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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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写完了第一页,罗出来了,经过我去了厨房。我很惊奇他没象平常,不用我告诉他就知道有些事在发生,而我又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终于想办法说出:“亲爱的,别打扰我。”要我由正在做的事上抽身一下得花那么多力气。但,罗却没听懂,开始将垃圾倒在纸袋里。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放大了好多倍,并且有一种新的幅度,好象它正撕裂空间,揉皱了厨房里空间的边缘。后来,罗说他根本没听见我跟他讲话,而怀疑我到底真的开过口没有。当然,我以为我说了。
同时,楼下公寓住户有客人来了。他们走上台阶的脚步声和笑声正飘到我开着的窗口。突然,在一分钟前我还浑然不觉的车流声也打扰了我。现在,车子疾驰过雨水。所有这些声音汇合在一起,强化了,同时每个却又维持住其独特的性质。
我想哭,有一下子我几乎真的哭出来为了受到这么严重的打扰。罗继续装垃圾。现在,我们仿佛被一个与空间无关的遥远距离分开了。我那时无法马上跨过它去解释正在发生什么或请他停下来。他出去倒垃圾又回来。楼下的小孩们开心得不得了,开始在阳台上大声叫嚷。终于,声音静下来。我等着。
接着,以同样方式,又有了差不多三页的口授资料。由于那资料的性质,我想我也许在被示以,如何由现在这一刻进入可能的一刻。资料给了我最初的指示,虽然只是初步的,但我已准备好跟着去做了。现在说话的人是在对我发言,而早些的独白却是没针对个人的。很不幸的,在这时,我们的朋友到了。我真的很失望,却摇摇我的意识使它回到日常的事情上,只花了一点时间重新辨位,就去接待客人了。
以下是那资料一字不改的副本,在一九七O年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到九点三十之间传来的,是关于尼柯的《活生生的时间》。
虽然这些事情很伟大,却有一种经验与感受的整体性将它们全部涵括,一个漩涡,包含且转化这些无穷尽的部分。我知道我在讲的东西。然而,每件小事不可估量地不仅增长了它本身,并且也增长了所有其他事件,藉由它自己的实现,而带来无穷尽的新行动与事件。这是它自己的一个开展或多次元化,一个进入次元化(dimensionalization)的启动。因为每个事件的所有版本和可能性,在创造性的无限增殖里,必须被实现。
有一百万个开口(openings)由每个行动向外回旋而出(warping outward),灵魂所旅游及经验的道路,自然且自发地跟随其属性。
那么,在实质时间里,任何一刻都是个回旋面,开向这些其他的确实性次元,而在任一刻都能被用为一个通道或桥梁。跨越之举将反映在百万个其他世界里,但这些映影本身也是活的,而且感知这举动本身仍将创造出另一个确实性的漩涡。
藉由一个想象的横向的平行冲刺一个……侧行注意力能由任何一个实际的片刻移转到任何一个可能的片刻
(此时发生了第一个干扰……罗进到厨房里来了。口授停止,或不如说,它仍在那儿,但我却弄不到它。在中断后它又继续:)
每个可能事件都被另一个可能事件改变。有经常的同时性互动。那么,这些“分开的”可能系统并不彼此孤立地运作,却是密切相连的。所有的系统都是开放的。实质的片刻是透明的,虽然你们给它一个“时间固体性”(time…solidity)。你们视它为不透明的。
伴随着最后一句,我看见一个很难解释的影象。它是个长方形的东西,令我想起NASA(译注:美国航空与太空总署)的吉姆·毕尔有一次给我们看的玩意儿,一个会对光线反应,而另一个则会对压力反应。这两种玩意儿变成种种色彩,并且达到不同阶段的透明度及不透明度。我现在看到的东西也是如此。它应当是代表了我们所感知的片刻的样子。长方体的中央一截最不透明,而两端则最透明。在此时,楼下又掀起一阵新的喧嚣,而那影象就消失了。
几分钟之后,口授再继续,这次从第一回中断处开始:
如果心智能克服本身怕死的恐惧,藉由一个想象的横向的平行冲刺一个焦点之侧行注意力能由任何一个实际的片刻移转到任何一个可能的片刻。
