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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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的实相之内,你可能演出许多可能性,并且尝试不同的选择,而并不必然是以短期的方式。举例来说,你可能可以成为一个杰出的医生。以你们的说法,你在三年的期间,藉由编织一个梦架构,在其间,你学习如果你以前选择进入医学,人生会是什么样,而经验到这个可能性。
这不只是想象而已。你审视一个可能性,又选择了另一个。于是,个人选择他想要具体实现哪一个可能性。举例来说,在这样一个插曲里,你贯彻了你目前的路线;因而,你潜意识地觉察你自己的“未来”既然你选择了它。不过,永远有新的选择。你在主要的选择系统内预先看到未来的可能性。
在你目前的生活里,同样的过程正在继续。大半这些梦都与自我没有联系,而不会被忆起。可是,追求这些分歧路径的“自己”是实在的。有人很可能原是个医生,一度梦到过一个可能的宇宙,他在其中会是个画家。他继续去演出他自己的可能性,他事实上是存在的。你称他的系统为一个替代的可能系统,但他却正会如此称呼你的系统。
且说你们在梦境中会共享一些经验。它们会牵涉到在你们分道扬镳之前所熟悉的插曲。你们像是一颗树的两条支干。你们认知同一位母亲……
你们共同经验之过去和未来的梦是根源梦(root dreams)。它们是用来做为维持内在身份和沟通的一个方法。也可以由这些梦投射那是说,举例而言,你可以投射到那医生的人生里去(我在用你和那医生做个例子。你明白吗,艺术与治疗也是密切相连的。我所谈到的投射,在你们双方都偶尔且自发地发生)。
转世不过是这可能系统的一部分罢了,是那个落入你们特定宇宙里的部分。也有为全人类所共有的根源梦。它们大半并不象容格所以为的那么“象征性”,却是内我用到的能力的真实诠释。就彼而言,如你所知,飞翔的梦并不必然是任何事的象征。虽然往往与其他的梦成份相混,但它们可以是有效的经验。在许多例子里,坠落的梦也是简单的经验,代表向下的运动,或在投射当中的失控。
赛斯告诉我们,罗的医生的可能自己是一位皮医生。如我在先前的书里提到过的,我们试着接触他但至今为止尚未成功。几年前,罗做过一些医学的绘画,而对自己的成功大感惊愕。他并不记得小时候有过想当医生的想法,但在作画时,他总是强调身体的结构和形状。
但所有这些可能的自己又有什么意义?他们与我们所认为的个性之发展又有何关系?赛斯在他自己的书里仍在讨论可能性,所以,当然,我们还没有全部的答案。不过,有天晚上,罗问赛斯,因为我们上课的结果,我们的自我有哪种改变,而赛斯利用那问题给了我们更多有关人格和可能的自己的资讯。
可能的自己和多次元的人格
(摘自第三0九节)
当然,自我的结构保持不变。处理物质实相的责任保持不变,但在某些方面,这种操纵的性质变了。它变得更直接了。物质的属性越来越在精神层面上被操纵了。比较而言,自我变得更像内我,而较不象它的老样子了。它接受它原先否认的大部分实相。结构上,它维持不变,然而,它在化学和电磁性上改变了。现在它对内在资料开放多了。一旦达到了这自由,自我永不能回到它的老样子。
我曾告诉过你,“自我”是企图将它自己与行动分开,而视行动为一个物体之“自觉行动”。现在这改变了的自我保留其高度专门化的自觉性,然而它现在却能体验自己为在行动内并为其一部分的一个身份。
这对意识及人格而言是一个基石。不过,这只是第一步。没有它,意识进一步的发展是不可能发生的。你们系统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都能达到这一点的。而你现在正在那一点。
当本体身分能在它自己内包含了所有转世的切身知识时,就踏到了下一步。然而在这状态里,林林总总的转世的自己之独立性并没减少。意识的这些步骤的每一步,都牵涉到本体对它与“一切万有”之统一性的内在认识。
于是,当每个分别的本体寻求认识,并体验它其他的部分时,“一切万有”就知道它是谁及是什么了。行动永不停止探索其自身。由于行动必然永远要动,而每个行动创造出一个新的未知,所以“一切万有”永远无法完全认识它自己。行动必须由每个可想象的点旅历过它自己,然而,既然那旅程本身就是行动,它就会创造出新的途径。
