间”跟得上来。康小姐的主要觉知核心正出现在另一个层面上,而她在那儿出现为一个好奇却并不害怕的年轻女孩。
“她会……在她在此层面上死亡之前,就完全在另一个层面具体化吗?”罗问。他很难同时记录又问问题。但,若是可能的话,他希望在他忘记这些问题之前得到解答。
会的。在她这特定一种的撤退里,情形确是如此。不过,在一次横死里,这对所涉及的人格可能较为困难,而既然新的具体化是同时发生的,它可能导致困惑……
“那个想法不错,”我后来跟罗说,“我的意思是,康小姐就这样将她的旧躯壳留在后面,而在别的地方以一个年轻女孩的样子出现。”
“但你不认为那是真的?”罗问。
“谁知道?”我说。后来我就这想法开始写一首诗,却无法完成它。“理论上或……哲学上,我能相信任何事都是可能的,”我说,“但当我以实际的方法去思考同一件事,将之应用到人生的时候,也许我说话就不敢这么大声了。”
于是,开课的第一个春天来临,一个冷冽清朗的三月。康小姐公寓的门激发了我经常不断的问题。每回我经过它,都再度自忖:她正在转移她的意识到另一个实相层面吗?当她死亡的时刻来到,她会以有意义的形式存活下去吗?而在所有这些问题背后,是那个大问题:赛斯真的是个死后犹存的人格吗?我有一天真的可能知道答案吗?
不过,直到我下了决心,否则我是不打算关掉赛斯资料的。另一个可能性一直隐约在我脑际。假定我停止上课,同时试图打出答案,随之决定赛斯在所有论点上都是对的而发现我根本无法再上赛斯课了呢?对我来说,那会是最糟糕的可能性我可能由于不确定而关闭了知识之门。所以我继续下去。
但是,当我继续过我的日子时,更深的问题现在暗示在平常的事件里了。又到了春天能量的释出,表面看来,几周前了无生气的风景正缤纷盛放。生命再生所暗涵的许诺,与当我们仍在躯壳里时对生命所知的少许事情,形成凄凉的对照。
在上一节之后几天,有一天我坐在画廊的小办公室里,向外看着美化过的庭院。那天下午我很难专心在工作上。人们在门厅来来去去。他们以前曾活过吗?他们的意识是新生出来的吗?它是否其实是与他们穿着的形体相当没关系的一个东西?
然后有些奇怪而单调的声音;骚动。我被惊起而走到窗户,几乎无法相信我的眼睛。警察正击落一直在树顶筑巢的燕八哥。极端的怒气冲过我全身。我双眼含满了泪水。我站在窗边而冒出以下这首诗太过于放纵情绪而在美学上不可能成为一首好诗,但却是我当时感受的一个非常好的例子。
加油!加油!加油!
如果有任何我想看到的东西
那就是一群敬天畏神的矮胖男人又在
击落燕八哥了!
我是指,疯男人,加油!加油!加油!
为何不叫乐队来演奏,并且附送气球?
再没有比杀鸟
更能清扫商业区的了
为我们的百年国庆
我们可以有一次“燕八哥日”
多么快乐啊!
当都市大老们
及其他大腹便便的前辈
尽力维持都市的清洁时
我们可以送冰淇淋
给杀鸟最多的小孩
一堆旁观者可以欢声鼓舞:
“哦,把黑鸟击落在县府草坪上
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大的臂力呀!”
我就那件事又写了四首诗,而在那整件事背后,是对任何意识的价值的判逆性认可,不论其形式为何。而更深的问题是:至少以我们的说法,它们为何要被消灭?为什么生命被结构就是为了要被毁灭?即使在那时,我便知我必须找到我自己的答案我们每个人皆然。然而在那一点,我觉得我有责任要质疑我自己的经验、赛斯及赛斯课,因为我拒绝躲在自我迷妄里。
不知不觉地,我在我的诗里才刚开始形成会帮助我的一些观念。刚在课开始前,“白痴”的念头才以内在真理的一个象征的样子到来,有时候,那内在真理对推理心显得完全是胡言乱语;或,至多,在正常的生活里是极为不实际的。我就那念头写了两首诗,而在燕八哥被杀后两天,我写了另一首:
白痴
白痴哭了
泪水在他的靴子里荡来荡去
人们说他是神经错乱
因为当警察对准目光高远的树木
射下燕八哥时
他哭了
白痴赌咒说
那些鸟是神圣的
当燕八哥坠落
而警察们和蔼地咯咯笑时
他大喊:“住手!精灵们不高兴了
看那些秃枝沙沙作响。”
“我告诉你们,已所不欲……”
他想再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