举例来说,你在哪些其他的世界里,坐着写这些记录?搁下你的眼镜。
被这问题和指示吓了一跳,我停下来,取下我的眼镜,把它们放在桌上。
你并没有把它们搁下。
“我懂了。”我心里说。
想象地滑进一个世界里,在那儿,你并没做你在这个世界里要做的下一个小举动。咳嗽、微笑、打喷嚏在某个另外的确实性里,你的行动是“非行动”,而你的“非行动”则实现了。
迎接你所有的梦的“现在实现”(now…realization),因为它们也参与了可能系统。正如你的梦渗漏到你正常的有意识生活里,它们一样也渗漏进其他的可能性里。一个梦行动是被一个醒时的人实质化的,正如一个醒时的你是被一个作梦的自己实质化的。
灵魂是太伟大了,以致无法认识它自己,然而灵魂的每个个别部分寻求这知识,而在这寻求中创造了发展的新可能、确实性的新次元。个别的自己在任何既定时刻都能与其灵魂联系。最初,有一个意识的侧向运动,一种掉落开来的感受。
(文稿结束,朋友到来。)
第二天早上,我打好这资料,走去检查尼柯书的书名。然后我看到了艾莉丝贝利的摘录。我不免吃了一惊。它包含了贝利对她收到文稿的方法之描述,而那描述和我自己的经验如此近似,就算说她在替我说话也不为过。
我在下一节ESP课时提到这点,并且念给他们听我那一小段文章,补充说,如果那节没被打断的话,我认为会给我更进一步的教导。苏·华京斯和我也讨论了那个插曲。我们两人都觉得它极有意思,并且希望我们能对可能的片刻获得更实际的经验。
几天后,十月十七日那天,苏有个梦,在其中,赛斯以更个人的说法描述了可能性。以下是摘自她的笔记:
我“惊醒过来”,发现我的身体在床上睡觉。我走进卧房,我父亲站在那里,抱怨他的问题。我立刻被他惹火了,而开始告诉他我的问题。他变得非常不高兴。
突然我由这一景被使劲地拉开,而卡尔(苏的先生)和我与身为赛斯的珍同坐在一个大房间里。赛斯转向卡尔,给他一次长长的讲话。卡尔向赛斯微笑,赛斯说:“现在,当我数到三时,你会进入深深的出神状态。”卡尔开始进入状况。我在沙发上躺下说:“哇,数到三就昏过去了吗?”我闭上眼睛。
赛斯轻触我的肩膀,面带微笑。他告诉我,我有别的事要做,而给我一次长而友善的讲话。现在内容已不复记忆,但我想它是与我自己的心灵发展有关的。然后赛斯说:“在今晚稍早的梦示范里,你的父亲有他自己的问题,而你忽略了它们。整个屋子都觉察到你的感受,并且吸收了它们。它会觉察它们相当一段时间。”
听到这话,当我想象屋子真的吸收了我的坏感受时,我觉得很抱歉,并且怪诞。赛斯随即说,我可以藉一个简单的方法重演这整场戏,只要侧向走入物质实相即可;他告诉我,这比我假设的会简单些。
用赛斯解释给我听的一系列精神练习,我真的向横里走了一步就好象我挤在两根铁棒之间,而我发现自己回到卧房,我父亲又在那儿抱怨。这次我改变了事件,与它们第一次发生时的样子不同,我了悟到他的问题对他而言多么重要,我露出笑容,并且送给他好的想法。我立刻被推到另一个相似的场景。
在这个经验里,那天是感恩节。我母亲娘家的人也在。我在日光浴室看着我父亲由餐厅的自助餐桌取食物。我母亲及她的姊妹在餐厅里聊天。突然,我父亲生起气来,将他的盘子丢到地毯上,又抓起了另一个盘子。我母亲开始哭泣。不过,我记起了可能性,我自己没生气,反而送给我父亲宁静和健康的思绪。我知道,现在这一幕不会在这个感恩节里实际发生我已帮助他们选择了另一个更正面的景象。那一幕结束了。我觉得好象我曾观察也曾参与。我听见赛斯说:“你学得很好,并且操作得也一样好。”
我半醒了,然后漂进一个一再发生在儿时旧梦的景象:有一个'杀人雾'追着我们,而我们必须在雾追到我们之前,经过一段积雪的道路回到家。我们挣扎经过一幢大工厂,突然之间,我又与身为赛斯的珍坐在一块儿了,好象看电影似地看着这个雪梦。我说:“当然。”且领悟到我能救助雪中的人们。突然我感觉到我的肉体驱壳原本是什么我自己创造的作品并且觉察到我比它要伟大多了。我回到那雪景里。我们全部安全返家,而我祝福梦里所有的人物平安,并且不受“杀人雾”之害。他们再也不必怕它了。我醒过来。
(与梦相关的注:我觉得这是一个示范,显示在物质实相及在梦境里,可能性的许多分支。赛斯以一种温和、指导的方式在那儿,仿佛一位老友似的;几乎好象他是个电影操作技师,导演那影片或经验。)
苏等不及想告诉我那个梦。我们两人都又惊又喜。可能的实相看来象是一个如此玄秘的想法,以致我们真的没想到可以有多少相关的实际经验。但你将会看到,这只是开头而已。