行动与可能性
(摘自第三0九节)
有很多个你在可能的系统里,而每个你在一个人格结构里都有心理上的关联。你所知的你是其一部分。在你们的系统里,所有其他的你好象都存在于一个可能的实相。
对他们任一个而言,其他人会象存在于一个可能的宇宙里,然而所有的都是相连的。举例来说,所有的你并非都有同样的父母,而在你自己父母的分别人生里,也存在着部分可能的情况。(对着罗说)例如在某个可能的实相里,你母亲没有小孩,因此你不存在于这些实相中。在某一些可能的实相里,她嫁的不是你所知的你父亲。但在这一个系统里的长子与你自己之间,却存在着一个心理的关联。
充溢着情绪的感受立即建立了你可以视为一条切线的东西。它表现在某个实相系统里。这是行动的内在本质。以你们的说法,没有被具体化的那些思绪、欲望和冲动,会在其他系统里实现。
现在,内我在心理上受到这些可能人格的影响,因为他们代表了你完全不熟悉的一整个人格体系或完形。你们的心理学家至多也只在与单次元的心理学打交道。
在梦境,那更大的“结构”有时候以高度密码式的象征来沟通。现在要你破解这些象征是相当不可能的。有一种回馈系统在运作,然而,你必须了解,这些其他的身分是完全独立并且个别的。他们以密码式的心理结构存在于你的人格之内,正如你存在于他们的人格之内。
他们一直潜存于你内,而在你的系统里没被表现出来。你有他们的能力而没去用。你保持潜存在他们的人格结构内,而在他们的系统内,你主要的能力没被利用。然而,你们每一个都是在一个多次元心理结构内的自己的一部分。
这些并不必然代表了更进化的自己。某些能力在他们内会比在你内开发得更多,反之亦然。我说的并非那存在于“未来的”你自己的部分。每个可能的自己都有其“未来的”自己。
这个多次元的人格或本体是我们在许多课程里将谈到的心理结构。这名词包括了“可能的自己”、“转世的自己”,以及比你所知的自己“更开发了的自己”。这些组成了全我的基本身份。而所有的部分都是独立的。
可能性和“无时间”(No Time)
(摘自第四三八节)
你们用可能性象砖头一样去建造事件。这必须以内在知识及计算为前提,因为你必须觉知可能性以便从中选择。所以,内在自己有这知识。这些可能性包括了网路(webworks),涉及了不只你自己,还有其他人的可能的行动与反应。与这些内在作用比起来,电脑只不过是玩具罢了。
以你们的说法,直到最后一刻,大部分的事件才“凝固”起来。按照你们对事件这个字眼的了解和诠释,没有一件事是由你们自己之外的来源所预先决定或命定的。举例来说,你的童年环境是在你出生前由你决定的。在这架构之内,你却也给了自己自由去操纵和改变。一个文明的主要事件是由其人民选择的,但一个过程已开始,并不表示它不能在任何一点被改变。
那么,事件从它们在“无时间”的根源里在你们的时间中具体化。可能性的来源或供应都是无穷尽的,所以,“无时间”并非一个静态的、完全的储藏室。你由任何一套可能性形成的每个事件,自动地产生新的可能性。
任何一个既定的可能行动的性质,并不导致任何特定的不可避免的行为。可能性以价值完成的方式扩张。那么,一个既定行为并不必然导向甲、乙和丙行为,而继续下去到某个结论性的行动。反之,它在无限的方向都有分支,而这些又有分支。
这是我对实相的理解。还有更多需要理解的呢!在我所觉察及其他“人”所觉察的实相之外,还有我们无法描述的系统。它们是巨大的能量源头,宇宙的能量库藏,使得整个的可能性实相成为可能。
它们的演化已超过了所有我们所理解的可能性,然而,在可能性之外,它们仍存在着。这无法以字句来解释。然而,所有这些都并无意于否定个人,因为所有其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个人的基础上的,而所有的存有都是由个人的基础上而有其存在的。也从没有一个人的记忆或情感是曾被剥夺掉了的,它们永远随他处置。
所有这些可能系统都是开放的。在你们的系统里,看起来好象你们选择了一条路,一条主要的可能性路线,而就此了事了。在你们的系统里,只有一个自我占优势,而你认为你自己就是那个自我。在其他的系统里,情形并不必然是如此。在有些系统,内我觉知到不只一个自我,觉知到在同时扮演不只一个角色。做为一个比喻,这会好象是,比如说,你同时过着一个才气纵横的有钱人、一个穷人、一个母亲和一个职业妇女的生活。你会觉知每个角色,而发现在每个角色里你的能力都被开发了。这是个比喻,如果你太一板一眼地去当真,在好几方面它可能会导你入歧途。你要知道,在这样一个系统里,时间是没有间断的……
19、由梦境出体的经验
飞翔梦/意识在梦中的流动性
从一九六三年直到一九六六年,罗和我单独工作着,每周上两次赛斯课,并且遵循他的指导。在赛斯课当中,以及在做赛斯称为“心理时间”(psy…time)的练习时,我有过几次自发的出体经验。这些在物质实相里得到了证实,并且记录在我的书《灵界的讯息》里。其中有些插曲与写过信给我的陌生人有关。在出体状态,我正确地描述了远方的环境,给了明确而可求证的资讯。这种例子对说服我“投射”并非只是富于想象的编剧很有用。
同时,“梦回想”的实验导致第一次由梦境的自发投射,接着是有意的实验。罗和我并不熟悉记载于玄秘文献里的有关投射的资讯。我不肯轻信赛斯所给的指示和资讯,然而我已有过足够的经验,知道赛斯的“理论性资料”真的有用。在我们照着做时,我们自己的结果令那资料本身活了起来。
在同时,我们参加了一个谈灵异现象的读者俱乐部。令我非常惊奇的是,他们的刊物上列出了好几本谈投射的书。我们订购了奥利佛福克斯的《灵体投射》(Astral Projection);我惊愕地发现,我的经验与他的相当近似,纵使到那时为止我的投射都是自发性的。我决定藉着在白天小睡一下,特意地由梦境来实验以前我没想到过这个点子。
遵照赛斯的指导,我正在学习当我正在作梦时认知到我是在作梦,如果我想操纵梦事件便可操纵它,离开我的身体,以及分辨幻觉与实相。
但,在做了所有这些之后,我往往又睡着了,正常地作梦直到天明,而失去了对我的经验的清晰记忆。我推想,如果我只在白天小睡个一小时左右,那么我会比较不会忘掉。这“在工作中睡觉”或去睡觉以便工作,成了罗和我之间的一个笑话。到某程度,它也扰乱了我平常的睡眠时间表,所以我通常每次只做几周这种实验。
在以后三年中,我们尝试过许多实验,结果各不相同。当我开始我的ESP班时,我有些学生开始做他们自己的实验。在我由我们的记录中抽取一些例子之前,以下是赛斯在那段时间里给我们的有关投射的一些资料。它包括了指示、暗示,以及投射者可能会发现他自己身在其中的种种不同实相的描述。
梦体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三日第二六一节)
当然,实际上,在你们的出体经验里,你们通常会发现自己在某种“身体形式”里。这些是个必要的伪装,因为你们尚无法想象没有某种身体的“本体身份”,所以你们以这样一种形体投射。它按照你们的能力而有所不同,而若没有它,你们真的会很有失落感。那形体本身并不重要,但它能告诉你,关于你正在经验到的次元的一些事。
“梦体”是你们最熟悉的一种。它被称为灵体(astral body)。当你在它里面时,你觉得它是实质的,但你却能以它做你通常无法做到的事。举例来说,你能浮起来。不过,一般而言,以这个身体你并不能穿过墙壁。这是你在平常的梦里用到的身体。它是可以浮起来,但却有其限度。
当你进入一个不同的次元时,身体形式的能力会改变,而实际上,它是个不同的身体我们暂且称之为一个“精神体”(mind form)。在形状上它仍象是实质的,但你能以它穿越实质的物质。你能自由得多地浮升,在太阳系之内旅游。但你无法走得更远了。
在第一种形体里,你可以有限地感知过去、现在或未来。在第二种形体里,这感知增长了,意识的范围加大了。如果你和其他人在梦境里相约见面,这将是你所用的形体。
第三种形体我们可称之为真正的投射形体。在它里面,你可以超越你们的太阳系,并且除了你们自己的系统之外,你还能感知其他系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不过,你所用的不同形体并不会决定你的经验。你可以以一种形体开始而变到另一种或由第一种换到第三种。在这种情形,在回来时,你必须以逆向通过。形体只不过代表意识的阶段而已。
在最后一次转世,当身体死亡之后,那么,正常的形体就是梦体,而由这一点开始旅游。如我提到过的,你是可能突然由第三种形体转换到梦体,但意识会受到相当厉害的颠簸。
的确,有些其他人在这种经验里能帮忙你,而他们身为向导能对你大有帮助。你会发现,如果你的头朝北,投射容易得多。在这儿我要略微提一下,鲁柏应当知道,当他在第一次读福克斯的书时的醒时投射也是正当的。
(既然赛斯又进一步提到这件事,我要短短地描写一下,虽然在