在我们一下堂课里,赛斯评论苏的梦:
你做得很好。现在,由于坐镇对可能性有兴趣,你在那方面还会有更多的经验。我们将和我们的朋友鲁柏来回地“跳房子”,因为这也是他的主要兴趣之一。你自己的经验可被用来帮助整个的班,因为你们必须被引导去看出,你们可以以这一种方式改变实质的事件。你们必须被引导去看见有其他实相的次元。
几天前的一夜,另一个学生雪莉差点有一次出体经验。在上一堂课里,赛斯曾告诉学生,他会帮助那些准备好投射出去的人。几晚后,当雪莉感觉赛斯就在附近,而刚刚快要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变得害怕而止住了自己。
当赛斯对苏讲完话后,他对雪莉说:
我也拜访了我们这儿的朋友,但我们真的是有一个非常害怕的灵魂,因为她逃到另一个方向去了。你真的把身体当作是个温暖的窝,而你极讨厌离开它。
他以如此深含了解的幽默说话,以致每个人,包括雪莉,都笑了起来。在这整段时期,赛斯在我们自己的私人课里,和在ESP班上,都在讲可能性。他自己的书《灵魂永生》已写了一半,赛斯目前正在完成它,并且在其中,他会给更多可用以经验可能实相的进一步方法。
在同时,苏开始有一连串与可能性打交道的梦,第一个是在一九七O年八月。她如常地写下这个梦,并且打电话讲给我听,我大为震惊。当她读那个梦时,各种的影像和想法涌进我脑海。
苏·华京斯的投射梦
(一九七0年八月十日……晚上)
在一个很长的旅行梦里,一位友人和我撑着一只竹筏游过一条长长的、慢吞吞的河,然后在坠下一道瀑布后,我突然进入此景:
我走过与艾尔默拉颇相似的城市里的一条路,走进了一个小小的露天餐馆,它似乎是由那种六角亭组成,位于一个象是环绕着草皮和树木的公园的地方。颜色和细节都栩栩如生,甚至连中央的共同大桌上的盐和胡椒罐都在内。
令我惊喜的是,我看见珍和罗坐在那儿和一些其他人聊天。且慢!他们是珍和罗吗?他们看起来比较老,而且两人对他们的话题都露出非常愤世嫉俗的神态。我心想,不知道这是不是宾州的塞伊尔市,并且,不知我们是否真的全在那儿?或我们假造出了这个地方?其他的人走开了,我走过去坐在珍旁边,而令我惊奇的是,他们根本没认出我来。
在此刻,我突然顿悟这是另一个可能系统的梦境,涉及了珍和罗的可能自己。我突然对他们说:“我的名字是苏·华京斯,而我丈夫的名字是卡尔。”他们给了我一个颇为不悦的“那又怎样?”的眼色。
我抬头看到一个较年长的矮壮男人,穿着某种深紫色袍子坐在我们对面,而大吃一惊地悟到他就是赛斯!我指着他说:“你们认识他吗?”珍笑说:“你是指在那边的圣诞老人?”我(不论是哪个“我”)退缩了回来。
然后我观察到他们看起来多么憔悴。珍胖得多,穿着一件黑色长袖的翻领上衣。她的头发较丰厚,但相当的灰白。罗看起来极端疲倦,弯腰驼背地坐着,他的脸不胖却多肉几乎是放荡的。他一支接一支地抽着菸。他俩看起来都很冷酷而不大快乐。
我觉得很想呵护他们。不知怎地,我开始跟他们讨论“赛斯资料”,并且谈到物质实相之类的事,而发现在几年前,珍曾由“一个声称已死的幽灵”那儿收到一些奇怪的讯息,“但它简直是荒谬,”珍说,“所以我们停止不做了。”
我说:“喂,你和我都是在梦境里。我是从另一个可能系统来的。你在那儿认识我。在我的实相里,你继续接收讯息,就会发现”我瞄向赛斯,他正在微笑“它们是由他而来,而你继续下去,会发现一些有关生命的精彩事情。
“你们在那儿看起来也比较年轻她差不多四十,而你,罗,在那个地方是五十岁,但在那边你们不在乎年纪……
“罗,在那个可能性里,你经常在作画,而甚至在这个开始之前,珍发表了一批短篇故事、一本小说及诗。你们现在还在做这些吗?”
珍和罗彼此相视而笑出声来一种不愉快的苦笑。“她仍全天在计程车公司做事,”罗说,“而我也工作。你想到我们家来看看我的画吗?”
我点点头,我们走出了餐馆赛斯跟在后面。我们走过一条树阴夹道的、安静的街,而向内弯到一间白色大房子,有装着纱窗的较低的阳台。阳台左侧有株大树,而一条野草蔓生的车道导向后面一间白色彀仓似的房子,有两扇铰链在顶端的门上。我们走上外面的台阶,进入一间公寓,里面好象有一个大客厅。当罗正要拖出一些画时看来象是风景画他痛苦地呻吟,而很明显地几乎因背痛而跌倒。他想办法躺到地板上,而我试图教他一些治背痛的瑜伽动作,但他拒绝了。我突然觉得非得在一切都结束前替他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